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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帅的让你移不开眼睛啊?”郎晨哥不知何时醒来了,手肘支在枕头上,掌心撑着脑袋,还时不时的对我抛个媚眼。
我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了,对于他突来的自恋明显的反应不过来,赶紧收回正在调戏他的手,慌乱的说着“你脸上刚才有个脏东西。”然后不自觉的转过身去。
“是吗?我还以为是你趁我睡着时想非礼我呢”他一个纵身跃起,从后面抱住正欲逃脱的我。头埋在我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在我的皮肤上氤氲。伴随着他柔润的嘴唇轻溺的触碰,酥麻的感觉通过皮肤向四肢百合蔓延开去。
不知何时他温热的手顺着我的衣服穿过下摆慢慢的向上爬去,等我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附上了我的左胸,轻拢慢捻,指尖仿若带着无名的火焰,所到之处,化为一轮烈火,仿佛要将我整个燃烧。
我想要不是此刻靠着他,我肯定已经水一样的摊软在床上了。
耳边不时的传来朗盛哥沙哑的声音,仿若来自神秘的远古时代:“给我好吗?”
大脑严重短路,我应该推开他的,可是心底却仿佛有个魔鬼在不停的叫嚣“给他吧,给他吧。”
其实我曾经一度后悔过。以前陆羽不是没有想过要和我发生关系,只不过那时我们都还在读书,太过矜持与理智的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们在一起四年,我依然清白如水。可是后来我后悔了,在那分离的两年里,我不只一次的问自己,是不是我把自己给了陆羽,那么他就不会背叛我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能白头偕老。
那时我不懂,单纯的以为只有柏拉图式的爱情才是最美的,单纯到只需要精神的沟通,灵魂的交流,当然,这也是维持一分感情必不可少的,可有时候,现实的激情或许比所谓的精神交流更有力度。
爱情就好比建房子,感情是地基,精神的交流时钢精水泥,身体的激情是砌墙的砖块,无论少了哪一样,砌出来的都是劣质品,经不起时间的更迭,更经不起风雨的冲刷。
现在我懂了,当情到浓时,它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从来我需要我们刻意的准备些什么或者是逃避些什么。
就好比此时,郎晨哥肆无忌惮的的手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横行霸道,我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相反的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他很自然的将身体往边上一歪,我顺势的倒在了床上,接着是他越来越近的脸……………。。
柔软的薄唇如期而至,修长的手指肆虐的在我身上穿梭,从未有过经验的我只能傻傻的接受他的唇手合并,春潮迭起的折磨。
他原本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浴袍,在我的几番扭动下,早已自行松开。我比他好一点,因为怕冷,冬天我向来穿的很多,所以脱衣服是一件很费劲儿的事情,不过当某个人大定了主意要把你扒光时,再费尽的事情也会变得容易起来。
就像此时,郎晨哥对于我的毛衣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估计他很想把我的衣服撕碎,可是奈何我的毛衣质量太好 ,他扯了半天也扯不动分毫,最好只得把我抱起来,粗鲁的卷起下摆把,我配合的伸手让他将毛衣顺利的脱下来,不过与此同时笑声也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来。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吃瘪的样子,眉头紧皱,嘴巴抿成一线,腮帮子鼓起,以前每次和他斗都只有我输的份,突然看到他焦急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我脑袋瞬间飞速转弯,他再次扑过来时身体灵巧的一转,他很郁闷的扑了个空。
我很不厚道的穿着内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笑的前俯后仰,某人光着膀子恨的牙痒痒的看着我在一旁得瑟。
不过事实证明,喜欢得瑟的人是没有好下场滴。女人跟男人的战斗力从来都不是一个等级的,特别是更一个发情的男人,那就更不能相提并论了,可是这个认知直达我被郎晨哥扒光了才明白过来。
当我再次被郎晨哥扑倒,整个房间静谧的只剩下我们心跳加速的声音,暧昧的气氛成几何态势直线上升,郎晨哥如同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在我半裸的身上一阵乱啃,暧昧的呻吟从我的口中不断溢出,终于在达到顶点时急剧转弯,成90度垂直下落。
见家长
我不得不佩服朗晨哥得定力,因为在我们两几乎已经是坦诚相见,意乱情迷找不着北的时候,他还能果断的停下来。
以前听某些八卦的同事说过,这种时候男人停下来是一件及其痛苦的事情,不过在郎晨哥身上,我除了看到他很粗鲁的骂了一句“该死的”的之外,貌似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直到看着他径自的走入了浴室,我才把封在手机上的手拿开,手机里立马传来妈妈略带焦急的声音“蓝蓝,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会下雪,你赶紧去人民医院给你爸爸药带回来。不然到时候晚上疼起来又的折腾人。”
我安静的听着妈妈略带焦急的叮嘱,一手扯着被子盖住自己光裸的上半身认真的回到道:“好的,我现在就去买药,恩,我知道该买什么药。妈记得多煮点饭,一会我带准女婿回家跟你报道。”
房间了开了空调,其实并不怎么冷,只是听到妈妈的话,多多少少心里有点难过。我穿好衣服时,郎晨哥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换上他那身全黑的装束,怎么看怎么觉得帅气。
我背对着光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仿若看着一件稀世的珍宝。他一把上前来将我抱住:“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我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口,紧紧的抱着他紧致的腰身,仿佛要把自己揉进的身体里一般。
无限的愧疚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为了一个背叛过我的男人,我竟然疯狂的割脉,无视健在的父母,无视心痛姐姐和关爱我的朋友。想想坚强乐观的父亲,即使再苦再痛,即使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也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放弃。而我做了那么多傻事,那么的不爱惜自己,如果要是被爸爸知道了,是不是会觉得这么懦弱的我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儿。
其实风湿是很多老年人都惯有的病,很常见了。只不过我爸爸的风湿却是很年轻的时候就有了的。依稀记得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放学回家的时候积雪已经是没过我的膝盖了。当时外公病了,妈妈几天前就回了娘家。当时我和姐姐不知道爸爸有很严重的风湿,只记得那天很晚了爸爸还没有回家,我和姐姐很害怕,可是却又放心不下爸爸,于是晚上10点多的时候,拿着个80年代那种装5号电池的古董电光,冒着呼啸的风雪又赶回了学校。
很幸运的是那天我们去的时候老师办公室没有锁门,远远的我们就看见黄色的钠灯发出微弱的光芒透过玻璃照射出来。原本我和姐姐还以为爸爸是改作业改到忘记了时间,可事实上,当我们进去看的却是爸爸苍白的紧皱的脸,倒在地上,嘴里还不时的传出一声声的痛苦的呻吟。当时我吓哭了,还好姐姐够冷静,立刻拉着我跑上前去,两个人拖带拽的把爸爸弄到了凳子上。
那时农村还很落后,电炉什么的听都没有听说过,唯一可以取暖的东西就是煤球。可是学校的办公室一般只有白天上课的时候才会烧,现在煤球早就已经熄火了。我学着姐姐的样子把爸爸的鞋子脱下来,然后用自己温热的手心拖着爸爸的脚掌,可能用处并不大,但是姐姐说她看到过妈妈一到下雪就给爸爸泡脚,现在没有热水这样或许会好点。
从那之后我们就知道爸爸有很严重的风湿病,妈妈告诉我们是因为爸爸小时候留下的。依稀记得妈妈跟我们说过,爸爸家里以前很穷,而且都到了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步,外公都使舍不得把女儿嫁给他,不过后来妈妈觉得爸爸为人老实诚恳又善良,硬是顶着外公的反对嫁给我爸爸。
记忆来的太突然,在我还来不及梳理的时候,眼泪已经泛滥成灾。朗晨哥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肩膀,好像在哄着待睡的婴儿一般。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哭,没有安慰我,只是静静的抱着我,等我哭够了然后才收拾东西和我一起去退房。
我一直坚信自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一碰到我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情,眼泪总是会止不住的往下流。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简单的向他把我的家庭背景跟他介绍了一下,其实跟他的家庭;比起来,我那样平淡的可以说的上中下水平的家境完成不值得一提,不过无论家境怎么样,在我的心里,家都是我最温馨的港湾,家人都是我最宝贵的财富。
我们很快就到了人民医院,此时我早已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朗晨哥转身打算开门下车,我反应极快的从抓住了扑过去抓住了他正欲开门的手,郑重的说道:“郎晨哥,回去我就跟爸爸将我们结婚好吗?”
他转过身来,微笑着把我搂入怀里。声音极其温柔的说了一个好字。简单明了,可是却意义深远。
我浅浅的笑着,笑意却深深的刻进了骨血里。忘记是哪位哲人说过,人生最重要不是是活在当下。不管以过去如何,不管以后会如何,懂得珍惜,才能让后悔无迹可寻。
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买药了,所以我显得特别的熟门熟路,在加之过年买药的人少,不用排队我们一下子就买好了。不过郎晨哥硬是说回家看岳母娘怎么着也得带点见面,于是我们又在街上逛一圈,买了好多保健品,按他的意思是电视上的广告都是这么打的,例如那个“今年过节送什么,送礼就送脑白金。”总之是补的,吃了对身体好的就行,不过我估计这孩子压根就没送过礼,要不是正好看到了那广告,估计这回他完全不知道要买什么。
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因为事先跟妈妈对过招呼,所以我们回家时正好赶上吃饭。
爸爸对于朗晨哥这个准女婿显得特别满意,妈妈也是,越看越顺眼,笑的那叫一个合不拢嘴啊。饭桌上一个劲儿的给郎晨哥夹菜。
“妈,你别给他夹菜了,这么大的人了,他喜欢吃什么自己会夹的。”看到朗晨哥碗里那堆的跟小山似得菜,我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我妈别的缺点没有,就是太过热情,无论谁来家里,吃起饭来铁定要她认为好吃的菜给别人夹个遍,可是她觉得好吃并不代表别人也喜欢吃,曾经一度我还听姑姑抱怨过,说我妈别的缺点没有就是太热情。妈妈自己喜欢吃笋子,当然她炒的冬笋炒肉也确实好吃,可是我姑姑却扁扁最讨厌吃笋子,每次在我家里吃饭,都跟让她坐牢似的。
郎晨哥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善的对着我一笑,接着继续埋头吃饭。妈妈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貌似有点太过热情了,当即收回了正在往郎晨哥碗里送的辣子鸡。尴尬的说了一句“郎晨啊,喜欢什么自己吃啊,千万别客气。”
除了中间那点小插曲之外,整顿饭我们都吃的很和谐。饭后爸爸和郎晨哥去了客厅看电视,我和妈妈留咋饭厅收拾碗筷。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虽然说郎晨爸妈先在对郎晨哥印象极好,可是一会开人口普查大会时,我就保不准爸妈的想法了。其实我们那你这种小地方也有几个看起来还算有点钱的家庭,一个个的把自己整的皇帝老子似得,金银首饰带了一身,还老爱抬起头看人,到处显摆,所以不自觉的就让爸爸对有钱人有了一种不自觉的排斥感。
“郎晨啊,你家里是哪里的,除了筱怡,还有什么别的兄弟姐妹吗?”我一进客厅就听到爸爸开始普查了,狗腿子似得跑到郎晨哥得身边去做好,深怕出现什么出乎意料的纰漏。
我很清楚我爱朗晨哥,希望能和结婚生子相互扶持着走完接下来的余生。可是尽管如此,只要爸妈一个不满意,我不保证我就放弃朗晨哥。因为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比爸妈更重要。
郎晨哥见我过来,很自然的握紧了我的手,微笑着说道:“我家在S市,家里就我和筱怡兄妹两,爷爷健在,父母身体好挺好的。”
爸爸似乎对郎晨哥得回答很满意,接着进一步深入:“不知道令尊是做什么的?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别的不求,只要家庭清清白白的就好。”爸爸说这话时脸上明显的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情绪。确实这话说的有点不大近人情,不仅是对郎晨哥得家境的一个基本了解,同时也包含着要是他家竟不清白的话就不会把女儿嫁给他的意思。
“我爸爸就是个生意人,在S市自己办了一间公司,我爷爷以前是个将军,现在退休了在家里养养花草什么的。伯父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蓝蓝的。”郎晨哥握着我的手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