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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极乐宫里穿梭的时候,每个人都看起来忙忙碌碌的,他们都会停下来对我行礼,他们尊敬我,因为我是吞并了耀日门的极乐宫宫主夙墨。
可是那个人,他因为我是夙墨而爱我。却没有因为我成为了极乐宫宫主而留下。
不醉的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他,想到他挺拔坚决的背影。
我是不愿意想这些的,我怕我想得太多,就会失去面对的勇气。
至於重楼,他是我这辈子所曾拥有的,最甜美迷人的梦境。我不配拥有他,更不配回忆他,即使是连丝丝缕缕的牵挂,都显得可耻而虚伪。
……
……
“墨宫主……”桃斐站在我面前,有些犹豫,又似乎带著些拘谨地唤道。
我挑了挑眉毛:“有事?”
“是……是有点事……”桃斐站在雪地里,身子有些单薄,似乎因为寒风而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该多穿点衣服。”我皱了皱眉,开口道。
“谢谢宫主。”他抬起头,深黑色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难过:“您,您还记得穹门主麽?”
我的面色有些冷峻。我实在是不愿意想起这个人,更不愿意有人在我面前提起他。
“他,他过得不是很好……”桃斐抬眼看著我,眸子里已经有些惧怕的意味,却还是咬著牙说道。
“我不是让他进地牢享福的。”我的表情很是冷漠。
桃斐愣了愣,似乎不知道该说什麽,在原地踌躇著。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我淡淡地说,准备往前走。
“墨宫主!”桃斐忽然又伸臂拦住了我,他眼神依旧是怯怯的,可是口气却变得异常坚定:“我知道你恨他……可是……”
“我不该恨他麽?”我危险地眯起眼睛。
“那您就该干脆杀了他。”桃斐猛地抬起头,看著我,神色虽然倔强,眼圈却已经红了,他哽咽著开口:“您恨他无可厚非……可是一刀杀了他也就罢了。把,把他扔到地牢里……他,他在那种地方……那群人根本……根本都不把他当人看……”
我只觉得心烦意乱。
命令是我下的,把他扔进去的人也是我。
可是我却从心底,根本不想让人提起这件事情。
我甚至,想把他彻底地从我的记忆力抹掉。
“你说够了麽?”我的语声里已经满是杀气。
桃斐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他低下头,自言自语般小声说:“穹门主待我虽然没有您那麽好……可是他毕竟没有怎麽伤过我。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来求情……可是我实在看不下去……真的看不下去……”
(66上)
“你说够了麽?”我的语声里已经满是杀气。
桃斐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他低下头,自言自语般小声说:“穹门主待我虽然没有您那麽好……可是他毕竟没有怎麽伤过我。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来求情……可是我实在看不下去……真的看不下去……”
……
在21世纪的时候,我曾经因为一次替帮里做事手脚没弄干净,被拘留了几天。虽然不是真的到了深牢大狱里,可是那种滋味,我却一辈子也不想再尝。
而这地牢里的情况,无疑比那时还要糟糕了几百倍。
一个蓝衣宫人一脸恭敬地陪著我往下走著,他手里提著一盏油灯,昏暗的灯火微微照亮了他还算秀气的脸蛋。
“你叫苏川是吧。”我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啊,是的,是的。”他显然有些紧张,急忙应道。
我也没有多说,就往下走去。
两侧的牢房是木头制的栏杆,不时有囚犯猛地冲上来,啪啪地用力拍著木桩,面目狰狞,冲我们嘶吼著什麽。昏黄的灯火下,他们的神情显得扭曲而可怖。
苏川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默许,便走到牢房门外,一脚狠狠地踹向了一个叫的最大声的囚犯扒住木桩的手指。我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那个大汉凄厉的惨叫声。
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
苏川冲我歉意地笑了笑,提著油灯继续往下走。
到了第二层的时候,左侧的牢房已经全部是封闭的铁门,里面虽然无声无息,却透出一股阴森的味道。
“我们都在这里刑讯犯人。”苏川低声说。
我点了点头,视线却落在另一侧的牢房。上半部是粗木桩制成的牢门,下半部是石墙。里面不是铺满了脏乱稻草的地面,而是深及腰部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浑水。
关在里面的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入耳的只是一声声痛苦衰弱的呻吟。
空气中,一股混杂著屎尿,腐烂的伤口还有馊掉的饭菜的怪异臭气扑鼻而来。苏川显然也十分讨厌这股气味,微微加快了脚步,带著我往最下面一层走去。
最下面一层反而很安静。牢房全部是精钢所制,里面的人虽然很多都醒著,可是他们看著我们,既不叫也不闹,只是一双双眼睛,如野兽,凶狠仇恨地看著我和苏川。
“他,他在拐角处最後一间。”苏川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说:“按照您的吩咐,无论出了什麽动静,我们都没有管过。”
“很好。”我勉强地笑了笑,却觉得嘴角有些僵硬。
我和苏川站定在拐角处的阴影,虽然能看到那件牢房里的一切情景,他们却无法看到这边。
我本不想来。
可是犹豫了很久,到底还是来了。
我已有十七天没有见过他。
而此时,想到他在这里,这种情况下过了十七天,我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瞬间都搅在了一起。
……
牢房里虽然只有很暗淡的一缕光,但我的目力让我在黑夜中也能照常视物,可我却宁愿我什麽都看不到。
此时已经入冬了,在地牢里更是觉得阴冷阴冷,可是穹隐凤却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一件衣服,或许,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件衣服,只能说是一块破布,一块什麽都遮掩不住的破布。
他平躺在牢房冰冷的地上,纤细的脚踝被一个男人两手分开握住,把他修长的双腿固定在身体两侧,很是淫荡地大大敞开。另一个男人跪在他腿间,大力地抽插律动著。
男人急促地粗声喘息著,一边猛烈地律动著,一边又直起身子,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穹隐凤光滑翘挺的屁股上,他咧开嘴,淫亵地开口:“贱货,舒服不舒服?”
我只觉得瞳孔猛地收缩,居然骂他贱货,骂曾经威震天下的穹隐凤贱货?
我忽然觉得有些茫然。这一切本是我乐於见到的。可是此时我的心里,却乱成了一团浆糊。
穹隐凤并没有开口,那双狭长的凤眼里满是森冷的杀意。
男人似乎很是讨厌他的眼神,捏起他的下巴,重重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妈的,你以为你还是耀日门的门主啊?”穹隐凤被他这凶狠的一巴掌打得头偏了开来,脸颊上已经明显地有了红印,可是男人还是不解气,反手又打了一巴掌:“你当年把我武功废了的时候不是很威风麽?!现在还不是得让我操的半死?”
“松哥,下手轻点。穹门主好歹还能让我们满足一下嘛。”握住穹隐凤脚踝的男人细声细气地说,他说得温柔,手指却慢慢地摸上了穹隐凤劲瘦的腰,我这时才注意到,他腰间有一处大概两寸长的血肉模糊的伤口,虽然不清楚是怎麽弄的,可是想必一定很疼。
可是下一瞬间,那个说话很是温柔的男人却把指甲生生地嵌入了穹隐凤的伤口里!
“啊……”穹隐凤一声失控的惨叫,面色立刻刷白,显然是疼到了极点。
“你看,穹门主叫得多浪……肯定是松哥你干得他很舒服……”男人说话依旧是细声细气的,可是指甲却残忍地在穹隐凤的伤口里不停地深深搅动著。
穹隐凤已经叫不出声音来,大滴大滴的冷汗从他挺秀的鼻尖冒了出来,身体也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哎呦,还是木头你有办法,这个贱货夹得我好紧。”松哥已经享受地眯起眼睛。
“妈的,爽够了没有……也该我了吧?”刚才一直站在一边的一个赤膊大汉心急地走了过来,一把扯开了松哥,拉开自己的裤带,掏出硕大的分身粗暴地捅进了穹隐凤的後||||穴。
……
我只觉得掌心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在握拳的时候深深刺进了掌心里。
十七天,他已经这样过了十七天。
(66下)
我只觉得掌心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在握拳的时候深深刺进了掌心里。
十七天,他已经这样过了十七天。
……
苏川看我脸色不对,忍不住低声说:“墨宫主要见见他麽?”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勉强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
“呵,阿裘还是这麽心急啊……”叫木头的阴险男人懒洋洋地笑著,但也没有再弄疼穹隐凤。
“他被上过这麽多次,还是这麽紧……”阿裘粗声呻吟著,显然是舒服得厉害。
“可惜就是从来都不叫。”松哥抱著肩膀,在一旁冷冷地说。
“也不是不能让他叫啊……”木头微微地笑了起来:“你莫非忘了这个?”他的手指里银光一闪,我凝神一看,居然是一根五六厘米长的铁钉,铁钉上,似乎还生著锈斑。看样子是制作牢房的某个钉子被他们卸了下来。
穹隐凤身子一紧,本来还一直算是逆来顺受,此时却忽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木头和阿裘自然是很轻松地制服了他。他的神情在那一束微弱的光亮下,显得格外的绝望。
木头握著铁钉,尖锐的钉子头在穹隐凤俊美挺秀的鼻翼上划动,闪动著残忍的光:“穹门主,这钉子的滋味让你很难忘……是不是……”
穹隐凤看都不看木头,幽蓝色的瞳仁深得像古井一般,只是我能看出,他浑身已经绷紧得像一张弓。
“这次穹门主你自己选吧……你说插到哪里,我就插到哪里……”木头的语气甜得简直像抹了蜜,可是那钉子却已经慢慢游移到了穹隐凤单薄的,微微渗出血的嘴唇。
穹隐凤转头,慢慢地开口:“不如插到你嘴里。”他的语气冷漠而倔强,仿佛此时被摁在地上强暴的并不是他一般:“你话太多了,真惹人讨厌。”
“哈。”木头皮笑肉不笑,显然已经被激怒了。
我的手指也微微紧绷了起来,我直到现在都很迷茫,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可是我知道如果那麽叫木头的真的要拿钉子伤了穹隐凤,无论插到哪里,我恐怕都无法站在这里什麽都不做。
“等等。”叫松哥的忽然开口,他伸了伸舌头舔了下嘴唇:“你等我爽完了再弄。”
木头斜眼看了他一眼:“现在不是阿裘麽?”
“我们两个一起来啊。”松哥拍了拍还在用力抽插的阿裘:“想不想试试?”
木头和阿裘相视一笑,显然都没有任何意见。
阿裘把穹隐凤的身子拉了起来,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上,粗壮的手臂卡在他腰间,迫得他只能跪坐在阿裘的分身上,这样无疑是进入得更深了。可阿裘还嫌不够,又用手把穹隐凤的两瓣翘臀掰开了些。
松哥淫亵地笑了笑,竟然真的就想掏家夥插进去。
我转头看了眼苏川,他点点头,正要往牢房那边走去。
却听里面传来一道冷冷地声音:“行了。闹够了没有。”这个人从一开始就静静地盘腿坐在靠在里面的石床上。没说过话,似乎也不打算管其他三个人的事情,此时这一开口,松哥,阿裘还有木头的动作却都停了。
很显然,他是这牢房里的老大,否则也不会这麽大剌剌地霸占著牢房里唯一的床。
“吵死了,都给我睡觉。”这人不耐烦地说。
木头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石床旁,低头磨蹭著那人的脸,低声说:“刘一老大,不要我陪你睡觉麽?”
“滚。”刘一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木头没有多说,很干脆地滚了,缩到了一个墙角和松哥阿裘一起睡了。他转过头的那瞬间,我看到了他的样貌,很清秀,但是却苍白中透著一股阴狠。
没有人再注意穹隐凤,他平躺在冰冷的地上,缓慢地呼吸著。过了半晌,他才踉跄地起身,然後摇摇晃晃地坐在了靠近牢门的角落,他似乎有些疲倦,把头靠在了冰冷的牢门上,身子则有些羸弱的蜷缩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他是太冷了。这已经是入冬了,地牢里更是冷得厉害。木头他们起码都穿著棉衣,可是他只是一件单薄的外衫,而且还根本已经破得丝毫不能御寒。
他扭头看著石床上方,砖块大小的一处天窗,幽蓝色的凤眼在黑暗中微微闪烁著,也看不出在想什麽,却不知为什麽,让我觉得有些落寞。
他的身体依旧很性感漂亮,线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