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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染挑眉,略略玩笑道:“看来你倒是对他挺了解的。莫非,你还在他手里头吃过亏,还是因着他与你并列这京都第一美男子?”
洛北辰冷嗤一声,“谁在意这个?”曾经的黑历史,他并不想说出来,他只提醒道:“以后,你见到他,最后躲开。他并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而今又恰逢朝廷动荡之际,你反正多加小心便是。”
慕清染知道他是关心她,虽然她并没有挑明,他话里的醋意,只微微一笑,道:“嗯,我知道。不过,你也要多加小心,毕竟这朝堂上下如今看着并不平静了。”
洛北辰淡淡道:“这一两年时局不会有太大变化的,毕竟圣上的身体还很硬朗,估计过几年就不一定了,现在皇子们都在各自盘踞实力,只是在等待一个打破这个时局的契机而已。我们定国将军府定然是站在圣上这边的,你且安心。”
慕清染移开目光,“我自是知道的,我又没担心你。”
洛北辰见她这别扭模样,也不多言,却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舒服。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最近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己,莫要伤到自己了。我会派人好生查,定会把那幕后之人拎到你的面前来,可好?”
慕清染略略点头,“嗯。”
正在这时,便见身后传来一串脚步声,对方看到两个挨在一起的人时,脸颊羞红,不由忙垂下了眸子,低声道:“小姐,御医已经来了。”
慕清染忙回身,“快请。”说着,自己便快速地往回走。
洛北辰偷了香,又见慕清染没事,自然心情愉快不已,就快步跟上了慕清染。
御医是个白胡子的老人,见到慕清染,胡子抖了抖,便摆出了副高傲的模样来,却在见到她身后的洛北辰时,胡子剧烈地抖动了两把,垂着手道:“少将军,慕小姐,不知病人在何处?”
慕清染比了个手势,“御医大人,里头请,我母亲受了剑伤,还请您好生诊断一番。小女子感激不尽!”
“张御医,这便麻烦你了。”洛北辰冷冷淡淡地加了一句。
张御医抖得越发厉害了,他忙摇头道,“不敢不敢,这是老夫的职责所在。”就跟着慕清染往里走,就盼着能离这洛北辰远一些。
慕清染抽空回头看了眼洛北辰,却见他原先对着她时,眼底的温暖柔情都已褪尽,眼底只余下高山冰地的寒雪,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
洛北辰对上她的目光,微微勾了勾唇,顿时就犹如冰川碎裂,雪花四溅,带来阵阵余晖,俊颜矜贵,丰神如玉。
慕清染被他这目光弄得一怔,脸颊不由微微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霞红,忙调转回目光。在心底暗道,这洛北辰怎生看起来如此的妖孽,美得都连女子都要自行惭愧了。
她以后还能跟他好好相处么这!!
洛北辰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他习惯性地在面对外人时,便面目罩寒霜,惹人惊惧。洛北辰见慕清染眸色流转,面容染霞,心中不禁略略一喜。
他想起公孙祁阳说过,若是一个女子见到男子脸红时,便是对他有了爱慕之意。
慕清染是洛北辰使了各种手段,用了各种办法求来了,他甚至不惜拿下自己男子的尊严,对着一个女子许下那般的承诺,可见他心中是把慕清染放在极高的位置。
此时见自己心仪的女子,竟然能够回复自己的感情,还有比这更让人觉得高兴开怀的么?
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越多的深情有时候代表的就是越大的绝望!
张御医看过一番后,给出的倒是跟慕清染的结果是一样的,最后也开了个药方,留下几瓶上药,并说明注意事项后,便火急火燎地告辞了,连慕清染留他喝口水都说有事,忙得很,就给推辞掉了。
慕清染把药方给了碧波,让继续找个僧医开的继续喝药,伤药倒是可以用张御医留下的。
慕清染吩咐过后,又给慕罗氏探了探脉搏,见她病情稳定,这才叹了口气。
她转向洛北辰,“你到底对张御医做过什么,惹得他这般怕你?”
张御医家世代为医,虽然不是太医院的院首,但也是个重量级的人物。如今看到洛北辰就好比老鼠看到猫般,着实有些奇怪。
洛北辰瞟了眼已经没影的张御医,慢吞吞地寻了张椅子坐下,“也没甚,不过是曾经把他来寻仇侄儿打骨折了,在*上躺了一个多月才下*。”
所以如今张御医看到他,说是惧怕,不如说是不愿意沾惹。
因着洛北辰的后台够硬,张御医当时是连状都没地儿告,只能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了。
慕清染闻言,怔了怔,也算是明白了过来。
“看不出你曾经也是年少轻狂过的。”
洛北辰蹙眉扫了她一眼,蓦地转过了眸子去,眼角眉梢的寒意却越发重了几分。
慕清染这回却是没弄明白,他这闹得是哪门子的脾气了!她发现越是跟洛北辰接触,就越是能感觉出他偶尔的闹些小情绪,跟他少将军的名号和名声都极其不搭。
就好像,他在外面是有着不败称号的少将军,是京都第一的冷面美男,是整个京都闺中少女所盼着的如意丈夫。犹如一个神话般,席卷着京都。
而在她面前,他就好似有了血肉,会偶尔闹脾气会别扭会傲娇。
慕清染这般想着,不禁有些微微地出神,她回过神来时,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低声道:“你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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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暂且一更,明日万更!美人儿们猜出来洛少将军为啥生气了么?
落落今天去办离职手续,等领导开会结束后签字,弄到晚上好晚才回来,加上今天那啥第一天,疼得厉害,身体很不舒服,暂时码出来这么多了,先放上来。接下来都努力万更补偿美人儿们,看到美人儿们的打赏了,好开森,美人儿们都萌萌哒!
☆、第三十三章 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
慕清染这般想着,不禁有些微微地出神,她回过神来时,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低声道:“你在生气?”
洛北辰侧眸望了她一眼,冷冷淡淡地道:“本少将军怎么会生气!”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么不华丽的事情,他少将军会做么?
可越是如此,慕清染便知道,他真的是闹别扭了。
慕清染有时候就觉得这样的他,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她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指尖,想了想,慢慢道:“嗯,其实咱们少将军还很是风华年少呢!难怪众多闺阁千金都对少将军趋之若鹜!”
慕清染猜测,莫不是洛北辰嫌她说他老了。因为洛北辰已然二十,而她却堪堪要过十四,两人间的年龄差距摆在这里。只是她毕竟心理年龄成熟了些,自然也不觉得自己比洛北辰小了。
不过,慕清染还真是猜对了。
当下洛北辰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他的脸本就是俊美矜贵清寒的,一旦有了点表情,就犹如春风解冻万里冰河,每一寸都是花开的天堂,让人目醉神迷。
“嗯,我只要你喜欢便好。”洛北辰压低声音,似如蚊蚋。
慕清染一时没听到,疑惑地看向他,“什么?”
洛北辰蓦地站起,淡淡地垂眸看着她,道:“我军营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你好生照顾母亲,改日我再登门拜访,可好?”
慕清染一听他军营里有公务,自然是点头应允,并把他送出了睦州侯府,见他跃上马背,疾驰而去,这才回府。
而慕梦回到府邸时,简直是全身疼得发颤,她疼得额头冷汗直冒,李姨娘被请过来时,见到她这般情景,简直是心疼得不得了。
她只有慕梦一个女儿,相貌又长得好,她把她所有的希望都寄于慕梦身上,此时见她疼成这样,边让人请了大夫来,边拿了帕子来给慕梦擦汗。
“你那丫鬟到底是干甚吃的,莫不是都不懂得伺候主子不成,竟然让你疼成这样还不知道要请大夫。”李姨娘心疼地怒道。
慕梦额上满是细细密密的冷汗,映衬着她娇美苍白的容颜,真是别样的惹人怜惜。
“娘,我好疼好疼……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要散掉了一样……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慕梦说着,晶莹的眼泪就从眼角往下落。
她还年轻,她不想死啊!
“不会的,你怎么会死呢,等会大夫来了就不疼了,知道吗?”李姨娘摸了摸她被汗濡湿的长发,安抚道。
“娘……是慕清染……是那个践人,她打我……打得我好疼……我骨头都响着了……我不要残废了……我现在动一下就疼啊娘……”慕梦素来被李姨娘惯得娇滴滴的,又被教导着,这慕府以后都会是她的,她是慕风光的女儿,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小姐。
所以她向来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种痛楚!
“慕清染?”李姨娘一愣,眸子骤然冷了下来,她掀起慕梦的袖子,却见她浑身依旧白希如玉,不曾见到任何伤痕青紫,便觉有些奇怪,“她打你了?怎么不见落下伤?”
一个人若是疼到这地步,身上却不见伤,这本就是极怪异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还打了我的脸……娘,我真的好疼……您一定要告诉爹爹还有祖母……咱们一定要报仇……我要弄死慕清染,她太过分了……啊,好疼!!”慕梦边说着,却觉得身上的痛苦更加剧烈了。
李姨娘闻言,忙唤道:“大夫呢,请来了没有,快点!都是群只吃饭不干活的!”她虽然觉得事情奇怪,但又见慕梦的行为不似作伪,那就只能盼着大夫来解惑了。
而且,慕梦说她脸被打了,但却见她面上肌肤雪白细腻,根本不见丝毫红痕。开始被慕清染打的红肿,被她用药擦了后,便迅速地消褪了下去。
慕清染配的这药本就是用的极好的材料,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立杆见效的疗效。
她的目的本就是让慕梦有苦说不出,她现在再说慕清染打她,没个实凭实据,谁会相信。
而且她还在那银针上涂了药粉,那是可以把疼痛扩大数倍的药物,本来分筋错骨就是极其痛的了,若是再加剧疼痛感,难怪慕梦疼得受不住了。
“娘,我要杀了慕清染,我真的好痛好痛啊……”慕梦哭喊着,她现在周身疼得连力气都没了,但眼神却极明亮,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恨意。
她恨慕清染,从来都是。凭什么她是嫡女,在宴会时总是耀眼的,而她再漂亮也因为庶女的身份被人瞧不起,她恨慕清染,是慕清染抢走了她的一切。是慕清染抢走了爹爹的疼爱,是慕清染抢走了她的荣耀,如今慕清染还敢如此折磨她……总有一天,她要把慕清染偿还这些帐。
“好,好,娘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李姨娘真是心如针扎,看着慕梦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这真是痛在慕梦身,疼在她心啊!
可她却根本帮不上忙,只能看着慕梦这疼的模样无从下手。她不禁在心底暗恨,那刺客怎么不把慕罗氏跟慕清染都给杀了,还弄着回来祸害她们娘两。
不过,老天也算是开了眼,这才让慕罗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只可惜阎罗王怎么没要了慕罗氏的命。
想到此,李姨娘就恨得咬牙切齿。只要慕罗氏一死,她就不信慕老太太不会把她扶成继室,到时候看她怎么弄死慕清染。
这般想着,李姨娘的心思蓦地活络了起来。
正在这时,外头的有丫鬟通报说,大夫已经请了过来。
李姨娘忙让人把大夫请了进来,又把慕梦*上的纱帐放了下来,给慕梦捻好了被子。
大夫是个中年书生模样的,进门后先对李姨娘施了一礼,这才在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取了小枕包出来,让慕梦把手腕放上来。
“劳烦大夫了,小女周身疼得厉害,可放在我也看过了,她周身连点伤痕都没有,可小女就是喊着说,疼得慌,不知大夫可能瞧出小女这得的是何病否?”李姨娘把慕梦的手拿出来,放在枕包上,小声问道。
大夫把手搭在慕梦盈盈胜美玉的皓腕上,眸子微微垂着,半晌,才收回了手,回道:“回姨太太的话,小姐脉相倒是稳定,就是气血有些沸涌,应是怒意郁结在心所导致的,并不其他病症。我给小姐开几贴药,小姐仔细着喝,平日也莫要思虑过甚,只好生将养就可。”
李姨娘闻言点点头,却见慕梦那疼得慌的模样,有些心急:“可是小女周身都疼,说是被人打了,现在是躺在*上连动都不能动弹。大夫可看出来甚?”
大夫扫了眼纱帐后看不清面容的慕梦,皱了皱眉头,淡淡道:“小姐被人打了?可有伤痕?”
“不曾有,但她就是疼得慌。”李姨娘摇摇头。
大夫想了想,道:“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让我碰下小姐的手关节,以衣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