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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似乎就是在描述雍艳当了皇帝之后,她母亲家里的人也都跟着显贵了起来,一个个忽然从平民百姓成了臭亲国戚,自然得意非凡,为非作歹,宛如不可一世般嚣张。
原本雍艳以为他们会自己慢慢收敛,但她低估了人心得到权力之后,往往会变得丑陋不堪,今天早朝,京兆府尹刘谦告了国舅一状,说他在京城里不仅奢华浪费,甚至于强抢民女为妾,这名少女的父亲隐忍不住,前寸府尹御告,希望朝廷能替他讨回公道。
「强抢民女?舅舅怎么会做这种事呢?」雍艳没有心理准备,一时被吓了一大跳。
刘谦点头肯定道:「是的,国舅虽然是皇太后的亲弟弟,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谈不会想要包庇他吧?」
「那当然不--」
「既然如此,就请皇帝亲自赐罪于国舅爷,好教天下百姓信服。」三朝元老申屠也跟着请命。
「要朕赐罪于舅舅?不行,朕办不到。」她一时怯懦了,好歹舅舅都是她的亲人,但如果她包庇自己的舅舅,对那名少女的家人如何交代?
「皇上,请您大义灭亲,速做定夺,好还给百姓们一个公道!」新科状元乐喜也站了出来,一起进逼。
「朕……」
雍艳慌张地看向雷鼎,希望他能够出面替她解围,就如同他一直以来为她所做的那样,他说过会保她平安无事的。
他总是可以四两拨千斤,一下子就解决她所面对的难题……雍艳心存着一丝希望,以目光寻求他的帮助,却还没有发现他的眸色冷淡,似乎一点帮忙她的意思都没有。
大臣们见摄政王并不出面,更加肆无忌惮地逼迫雍艳,「皇上,你还没下决定呢!」
「八皇叔……」雍艳低声轻唤,却没料到她得到的是他没过来的冷淡一瞥,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帮她呢?她知道他一直对她娘亲那些家人们不屑一顾,只是她的一再祈求,才教他对那些人的作为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滔天大罪,他可以不予追究。
她知道八皇叔已经对她够好了!但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弃她不顾?!雍艳咬咬牙,回头看箸殿下那群大臣。
「皇上,你终于肯下决定了吗?」掌管司曹的公孙仪也站了出来,微笑拱手,等候接旨。
这一群人统统都在逼她!雍艳心里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最后,她被逼着将舅舅交给刑部处置,死罪虽免,但几年的牢狱之灾却是免不了的,这时,大臣们才善罢甘休,满意退朝而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
退了朝,一直过了久久,雍艳还是抑止不住寒冷的战栗从身子里透出来,好不容易走回善心殿,厚重的殿门才一掩上,热烫的泪水再也按捺不住,滚滚滑落她冰冷的脸颊。
雷鼎沉静地站在门后,他一语不发,从她抽撞颤动的纤肩,他知道她哭了,但他冷淡的脸庞一如在朝堂上那般无动于衷。
「你骗我……」
「我骗了妳什么事情?」
「你答应过我的……你承诺过要帮我的!可是没有……你没有!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那群臣子们凌迟,你看着我被他们生吞活剥,丝毫不留余地的将我毁灭,你骗人……你说过要帮我的!」她大声地对他吼道。
他冷淡颔首,「没错,我确实答应过要帮妳,但妳必须长大,雍艳,有些事情我帮不了妳,妳必须学会独立。」
「骗人!你明明就这么睿智能干,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的呢?这分明就是你的开脱之词!」她激动地握紧粉拳,波水忍不住涌出眼眶。
看着豆大的莹波一颗接着一颗滑落她的颊运,雷鼎的眸光一黯,却依旧维持着冷淡的口吻,「对,依照刚才在朝上的情况,我确实能够帮妳,但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她抬起泪眸,娇嫩的嗓音有些破碎。
「我不想只在自己放眼可及的范围之内才能保护得了妳,雍艳,难道妳没有想过吗?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谁来帮妳?能帮妳的人只有妳自己一个人而己!」
「不……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在!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对不对?对不对?!」她神情慌乱地扑进他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袍襟,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放开。
她狂乱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难道,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如此深厚了吗?雷鼎握住她发凉的柔荑,轻声哄道:「妳冷静一点,我只是说如果,只是『如果』而己。」
「不!我要你说一定永远都会陪在我身边!是『一定』!是『永远』!我不要你说什么『如果』会离开我的话!我不听!」
娇声吼完,她泛滥成灾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一张苍白的波颜显得好不凄楚可怜。
「雍艳,妳这……」他沉叹了口气,有力的长臂将她紧紧拥住,「妳这是在折腾我吗?」
「是你坏,是你欺负人!」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胸怀里,哑着声指控他的不是,但无论心里多么恼怨,也不想放开他。
为什么……她明明怨他、恼他,心里好气啊!可是,当他拥她入怀时,她还是想依偎着,从他宽广的胸怀里寻找到温暖以及熟悉的沉麝味道,为什么……明明就是他欺负人,她却还是离不开他呀?!
她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纤细的双臂牢牢地圈住他雄健的腰际,把泪颜理在他的胸前深自澳恼了起来。
「不哭了。」他曲起指背轻轻拭去她颊遇的泪痕,神情无奈地低语,「像妳这么任性的家伙,教我怎么离得开呢?」
「我就是要你走不了!」
「妳这么依赖我,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不管,我不管!」她满不讲理地娇吼,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滚落双颊,「是你答应过我的,难道你想反悔了吗?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了!现在……你才想反悔说你不要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我没有不要妳,傻丫头。」他望着她无奈叹息。
「那就别说那些话吓我。」她噙着泪紧紧地捉住他的襟领,哭泣的小脸显得好无助,「八皇叔,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连母后都没你对我好,请不要反悔你对我的承诺,请你千万不要。」
「那妳必须好好听话,我要妳把我教给妳的东西牢牢记在心里,从明天开始,我要妳学着如何当一个可以服人的皇帝!」他深邃的瞳眸牢牢地盯住她不放,充分地说明了他势在必行的决心。
雍艳知道自己无法反对他,只是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究竟是喜欢他或是恨他?其实,她心里早就已经分不清楚了,只是知道在她蓦然回首时,惊觉自己已经不能够没有他的存在……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如果,她柔柔弱弱的外表已经注定没有办法改变,那么,首充要改掉的,就是她即便在骂人,听起来都非常温柔的嗓调!
此刻,御书房里,她就像一个乖巧的学生站在央心,而他则是坐在临近的一张交椅上,一次又一次训练她如何改掉她那温温软软的嗓调,但她一次又一次失败,被他不断纠正。
「语气再沉一点,妳已经十五岁了,一般少年在妳这个年纪大概嗓音都已经变粗嗄,虽然一定还会有人起疑心,但只要妳小心一点别拔高音调,应该还能再多瞒一些时候。」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掐着嗓子轻咳了几声,终于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一些。
「再来一次。」他淡声催促道。
她深吸了口气,再度开口:「朕……」
「大声一点。」他不客气地纠正。
「朕甚感不悦……」她不高兴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一名乖巧的背书孩童,依旧是温柔恬顺。
「再大声一点,我没听见。」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敛眸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涨红的小脸。
「人家已经尽力了啦!」雍艳终于不服气地娇嚷,她是那么用力想要达成他的目标,但就是不行!
「不是『人家』,是『朕』,还有,我教妳说诸要有威严,没教妳用喊的。」他无奈地抬眸睨了她一眼。
「那还不都一样?」她委屈地板叫道。
「真是的,妳这娃儿真是不受教!」他轻叹了口气,长臂往她纤腰一损,将她搂进男性强壮的怀抱之中。
「八皇叔,你要做什么?」没料到他会突然抱住她,雍艳心里一惊,抬起美眸慌忙地问道。
「大声训斥我,训斥我正在对妳所做的不敬之事。」说着,他动手解开
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地从她缚胸的白色绢布之上寻觅到敏感的花蕊,拇指轻轻地在那羞蕊儿上捻动了几下,立刻就感觉到那抹娇嫩的蕊心绷俏了起来。
「……大胆……」
他的触碰教她不由得轻颤起来,全身的力气就像突然被抽雕,别说是训斥他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怏要消失不见。
「只有那么一点点音量,吓得住本王吗?只怕在朝堂之上也震慑不了那些大臣。」一声轻嗤从他高挺的鼻端逸出,伴随着鄙夷的冷笑。
「大胆狂徒,放开朕……否则……」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没想到他突然撩起她的长袍下摆,大掌探进她的裤头里,放肆地侵略她**的花心,蓦然一阵酸软的怏感从她双腿幽心之间泛开。
「说!怎么不说话了?」他笑挑起眉梢,邪恶的长指依旧不断地捻转着她敏感的花心,粗粝的指节掏弄箸她娇嫩的**儿,不多久,她满溢的**已经沾湿了他的手指。
「不要逼我……我没力了……」她无力地**着,在他的逗弄之下,她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真是没用。」他嗤笑了声,俯首轻吻着她柔顺的发鬓,调戏地低语,「妳再不阻止我的话,就来不及了。」
「我根本就不能……」她摇着小脑袋,委屈地咬咬嫩唇,「我本来就嬴不了八皇叔,你又何必这么折腾人呢?」
「这么说来,妳是在责怪本王啰?」他淡淡地挑起一道剑眉,似乎在告诚她有必要修正一下说话的方式。
「不敢……」她怯怯地摇头,倒退了半步,不料就抵住了桌案的边缘,动弹不得。
「自己不好好学,还想把错怪到本王身上?!」他更加激烈地**着长指,似乎存心要惩罚她这个坏学生。
「没有……啊……」在他的强烈挑逗之下,雍艳忍不住**,一阵阵如火般灼热的快感不断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弥漫开来,方才被他抚弄过的**儿,此刻在绷紧的胸带之下,隐隐地泛起麻痒的刺痛,一阵阵地穿刺过她的心窝儿,化成令人销魂的余悦。
「妳真是一个欠缺教训的劣娃。」
他轻哼了声,抽回手指,有力的长臂将她抱坐在桌案上,近乎蛮横地扯去她的裤子,袒露出她早就已经被他玩弄得充血湿润的**,诱人的蜜水不断地从她狭嫩的**泌出。
「八皇叔……」她细细低叫了声,圆睁的美眸看着他解放胯间炽热的昂扬,还来不及出手阻止,就被他强硬地分开双腿,不由分说地侵犯成功,亢热的**深深地理进了她。
他伸出长臂抱住了她,挺腰开始在她的身子里驰骋**,频率浙渐地加快,总是深入浅出,贪恋被她完全包覆的愉悦怏感。
「啊……」雍艳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下,随即认命地放弃,咬着嫩唇一声声**不已。
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分开,承迎他男性亢热的欲火,狭窄的少女幽心就像花苞一般,一次次吞吐吸纳着他巨大的昂扬,不断地被捣出羞人
的**,两人**之处隐隐地传出腻人的乐音。
「慢……慢点……」
雍艳纤手揪住他的衣袍,弓起身子将小脸埋进他的颈项之间,她闭起美眸,不敢睁开眼睛,她会怕羞……她只消一睁开眼睛往下探瞧,他在她身子里不断律动**的景况就会映入她的眼帘,那会教她感到难为情。
热……她感到身子里彷佛有一团火在烧着,就要将她焚毁……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在他的颈窝间娇喘不止,黑暗之中,她听见了搁在桌案上的杯壶不断地发出喀喀的碰撞声,随着他们揉合的律动越来越快,那声响也越来越大,终至于一只瓷杯从桌面跌落,应声而碎,尖锐的破碎声在室内回响,久久不绝。
但他们没有理会那只趺成碎片的杯子,因为,在他们的脑海里有着比那破碎声更强烈的鸣动,迫使他们不断地需索对方,酸软的快感随着血液不断地渗透到他们的四肢百骸,贯通他们的全身,一瞬间,他们彷佛是一体的,是分不开的!
「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