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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盖拉尔山神的庇佑。寒冬的力量。
‘
“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接你三招?”在雷光和飓风都已经消失的时候,君烈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
“你觉得呢?”君霆微微地笑了。
我的弟弟啊,你要在第三招时候用什么呢?
“第三招,刀山火海。”君烈的声音是镇定的。
哦?
君霆的眼里,闪出一抹赞许。
会用计了呢。
那让他看一下,你的计策吧。
却见那边,那些带着火焰的长刀凌空飞起,不见了踪影。
君霆没有动,没有望着天空,而是看着自己的弟弟。
那是虚招,他知道。现在,他的弟弟已经变了一个姿势。双手持枪,急冲过来,那银色的翅膀也被他拉成一条直线。
这一招,竟然是,轻骑兵之黎明?
呵呵,他自己常用的招式啊。
君霆就笑着,看着带着银色,带着鲜红冲过来的人。
然后,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他用两根手指就捏住了那急刺而来的闪光的枪尖。
他微微地笑了。
烈,要偷袭我?你还不行。
君烈也笑了。
因为那枪,那手上血红的枪,忽然,不见了。
假的?
哦?君霆倒是吃了一惊。
哈哈,不愧是我的弟弟。
在他微微一愣的时候,君烈已经合身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而在上方,斜着四十五度飞射而来的,是带着火焰的长刀。
那熊熊的火焰,掩盖着一切。
然后,在要射近的时候,忽然分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因为,射近的不光有刀,带着火焰的刀,还有,枪。
圣枪
判定死亡之枪。
‘
“大哥,一起离开这个世间吧。”君烈的声音,变得低沉。
最终,还是要这种鱼死网破的打法吗?
只有这种打法才能骗过大哥吗?
“哈哈。不错。”君霆在笑着。
确实,骗过了他呢。
不过,要一起死?不行的哦,我的弟弟。
君霆的右手,那个蓝色的光球已经凝聚。他砰地一声抓破。
“大,大哥。”
烈的头好像是被巨大地冲击了一下,然后,好像全身麻痹,动弹不了,只能直直地向着下面掉去。
噬魂术。
能令灵魂和身体暂时分离的极度暗黑之术。
然后,君霆只是看着他的弟弟。没有动。
任凭那圣枪,直直地插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那一刻,君烈仿佛在大哥的脸上,看到赞许的眼光。
“大哥,为什么不躲?”君烈已经摔在地上,还在问着空中的大哥。
为什么不躲?大哥?
‘
“兵”地一声。
那圣枪已经被弹飞在空中,颤抖着,嗡嗡作响。
时间仿佛,停止了。
所有人都在望着那圣枪。包括君霆自己。
这是?
卡诺的庇佑。
水晶的阿瓦隆。那剑鞘,卡诺的剑鞘,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发动了。
连圣枪也,刺不动。
隔离任何干涉的力量。传说中的理想乡。
君霆愣住,他飞在空中。愣愣地望着那落地的圣枪。
怎,怎么会?
……
“哈哈哈哈……”那边出声大笑的,是雷希尔。
雷希尔好像已经要笑到岔气,她在指着天上:“你千算万算,那完美的计划,可是,你仿佛少算了一点。那就是,以烈的力量,根本伤不了你。”
“不要小看我的弟弟。”君霆直觉地发火。
任何人可以侮辱他,但是不能小看他的弟弟。
“还有,你少算了人心。你以为镜子不知道今天的结局吗?你看她穿得什么衣服。”雷希尔仿佛已经豁出去了,她一把抓过镜子。
镜子今天,也是一身的宫装。
白色的纱裙,让她好像是一个仙女。哦,对了,她本来就是一个半神,比仙要高啊。
这一身,已经和那次他去和魔神战斗,一个模样。
“镜子,你好漂亮。”君霆一瞬间,已经有了那一点点的愣。
“谢谢。”镜子只是微笑着,淡淡地对他说着。
‘
“不过,我已无法回头了。”君霆又笑了。
却不是那种狂笑,也不是冷笑,而是那种,微微的欣慰的笑。
他的双指一勾。那圣枪就离地,飞起。
那枪飞在空中,在凝聚着,凝聚着,浑身闪着金色的光。这是,君霆最大的力量。都已经倾注在这枪中了。
“烈,让我告诉你,什么是圣枪。”
圣枪,应该这样用。
“不要。”月咏已经扑在了已经无法动弹的君烈身上。
或许,他们应该庆祝,大哥要成神了。
“月咏,快去阻止大哥。”君烈在这个时候,仿佛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快去,快去阻止大哥啊。
月咏。
月咏已经愣在那里,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
君霆使出的,这一招,已经是他的全部,“诛神之极光。”
空中飞舞的,是横射之枪。
君霆飞在空中。脸上,还带着笑,看着那如黎明一样闪着光的枪,朝自己横射而来。
他没有躲,甚至是张开了双臂,来迎接这一刻。
那枪推着他,推着他,把他推到了那个王族的英烈碑上。
血花四溅。已插进了他的胸膛。
然后,把他牢牢地钉在石柱上。
‘
原来,被圣枪刺中,是这种感觉啊。
他在笑着。
这里,才是他应该死去的地方。
“大,大哥?”君烈已经挣扎着站起身。
“烈,原谅我的自私。如果你撑不起一片天,那么,我就给你一片天。”君霆还在笑着。
这是他,能给他的所有。
没有魔神的威胁,没有那些虎狼窥视的一片天。
我的兄弟。黑暗已经过去。
经过几年的磨练,你的力量,和智谋,我已经可以放心。
这就是我给你的,所有。
暴君已经被击杀。
作为最大的英雄,你将君临这个天下。
原谅我的自私,我只能,找到这样的办法来帮你。帮你除掉魔神,帮你除掉那些带着狼子野心的人。
不要怪我没有让你发挥的地方,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再受伤。
我的,弟弟。
‘
“大哥”月咏好像已经明白,然后,飞了上来。
“月咏,不要哭。”他的大哥在抚着她的哭红的眼睛。
“我不要,回,回来。”月咏已经,说不出话了。
……
“镜子,对不起。”君霆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他在望着镜子。
不要再穿这个衣裳。
让他提心吊胆。害怕他死后,她会去殉葬。
为了让她活下去,他不惜自私到底,让她怀上小孩。这样做是可笑的。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自私透顶的男人。
这样,也是害了镜子啊。
可是,他不想让她死啊。
一想到她要和自己一起死。他的心,就隐隐地痛。
他不好。
害死了卡诺大哥,让镜子一直活在悲伤中。那么,镜子,我终于满足了你的愿望,死在你的面前了。
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寻死好吗?
卡诺大哥在天上,看着你呢。
“卡诺大哥,借剑之恩,今日还完。”
这是他最后的一句。
他或许有着太多的话要说,但是,时间已经到了。判定死亡的圣枪,已经把这个一代枭雄,送离了这个世界。
最后的时刻,他还在看着镜子,在看着镜子,直到自己的眼睛,慢慢地闭上。
‘
魔界历四三三八年,英雄王君烈杀最大的暴君于瓦洛伦古城。大义灭亲。成为魔人界最大的英雄。世人称,游侠王。
魔界录?近代史……
完。
7。34王十分宠爱自己的弟弟妹妹
霆死了。
她的霆,死了。
镜子已经不能说话。
她竟然,笑了。
笑着看着他的灵魂,慢慢地升起。
她是半神,可以看到霆的灵魂慢慢地升起,慢慢地升起。在空中,淡淡地发着光。
淡淡的,金色的光。
“霆。”她轻轻地喊出声。
……
‘
你到最后,还是那么地宠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为了他们,甚至狠心抛下自己一个人呢。
不,不要。
我还怀着你的小孩呢。
你这个自私的大混蛋。就为了弟弟和妹妹,连自己的命,连她,也不要了吗?你还没有看见自己的小孩呢。
混蛋,大混蛋。
“镜子姐姐,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啊。”月咏在摇着头。
她不明白啊,她不明白啊。
雷希尔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
你还不明白吗?从刚一回来的打落君烈的苦肉计,到必杀一半的复仇,再到他灭掉魔神。然后,他拼命地让自己看起来象个暴君,最后被他的弟弟推翻。这一步一步,都是计划。在北国冰原里就作出的计划。
他如果真的是暴君的话,又为什么有卡林族的人和露大婶那样的平民一直跟着他,还有那些自愿来皇宫的人。
又为什么在要杀害无辜的时候还要先示意一下镜子或者是雷希尔才动手。
还不明白吗?他除了当初报复的必杀一半,其余的都做过什么暴君的事?
‘
所有人都愣住,包括镜子。
听到雷希尔的倾诉,都已经愣住。
没有。竟然没有。
包括他的妃子,如果不爱的话,都不去碰一下。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表现得象一个昏庸的君王。
雷希尔在看着君烈,眼神幽怨:“要不是你撑不起来,他又为什么要回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在人间界有了归宿了,已经决定忘了镜子,从头再来了。”
他离开狐狸的时候,说的一句话。不是,我要回去了,而是:“我不会活很久。”
在那一刻,已经注定了。
注定了这个时刻。
“他所做的残暴的事情,只有最初报复的必杀一半。”雷希尔在轻轻地摇着头。
……
‘
“再也不要说什么必杀一半了。”远处,一个声音缓缓地传来。
是格雷。
忠仆格雷。
“什么?”所有的人都愣住。
难道,这必杀一半,还有什么内情吗?不是大哥用自己的死来结束自己血的仇恨吗?
“你们应该感谢他,还留了一半。”格雷的声音冷冰冰,没有温度。
然后,雷希尔忽然记起来,格雷对自己,一直是冷冰冰的。
为什么呢?
“雷希尔,告诉我,王朝的律法第一条,是什么?”格雷那冷森的双眼在看着雷希尔。
他从来,没有叫过雷希尔大王妃。
“谋反者,灭全族。”然后,雷希尔就愣住了。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在看着格雷的眼:“你是说,他是在报七族围杀君烈王的仇?”
格雷的脸色更加冷了起来。他甚至,嗤笑出声:“你到底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什么?
雷希尔的脸色大变。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另外的内情啊。
格雷却没有再说话,而是递给她一个羊皮卷。
‘
白色的羊皮卷,是很正式的文书。
当她解开,就象是雷打到自己的身上一样,动不了了。
血之誓约,文书。
这种是最机密的文书,上面的印章竟然有七个。自己父亲的印信,就盖在边上。
文书的内容很简单。
“我们发誓保守今天的秘密。如有泄露,天诛地灭。”
落款,四三三二年,六月三十日。
“四三三二年夏天,你的父亲在不在科林斯的王宫?”格雷已经逼近。
“不,不在。”雷希尔已经浑身冰凉。
“他去了那里?”格雷再问。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格雷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
‘
他父亲去的地方,加隆山城。
在那里,他们秘密进行了七族的血之誓约。他们召唤了魔神,又进谗言,现在的王族必将超越魔神,颠覆魔神的地位。
……
也就是说,在这里,在这个瓦洛伦老城一千多人的悲剧,到底是谁酿成的。大家已经知道了吧。
“你怎么知道?”雷希尔已经完全不敢相信。
其余的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竟然,竟然有这样的内情。
那么,所有血仇的根源,是,是……
可是,格雷又怎么知道啊?
“我是忠仆。”格雷冷笑着告诉他们。
然后,雷希尔的脸色发白。而君烈和月咏已经有了一丝的了然。
忠仆。
并不是因为他十分忠心。而是,忠仆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一个组织,相当于人间界的忍者。
一个专门守护在主人身边,做侦探刺客情报间谍的一个特殊组织。或许,他们比人间界的忍者做的事情要多一点。因为,他们是家臣,可以做武将。
“并不是只有你们有血仇。如果不是当时发生在这里的灭族惨剧,也没有后来的事情。”格雷的眼里,已经是那种悲怆的血红。
他也有家人。他的父亲,他所有的兄弟,他的一家七十多口,都是死在那场雷光与大火中的。
这,才是,一切仇恨的起源。
……
‘
“大哥什么时候知道的?”君烈低声地问出。
“从开始醒来,一起到哈图沙,就知道了。”格雷回答。
并肩王建都瓦洛伦的时候,七族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