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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小飞贼初试啼声,竟成了这些人设计的对象。
“我们只是偷偷东西而已!”平芷爱是梅花帮帮主,她不会丢下手下不管这是她的弱点。
她迅速的解开小飞贼身上的绳索,“不要灰心,这些人不值得妳害怕。”
此时,农舍的门被人撞开,一束束的灯光射了进来,门外站了不少大汉。
“等妳很久喽!梅花大姐。”站在众人身前的领头人物阴森森地说道,平芷爱戒备地将小飞贼的肩头一提,示意准备撤退。
“没有用的,人人都说梅花大姐很聪明,没想到我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妳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接着那人又命令几名手下包围整个农舍,视她们为瓮中之鳖。
“你这么确定一定是我来?”
“当然,我之所以叫“军师”,就是因为我配得上这个名号。”该调查的事他可是一点儿也不马虎。“妳有多少大将,哪些人可能去了哪里,我大概都知道!”
“这么说来你还是不能确定嘛!”
她调侃着他,可她身边的小飞贼却轻松不起来,此时更吓白了脸。
“妳!”
“我们只不过是将四龙老大的收藏用最保险的方式收了起来,四龙军师,你们老大未免太小气了吧?”平芷爱为争取时间,只能跟他们耍耍嘴皮子;才几幅画就这么大惊小怪!
“老大在这上面投注了大笔金钱,妳们却不要脸地夺人所爱!”
“什么爱与不爱?我倒觉得你们老大是污辱了那些画!”此时平芷爱已登上一扇离地面足足有二公尺高的窗户。
军师快速地拔起腰际的枪:平芷爱一惊,单手将小飞贼送了出去,接着她也趁乱往窗口跳了出去。
子弹不断的在窗户四周留下痕迹,她拉着坐在地上张惶失措的小飞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肩头的灼热一再地提醒着平芷爱──好痛!她受伤了。
深谷冢司打开旧书房的灯,准备将最后一箱数据往新处移,开灯的瞬间他被一张苍白的脸庞骇住。
“晦!”平芷爱不改平日的潇洒,声音却显得中气不足。
“妳!”深谷冢司看着她苍白的脸孔,以及她脚边的绷带,为此他深深地皱起眉头。
“我又回来了!”距离上次在深谷广的学校出现,她破天荒的在隔了一个月后再度来到日本。
深谷冢司彷佛无视于她的存在,冷漠地走向角落抱起纸箱迅速地走了出去。
平芷爱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好笨,深谷家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叹了口气,肩头灼热的痛楚让她无法思考。
她的伤口已有两天没有处理,发炎的情况惨不忍睹,要不是害怕“四龙帮”会趁势追寻梅花帮本营而连累同伴,她也不会跑来深谷家。
没有人知道她在日本有一处地方可以休息,深谷家的人更不可能干涉她的行为,这里够隐密,也给她绝对的自由。
她痛恨这个伤,更痛恨让她受伤的那一位军师!她一定要讨回这笔帐!
银色的手术刀是她在医院急诊室“拿”的,脚边的绷带和纱布及棉花也是顺便“带”过来的;从小到大她受过无数次的伤,所以处理伤口这件事根本难不倒她,不过现下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让她无法集中视线。
房门在此时再度被人开启,她没想到他会回来,如此的突然,令她来不及反应,她手中的刀也停留在肩头。
他快步的走近她,以衣服围住她赤裸的上半身,刀被轻意的取走,三秒之后书房外出现另一道颀长的身影。
“泉,可以进来了!”
冈崎泉,北大医学系毕业,现任北大医学院医师,更是深谷家的“御用医师”,同时他也是深谷冢司的好朋友。
“等、等一下!”她慌了手脚,“你们要干嘛?”
冈崎泉有着一张温柔的俊容,他笑着和她打招呼∶“哈啰,冢司的末婚太太!”
这、这是什么称呼?她和深谷冢司一同瞪了他一眼。
冈崎泉却一个劲儿的傻笑,“我有说错吗?”
“冈崎!”深谷冢司闷声怒吼。
“好啦!叫人家来还这么凶。”冈崎泉走向她,蹲下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身子准备检查她的伤口。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没什么伤啦!”
“喂!”他用手肘撞了撞深谷冢司,“你的未婚太太是脸红还是发烧?”
“冈崎泉!”深谷冢司咆哮着。
冈崎泉耸耸肩,反身靠近她,正经八百的说道∶“别担心,我是医生。”
医生!开什么玩笑?要不是静奶奶千叮万嘱,不得在任何医院留下记录,否则她也不会自己动手!
“不用了!”她斩钉截铁地回绝,她可不想违背静奶奶的话。
深谷冢司的怒意如火山爆发,“妳白痴啊!伤口发炎了妳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因为子弹还在……”糟了!她惊觉自己说溜了嘴。
冈崎泉挑了挑眉,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妳已经发烧了!”深谷冢司把她抱到床上;“我可不想深谷家出现一具尸体。”
当冈崎泉突然取出针头和针筒时,由于被箝制住了,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地便失去了知觉。
“普通人是不会受这种伤。”深谷冢司立于床边,默默地凝视着她。
冈崎泉迅速的联想到一件事,“你该不会在调查她吧?”
事实正是如此,如果不是父亲提出要求,他根本不想破坏原本的生活步调。
“她是台湾一个小帮派的帮主。”深谷冢司省略大篇的说明,只道:“所以才会受这种伤吧。”
“什么?!”冈崎泉瞪直了眼,“她是帮主?而你是闇鹰流的……哇!两个黑社会人物哩!啧啧……”
“她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怎么可能?”冈崎泉不相信的嚷着:“你是日本第一大帮派的头头,她也是混帮派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深谷冢司为他的大惊小怪翻了翻白眼,“据我所知,当年她在饭店打工,生下小广后被急召回台湾接任帮主,那时她才十七岁;因为被召回她才开始打探小孩父亲的事,当时饭店的老员工只跟她提过深谷家经营很多事业,根本没有提过闇鹰流。”
“你的意思是──她真蠢!”冈崎泉不客气的直言。
“其实她相当聪明,她知道深谷家有钱。能给小广最好的成长环境。”
“或许她该庆幸你确实是小广的父亲。”冈崎泉很佩服她,仅凭片面之词就这么相信深谷家。“丢下孩子,自己跑去台湾,她还真是放心!”
深谷冢司摇了摇头,“她有能力带走小广,也许是她发现小广在深谷家的状况确实比跟着她要好。”
冈崎泉有件事想提醒他,“深谷老爷子要是知道她躺在你床上,脸一定会绿掉。”此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过两天老爷子的寿诞,她会不会在场?”
全日本的人都知道,深谷老爷子要在寿宴那天为深谷冢司相亲,想必寿宴当天会有不少名媛、淑女出席。
“出不出席、阻不阻止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深谷冢司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冈崎泉果然听不太懂的话。
“我以为你要她……”冈崎泉被搞胡涂了。
深谷冢司默默地为她换去额上的冰袋,细心的拨开她的发丝;九年间的变化惊人,她已脱去原有的稚气,她很美!那张精致的瓜子脸,此刻却苍白如雪得让人心疼……被冈崎泉的目光盯到发毛,深谷冢司索性转身离开。
“去哪儿啊?”冈崎泉怪声怪气的问着。
深谷冢司却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如果可以,冈崎泉真想扁他──
这件事困扰了深谷冢司良久,不过事情似乎有转机了!深谷冢司因此开始重视她的存在,也因为深谷广!小广近年益发倔傲,是因为她吧…
冈崎泉虽然对深谷家的情况深感怪异,但他明白深谷冢司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父亲。
深谷冢司沉着而内敛,如鹰一般孤傲难驯,心思缜密,过于冷静的性格是冈崎泉最难理解的地方。
“老爷子摆明了不把她这个小广的生母当成一回事,你该不会真的要她出席吧?你要她来阻止相亲吗?”
“闇夜道馆”传出阵阵的喝哈声,为宁静的夜晚增添几许威武的味道。
“四龙帮?”英寺羿不解,主子最近何以如此注意台湾的小门小派,他当然也知道平芷爱的身分,但梅花帮关四龙帮何事?
不知为何,深谷冢司心里有一股愤怒,几乎无法控制,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她脸色苍白如纸的模样;他知道她和四龙帮誓不两立,因此怀疑是四龙帮的人伤了她。
“冢司!”英寺羿对于他对她的“关心”有所猜疑,“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和命令,英家誓死效忠深谷家,当年她留下稚子的举动严重伤害了深谷家的名誉,这对长久以来保护深谷家的我们是件奇耻大辱!”
“总之,照我的话去做。”深谷冢司淡淡的说,他不认为所有的人都讨厌她,尤其是小广!教学观摩那天,他很明显地在儿子的眼神中感觉到一闪而逝的喜悦!
英寺羿点头应允,“不过,可以等到老爷寿……”
“嗯。”冢司摸着下巴反问:“小广今天不是在道馆吗?”
“小广最近很暴躁!”英寺羿指了指武道场,“道馆中年纪较小的学生比不上他,还被他打得很惨!”
“哦?”
果然,一声哀号此时传入耳际。
深谷广握着竹剑,将一名大他三岁的男孩震出了四尺之外,他的眉头深锁,脸色晦暗阴森,好似一头准备吞噬猎物的猛兽。
慑人的气势、诡谲的气氛弥漫了整个空间;英寺羿摇头补充:“他今天尤其不一样。”
“是吗?”深谷冢司抚着下巴深思,并没有阻止儿子在武道馆“大开杀戒”。
看着所有的人脸全绿成一片,接受深谷广攻击的人俨然一副准备受死的模样,突地,深谷广手中的竹剑被另一把竹剑挡住,不仅如此,那把竹剑更将深谷广的剑挑开了。
在空中一划,深谷广的眉间有把指着他的剑。
深谷冢司愠怒的瞪向来者:她穿着睡衣,看似柔弱,散发的气势却很惊人!
“小广,武士道的精神你没有学会吗?”她冷冷地续道:“咄咄逼人不是武士该有的表现,中国武术讲求以守为攻、以退为进,对手太弱,只需点到为止;日本武士道以忍为本,你却太急躁、愤怒,剑术乱成一团,毫无章法!”
深谷广第一次正视母亲,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母亲的样子,那个总是笑玻Р'的母亲,此时却有父亲的威严。
下一刻,深谷广吼叫着跑离了母亲的视线;平芷爱叹了口气,把竹剑当拐杖支撑,她背上的血印在米白色的睡衣上更加刺眼。
冈崎泉在深谷冢司走向她时连忙解释:“她呀!麻醉一退就醒了,人一醒就说看一看小广就走,我劝不动她,只好……”
“可以了。”
深谷冢司阻止他的碎碎念,英寺羿更是识相的将冈崎泉连拖带拉的带离现场。
四周恢复了宁静,他开口问她:“怎么不多休息?”
“我要走了。”看过小广,她心满意足了;一日不出现,又没有交代行踪,如果四龙帮乘机捣乱怎么办?
他伸出一只手,摊开的手掌内赫然躺着一枚子弹。
“你……”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却找不到适合的理由。
他不需要她的解释,只道∶“我知道妳,小梅花。”
“你!”她一脸的惊骇,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昏迷时说了梦话吗?还是他调查她?可能吗?这么多年来,他要查早就查了,可是…
“过两天妳就知道了。”他收起子弹,伸手扶着她的肩头,很不高与的说着“没事不要乱动,伤口又流血了。
”
闻言,她低头看看那片血渍,马上忿忿地说着:“反正你也知道我是谁了,我现在要回去找人算帐,你没有理由阻止我。”
“是吗?”他冷冷地问:“如果我要妳留下呢?”
“理由呢?”她很意外,因为他从未做出这种要求,她甚至没有想过深谷家任何一个人会要她留下。
“两天后是爸的寿宴。”
她讥讽的笑了一声;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她可以清楚的想起深谷闇那张冷硬的脸孔。
“你该不会要我去拜寿吧?我相信那老头不会希望见到我,更何况往年都没有这么做,今天又何必如此特别?想气死他吗?”
老头?没有人敢这么称呼闇鹰流的老帮主!不过听在耳里,他却觉得很贴切。
“小广会在宴会里献上剑术表演,一方面是爸要验收他的成绩,一方面也是小广送给爷爷的贺礼。”他冷不防的取走她手中的竹剑,害她差点失去支撑。
她的纤腰在此时得到一股温暖,他用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竹剑,“妳学过?”
他突然的碰触令她无法思考,“你、你……啊!手、手不要放……”
“什么?他确实听不懂,不过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他是故意的!她怕与他有任何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