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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池一看也是心中欣喜,只是穿了一会后,有些惊讶道。“我以为病了那么久会瘦呢,谁知肚子好像有些鼓起来。”
“正愁你养不胖呢?”宋荣轩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穿得这么好看,不如到外头走一圈再回来吧!”
听到他仿似把自己当宝似的带出去炫耀,惹得迟池掩袖一笑。
此时金乌西坠,正是临风时,自然比白日凉爽不少。
迟池随着宋荣轩信步一走,因见前方走来了鹅黄衣裳杨真真携着张媛媛前来,在今日盛妆的杨真真衬托下,张媛媛像是隐了眉目似的低调。
宋荣轩低头对迟池说道。“幸好你们二人穿了不同颜色的衣裳,不然这天黑了猛一看,还分不清是你还是她?”
说完眼睛却淡淡扫了张媛媛一眼,但眼神却仿似真的没有看到她一般。
那时杨真真已经快近前了,迟池被人带去一边的石头上坐着,虽是天热,倒到底被人铺上了一层锦垫。
那头宋荣轩已经笑盈盈地扶起了行礼的杨真真起身命她去了偏殿歇息,转头却对迟池道。“晚上你不必去了。”
迟池心里一纳闷,明明下午时他答应过给她去的啊!
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却不好落他的面子,只好把话吞进了肚子。
立在杨真真身后的张媛媛,慢慢地移开了自己的脚步,唇角却轻轻地弯了起来,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
但是让她诧异的事情还在后头,待二人回了殿里,宋荣轩突然对她道。“紫色的衣裳有些绷了,还是换一套吧!”
迟池笑道。“奴婢也觉着是,不过一时找不到什么衣裳穿。”
宋荣轩笑道。“总不能让你光着身子去。”一面说,一面只命人拿了套鹅黄的衣服过来。迟池拿了去换。
换了出来,宋荣轩看了她两圈笑道。“很是像。”
像杨真真吗?还是杨真真像她。
迟池没好声气地道。“不是说不让奴婢去了吗?”
“是不让去。”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假,迟池急了起来。“我吃的又少,又斯文,不会丢人。”说罢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就让奴婢去吧!”
怕她真急了伤了心,宋荣轩握着她的手道。“那些番邦的人,长得倒好看只是身上的味儿重,小心熏坏了你的鼻子。”最最重要的是别熏坏了他的儿子。“所以在广场对面有座楼,你安安静静地坐在里头,又可以开眼界,又不必对着那群人,又有人周全的伺候。”
迟池一听方转怒为喜。
留在偏殿里的张媛媛此时却头痛了起来,不得不向杨真真告罪。“奴婢不中用,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暑气,头发昏,只怕要歇息一会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就在这篇文下更,省得再占用地方。反正有四十多万的字,到时候我可以腾出手写现代文。
☆、宫22
此时宫中为了宴会,结起了无数明灯,宫中的众人等天天出不得门槛儿,听了有晚宴又有与自己不相同的各色人等来,谁不想去看个热闹,因此哪怕是个洒扫的宫人也想去,谁不曾想本应陪着杨真真的张媛媛这个时候却闹起了头痛,当下杨真真还不曾说什么,陪在旁边的小邓子却笑道。“姐姐不想陪娘娘去吧!姐姐如今也拿大了,跟娘娘说什么头痛头昏的来热搪塞。”
杨真真拍了拍小邓子的手道。“别作怪了,没看她的脸色都青了吗?”
哪头张媛媛脸色苍白,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很难受。但是眼神却毫不示弱地与小邓子怒目相视,谁不曾想身子有些想歪,却做了竭尽想扶正的样子,恨道。“小邓子说得对,是奴婢托大了。”
杨真真忙劝她道。“今晚的人都出去了,宫里头,也须得有人看着,上头仔细有烟花落了下来,怕是要担险。如今陛下宴请番邦的国主,谁不想来偷瞧瞧,倒是你还细心些,能镇得住她们。况且我回去后,也须得有人准备好茶水。”
张媛媛的脸色方好转过来,小邓子也打自己的嘴巴道。“娘娘这话很是,倒是奴才想错了。”说完又要向张媛媛道歉,谁知她一个转身不受。“我也是个奴才秧子,受不得邓公公的大礼。”
小邓子也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转身斟茶;茶水在茶盏里泛起几朵漂亮的水花。
然后亲自奉与杨真真笑道。“以后奴才病得哪怕站不稳了,也不会离开娘娘的。”
“你!”这话重新勾起了张媛媛的怒火,那场面如果不是看着杨真真在,虽不至于动刀动枪,但是撕破脸,扇巴掌却是少不得。
杨真真看她脸上的颜色越来越不好,忙把茶盏放下对张媛媛道。“你还是快点下去歇息吧!我明日还要你伺候呢!”
她说完后,便有人扶了张媛媛下去。
可是杨真真没有看见,张媛媛走时与小邓子四目勾留的样儿。
须知这两人经常在杨真真面前一唱一和,哄得她还不知道背地里的关系,她眼中只见这两人互不服气,倒还放心些。
等张媛媛一走,杨真真才又多坐了一会,忽然宫人拿着一套紫色的衣裳过来,“这是陛下亲赏与娘娘的。”
杨真真谢恩接过,心里头只觉得这衣裳极是眼熟,不久心里头恍然大悟,方才那老女人穿得可不是这套衣服吗?怎么现在给她了。
宫人见她心里有疑惑便笑道。“上头的绣花不同,娘娘的是牡丹,在这行宫里除娘娘其它人再不配这花。”
杨真真转忧为喜,命人替自己穿戴起来。
这夜天气晴朗,明月当空,空旷处早有人燃起了烟花,烟花的焰火升至半空处时“砰”一声;绽开了绚丽的光芒。
天上星辰在此等艳丽之下皆隐去光亮,只余层层薄烟袅袅四散。
内侍怕冷落了场,不停地燃发烟花,台阶之上宋荣轩站在前头,面容在绚烂过后的流光勾勒俊美而优雅。
跟在他身后的杨真真有时不禁也看得发楞。
少顷乐响,并不是宫乐,而是有脆响的声音,又有急促的节奏。
等到声音近些,却是一群生得高鼻深目的番国女子赤着脚,踩着铃当响,露着肚脐,先行载歌载舞的过来。
只见她们腰部的摆动显得身体婀娜多姿。眼睛随之脚躅的晃动不停的转动,瞧起来,眼睛有几分好像是在不断地向宋荣轩抛媚眼。
杨真真大感不雅,瞪大了眼睛。“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
“这样的装束在他们国家可是正常的。爱妃没有看惯而己。”宋荣轩微笑地摇摇头,声音清和如流动的泉水,“如果不想看,就下去吧!”
“臣妾。。。。。。。。。”这等场面应该是由皇后陪着宋荣轩出来;虽这次不曾来,但也轮不到杨真真出席,如今有了这天大的脸面,自然不想放过。
但是宋荣轩说完后,却不语,神情却是半点也不想把自己的话收回来。
半晌,杨真真方收回自己哀求的目光。
走时还狠狠地盯了一眼,底下那众赤着脚,粉白的脸嫣红的嘴的舞女们,转一圈就抛一圈媚眼地给宋荣轩。
对面的楼里,迟池看完烟花后,又喝了一半碗酸梅汤,自觉精神大振,本想继续坐下去,忽听有人道。“秋姑娘,陛下请你下去呢!”
迟池的目光在来人的身上一转。“怎么无端端又让我下去呢?”
宫人朝她微微一笑低声道:“棠嫔说话不得体。”
所以就让她临时顶上了?
迟池来不及掩饰眼里的惊异,宫人依旧避重就轻地道。“棠嫔娘娘是注重规矩的人,看不惯番邦的人又是露腰又是露脚的。”
确实那样露着肚子的舞女确实不是当下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她笑着起身扶着宫人的手慢慢地下了楼梯。
下去时,正好国主们的车马轿到了,宋荣轩拉了迟池的手迎了上前。微风拂着他的广袖,合着旁边的迟池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少顷引路的宫人引着他们一块过去,并唱道。“陛下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这话听得各色人等心里各自一跳。
什么时候出来的封号?
但是看着宋荣轩笑容满面,并不曾开腔说不是的场面,便知这封号是错不了。
于是众人跪下三呼万岁后再呼千岁。
可是站在一处廊下的杨真真听到后心肝仿佛被油锅煎了一般反手给了小邓子一巴掌。“谁让你伺候的,给我滚!”
说罢捂脸转身冲了出去。
跟着她身边的宫女看见这等情景,不知要不要跟上前?
捂着脸的小邓子没好气地道。“你们跟吧,娘娘正在气头上,我可是不敢跟上去吃她的排头。”
于是一群宫女们面面相觑站在原地。
可不是,刚刚把娘娘哄得高高兴兴的小邓子都迁怒了,又何况是她们?
且不提她们的小心思,倒是杨真真跑到一处临湖处,正是一腔无明,不敢当着众人发泄,恐了自己的体面,如今到了这无人处由不得感月伤己,哭了几声后坐在石头上发呆。
正自感伤,忽听后面有脚步声,心下想道“方才特地喝骂了小邓子,就是不想宫人们上前来。不曾想这群笨蛋还是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谁知,抬头一看,见是一双手迎面而来把自己推了下去。
她便骂道。“张媛媛,你敢推我,我饶不了你。”
一听到声音便知推错人的张媛媛吓了一大跳。
但是掉在水里的杨真真正是怒火时,在水里喝骂道。“你这个贱人,我必叫人剥你的皮,挖你的肝,剜你的眼睛。”
张媛媛见她眼中充血,脸色在月下极是狰狞,心中先信了三分。
正在犹豫之间,杨真真却要沉进水里,挣扎之间,额头不小心碰到了一块石头,由不得惨叫了一声后沉入水底,血花迅速染红了湖面。
张媛媛见事态无挽回,转身把地面的脚印匀平后,悄悄地走了。
☆、宫23
张媛媛摸黑回了屋子,看见之前被她用药迷倒的宫人果然还坐在椅子上睡觉,便把今晚穿的衣裳,绣鞋拿个包袱裹了埋了起来,这才洗了脸,放了头发,佯作什么也不知道地上了床。
行宫除了前面,后面的屋子此时都紧闭了屋门,平素有头有脸的宫人们也有瞅了个空,去了前面看热闹去。
慢慢地散了后,不知何处响起的哭闹声,叫喊声响成了一片。
张媛媛听见了便知是哪事发了,于是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唤人。
中了迷药的宫人一时醒不起,张媛媛故意骂人。“瞅着我病着,都大胆了,等我明儿好了,一个个的,揭了你们的皮。”
吓得宫人们一下子醒了起来,忙进来问。“姑娘做什么?”
张媛媛骂道。“你们都睡死了,要是娘娘从前面回来,铺盖是臭的,茶水是冷的,把你们的窝心肠子都给踢出来。”说罢自己穿了鞋,披衣下了床来。
众人自然不敢怠慢,忙上前替她挽发净面。
正在忙乱时,只听咯噔一声门响,小邓子慌慌张张的进来哭道。“不好了,娘娘不见了。”
张媛媛笑道“唬我吧!我方才还叫她们预备好茶水呢等娘娘回来呢,难得是国宴,又让娘娘露了脸,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娘娘舍得不见吗?”
说罢冷不防欠身,一把将他的耳朵揪住道。“好你个小邓子,就是专门来唬我的是不是?”
小邓子索性大哭了起来。“何尝骗你,因娘娘说话不留意,惹恼了陛下,让秋姑娘换了她,谁知秋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贵妃的名衔,娘娘心情不爽,自去散心了,又不许我们跟,实在放心不下,便悄悄地找她,谁知行宫里都翻了个遍就是找不见她。”
张媛媛听后,脸上凝重了起来,她托着腮慢慢地想着,突然跳了起来,惊叫道。“万一娘娘想不开,去了水边那类的地方。。。。。。。。”
小邓子听得唬了一跳;不觉流下泪来;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要乱闯出去。
张媛媛忙按住他。“方才已经找过一遍了,现在找也是同样的结果,不如先禀了陛下。”
小邓子惶悚,道。“万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