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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祁阳想了想,道:“我的确有两个小厮,不过一个名字叫冬瓜,一个叫南瓜,并不曾经常跟我出来,可能你不知道……”
不过说起他起的名字,公孙祁阳是丝毫都不觉得有什么,他不同于京都的公子喜欢附庸风雅,向来喜欢折腾些别人不喜欢的东西。
别人都给小厮取名叫紫气东来之类喜庆又能彰显学识的,但偏偏公孙祁阳就喜欢朗朗上口的。
江凌歌也是知道公孙祁阳的,但因着前世今生都只知道他是个纨绔子弟,并不曾多加接触,也没多了解。
此时,甫一听到这个名字,江凌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道:“公孙公子取的名字当真是好记,让人过耳难忘。”
公孙祁阳却似听不出她话语里的嘲讽,眸子一亮,闪闪发光,道:“真的吗?你也觉得啊,想不到你我还是同道中人呢,下次可以一起交流交流。”
江凌歌:“……好。”
慕清染轻轻一笑。凌歌估计是不知道公孙祁阳还真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等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景阳书院,书院院长早接到丞相家的二公子怀念学院时光,特地安排了三个学子在门口接待。
那三人风度翩然,见到公孙祁阳的车架,忙上前来迎。
“公子,书院到了,请您下车!”慕清染撩起车帘,方便公孙祁阳下车。
公孙祁阳也很给面子,下车后扫了眼低眉顺眼的江凌歌和慕清染两人,学着凤锦的模样,拿着把纸扇扇了扇风,一副衣冠楚楚的纨绔样。
慕清染略略抬眼看了那三个男子一眼,看衣服都是上等的锦绣繁衣,看来都是官爵之后。
的确,那三人都是这京都里有名的纨绔子弟,只是都比公孙祁阳小了几岁,但是院长怕才子们心高气傲得罪了公孙祁阳,就安排了趣味相投的。
“公孙公子,您可来了,咱们可都是盼着您的。”当前一人走上前来,恭声道。
另外一人也凑上来,“是啊,我们可都是敬仰您许久的,今日一见,你当真是风度翩翩,英武不凡啊!比之名满京城的少将军,只好不差!”
这三人都是油腔滑调之人,夸赞起公孙祁阳那赞美之词当真是一说一个来。
公孙祁阳脸上挂着满意的笑,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了一抹厌恶之色。
慕清染并为站在公孙祁阳身后,倒是抓住了那抹厌烦的眸光。
的确,在京都人眼里,公孙祁阳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有着显赫的家世,却并不上进,成日里跟人到处鬼混,斗蛐蛐打架样样都来。
但偏偏他们就不曾想过,这样的人能够跟洛北辰以及凤锦交好,岂会当真是那纨绔之人。
特别是上次公孙祁阳跟她谈过之后,她这才知道,他之所以装出这副模样,只因为他并不想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权势于某些人来说,是蜜糖,而与之公孙祁阳来说,却是砒霜。
几人边说边走进了书院大门,其中一个长脸模样的人,贼头鼠目地看了低垂着头的江凌歌以及慕清染一眼,贼贼笑道:“想不到,公孙公子身边的小厮也这般清秀娇小啊,那脸和肌肤,那当真是连万花楼的姑娘都比之不上的。”
虽然没看到全脸,但那水嫩嫩的皮肤,他可是看了个光。
“对啊,还有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哎哟喂,公孙公子真是好福气。”另一人也忙说道。
虽然慕清染和江凌歌出门前,特地给自己画了个男子的妆,主要是慕清染的面容跟慕清安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才多做了些掩饰,怕惹出麻烦来。
但最后虽然改了大部分,到底两人轮廓都是精致的,底子好,怎么装扮那都是徒然的。
而且两人那小厮服特地垫宽了肩膀,腰部也多绑了一层布,穿得鞋也是垫高的,但到底比不得男子。
“不过是两个小厮,你们若是想要,改明儿我带你们去人牙子那里挑选几个漂亮的*着。”公孙祁阳挑了挑眉。
那几人一听这话,忙点头道:“好啊,那感情是好。我若是有这么个小厮,带出去也体面多了。”
他们都是官宦之后,自然知道这小厮可不仅仅只能当小厮用,有些长得好看的,可是有别的用处的。
虽然京都禁止断袖之风和豢养娈童,但却止不住别人私下里养。
慕清染和江凌歌面色不动,只是脸垂得越发下了些,心中真是为他们这肮脏的思想感到反胃。
公孙祁阳顿了顿,说道:“我听说,你们前天出现了命案,死的还是伯仁公家的公子,现在那命案现场怎么样了?我倒是听说那慕清安也是个美男子,莫非还有什么隐情在内?”
“慕清安那家伙是长得特别漂亮,好多女孩子都比不过他的,这院子里倒是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但耐不住人家是带刺的。”一人忙回道。
他们家里虽然都有官爵,到底比不上公孙祁阳家,就想着能在他面前出出风头,等巴结了上他,这时候在京都混,可不就是有了保障么?
“慕清安他一个人住在西厢院那边,自从出了事后,整个西厢院为了大理寺办案方便,都搬空了。现在有官差守着那犯案现场呢!”马脸模样的人忙插嘴道,“其实啊,人都死了,哪里还有人敢往西厢院那边去啊!”
“对啊,这次慕清安指不定就死定了,真是可惜了他那张脸,听说伯仁公很是愤怒,都求到圣上面前了。”
慕清染紧了紧身侧的手,微微垂着眸子,猛地抱住肚子蹲了下来。
江凌歌也随机应变,马上也跟着粗着嗓子*了一声,往地上一坐。
“少……少爷……”
公孙祁阳转眸,不解地看向两人:“你们两怎么了这是?”
“少爷……我们好像吃坏肚子了,现在可疼了……能不能准许我们先去趟茅厕?”
公孙祁阳很快明白过来,恼怒道:“早就告诉你们两个早上的时候别因为热贪吃冰,现在得报应了吧!我们在棋阁那边斗蛐蛐,你们快去快回!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江凌歌和慕清染两人忙诚惶诚恐地应着,捂着肚子狂奔而去。
其中一人忍不住道:“他们知道茅厕在哪里么?”
公孙祁阳冷哼:“怎么也是跟过本少爷这么久的,脑子还没那么笨!走吧!”
“好嘞,不过公孙公子真是疼他们!”另一人笑道。
给小厮吃冰,这在一般的人家那可是天大的殊荣了。
慕清染和江凌歌两人前世也是来过这景阳书院的,虽然年限已久,但到底还是对地图有点印象的。
两人一奔离了公孙祁阳的视线,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好在那三人是个草包,希望能够瞒过去。我们只有一炷香时间,免得让人起疑。”慕清染说道。
江凌歌点点头,“嗯,我对西厢房还是有些记忆的,虽然没去过,但也知道往哪里走。你跟我来!”
两人抄的是小道,倒是不见什么人烟,等到了拱门处,就见到上面写着西厢二字,里面有来回的走动的官差。
慕清染两人等巡视的过去后,立刻就冲了进去,慕清安的寝室门口守着两个拿着长枪的官差。
刚才她们已经特地看过了,巡视的官差有两人,而绕着西厢院子走一圈怎么也得半柱香的时间,那么很显然,那两个官差不能晕倒在地,不然肯定会被人发觉的,到时候哪怕她们逃了,还会连累到公孙祁阳的。
慕清染皱了皱眸子,对上江凌歌的,摸了摸腰间,随后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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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查案情找线索(三)万更求订阅
慕清染整了整衣服,手指略略一动,就朝着门口的两人走去。
其中一个官差看到,蹙紧眉头,喝道:“你是谁?不知道这里不能靠近么?”
慕清染缓缓抬头,低声道:“对不起,我……”
还没等她说完,那两个官差都只觉自己周身都麻痹了起来,渐渐地却是连动一下都不能。
慕清染微微一笑,看来这次很顺利,回首对江凌歌比了个手势。
江凌歌便也走了出来,见这两人一动不动的,甚为好奇,“你给他们用了什么?”
慕清染摇头笑道:“没什么,一种能让人陷入短暂性僵硬昏迷状态的药物。走了,我们得快些,这药效也就是一炷香的功效,等会巡逻的人看到他们还在,估计不会起疑心。”
“嗯,来,把头发和手都包起来,免得破坏了犯案现场。”江凌歌掏出头套和手套递了过来,这都是昨天她让人做好的,都是仿照现代的样式做的。
慕清染看着她动作麻利地戴起来,也跟着套好,随她开门走了进去。
案发现场保护的很好,除了尸体挪动的痕迹,以及地上的脚印,几乎都不曾动过其他地方。
地上零零散散地落着一些书本,还有凌乱的桌椅,倒地的烛台和凝结的蜡油,以及那碎了一地的水壶……
慕清染的眼睛在看到地上几处的血迹时,略略地缩了缩。
门口有一点点血迹,*前也有一滩,桌子旁边也有。
“清染,你把这个脚印拓印下来。”说着,江凌歌把一张薄薄的纸以及一张炭笔递了过来,指了指门后偏僻地方的脚印。
那个地方按理说是不会有人落下脚印的,此时看来极为奇怪。
慕清染点了点头,小心地比照着,手中的炭笔飞快地划过。
江凌歌则是看着地上那干涸的血迹,取了两片血样用东西装了起来。
江凌歌又四处看了看,这屋子里的格局很好,从现场来看,当时必然是经过了搏斗才会弄得如此乱。
而且*前还有不少头发,但她没有设备,根本就检测不出什么,所以也用不上。
等到两人把屋子草草地看了一遍后,慕清染提醒道:“巡逻的官差刚过去,一株香就要到了,我们得走了。”
虽然还有疑点没看出来,但现在已经没时间了。
两人又匆匆从西厢院跑了出来,这才去了棋阁寻公孙祁阳。
而西厢院这边,那两个官差揉了揉僵直的脖子,不解道:
“为什么我觉得这么累,脖子也好疼……”
“我也是,刚才你是不是看到了谁,我似乎听到你叫人?”
“我不大记得了,现在都没看到人了,可能是我眼花了。守得时间有点长,太阳又这么大,难免头晕眼花……”
“嗯,说得也有道理……”
……
等慕清染她们到了棋阁,就听得里面有人大喊:
“哈哈,又是我的彪悍大将军赢了!!”
“公孙公子就是厉害,我们都玩了这么多盘了,次次都是公孙公子赢。”
慕清染与江凌歌对视了一眼,这才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少爷,我们回来了。”江凌歌粗着嗓子回道。
公孙祁阳这才回眸看来,“终于舍得回来了,小爷还以为你们掉进了茅坑里了呢!”
慕清染忙道:“让少爷久等了,不过,刚才我听侍卫大哥说,似乎大少爷在谴人找您。”
“大哥,他又来找我作甚?”公孙祁阳好似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忙跳了起来,火烧火燎地对那三人道:“不行,我大哥找我,我得去躲一躲。若是找来了,你们就说没看我知道么?”
那三人虽然遗憾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但还是点头称是,就目送公孙祁阳离开。
等出了景阳书院的大门,公孙祁阳这才呼了口气,厌恶地道:“一群蠢猪。”
“哟,这不是祁阳么?好久不见,你这是要去哪里?”正说着,就见一骑正往这边过来,来人一身紫衣,看到站立的公孙祁阳,便勒住了马,笑道。
公孙祁阳转头见来人竟是沧夜,撇了撇嘴,道:“六皇子殿下,若是您来街坊转转,自然能日日看见我了。我是来这转转,找找我当年当学子时的记忆,说起来真是怀念呢!”
阳光下,沧夜一袭紫色长袍,他似乎极为喜欢紫色,清俊的脸被那紫色衬得越发的贵气。
漆黑中泛着幽蓝的长发被紫金冠束起,精致而深邃的五官,嘴角微微上扬着温润的弧度,而独属于东临王朝特有的神秘异域色彩的眸子,好似最浩瀚的大海,整个瞳仁晶莹而剔透,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遮住了他眼底的幽冷。
沧夜的年纪比之公孙祁阳倒是小了两岁,此时听得这话,不由轻轻笑道:
“好啊,下次我就来寻祁阳你玩,我记得祁阳可会找乐子了,以后可莫要忘了我!”
公孙祁阳拿不准他的意思,眸子微微眯了眯,脸上依旧带着笑,“可以,只要殿下肯舍脸。不知道殿下今日怎么也来了这书院?”
沧夜笑得越发开心了几分,笑容温润如珠,“祁阳不知道么?我既已自皇家书院出来,这阵子又觉得学海无涯,故而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