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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扶摇自己也发现了一些长身体的征兆,比如胸前有时候会痒痒的,这阵子穿上衣裳都要在里面压住那两团讨厌的东西,但似乎扶摇越是讶异,等到晚上在被窝里睡觉偷偷解开的时候又会发现好像又大了一些除了胸前,当然还有别的更苦恼的事,此时听着宋易那话,她羞窘不堪的以为宋易在含沙射影
突然间,她转头就跑开了,哪里还愿意去问宋易的情况,只觉得此时跑起来耳旁的风才能让自己发烫的脸颊变得舒服一些。
宋易呆滞的站在原地,不知所以的望着莫名其妙突然跑开的扶摇,低声嘀咕着,“我难道说错话了?”
经过扶摇这么一打乱,宋易的心情稍微不那么压抑了,也就不继续在雪中游荡,干脆转身也朝着家里行去。
等回到家的时候,几个女人都回了房,只剩下徐嫦还在厅内靠在火炉边上对着一些账本算账,听见脚步声才有些拘谨的将账本放下,端了一碗参汤给宋易。
宋易接过来,坐在火炉边一边喝着,一边翻看了一下账本,觉得此时的记账方式未免太过繁琐,但这个问题他曾想过去改善,但一直没有去教给徐嫦。
此时正好为了平复心情,他干脆开始教徐嫦记账的简便方法。但这在宋易看来极其容易的事情,其实做起来却很难,比之教一个懵懂小孩还要难得多。
因为徐嫦这些成年人脑子里都有自己固有的一套学问,要再去接受一种新奇的学问,对于他们来说,比用过去繁琐的办法可要难一些。
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宋易才艰难的教会了徐嫦从0到10的数字意义,徐嫦也才刚刚踏入了一个崭新的门槛,但对于宋易的心中所想,却更加的迷茫起来
等停下来,宋易才发现徐嫦其实只着了藕色的薄衫,将她原本就丰腴的身段衬出来,而她身上的气味本就一直能够勾起宋易的野火
徐嫦本在喃喃自语的念着一遍又一遍的数字,拿了狼毫在笨拙的画着,耳中久久见宋易不出声笑话她,不禁抬起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看见宋易正盯着她沉甸甸的胸口发呆,瞬间脸一红,身子有些绵软起来。
这一段时间,她自己也忙,而宋易就算不在忙的时候,宿在青烟房中次数也较多一些,而就算不宿在青烟房中,她又不及黄莺那般放得开的去对宋易撒娇痴缠,雨露便沾得少了一些。
独守空闺时,难免想起那些强烈醉人的滋味,总是非得爬起来对着账本将自己弄得疲惫了才能睡下。就如今夜,也是因此她才主动的留在厅里等宋易回来
此时看见宋易的目光,她心下自然是极为欢喜的,不由得假装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用软糯的语气询问道,“夜深了你今晚宿哪儿呢?”
宋易可就直接得多,直接将手抄在她柔软的腰间,然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走向她的房,凑在她耳旁调笑道,“难道你不想我?”
徐嫦嘤咛一声,脸颊爬满红霞,软趴趴的在他怀里,只觉得燥热更胜,将头埋进去不肯抬起。
轻车熟路的解衣,再水到渠成的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消魂滋味。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女人承载着男人的罪恶,自己在罪恶中迷失自己
当宋易将自己的所有压抑情绪转换成这种方式爆发的时候,徐嫦也终是咬不住从唇间泄露出动人天籁。
两人的热情冷却下来,房中温度还算事宜,哪怕不用被子盖着,也不虞着凉。
徐嫦的身躯极具美感,尤其是这种时刻散发出的美更是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只可惜,在明王眼中可望不可及的这个女人,最终成为了宋易的禁脔
且,徐嫦在宋易的面前柔顺到了外人无法想象的小女人姿态。
她此时在想象着,该怎么问宋易的忧虑,却又不知道怎样问才最好,只能蹙着眉有些苦恼。
宋易的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脸庞,触摸到她微微蹙着的眉,才察觉到她的异样,奇怪的问道,“最近太累了么?怎么皱着眉”
徐嫦这才找到机会,轻叹了一口气呢喃道,“倒不是累,只是今天大家都见你兴致不高,情绪似乎有些不寻常,却又不能为你分担心里当然有些不好受。”
宋易微微滞了一下,苦笑着想到完颜明珠那个女人怎会给自己的心情造成这样大的影响?
这么想着,他自己也叹了口气。
徐嫦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他的表情,任自己上身的大好风光展露在他面前,只是脸红红却神情担忧的问道,“怎么了?你脖子上的伤,先前大家都不知道你都没告诉我们。”
宋易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感觉到轻微的疼痛,这才将徐嫦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说起那个关于完颜明珠的故事
说到自己狠心刺她几刀的时候,徐嫦忍不住皱起眉,眼中全是不忍之色;等到宋易说起自己凌空刺杀了完颜明珠的兄长,也就是金主完颜洪亮徐嫦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不知自己能说什么。
她也是才知道宋易刺杀完颜洪亮这件事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更不知他与金国那个女人之间有这样一段事情。
只是以徐嫦的经验去想,这才是真正的孽…缘。
而宋易的女人之中,若说背负着道德枷锁最重的,那非得是徐嫦莫属,因为徐嫦的年龄是宋易女人之中最大的,甚至与青烟的师父是同辈的。如果不是发生了那层关系,他们之间哪怕就是彼此有意,也是不能见光的关系
为此,在宋府内,徐嫦是最为努力却最为低调的那个女人。但哪怕她自己背负着心中有这样的道德枷锁,却依旧觉得宋易与完颜明珠之间是虐到了极点的那种关系。
从宋易的描述中,徐嫦自然不难听出来那金国公主后来是对宋易动了情的,只是听到宋易亲手刺她几刀,再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的亲兄长那便已经是人世间最大的仇恨了。
换作任何人,谁又知道面对着杀了自己兄长却钦慕的男人,该怎样选择?
而宋易,又该怎样面对那样一个其实并未坏到无法拯救的女人?
“难怪你这么难,换作任何人,恐怕也很难吧现在你是燕云王,她是金国之主,你们之间恐怕更难了。”徐嫦许久才叹息道。
“呵呵只是她是金国之主,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我所担忧的只是…因为她现在是金国之主,将来免不了之间会与燕云之间有冲突,我到时该如何忍心去做,或是再与她为敌?”宋易无奈道。
徐嫦心一紧,从宋易的话中似乎看到了更冷酷的场景,不由得微微有些为完颜明珠心酸起来,只能用柔和的语气试探道,“难道非得伤害到她么?”
宋易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茫然叹道天知道。
第四百四十八章 大骗子!
燕云这边本有些道观与庙,但早已荒废。常人辛苦劳作尚且填不饱肚子,何况那些不事生产的道士和尚?
虽也有一些人情愿自己饿着也愿意捐献香油,但毕竟少,不足以养活一尊半尊菩萨真君。
宋易虽然并不信仰这些,但他却还是要给这许多贫苦中想求得解脱明悟的百姓一个选择信仰的权利,所以他在和郑虎商量之后,愿意让他的师父…也就是那个宋易认为的疯和尚到燕云这边讲佛。
讲佛阐理这些,大部分人其实未必听得懂,但其中有一些本质却是好的,那便是教人从善。
人之初,性本善。从这方面去看,佛其实也取之于民间之理,没有什么高高在上不可捉摸的神圣。
真正的神圣,往往是那些从民间得到了明悟又希望将之传扬出去的人。历经无数年,无数人,在渲染下,这些功劳会归功于一个或许不存在的人,加诸万千光华,也只是为了让人更信服。
这种事,从人类蒙昧时期开始,便有人开始去做,流传至今,才培养出了人们的信仰。
信仰确实会带给人力量,尤其是那些看不到曙光的最底层之人,这底层的含义,也可以是精神上的深渊。
宋易要经略燕云,能力必定有限,很难想得到人们的心思,所以燕云人需要信仰。
他希望这信仰是善,是勇气,是坚强和不屈。
所以,如果要传道颂佛,那首先传颂之人便必须要是宋易能控制住的,了解的
当然,郑虎不知道宋易想那么多,只认为这对于师父,对于佛学来说,都是一件大功德之事。
郑虎本身虽然双手沾血,但他却自认为是一个虔诚的佛门弟子,他自然是将这个消息当成了一等一的大事去办,心想着哪怕是师父不愿意来,他亲自下到江南跪也要将师父跪来燕云。
在宋易这种只信仰力量的人心中,佛道本无区别,本质都是教人存善,让人相信贫苦会有解脱
其他的再深的理,他自己不愿意去想,想必世上大多数人也未必愿意去弄懂,毕竟对于那些忙碌一整天回到家中的人来说,看见家里的供奉的那香炉之后的雕像,只是求一种心安!
至于那些关于飞升或涅槃的传说,宋易在呵呵之余,难免为自己的经历而恍惚片刻,他情愿将之当成一个不会清醒的梦
自那夜里,宋易奇怪的发现扶摇竟然好几天都没有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了,不禁怀疑那丫头是否是嫉恨自己和完颜明珠之间的纠葛不清
这一天,幽州城外浩浩荡荡的传来震动的马蹄声,城头警戒,神臂弓弩齐刷刷的蓄势待发。
等那几千人的人头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才看见了威武军的旗帜,一支疲军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雪地里,将白雪踩成一片碎黄。
迅速的,有人去通知了宋易,宋易披着貂绒大髦就出现在了城头,看见崔巍与忠叔之后,脸上有了欣慰的笑意。
这一天,燕云州大犒三军。
这一天,宋易麾下多了一支单独听命于他的八千虎狼。
一路上,崔巍的伤已经好了七分,到了幽州后,宋易早已为他建好了一栋宅子,但却不能说独属于他一人,因为幽州这边天冷,宅子较大,可以几家人住在一个院内。只能说崔巍是第一个住进这宅子的人,忠叔相伴,而伍坚等人,早晚也将住进这样的大院内。
问起高丽那边的战斗情形,崔巍与忠叔一边喝着屠苏烈酒,一边详尽的解说了着那边的环境,以及辽军的战斗力。
虽然这一去,损失了差不多五千人,但是全歼辽军三千人,这在以往来说,也绝对是一个不小的胜仗,更何况除了远军之外,还斩杀了辽军的新南院大王与几名将领。
酒酣胸胆之余,宋易直接让崔巍领了万夫长之职,代替了那不知死在哪个角落的秦云之位。
崔巍当下半跪下去,捂着自己的心窝子领命,只觉得胸膛里的热血彻底被点燃,哪怕即刻战死,他也是当之无愧的万夫长。
一旁的忠叔倒是只嘿嘿笑个不停,面对宋易的封赏,他统统不受,只说自己已经老了,等到燕云稍微定下来一些,他还是要去寻到岳武一家人,给他们当奴仆说到动情处,年纪不轻的忠叔竟是眼眶泛红,只能借着灌酒的间隙掩饰自己的失态。
宋易只能顺从忠叔的意愿,但心中对他却充满了敬意。这样看似寻常的一名老人,但当真无愧于威武二字!
这支八千人的大军,本是京城那边来的兵,但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砺,早已人心归附,对于崔巍的英勇善战,更是人人钦佩,而在崔巍等人有意的剔除了军中那些亲近京城之人后,剩下的八千人便顺其自然的成为了崔巍一手带出来的亲兵。
能够在高丽丛林中面对辽军三千人存下来,自然也不是什么弱辈,所以对于这八千人来说,远征归来自然也是一种荣耀。
唯独,场间一个人落寞寡欢,自始至终在一个角落一言不发,只是饮酒,目光如刀一般的死死盯在了宋易身上。
等到将士全都散去,她还在喝着酒。
崔巍等人也全都离去,宋易终于无奈的笑了笑,起身朝着王书行过去。
伸手抓住她的酒坛,却被她猛力的挣开,有些愤怒的冲着宋易喊道,“你个大骗子,混蛋!”
“你喝多了”
“我才没喝多!!你骗我说为我复国,却只是当作了你的一场争斗,你说过帮我复国的你说过的”
王书喊着喊着,就抱着酒坛失声痛哭起来。
她不像是一个找不到的家的孩子,而就是!高丽那边,也有过除夕的习惯的,可现在看来,她是绝对无法在自己的家过除夕了,她的亲人或许也全都死光了
所有的悲伤,在之前的千里辗转之中,一直被她压抑在内心,只因为她心存一线希望。但现在,就像是被戳破的泡沫儿全碎了!
宋易也不安慰她,只是坐在一旁,端起一杯茶,缓缓的饮,看着王书哭的死去活来,等待着她哭停的那一刻。
他必须让她知道,事实就是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