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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兵插嘴道:“要不然我们一起加入也可以啊……”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踢了他的椅子一脚,怒道:“你还没说你是帮谁来拿戒指的。”
岑兵居然摆出好汉的派头:“我是帮朋友来拿的,我不能出卖朋友!”
诡异的胜利者
我冷笑:“你真讲义气!我告诉你,这枚戒指很可能是你的朋友偷来的,如果你不交待,我们就要报警了。”
岑兵嘴硬:“不可能!我朋友不是这种人,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拿出手机,拨打110,放在岑兵面前:“你交待我就挂断,要不然我就报警,你看着办!”
手机里传来声音:“您好,这里是110警务中心,请问……”
看他有点动摇的样子,我又吓唬他:“我还要告诉你们班的班主任!这只戒指是会长在两年前被人偷走的,当时会长曾经报过警,如果你隐瞒你朋友的事,你也是同罪!你想当小偷吗?”
岑兵道:“会长明明失忆了,怎么知道戒指是被偷的?就算是被偷的,也是被熟人偷的吧?”
气氛立刻变了,大家都死死盯着他。
我也紧盯着他,道:“你怎么知道会长失忆?你怎么知道是被熟人偷的?”
他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这个谁不知道啊!”
易师兄的笑容没有了,一掌拍在他面前,逼视他:“胡说!之央失忆的事并没有公开,只有我们几个朋友知道,而且你是去年才入学的吧,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这、这个……”
易师兄咄咄逼人的模样,全然不似平时那个好好先生:“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你是不是当年偷戒指的同谋?这只戒指可不是什么地摊货便宜货,对之央来说非(提供下载…87book)常重要,如果你说不清楚的话,我将报告你的班主任和学校,由学校来处理!”
岑兵脸色变了几变,终于丧气地道:“我说……这只戒指,只是我碰运气找到的。”
我怒:“你哪来的这种运气?”
他道:“我试着给会长身边的人寄出一封威胁信,在信上写了句‘我知道你两年前做了什么,不想被会长知道的话就交出戒指’,结果,就有人乖乖地把戒指交出来了。”
不等其他人出声,我已经指着他的鼻子叫起来:“你撒谎!你胡扯!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你是学文学的吧,不是很擅长编故事吗,怎么不编点说得通的故事?欺负我们是傻瓜啊?”
诡异的胜利者
他也有点激动了:“我没撒谎!我本来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纯粹就是碰碰运气,谁想到会这么顺利,我自己都觉得意外。只是没想到,戒指交出去后会惹来这种麻烦,唉,早知道就不这么干了……”
我逼问:“那你为什么想到要做这种事?难道你受到舞九的毒害,也看上了会长,想加入BL俱乐部吗?”
话一出口,众人皆尴尬:“……”
会长咳了两声,苦笑:“七月,你想太多了……”
我一定是激动过头了:“我一点都没想太多!我知道的哦,除了女人,还有很多男人在暗中窥视会长哦,只是一个个都不敢公开,而在暗中偷偷摸摸地寻找戒指。这家伙如果也打这种主意,一点都不奇(提供下载…87book)怪!”
会长这下也笑不出来了:“这个……我虽然失忆,但我确定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妖孽忽然冷道:“如果找到戒指的人是男人,你是不是打算违约?”
片刻的死寂,大家看看他,又看看会长。
会长愣了一下,随即陷入深思……哦哦哦,他深思的模样,简直就有西施捧心的魅力,我要死翘翘了……
过了一会儿,他抬眼,微笑:“我绝对不会言而无信。”
大家似乎都被这话给惊到了:“……”
只有妖孽和宫城烈轻轻地哼了两声,惹得我狠狠地给了他们两眼。
又死寂了一会儿,岑兵发出声明:“七月,我的性取向也很正常!我自始至终只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你一个,我对别的任何男人女人都没有那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
他人异样的目光,让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为了掩饰出丑的难堪,我大声而语速很快地道:“你吖的别转移话题!你以为你这样说大家就会忘了你干的好事吗。告诉你你今晚不把话说清楚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你吖的快说你怎么知道会长失忆的事怎么想到要威胁会长身边的人,你都要胁了哪些人,是哪些人给你戒指的!快说快说!不说的话,易师兄赶紧打电话给他的班主任,不,打电话给系领导,我们系领导很严的,绝对不会轻饶窃贼!”
背叛者
岑兵道:“都说我不是窃贼了!我只是根据记录分析是熟人做案,就试着寄出威胁信,谁想到就歪打正着。”
“什么记录?”
“这个、这个就是网上传说的种种资料啊,我分析过后觉得是熟人做案嘛。”
我怀疑:“是吗?”
“当、当然。”
我身后打扮得严严实实的宫城烈似乎听不下去了,冷冷道:“我们也在网上研究了很多,怎么就没得出你这样的结论?”
岑兵似乎有些敌视我身后的男人:“因为我比较聪明!”
“哼,哼哼,哼哼哼!”我身后的两个男人齐齐发出这样的冷哼,这话大概激怒他们了。
妖孽道:“笨女人,这男人跟你们班的人是不是很熟?”
干嘛问这个?我虽然奇(提供下载…87book)怪,还是道:“这个我也不太了解,不过他的死党跟我们宿舍的人很熟。”
妖孽冷笑:“那就对了,你的笔记不是被偷了吗。”
我摸摸脑袋:“我的笔记是被偷了没错啊,现在还没找到呢,不过这跟这有什么关系。”
宫城烈似乎低咒了一声,道:“我看你的笔记才明显是熟人做案吧。”
“咦?是这样吗?好像是哦,不过……”我才想问他们干嘛提这种事,突然就醒悟过来,指着岑兵道,“难道——难道笔记是你偷的?”
岑兵迅速把眼睛移开:“什么笔记?我没听说过!”
他的反应令我几乎肯定是我的猜测,我冲着会长道:“会长,我的笔记丢了,找了大半个月都没找到,一定是这家伙偷的!会长,我强烈要求报告学校报告院里,要求调查清楚事实,惩罚犯罪嫌疑人!”
会长很严肃了,盯着岑兵:“岑兵同学,你现在牵涉到两起物品失窃事件,看来我们有必要送你到校保安处了。易逸,你带他去吧。”
“OK!”
岑兵似乎急了:“我只不过借了笔记来看看,这不算什么大事吧?至于戒指的事,纯粹就是误打误撞,根本与失窃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哈,我的笔记果然是你偷的!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卷起衣袖,抡起拳头,就要砸上去。
背叛者
我真是气红了眼!
虽然我善良单纯老实,但不代表我没脾气,更不代表我好欺负!谁把我惹毛了,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魔鬼撒旦,我一律不放过!
易师兄眼疾手快地抓住我即将落下的拳头:“七月,先听他把话说完。”
然后,他一手抓着我控制不住的拳头,一边盯着岑兵道:“如果不想被记录在案的话,最后把事情说清楚。”
岑兵真的被我的怒火给震住了,一脸颓败:“我说我说,全都招了,七月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再说就要失控了。
在一群人的盯视下,岑兵全面招供:“我听舞九说七月已经知道戒指在谁的手上了,正在想办法让对方交出戒指,心里就很着急,一点都不希望七月找到戒指,所以就想着怎么破坏七月的计划……”
“你这个混蛋……”我咬牙切齿。
别人都瞪我,我只好忍了。
“我觉得要想阻止七月的行动,最好的办法就是抢先找到戒指,让会长取消那个谁找到戒指谁就能跟他交往的宣言,这样,七月就没希望了,就会对会长死心了。于是我求舞九帮我把七月那本笔记给偷……拿出来,然后细心研究。”
舞九——竟然是舞九干的!难怪我怎么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原来是身边人犯的案!
想我这样的老实人,怎么会想到是身边下的手呢!而且还是没有利益冲突的身边人!
我简直气得要晕死过去了!喵的,我要跟她和岑兵绝交,老死不想往来!
“我反复研究了十几遍后,觉得应该是熟人做案,戒指一定还在某人的手中,或者说某人一定知道戒指的下落。我本来想好好进行调查,找出这个某人,但是一想到七月已经知道戒指在谁的手上了,心里就很焦急,觉得必须要快点找到戒指。所以,我决定撒网捕鱼,朝所有嫌疑人发出匿名威胁信,看看他们的反应。”
我:“你吖的都寄给谁了?”
喵的,我听到这里,真的是气得不行,气那些收到信就沉不住气的笨蛋们!
背叛者
随随便便寄出的信,嫌疑人就当真,慌得把戒指奉献出来——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
这嫌疑人,好歹也是让全校白忙了两年的飞天大盗是不,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个路人甲给哄出来了呢!结果让路人甲出了风头,让我们这种真正的精英沦为笑柄!真是气死我了!
岑后继续道:“既然分析是熟人作案,所以我就稍微调查了会长身边的人,开始寄出威胁信。为了防止网撒得太大收不住,我就先给几个最有可能、又最没有可能的男生寄信……”
妖孽忽然道:“为什么不先威胁女的?”
岑后看了他一眼,道:“我就觉得偷戒指的是男生的可能性比较大!”
妖孽追问:“为什么不是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死东西——都到这时了还找女人的碴!我狠狠地瞪他。
岑兵道:“因为我就是男的!我就是不想让我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人得到这只戒指,不想看到会长连感情都这么顺利!虽然我不知道那个L是不是另有爱慕者,但就算是一般男人,也会妒忌会长到想要搞一次破坏的程度吧。”
我刚想骂他,但猛然想到,岑兵一直在强调是熟人做案,会长听着这些,他会是什么难受?
想到会长的心情,我的心忽然揪紧了,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我悄悄地看向会长,他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握支着下巴,安静地注视和聆听着岑兵。
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像无风的大海,可是,我却隐隐感到他内心的巨大漩涡:因为他没有笑容啊!
妖孽又道:“什么叫最有可能和最没有可能?”
岑兵:“就是那种看起来最有机会或动机下手,但又让人觉得跟会长关系太好或者太不好了而最不可能的人,比如学生会里跟会长很亲近或有纷争的人。我想,我先试着寄威胁信给这些人,如果这些人不是真凶,大概会把这封信当成恶作剧,一笑置之,应该不会追究。”
“如果有人是真凶,一定会想‘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再怎么样也会有点反应吧,哪怕是回封信骂我或警告我,我都能从中看到点猫腻。如果第一次寄信没有效果,我再对第二批嫌疑人寄,没想到,我一寄出去,很快就收到了那枚戒指
背叛者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整个过程,怎么就这么可笑?
一封恐吓信就让失踪两年的戒指现身,这到底算什么?是对全校师生的嘲弄吗?
现场一片安静。
为什么这么安静?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很简单了吗?
我看看会长,又看看易师兄,又看看连学姐,他们脸上不仅没有轻松的表情,反而一个个都很沉重,甚至显得疲惫——怎么了?
我忽然明白了:戒指这么出现,就证明了犯人是会长的身边人,也就是说是他们的同学、朋友——这么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怎么轻松得起来?
但再怎么残酷的现实,也不能逃避!
我冷静下来,问岑兵:“是谁把戒指交给你的?”
岑兵搓手,显得很为难:“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对方也是匿名把戒指交给我的。我没说谎,戒指是装在一个信封里,塞到我指定的信箱里。”
“那你把恐吓信都寄给了谁?”
他看了看我:“这个……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我左看右看,把会长桌面上的笔和纸推到他的面前:“你全部写出来。别告诉我你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