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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现在不能乱动的吧!你还是先在房间里休息,这夜里马上就要冷起来了,现在都起风了,最近日日都起大风,倒是希望别起沙尘暴才好,等会我还是赶紧把纱巾给披上……”莉莎唠叨着扶住慕清染,背对着风向,倒是为慕清染遮了不少沙子。
眼睛进了沙子,眼泪都自眼角落下,慕清染也顾不得擦,她眸子闪亮,只抓着莉莎的手,低低喊道:“那个人没有留名字么,是不是,是不是叫洛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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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揭穿身份
眼睛进了沙子,眼泪都自眼角落下,慕清染也顾不得擦,她眸子闪亮,只抓着莉莎的手,低低喊道:“那个人没有留名字么,是不是,是不是叫洛北辰?”
莉莎只觉得眼前这个秀丽的少女在说这句话时,哪怕眼眸因为被骤然吹入的黄沙而流泪,但脸上焕发出的光彩,让人一时竟为之夺目。
她怔了怔,只愣愣地望着慕清染漂亮的小脸发呆。她从不曾见过这种神情的女子,总觉得让人很……
“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叫洛北辰?”慕清染又叠声问道,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倒是冲刷出了那些黄沙,没了开始的刺痛。
但慕清染的心中却开始云起云涌,思绪翻腾。是不是,北辰已把她救下了?这样的话,沧夜再不能把她用来要挟北辰了!
莉莎被她抓得回过神来,她蹙了蹙眉头,想了想,摇摇头,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那个公子长得很好看……”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公子叫什么名字,若是知道,哪里还需要去问她啊?
慕清染见此,翻腾地心思却慢慢地镇定了下来,她松开莉莎的手,暗暗想着,若是真是北辰,他必然不会就这般什么都不说地离开,可是,要不是他……
她缓缓站直了身子,掏出锦帕擦了擦眼角,顺便遮住因为骤起的狂风而起的黄沙,缓缓朝着门口守着的两位黑衣人走去。
“哎,你别去了,马上就要起风沙了,你的身体还没好透呢……”莉莎紧跟其后。
慕清染抿了抿唇,“无碍,我自己的身子我还是知晓的。”
那两个黑衣人依旧如同胡树般矗立在拱门处,见得她来,也不眨眼,只抬手拦下了她的动作。
“不能离开。”
慕清染闻言,抬眸看向这两人,其中一人是沧月人的面容,另外一个则轮廓稍微深了些,俱是面容刚毅。
“你们的主子是谁?我想见见他。”
其中一个黑衣人回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主子不在,等到时机恰当之时,自是回来接姑娘。姑娘还是先调养好身体!”
说罢,他转而看向莉莎,冷冷开口:“莉莎姑娘,还请好生照料姑娘,这银子可也不是白给的,若是姑娘出了任何事,你们也别想活了。”
莉莎在他冰冷的威胁下,浑身一震,忙拉过慕清染就往回走,“是,我一定会好好照料贵客的……”
慕清染见他们油盐不进,也推测就他们目前的态度而言,他们定然也是不会说出幕后之人的,只咬唇随着莉莎回去了。
但是,至少她可以确认一点,这个主子定然不会是北辰。那么,也就是说她最终还是在别人手上了!
而此时慕清染心心念念的洛北辰,正俯身看着漫天的黄沙的地面,身后是巍峨不倒的昆仑天山。
“天啊,我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的黄沙,这西域未免太荒凉了些吧!”公孙祁阳惊诧道。
“不过,这昆仑山脚下与昆仑山腰的风景倒是全然不同的。”凤锦望着下面小镇上弧形的屋顶,低低道。
此刻,他们正站在昆仑天山的山脚上方,不远处都是尸体,鲜血横溢,染红了这片看起来安逸的土地。
就在前一刻,这里发生了大方面的械斗,他们拦截了那人回去的车辕。
那人戴着鬼面具,瞧不出真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番争斗后,竟没有寻到慕清染的踪迹。而那鬼面人好像一开始就有伤,亏得后面昆仑有人支援,不然今日恐怕是要交代在愤怒的洛北辰手上了。
不过,凤锦微微拧眉,他总那位鬼面人的身影很熟悉,只是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凤锦看向洛北辰,“而今我们没有找到慕小姐,那么只剩下两个可能,第一慕小姐还不曾进入昆仑山腰,应该是被他所藏起来了;第二,慕小姐已经由其他地方入了昆仑山腰,只是我们不曾察觉。北辰,你怎么看?”
洛北辰一直垂着眸子静静地望着下方的月下镇,傍晚的晚霞嫣红如映山红,映衬得整片天地都是一片绯红,连那些黄沙都闪烁着淡淡的红色微光。
“那是月下镇,依附昆仑教而活。他们称呼昆仑教为神的教徒。”良久,洛北辰突然蹦出了一句毫无干系的话语来。
公孙祁阳闻言,怔住,“什么神的教徒?”他凑过去也看着那坐落有致的村落小镇,“这跟咱们有关系么?”
凤锦却蓦地明白了洛北辰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若是有可能,慕小姐是被藏在了这村落里?”
洛北辰点点头,“要想不经过这里进入昆仑教,只有从密道而入,那密道位置隐秘,不会轻易示人,教中知道的人不会超过十人。当然那是以前的传统,而今或许有变动,但今日,我们就先行在那里歇息*,顺便探一探虚实。”
而且,当年那条密道已为众人所知,而今虽过了几年,但为了保证昆仑教的隐秘性,那条密道很可能就已经被封了。
说罢,他率先往山下走,晚风吹起了他玄色的披风,也一并扬起了他黑色的长发。
“总觉得北辰似乎对昆仑教特别的熟悉,好像他曾经去过一般,是错觉么?”公诉祁阳微微眯了眯眸子,转而看向一侧的凤锦,寻求答案。
闻言,凤锦眸子略略一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走吧。晚了,风沙就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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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染用清水洗了洗眼睛,这才觉得一直火辣辣作疼的眼睛好了许多,沧月女子的肌肤都很细嫩,方才呼啸而来的黄沙拍在她柔嫩的脸上,落下了道道红痕,现在还在隐隐的疼。
莉莎虽然年纪小,但做事却很贴心,她特地寻了块毛巾,又打了凉水过来,给慕清染擦洗了下脸,又让她捂着毛巾敷了敷脸。
“你们中原的女孩子好像都特别的怕风沙,皮肤稍稍一碰,就会红彤一片,你这样冷敷一会,稍晚就会妥当了。”莉莎说着,还替她寻了件兜帽披风和遮面布巾,“你若是想去院子里站一站,最好还是披上兜帽会好些,能够遮挡下风尘。不过,你还是别想着出门了,他们看样子不会让你出去的……”
想起方才那两个人面上的漠然表情,莉莎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慕清染用毛巾捂着热烫的脸,闻言,她不动声色地问道:“都?莉莎见过不少中原女孩子么?这里地处西域,按理说中原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来这吧!”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极为恶劣,哪里会有大量中原女子过来这里,除非是被拐卖过来的!
莉莎嘟着嘴儿,道:“她们都是上山伺候昆仑山上那些神的教徒们的!那些中原女子都长得很好看,不过她们也不会在月下镇多待,都是做个补给或者歇下脚就立刻上山。”
说着,她警醒地回眸看着慕清染,“当然,这话你可不能对别人说,阿姆不让我跟外人说的,不然肯定是要教训我的。”
“神的教徒?”慕清染垂着眸子,若是猜得没错,这就好比南华寺里佛陀的信徒一般的道理了。
“这里离昆仑山不远?”见莉莎防备的眸子,她笑道:“你放心,我自是不会告诉你阿姆的。我只是对那些神的教徒们感到好奇!”
莉莎得到她的保证,干脆就自己先行坐下,替自己倒了杯奶茶,慢慢道:“是啊,这里就是昆仑山脚下,但因为昆仑山上有神明的殿堂,不是我们这些卑微的人能够沾污的,所以我们都聚集在了山脚下。我们这里虽然是沙漠,但却也不缺水源,天山上的神明把雪水融化,给了我们浩瀚的河川,只是我们这里地处偏僻,这才没有成为繁荣的大城市。”
“不过我们世世代代都住在这昆仑山脚下,接受神明的赐予,每季神明都会派教徒们给我们散播神的福音。若不是昆仑山的神明,我们这个月下镇也是不会存在的,我们都很感激神明大人和神的教徒们。神的教徒们是被神明选出来的,是得到神明眷顾的人,我也很想去伺候神的教徒们,他们可厉害了,飞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但神明却不收我们月下镇的人进去。”
说到这里,莉莎就有些沮丧。
虽然莉莎说得不多,并没有针对她的问题回答,但她却也差不多能勾勒出大概了。
根据之前她从北辰那里得到的讯息,一起结合,可以得出,昆仑神殿里住着的,被这月下镇的人称为神明的——就是他们的教主,而所谓神的教徒们,就是那些教众了,这种叫法,应该跟西域的地域文化有关。
那些教众的选拔是否严厉不知,但其中杀手这一关必定很重要,应该就是由分布在各国据点的教众们搜集而来的小孩子们提拔的。
比如北辰,就是其中脱颖而出的。
而其中也有送各式各样的女子去昆仑山上伺候那些教众,至于之中的意义,就跟大户人家应是一样的。
但因为月下镇是依附昆仑的存在,又视他们为神明般神秘高贵,故而,他们并不会把手伸向这里,这也是月下镇能一直存在的原因了。
慕清染理顺这些信息,手中的动作一顿,但饶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她叹息一声,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毛巾,“好了。”
莉莎本来兴致勃勃,还想继续往下说,但见慕清染似是兴趣不高,又想着该用晚膳了,便站起来道:“你且等等,我这就把你的晚饭端过来,阿姆肯定已经做好了。”说着,端起木盆就匆匆出去了。
慕清染肚子虽饿,但西域这边的饮食她却是有些不适应,都是油腻腻的烤肉,虽然片成一小块的,她却觉得难以下咽,只喝了两杯奶茶裹腹。
她望了望已经落下日头的天际,天色已经夜了,桌前也点了昏黄的油灯,但慕清染却没有睡意。
她一直自大开的窗子,注意着那道拱门,突然,她的眸子一凝,手指微微攥紧。
就见拱门处走出了一位披着兜帽披风的人,以面纱遮住了脸,但从她窈窕的身姿可看出那是名女子,而且地位应该不低。因为身后的两人行了个拱手礼,就让她进来了。
那女子快步而来,夜风吹起了她的披风,却没有泄露出她的真容,她进了院子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慕清染,她似是愣了愣,却推开了小木门,走了进来。
慕清染转而看向她,面上无波,“你是谁?”
那女子压低了嗓子,慢慢道:“跟我来,我不会害你。”说着,她转身欲走。
慕清染却并没有动,她淡淡道:“我不会跟一个连真面目都不露的人走。”
那女子顿了顿,背着身子,冷冷道:“洛北辰已入镇,你若信我,便随我走。”
她本以为慕清染一听到洛北辰的名字就会走,但她却错估了。
慕清染眼角眉梢染上了薄薄的愁绪,她低低道:“你以为我没认出来你吗?”
女子娟秀的背影一僵,哑着嗓子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凌歌,你我相识多载,我又岂会认不出你的背影。”慕清染轻轻道。
“我不会走的,我也走不了,不是吗?你既已把我带出京都,如今何必再做这些会让你为难的事。”
而今,她如何能走。今夜若是江凌歌敢带着她走,谁知江凌歌会落得何下场,她不敢赌。也不想让江凌歌因为她而丧命!
“凌歌,你从来不欠我什么,何必如此?”
慕清染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女子缓缓转头,摘了脸上的面纱,风帽也被摘下,如墨的长发流泻而下,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秀美的面色却苍白得可怕。
赫然是江凌歌无疑。
“你早便认出我了吧!”她说的是肯定句。
“你一贯聪明,或许在我一开始的接近中,你就已然怀疑我了,是吗?”
江凌歌的语气笃定,却携着无法遮掩的空灵寂然,更有只有她自己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