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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风着迷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浑身血脉贲张,胯下如万马奔腾般难
受,喉结随着她诱人的搓揉而上下移动。
蓦地,他的身躯倏地一僵——只见那片让他嫉妒的赤红色叶子竟随着她的青
葱玉指往下移,紧紧贴上她的私密处,她的手指轻轻缓缓地揉着,揉着……
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来。
没想到,在这山郊野外,竟让他遇上个如此懂得诱惑男人的女人!
她在等她的男人吗!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异常的不快,想也未想,身躯已经飞坠而下来至湖畔。
连君瑶最后一次沉入水里,享受冰凉的感觉后,才慢慢涉水上岸,恍若受到
感应般,她抬头望向正前方,被水气氤氲的美眸,霎时直直陷入一双晶亮的乌瞳
中。
天地恍若在一瞬间静寂!
连君瑶失神地凝望着那笑容可掬、顶天立地如天神般耸立在她几步之远的颀
长身影。
这是她梦中的英雄啊!
不!她梦中的英雄只有一个朦胧的影子,如今站在岸上的男人白衣随着微风
轻轻飘荡,而且有着真实的五官,身形甚至更加高壮。
凝望着他,就好像她梦中的神祉幻化成真人般!
一阵风吹过来,打散了这一刻的魔咒。
连君瑶回过神来,眨眨眼,他依旧屹立不动耸立在她眼前。
她惊慌地捏捏大腿,疼痛告诉她这一切是真实的,然而这令她更是仓惶失措。
除了娘,她从没在这里看过任何的人。娘说过,这里是她们两母女的心灵桃源,
不能叫任何人侵入,所以她每次进来时都小心翼翼,确定没有其他人看见,才进
入洞里。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惊惶失措的诘问让凌洛风脸上的笑意加深。他刚才将她失神凝望自己的每
个表情全数收入眼底。她不懂得掩饰的痴迷眼神令他的心情大悦。
他在岸边盘腿坐下来,平视着她惊慌的美眸,轻声反问:“你呢,小美人,
你又是谁?你在这儿等人吗?”
在他迷人的微笑及恍似带有魔力的黑眸的魅惑下,连君瑶仿佛着了魔般不由
自主地开口回答他,“我没有在等人,我叫……不对,是我先问你的。”
暌视着她偏着小脑袋瞪大了眼的天真模样,凌洛风忍不住大笑,好可爱的一
个小丫头!
回荡在谷中的朗笑声令连君瑶回过神来,这才蓦然惊觉到她的赤身露体。
惊呼一声,她掩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盈盈双峰,仓惶地后退,却一个踉跄,往
后栽去。而在惊惶失措的刹那,她还来不及吸气,口鼻已然被水灌进,娇小的身
躯直往下沉去。
凌洛风随即一跃而起,迅速解下外衣,便跟着跳进湖里。还好水并不深,而
且清澈无比,他低首往下一探,便已看见那洁白引人遐思的娇躯。
他快速向她游去,大手一探,没三两下便已揽住她浮上水面。她如所有溺水
的人一般紧紧地搂着他,粉白的臂缠上他的脖子。
游至浅水面地带,凌洛风抱着连君瑶站了起来,他用力环紧围在她纤腰上的
手臂,即刻,她如他所愿地吐出喝下肚的水,且呛咳了起来。“没事的,别怕!”
他轻轻顺着她粉嫩的背脊,助她回气。
随着她渐渐回顺的气息,凌洛风刚被湖水浇熄的欲火马上又被怀中的温香软
玉给轻易挑起。他从来就不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才不做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
更何况怀里的女子娇美如花,馨香如兰,在在引诱着他的男性本能。
他转过她的螓首,低头含住她娇艳欲滴的下唇,缓缓吸吮,轻轻咬噬,那如
兰的芬芳令他止不住想要更深入品尝她,他遂用舌尖轻柔地顶开那两片如嫣的唇
瓣。
连君瑶原本被水灌得昏昏沉沉,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轻薄,只觉得自己靠在一
个温暖的怀抱里,好安全、好舒服,可嘴里却忽然遭受到陌生的侵入,登时吓得
她失声惊呼。
“不——”他怎么可以这么轻薄她?她扭着身子挣扎,只是溺水造成的虚弱
使她的动作显得软弱。
而这却给了凌洛风机会,他的舌尖趁隙溜进她温香如兰的小嘴里……
这种无法想象的亲昵令连君瑶惊慌地想要推开她,然而他却不动如山,灼热
的舌尖也在此刻轻轻绕上她的,她惊悸地一抖,举起小拳头捶打他……
那无关痛痒的捶打根本撼动不了凌洛风,他更加深入她的小嘴内,缓缓地搅
动她馨香的软舌,肆意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那不可思议的甜蜜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在他强而有力的搂抱及唇舌肆意的挑逗下,连君瑶骇然掉进漩涡里,温香的
小舍只能无助地随着他密集的翻腾而舞动,小小的拳头终于无力地垂下……
凌洛风用一手撑住她纤细的娇躯,左手滑向两人紧贴的身躯之间,覆上她饱
满的酥胸,拇指找到嫣红的蓓蕾,缓缓搓弄着,直至那小小的蓓蕾在他的掌中硬
挺,才满意地换到另一边。
连君瑶只觉胸坎处像是着火般灼热,暖暖的热潮自下腹部升起……
这样是不对的,我得阻止他才行!她想推开他,但抵住他坚硬胸膛的手却硬
是使不上力,反而好像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将她往他推似的。
“不!”连君瑶浑身霎时被骇然的情焰燃烧,且不可自抑地涌起红潮,只好
紧紧咬住唇以防自己呐喊出声。
“你好美!”
“啊……”连君瑶的声音哽住,小脸随之皱成一团。
“怎么了?”
“好痛!”连君瑶脸红耳赤地痛呼出声。
凌洛风的黑眸蓦地一亮,试探性地将指头再往前轻轻推了一下,随即又惹来
她的抗议声,也证实了他的猜测——一层薄薄的障碍阻挡了他手指的去路。
“小宝贝,原来你不曾跟男人在一起过!”他欣喜雀跃地搂紧她,声音中带
着不自觉的宠溺,他轻怜地啄了一下她柔软的芳唇。
从她刚才青涩的反应,他便知道她的经验不多,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而他即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让她在怀中绽放成为女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欣悦充塞在他的胸臆间。奇怪,他以前又不是没要过处女!
他轻怜地抱着她上岸,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绿茵上。
阳光下,她雪白无暇的娇躯躺在翠绿的草坪上,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有一
瞬间,凌洛风目眩神迷,全身所有的热力全聚集在腰腹间,若不是顾虑着她还是
处子之身,他几乎忍不住就想即时要了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挑起他如此炽热得几近失控的欲望,为何这女子会有
这种能耐呢?
一阵轻风吹过来,微微的凉意令连君瑶惊醒,美眸中的迷茫霎时间现出了清
明之色。
“不!不可以!”她仓惶起身,跑向前方拿起衣服遮住自己。
“乖,不要动!”她不依的扭动令他的欲望益加沸腾,他勉力压抑着,柔着
声低唤:“小宝贝,让我好好疼你,不好吗?”
疼我?连君瑶顿时失了神,有多久没人疼过她了,除了娘外……
“你真的会好好疼我吗?”她仰起小脸,带着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深深地凝
望着他。
会痛?
“怎么会痛呢?我娘疼我时,我从来就不会觉得痛!”
凌洛风粗重的呼吸一哽,原来这小妮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她这种全
然的纯真更激起他想要得到她的欲望。
他的话,连君瑶似懂非懂,可她明白什么是男女之欢,她听仆人说过,那是
“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你要娶我吗?”她想也没想地便脱口问道。
凌洛风一怔,他没想过她会这样问;但凝睇着她灵秀的娇容,一抹笑意缓缓
在他的唇边漾开。
她一脸的纯真,眼角眉梢丝毫不带半点的矫揉造作,令他觉得异常的清新可
喜,即使要对上一辈子也不会觉得烦闷。
既然如此,那纳她为妾又何妨呢?从她的衣着来看,她的家世应颇为寒酸,
她应该会满足于侍妾之位;而且娶了她,还可以顺便堵住爹的嘴,只要让爹想抱
孙的愿望早日实现,爹应该就不会对他推拒连家的婚事有太多的微言,也不会再
整天唠叨着他快点成亲,好为凌家添丁了。
而最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她清灵动人的花容月貌将只属于他凌洛风一人所
有,别的男人再也不得窥觑!
一边想着,他的笑意一边加深,止不住心情大佳地逗戏起怀中的人儿,“小
宝贝,这样说来,你可是愿意嫁给我了?”谑睇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瞪直了的
杏目,那模样儿可爱得让他忍不住又笑出声。
连君瑶红着脸还来不及开口,双唇便被他全然占据。
感觉到她微弱的挣扎,凌洛风略微退开了一点,打断这个火热的长吻,埋首
在她如丝的发间深吸着气——他知道如果他坚持的话,他这未来的小妾是抗拒不
了他的,可不知为何,他忽然不希望她有一丝勉强。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马匹的嘶鸣声,凌洛风认得那是疾风的嘶叫声,随即又
听到清叔的叫唤声。
“少爷,少爷!”他的声音洪亮中带着一丝惊惶,“少爷!少爷……”
凌洛风拧起眉头。清叔大概在连家门口等得太久,所以才出来找他的,在看
到疾风背上无人时,又以为他发生了事故,所以才会失去平日的冷静。
清叔的内力轻功皆在他之上,若他一上石崖顶端查探周围的情势,马上便会
看见这一幕……
他转身找回外衣套上,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懊恼——他原本还想与她商量纳
她为妾的事,然后再逗逗她,跟她好好说会儿话。
“小宝贝,我现在有事待办,得先走一步,明天午时在这里等我!”他俯下
头吻了她一下。
连君瑶看向他,美眸中盛着一片迷朦。
凌洛风忍不住又轻啄了她的樱唇一下,“明天,等我,知道吗?”他粗嘎地
下令,却见她只一迳儿地发愣,于是又再度强调了一次:“明天午时,记得吗?”
在他蛊惑的魅瞳下,她柔顺地点点头,“嗯,记得了!”
“乖!”凌洛风捏捏她的下巴,“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话说至此,
他突然纠紧了眉,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连君瑶恨不得有个洞可
以让她钻下去。她窘红着脸点点头,低垂着螓首啜嚅着解释道:“这里从来没有
外人进来过,所以我才敢……这样子下水。”她不希望让他以为自己是个不知耻
的女子。“嗯,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清叔的叫声越来越惊惶,凌洛风暗叹口气,抬起她的下颚,柔声说:“小宝
贝,我该走了,你想知道就睁大眼睛看着!”语毕,他又在她如嫣的唇瓣上轻柔
地印上一吻,然后转身运气,转眼之间便上了石崖的顶端,他回头笑着朝她眨眨
眼,这才飞身往另一边而去。连君瑶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高壮的身影像鸟一般飞
向天际,然后自她眼前消失掉。她止不住骇然地眨眨眼,可四周只余寂静一片。
她这是在做梦吗?
她下意识地捏紧大腿,却随即痛呼出声。残余的火焰仍停留在她体内深处,
刚才如梦般的快感真实地涌上心头,让她不禁酡红了俏颊。
那么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了!可她是遇上了神仙了吗?不然刚刚那
如神祉般的男人为什么能飞高身子,来去无踪?
难道真如人家所说的,这世上真有懂得飞天术的人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也只有他那样英伟的男子,才配懂得这种来去如风的飞
天术了!
蓦地,她想起他临走前的话,顿时烧红了一张小脸,忙爬起身找寻自己的衣
裳,可不知是否他刚才那随手一抛的关系,她的衣衫竟飘浮在湖面上。
她爬回洞口,找出以前娘放在里面的旧衣服套上,又回到湖边捞起湿衣服洗
干净,忙完后,才在小时候常听娘说故事的树下坐下来,托着下巴痴痴地遥望着
他刚才消失的方向。
“娘,他说他要娶女儿哩,你说好不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轻声地
道。
自从娘去世后,便没什么人愿意同她说话了。爹忙着出门做生意,回到家后
大都不会同她说什么话,况且他很惧怕媚姨,家里的事全交给了媚姨;而她每次
见到媚姨,不是被打便是被骂,两个异母妹妹自小也学着她们的亲娘般欺负她,
娘生前亲近的仆人一个个被媚姨解雇掉,新来的奴仆,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