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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本觉此举莫名,可是见她写得甚是兴致盎然,也不愿扫兴,遂大笔一挥,六个字便飞舞在上——‘四四來此一撸А
晓雪见两排字并立,心中很是满足。虽然这两排字的好坏有天壤之别,可晓雪的快乐依然不减,因为她觉得,这样的两排字从审美角度而言搭配还是很协调的。不是她的映衬,怎能反应四四的字好呢?
胤禛见着雪雪二字,心头便有疑问,见了她的字更想摇头。可是见着她脸上的得意笑容,从心底里又对她的这份孩子气觉得可爱,觉得欢喜。
晓雪按照现代的习惯,又在下方,从左至右横着写了几个字做了个注释,曰:“小住两日,很是留恋。”
写完,她便玩心又起,趁胤禛不注意时便拿着笔在胤禛的鼻头点了一下,然后甩下笔跑得老远。
可没跑出几步就被胤禛从后逮住,胤禛举着手里的笔,望着她因为心虚而微敛的眼睫,眼里满是捉狭道:“说说这会儿我该从哪里下笔才好?”
晓雪左避右闪,可胤禛执意得揽住她,不让动,硬是要写。
晓雪忙慌乱的举着手,推搪道:“就快走了,就别闹了。再说,你是男人,该气量大些的嘛,怎么能这么睚眦必报的?”
“‘睚眦必报’?你是承认对我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了?否则哪谈得上‘报复’二字?”
晓雪不认,“哪有不好?只是玩笑耳!”
“好,那爷来告诉你,这不叫‘睚眦必报’,这叫‘礼尚往来’。”说着他便霸道的落笔—— “禛之所有”四字清晰地在她的小脸闪烁,胤禛满意得望着她笑。
晓雪欲要抹去,胤禛却拉开她的手,硬是不让。他指着不远处的的镜子对她得意道:“看好了,再擦吧。”
晓雪立即跑到镜子前,看完一阵气恼,她一面拿起帕子抹去,一面嚷道:“我就点了你的鼻头一下,你却写了四个字,不公平!现在,你也要给我写四个字才公平!”
说着要夺胤禛手里的笔,胤禛哪里肯让,只道:“我这是厚礼待你。哪能小气让你再还回来?”
晓雪转而来到书桌旁,拿起自己刚丢下的毛笔,来到画板前,在哪行小字前又补上几句:“四四身心,都归晓雪。物权所有,不容侵犯。雪雪戏四,分属应当。小奴隶四,应该听话。若敢戏雪,应打PP。”
写完,晓雪心里一阵欢喜。再瞥了一眼上头胤禛亲写的一行字,晓雪更乐,因为这首打油诗就等于是胤禛默认的。
而此刻胤禛却因为她的身子挡住视线的关系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这排字。
当胤禛走过来想要看清楚时,却被晓雪拉起手道:“好了,别闹了!走了,走了啦!否则晚了,耽误了启程就不好了。”
胤禛自然没有移步。晓雪见他狐疑,于是若无其事道:“那我先去洗脸,待会再拿毛巾过来也给你好好擦擦。”接着便大方让开。
因为字体很小,而且又是简体,还是从左至右排列的,所以晓雪肯定四四看不懂。对此,晓雪很得意,心里窃笑:想四四这个才高八斗的古代人也有为中国文字栽倒的时候,居然不认得她写得东西!嘿嘿,难得四四文盲一次!Wonderful!
(注:这句繁体:“四四身心,都歸曉雪。物權所有,不容侵犯。雪雪戲四,分屬應當。小奴搿模瑧撀犜挕H舾覒蜓瑧騊P。”和简体还是差很多的。)
四四果真烦恼的很,看了许久仍旧不明所以,但他肯定不是好话。遂决定要揭了这张纸带走,回去好好研究。晓雪在觉察他意图前,立刻用将帕子递到他眼前,“快擦擦,擦干净我们就走吧。莫要让他们等得着急了。”
四四狐疑地望着晓雪,晓雪为了心中刚萌生的‘大计’则两手交叠在背后,互相掐着,拼命忍住大笑的冲动,回以一脸坦然。心中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直到四四将毛巾敷上脸,晓雪才将手放上脸,轻轻怕打着,以免自己破功。
四四擦完脸,晓雪忙道:“快走吧!否则我要舍不得了,要是再心生眷恋,那就得让你一人先行了。要不,你先回京,可好?”
胤禛忙断然否决道:“现在就走。”说着,便拉起她的手,往外行去。
晓雪此刻忙跟上他的步伐,低下头,藏起偷乐的笑颜。嘿嘿,计划初步成功!
从此刻起,晓雪开始期待:她期待等胤禛再也来不及回来破坏这张纸的时候才知道她写了些什么时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好少。所以特别感谢冒泡持续给我鼓励的朋友,抱抱!!
第117章 库布秘密
胤禛一进屋,就见妻子正站在画板前咧着嘴傻笑,而画板上正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见此情状,胤禛疑惑,他不由加快了步伐来到了妻子的身后,拦腰将她抱入怀里,轻声探问道:“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在想你和我留在隐苑里的字。思绪到这儿,晓雪更是笑得乐意。她随即转过身,抱着他的脖子,望着他嫣然笑道:“我在……想你。”
听她这么说,胤禛心中甜丝丝的,遂用自己的鼻头亲昵摩挲着她的。晓雪与他温柔宠溺的眼神对接,脸上不由红扑扑的,胤禛看了更加情不自禁,不由印上了她的唇,与她辗转缠绵。
甜蜜亲吻后,胤禛便紧紧揽着她,晓雪则顺势靠在他的怀里,静静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两人温馨相拥好一会儿,胤禛才想起了方才下朝回家的路上就想着要和她说的一件事情,“雅言的婚事,皇阿玛今天同我说了。”
“皇上把她指给谁了?”雅言今年已经虚岁17了,按说是该指户人家了,可是她的性子偏弱,此刻,晓雪倒真有点替她担心这额驸的人选。
胤禛望着晓雪,如实回道:“还没具体定,但皇阿玛已经给了我几个人选,意思是让我斟酌。”说着,胤禛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为难。
“斟酌就表示还有商量余地,你何必叹气?说实在的,让你挑,可是好事!你知道的,雅言这孩子从小身子弱,性子也软和,又是我们家现在唯一的女儿,所以,你一定要替雅言选个脾气好,生性厚道的小伙子,不能亏待了这孩子。”晓雪此刻倒是没有多想,只是希望胤禛能给雅言挑个可心的人。
胤禛明白她的心情,可是想着这事情的复杂性,不由皱眉道,“你真以为是让我挑女婿呢?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皇阿玛其实是给了我一个考题,选择的人表示的是他身后的家族势力。”
晓雪不禁唏嘘,“唉,好好的亲事,偏要搞这么复杂!”
听着她叹息,胤禛实话道:“这世上有哪家亲事是简单的?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
晓雪知道胤禛说的不错,婚姻本就不是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是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家庭!于是她只好问道:“那皇上给了几个人选?都是哪家的人?”
“一共两个。论性情,才貌都平平无奇,只有姓氏还可以,一个是佟氏的,一个是赫舍里氏的。”从胤禛这难免讥讽刻薄的语气,不难看出,他对这两个人其实都不怎么满意,只是碍着他们的姓氏,皇上的这道考题,不得不斟酌。
晓雪明白,这两大姓氏,背后都意味着深刻的含义,胤禛确实不好选。
佟氏的人,多为八阿哥党,力挺胤禩。若想要胤禛与他们结亲,胤禛心里定是不太愿意的。就说胤禛的九妹和硕温宪公主,与佟氏舜安颜结合后,婚后生活并不如意。毕竟九妹是向着他这个四哥的,而他的夫君却是向着八阿哥的,夫妻两个政见如此分歧,生活又怎么能够幸福安乐?
最最要紧的在于,康熙最痛恶皇子结党。若胤禛主动选择佟家,就表示他要么存有和八阿哥一边的心思,要么就是他在有预谋和佟家的人亲近,捞取政治资本。不管是哪一点,都是老皇帝甚为忌讳的。作为胤禛,他不得不充分顾虑这些,所以和佟家,在面上,他现在必定要撇清。
至于赫舍里氏,现在也是烫手山芋。太子的这个母族,曾经风光一时,现在却已是落架的凤凰。要命的还在于,一旦与赫舍里氏结亲,四阿哥与太子的联系起码在外人眼里就变得紧密了。而现在的太子,已经被皇上所痛恶,二废也只是朝夕之间的事情。胤禛这个明白人是不愿意做这种事情的。
而他真正的烦恼是想不清他皇阿玛此刻出题的用意。照理说,不管皇上现在心里怎么想,太子都还是储君。他虽不与太子结党,但出于“兄弟情谊”,在皇上面前对太子还是多有回护的。可这份“回护”他一向是有分寸的,可以说,是做戏大于实质的,要是把自己给绕进去就绝对不是聪明人所为了。而且在胤禛看来,他的父皇也并不希望他和太子牵连太深,毕竟不结党,才能称的上是好孩子。
思绪到这儿,晓雪突然笑了起来,“禛,依照我说,这事其实也不难。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现在又何必站在圈里看这个事情?其实跳出皇上所限制的框框,你就能有解决之道了。”
胤禛见晓雪一脸笑意,有些不解,遂问道:“此话是合意?”
“皇上是说给你两个人斟酌,可他并没有说:‘你必须择其一!’所以,你考虑的结果也可以是:‘都不选’。”
胤禛微微思索了一下,不禁舒展眉头,笑了起来,“依着你说,该如何?”
“两边都不选就是了,我们另外挑一个,就说雅言自己也喜欢的,而那个人人品才貌都甚于皇上给的人选。这样一来,皇上欢喜,你欢喜,雅言也欢喜,我也觉得安乐。”
“可是雅言有和你说过,她有什么喜欢的人?”
“她那个孩子这么内向,怎么会和我说起这些?就是平常来请安,也左不过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拘谨的很。”说来也是,李氏这么厉害,女儿却生性腼腆的紧,似乎这和雅言被李氏长期压抑和经常责骂的缘故也有关。可雅言,毕竟不是晓雪亲生的,平日里晓雪也不能多管雅言的事情,再则,管得多了,李氏心里更不舒适,必定要挑事,而且责骂孩子也就更多,况且李氏心里总有一个心结,总怕她要夺了她的孩子似的。虽然晓雪有权这么做,可晓雪不愿意惹这闲篇,再说她总觉得即使亲生母亲的性子再怎么不好那也毕竟是亲娘,也总是疼爱孩子的,让孩子跟着自己的亲娘成长总是更好些,所以不是什么大事,晓雪也就不太管。可是对雅言这孩子,晓雪总是多几分心疼,毕竟她是胤禛唯一的女儿,而且性子又这么弱,要是以后真给一个强势的丈夫欺负了,那可怎么好?
说起雅言的性子,胤禛不由皱眉,想这个女儿的性情也不知随了谁,一点都没有满族女儿的飒爽,甚至缺乏大家闺秀该有的大方威仪,如此懦弱胆小也难怪慧儿会担心!想到这儿,胤禛不由对晓雪道:“趁着这些日子,你要多教导她些为人处世之道。咱们雍王府的格格,也该有些自己的秉性主张,大家风范!”
晓雪颔首,想着是该找个时间和雅言好好聊聊,也嘱咐她些话,让她心里有个准备,“那我就先问问雅言,看看她有什想法。等我问过她的意思,再和你商量下。至于额驸的人选,你可以先挑着,我觉得家世背景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紧的还是小伙子的人品性情,能对雅言好才是关键。”
胤禛望着晓雪,不由笑问:“当年你是不是也按着这个意思挑夫婿的?”
望着胤禛灼灼的目光,晓雪回避道:“当年的事情,我都忘了。”
胤禛不依,他挑起她的下巴,一脸别扭的宣称道:“我敢肯定我要比三哥待你好!”
见他还在意三阿哥,晓雪不由乐了起来,她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望着他道:“这可难说!三阿哥是个文人雅士,为人体贴,心思细密,用情又专一,我看要是和他在一起,一定不会老是伤心难受,当初还真该……”
晓雪没有说完,胤禛便立即用吻堵住她的小嘴,他再也受不了她在自己面前如此夸耀另一个男人了!
直到晓雪气喘吁吁,胤禛都不肯放开她,晓雪用力捶他,要闷死人了!
胤禛不情不愿地放开她,气呼呼地责问道:“你难道到现在为止心里还忘不了他?可是还觉得他比我好?还是遗憾当初没有跟他在一起?”
晓雪眨眨眼,戏谑道:“是你自己要问的,我说真话,你又不爱听!人家是好嘛,才不像你老伤我的心!”
见胤禛生气地放开抱着她的手,别扭的转开脸,晓雪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遂讨好地过去,抱着他的腰,轻松笑道:“你真小气!自己先起的头,我才说笑几句就翻脸了!其实,该生气的人是我!到现在了,你还问我心里有没有他!”
见胤禛没有反应,晓雪也有些生气,遂道:“若我心里真有他,干嘛要对你这么好!干嘛还要为你伤心那么多次流那么多眼泪!干嘛还要为你为这个家操那么多心!干嘛还要随你回京来过这种女人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