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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运气将掌心轻轻贴在她的伤处,舒缓她的痛楚,另一手则搓揉着她仍然冰冻得
在发抖的四肢。
“你使了什么妖术?放开,放开我……”连君瑶在惊骇中,逐渐明白他是不
会放开她的,而她的身体也动不了了。
然而身体无法动弹,意识却更加敏锐。在他炽热的掌心下,她好像感觉到头
上的肿块正慢慢地消肿,而疼痛也正一点一滴地消退,四肢在他的揉搓下渐渐不
再觉得冰冷,进而开始有了暖意。她突然觉得他的怀抱好像那白衣男子一样的宽
敞、舒服以及温柔。不。更是炙烫得几乎伤了她的肌肤……
他究竟想干什么?他是真的要帮她,还是要害她?这样毕竟于礼不合……
忽然间,他的左手覆上她的玉丘,带着诱惑缓缓搓揉着。
“不要!你,你放手!”连君瑶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苦于不能动弹,只能
无助地任由他轻薄……
胸臆间一阵翻腾,凌洛风倏地收回在她伤处的掌心。刚才一进来时,他之所
以没有运功力为她驱寒,就是因为之前施展轻功追逐她时带动了体内的气血加速
运行,使药力发挥得更猛更烈,令他差点儿就忍不住想即时要了她,就好像此刻,
腹部的炙热再度转化成一种致命的痛楚,几近要将他撕裂……
难不成这春药还会致命?凌洛风心中一凛,不觉捏紧了她的玉峰。
“放手!你放手!”连君瑶哭喊出声,本能地知道即将会发生可怕的事。
凌洛风的脑海里即时浮现出湖边那女子梨花带泪的俏脸。奇怪,他的脑海怎
么总是浮现出那张心型的小脸?
他突然感到一阵懊悔,要是下午来得及问明那女子叫何名字、家住何处,他
可以提早拥有她,然后带她回家,如今就不必强迫这个不识相的女人,这让他觉
得自己像个采花贼似的……
他轻怜地拥紧她,舔去她嫩颊上粉圆的泪珠,“乖,不哭!”他低柔的安慰
换来她一声压抑的吸气声,“我不会叫你吃亏的,要什么你尽管说。”
“求你,放开我!”
“我不是不想,可是我做不到!”豆大的汗珠自他的身体各处不断地冒出,
凌洛风死命忍住腹部的胀痛。她哭泣的哀求声令他心生怜意,她的抗拒又是这样
的顽强……如果他能的话,他早就放开她了——他从来就不习惯强迫女人,但体
内那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痛楚,已将他的自制力几近吞噬殆尽,不容他就此放手。
连君瑶不明白他的声音为何听起来这样痛苦,却明白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了,
她止不住泪如雨下。
“今晚,一切好像都已经注定了!你乖,我会补偿你!”凌洛风粗喘着气说。
益发狂猛的痛楚席卷他的全身,他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自制。
他用双臂箍紧她的身子,灼烫的唇攫住她的香耳,轻轻舔舐,一手紧紧握住
她的酥胸,搓捏揉捻,无所不用其极;另一手则探进她的腿间,捏住她的小花核,
疑惑地逗弄着,刚硬男性来回摩擦着她紧窄的股间……
连君瑶在黑暗中骇然地瞪直眼,却无从避开他灼烫魅惑的唇和手,更无法逃
开那坚硬如烙铁般的不知名东西的攻击。
然而在狂乱的惊慌中,体内竟升起一股燥热感。就在此时,他侧过头来封住
她的小嘴,坚决地撬开她胶合的齿唇,肆意畅饮她口里的温香;而她,在尝到那
男子吻她的味道,体内竟升起一股不该有的酥麻感……
感觉到她的改变,凌洛风松口气,顺势解开她的穴道,大手更用力地压在她
微微湿濡的花蕊上肆意搓揉……
“不,不要……”连君瑶使力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前扑去。
凌洛风顺势将她压在干草上,她那沙哑性感的嗓音令他的欲望像火山即将爆
发似的,益发强烈地在他体内不断窜升……又一阵痛楚在他的体内爆发,于是他
抬高她的娇躯,让娇小的她跪趴着,本能精确地找到她幽谷的入口之处,挺进她
的柔软之中……
连君瑶的身躯倏地僵直,惨叫出声。凌洛风也没错认那层障碍,他即时愣住。
在这一刻,他想亲手勒死连富强!他让他凌洛风成了什么?一个辣手摧花的
色魔!
撕裂般的痛楚贯穿连君瑶的全身,她咬着牙往前爬,想要远离这可怕的男人。
一股深浓的歉意涌上凌洛风的心头,可他已是箭在弦上,无法在这时候停住,
况且错误已经造成,就算他此时抽身离开,也改变不了她的清白已被他毁了的事
实。
“乖,别动!对不起,你放心,我会负责!”他哑柔着声低哄,以身躯钳制
住她,强按捺住被万蚁啃噬般的不适感,静伫在她紧窄得不可思议的幽穴里。他
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双手也不放松地爱抚她细致的娇躯,试图撩拨她的热情。
半晌后,腹部那股撕裂的痛终于令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小东西,你乖,
忍一忍!”他尽力缓慢地抽动起来,可没多久,身子便如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地
尽情驱策奔驰……
不知过了多久,但对连君瑶来说,几乎是一辈子,他仍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激
烈地冲刺着,那恍似要将她撕裂般的痛楚已经褪去,慢慢转化为一股酥酥麻麻的
快感,一声娇吟逸出她的唇边,她赶紧咬住下唇,疲乏的娇躯往下一软……
意识到她的虚弱,凌洛风伸出左手撑住她,运气于右掌贴上她的嫩背,身下
的动作益加狂猛,所幸,她娇小的身子已接纳了他,开始随着他的节奏而微微摇
摆……
他内心的歉意略微减少了一点,持续更深更快地冲击着她,半晌,体内一阵
气血翻涌,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他忙收掌,而下身也同时一紧,随即埋入她
柔软的幽穴深处,释出热液。
连君瑶在黑暗中睁开眼,昏睡前的一切霎时涌上心头,一声哀泣逸出唇角,
她慌忙紧紧捣住嘴。片刻,确定身边的男人没被吵醒后,她才忍住惊慌抖着手轻
轻拨开腰间的大手爬离他的身边,又凭着记忆摸索到昨天下午洗干净的衣服,也
顾不得还没干透,便胡乱套上。
她小心翼翼地爬出洞口,大雨仍持续不停地下着,她毫不犹豫地便拔腿狂奔。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个噩梦,然而全身的酸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
的清白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毁了!她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了。
她知道那代表什么——从今以后,她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泪水涌进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随即扑哧扑哧地掉下来。
“娘,怎么办?我以后怎么见人?娘,为什么您当日不带我一起走?”
她哀绝的痛哭声在大雨中淹没,化成声声的叹息。
蓦地脚下一空,哽住她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转眼间,她已滚下小山坡……
第三章凌洛风醒来时,洞内的寂静让他知道那小村妇已经不在了。
昨晚她昏睡过去后,他也跟着睡下,由于内力的亏损而导致几乎走火入魔的
内伤,令他竟睡沉了,连她何时离去都毫无所觉。
他走出洞外,天已放晴,只是地下难免泥泞。他看到两组模糊的脚印,大的
属于他自己的,小的那组不消说自是属于那小村妇的,从那纷乱沓杂的小脚印不
难看出她是如何仓惶逃离这里。
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却仍无助于纾解心头的郁闷——生平第一次,他亏欠
了一个女人!
她的反抗与那湖边女子有点不同,湖边女子虽也有点忸怩,但她的抗拒只是
象征式的,敏锐如自然看得出她也是愿意的,所以他可以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
没有愧疚地占有她,而这小村妇开头的那种死命挣扎,却说明了她捍卫自身贞节
的决心……
无论他平日如何地放荡不羁,起码的原则他还是有的,若非昨晚身不由己,
他断不至于会做出这种强占良家妇女的事来。
她是否会找人来抓他?他飞身上树隐藏着并顺便察看,并没看到任何人上山。
他之所以隐身,只是不愿意让人知道青风山庄的少庄主,竟然会是个强占女
人的男人,人们不会明白他昨晚的冲动,只是因为被人下了春药。
他希望能与那小村妇私下解决,他亲口答应过会负责,所以无论她开口要什
么,他都会答应——毕竟这是他欠她的。他强占了她的清白之躯是不争的事实,
而这很可能导致她心仪的男人不要她,若真如此,她的幸福就被他凌洛风给毁了。
为此,他对她不能不有份深深的歉意!
太阳缓缓移至中央,凌洛风已运息疗伤一个多时辰,聚集在胸臆间的那股闷
气才散去,只是这内伤并非一时三刻可以痊愈,他只好暂且搁下先不管了。然而
这期间却仍不见那小村妇的身影,想必她是不想找他算帐了,要不然愤怒的人群
早就杀上山来了。
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长叹一声,掏出一张面值一万两的银票放在干草
上,又解下腰间一块雕着飞龙的玉牌压在银票上,最后运功在墙壁上刻了几个字
——若有任何要求,可持玉牌至扬州青风山庄。
再度跨出洞外,时已近午,他得先去昨日那小湖边,会会那女子,敲定纳她
为妾的事,再去连家退掉婚约。
或许命不该绝,连君瑶滚下的那片山坡既不陡峭而且还长满了草,山脚下是
一大片树林,而挡住她身子的大树离平地并不远,所以,除了手脚的几处皮外伤
外,她竟奇迹般地没有任何大损伤,只是虚弱的身子令她无可避免地又昏了过去。
恍惚中,狂风暴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身上,然后天亮了,暴雨狂风不再肆
虐,太阳露出脸来……也许是下意识不愿醒来,她仍将自己蜷缩在树底下。
直到远远传来一群女人的笑闹声,她知道村里的许多妇女都会来这树林里捡
些柴回家,也是下意识的,她知道要避开人群,于是勉力撑起虚弱的身子偷偷踅
出树林。
她无意识地拖着身子往前走,混沌的脑子虽然仍有一丝清明,记得昨日那白
衣男子之约,但心底凄凉地明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未失身前,她就已经配不上他
了,如今……拿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罢了!如今她连痴心妄想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她竟走进了家门,一路往西厢走去,才刚转个弯,便被人挡住。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连君瑶茫然地看一眼身前的人,听若无闻地呆立在原地。
“你还不走!”秋香发急了,夫人正为娇客失踪了整夜而恼怒不已,现在上
上下下的仆人大部分都被派出去寻找那凌公子的踪迹,若是让夫人知道她没有阻
止大小姐在贵客未离去前就先回家,那待会儿肯定有场好打等着她。
走?走去哪里?连君瑶抬首望她一眼,又垂下头。
“哎哟!大小姐,客人还没走,夫人让你不要在客人离开前回来,你忘了吗?”
这大小姐今日怎么这般迟钝?
“哦!”连君瑶轻轻应了一声,媚姨好像有说过这样的话。
秋香见她仍一迳发愣,禁不住情急地推她转身,“大小姐,你倒是快走啊!”
她推得大力又粗鲁,连君瑶一个站立不稳,便扑倒在地。
“秋香,什么事?”连君玲刚好路过,听见人声便走过来看看,当看到地上
的人时,不禁气从中来。昨晚被那凌洛风当破鞋般丢在房中,已经够丢脸了,如
今他还彻夜失踪,也不知去了哪里,是不是已识破了娘的计谋?她正急得如热锅
上的蚂蚁,就怕这婚事吹了,如今这不识相的笨女人还跑出来搅局,她不由得怒
火中烧。
除了母亲自小灌输的恨意,她自个儿对这个同父异母姐姐的美貌也一直心怀
忿恨,虽然她嘴里永远不会承认,但这该死的女人确实比她连君玲还要美丽漂亮。
“你这死人,现在跑回来做什么?”她狠狠踹了连君瑶一脚,不行,绝不能
让她被那凌公子看见,虽然她穿着一身破布,但难保那凌公子不会看上她的姿色,
她绝不能让这贱女人破坏她的好事!
“还不给我马上滚出去!秋香,你还死愣着做什么?快去找人把这贱女人给
我揪出去!”说着,她又再度踹了连君瑶一脚。
连君瑶在她开始嚷嚷的时候,已经想爬起来,只是全身酸痛无力,所以动作
难免迟滞,又见她第二脚跟着就要踹上自己的心口,于是下意识地伸手挡住。
连君玲想也没想过平日骂不回嘴、打不还手的连君瑶今日竟敢胆大包天地发
狂,一个不防失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