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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缓缓奏折,将近府衙时,一个温婉的女声响起:“老人家,这是一点银子,你拿去给孙子添置点衣物吧。可不好冻坏孩子了。”
“谢谢,谢谢,好人一定有好报哪!”一个声音颇为感动的说着,千恩万谢,拉过一边的孩子,道:“孩子,来,谢谢这位大姐姐。”
“谢谢大姐姐!”一个穿着极为单薄的小女孩上前,声音清脆好听。
“真乖!”那人挂了一下小女孩红彤彤的鼻子,赞道:“长大了,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呢。”
“这位姑娘,那我回去了。”老妇人咳嗽了几声,她身上穿着极为单薄,想是有些冷了。
“老人家慢慢走,小心点,路滑。”那温婉的声音响起,看着老妇人离去的背影。却是轻轻抹了一下红红的眼睛,她的母亲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已经死去,只留下父亲。可是父亲忙着他的事情,很少与她相聚。而如今,父亲她摇晃着站起,再度凝视了一眼老妇人远去的背影,这才笑了笑,转身欲走。
可是不知从那里伸出一只大手,温暖的捉住她冰凉的柔荑。她暗想那里来的轻薄浪子,翻身就是一拳。
可是她一回头,看见那人的脸庞,忙不迭的收回粉拳,脸色一红,低头,道:“是你。”
“你来了,怎么不找我。”那人笑,声音也显得轻柔起来。
“谁找你?我只是路过而已。”女子说着,声音却是越发的低了,随即她抬起头,玉腕用劲,想要挣脱他的大手,却被挣脱不出。“大街上,你还不放开,像什么样子?”
“你和我进去,我就放手。”杨浩心中涌起淡淡的欢喜,这个几度救他的女子,又见着她了,真好。
那女子正是宇文漪了,自从她父亲宇文述死后,宇文化及多迁怒与她,有空就责骂不停。可怜她伤心父亲的死,那种痛苦,别人怎知?幸好有兄长宇文士及劝说于她,这才出了家门散心,不知不觉的,竟是到了清河。可是父亲之死,有着那人的因素,因此她到了清河竟是不敢寻他,只是找了一间客栈,听着他的消息,心中就又是甜蜜又是愧疚。
她闲着无事,这才出来转转,那里料到竟会遇见他?
她再度抽手,可是杨浩紧紧的抓住,却是大步的迈进府衙,她一路挣脱不能,只得随他迈进大门。看的守护在门口的几个士兵目瞪口呆,暗想王爷居然带了个如此漂亮的女子进府,可是那女子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愿意,低着头,想要抗拒却又无奈的放弃,难道王爷看见此女漂亮,抢夺回府做王妃?
看着王爷拉着那个漂亮的女子进了屋,几个士兵聚成一团,说起王爷的风流史起来。
“来了,就不要走了。”屋里,响着清脆的竹炭声,杨浩看着那张绯红的脸,轻轻的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我”宇文漪躲闪着,父亲的死,就像一座山,沉沉的压在她的肩头。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或许父亲不会因为我这个不孝女而气得吐血,更不会因此而死去吧。可是,这个男子在自己的心中,又是怎样的呢?先是淡淡的好感,知道他是个好人,不忍心看到好人被害,所以才救了他一次又一次。可是这又能怎样呢?父亲,是因为这个而死,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管怎么样,她都逃脱不了不孝女的这个罪名。
宇文漪忍不住的流下泪水,晶莹剔透,顺着她秀美的脸颊滴落。
“不要哭。是不是我刚才太过用劲?”杨浩捧起她的柔荑,上面,是他的手指印,在她那玉腕上,一道道的,煞是触目惊心。
“对不起!”杨浩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她的一张秀美的脸蛋已经被打湿,让他忍不住的心疼。
“父亲,他死了!”忽地,那个坚强的女子,曾经一度守在他的身边,是那么的坚定执着,不肯放弃的女子,低泣。头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呜咽着。
“宇文述,他死了啊。”杨浩喃喃的念,这才明白了这个坚强的女子为何哭泣,她是在自责啊。
一时间,杨浩不知道怎样去劝说,只是紧紧的抱住这个女子,任她的眼泪流淌,打湿了自己的衣裳。
良久,情绪宣泄差不多的宇文漪终于平定下来,伸出玉手,推开杨浩,这才拢了拢有些凌乱的秀发,抹了抹脸上挂着的几滴泪珠:“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态了。”
“你,好一些了吧?”杨浩看了看她,递过一卷巾帕。
“好,好一些了,谢谢你。”宇文漪脸色一红,她站起身来。
“你又要走?”杨浩看着她,目光坚定。这个为自己付出了不少的女子,在他的心中,或许还不是爱,甚至地位还不如死去的小喜,可是每每想起,她站在自己的身边,手中长剑寒光森森,是那么的坚定不移,守护在他的左右,纵使刺客是她的父亲派来,依然不肯退缩。他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感动。
轻轻的握住她那洁白如玉的柔荑,他再度开口,“不要走。留下来,陪我。”他的声音忽然梗咽起来,“我不希望是小喜那般的结局。留下来,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说到最后一句,他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
“小喜?小喜她怎么了?”宇文漪皱眉,这才想起来半响是没有看见她了。
“死了。”杨浩淡淡的回答,手中又是加重了几分力气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怎么死的?”宇文漪忍不住心里一悸,难道又是父亲?她的眼神黯然下来。
杨浩看在眼中,虽然事实也和宇文述有关,可是他怎能忍心再在宇文漪的伤口上添上一把盐,让她更加左右为难?
他简单的将事情一一道来,只说是盘踞在高鸡泊的高士达意图谋杀,却将武安郡守与宇文述的那些勾当隐瞒了不说。
“唉!”宇文漪慢慢听完,轻轻的叹息,这才看着他,道:“她很爱你。”
杨浩也轻轻的叹息。爱究竟是什么?两世为人的他,还不能通晓这个伟大而复杂的课题。小喜如何是爱上自己的,他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她为自己付出的一切,他深深的记在心里,是那么的难忘,就如他前世念念不忘的那个女子。可是,那又能怎样?他穿越到这个时代,而小喜已经是香消玉殒,后悔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把握好现在的幸福,例如眼前这个女子,不正是他珍惜的对象吗?
“所以,我不希望我和你,是那般的结局。”杨浩轻轻的说,眼中浮现出柔柔浓浓的情意,他低下头,向她粉红的唇吻去。
“不要。”宇文漪轻轻的跳开,可是芊芊玉指仍被杨浩握在宽厚温暖的手掌中,随即无力的被杨浩拉进怀中。
“你,不想我?”杨浩轻轻的问,一双眼睛饱含着温情看着她。
“不是,我”宇文漪挣扎欲起,却被他紧紧的搂住,随即,他的脸越来越近,她忍不住战栗着,闭上了眼睛。
可是倏地,大门发出一声响,一个人闯了进来,道:“王爷,有大事!”那人进了屋,抬起头,一下子愣住了,看着两人紧张的分开,均是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那女子更是脸色通红,伸手用长长的袖子遮住滚烫的脸蛋,跑了出去。
那人伸手在眼睛上一抹,叫了一声:“哎呀,眼睛里怎么进沙子了。”说着边揉边嘟囔道:“王爷,末将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好了!”杨浩咳嗽一声,整理了下衣裳,这才问道:“来将军,有什么大事?”
第十章 高唐(上)
“启禀王爷,据探子回报,郝孝德、王薄两人合兵一处,正向清河而来。Www!”来整皱眉。
“该死!”杨浩也微微皱眉,那王薄自从于长白山起义后,却是屡败于张须陀,如今张须陀一死,就立刻蹦达起来了。“如今在那里?”
“过了临邑,正奔高唐而来。”来整凝声,临邑属于齐郡,乃是北上清河、平原一带的必经之路。
“召集众将议事!”杨浩想了一想,这些盗匪,这大过年的,还下着雪,不是存心让自己过不好年么。
大厅内,杨善会、苏烈、张文瓘、魏征等人各自坐下,脸上各色表情不定,不知又为了何事。
杨浩道:“来将军,你且先说说什么事情吧。”
来整站起,将事情一说,魏征沉吟半响,这才缓缓道:“王爷,我看此二贼来者不善哪。”
“玄成有何良策?”杨浩笑着问,这个老道,传说计谋无双,政治更是一流。
魏征站起,朗声道:“依来将军所说,此二人合兵不下十万,来势汹汹。其实若以清河兵马之强盛,不足为虑,可是,我担心的却是其他。”
“军师,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但说无妨!”来整有些急躁的问道。
“呵呵,来将军莫急。我担心的乃是此二贼联合信都杨公卿,武安孙宣雅,那么,加上平原郡的窦建德,清河则将面临四面受敌的不利局面。若是一起来攻,则清河虽有两位将军能征善战,但贼人人多势众,恐怕即使是胜,也是惨胜。”
“不错。”杨浩点头,清河郡好不容易能得到近半年的休整,百姓也较为安定,不能因此二贼来犯,把清河郡的大好情况就此埋葬。“不知玄成有何良策?”
“王爷,击退郝、王二人已有妙计。只是还需一位将军前去破贼。”
“末将愿往!”
“末将愿往!”
“末将愿往!”
三个声音响起,赫然是杨善会、来整、苏烈三人同时出列。
“玄成,三位将军纷纷请战,不知哪位适合?”
魏征眯着眼睛,扫了一眼三人,只见三人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都想争这头功。“依我看,就让定方前去吧。”魏征悠悠的道。
“军师,这,我。”杨善会上前,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军师,末将愿往,不胜则取我项上人头。”来整也是急忙上前,立下军令状。
“两位将军莫急。”魏征微笑,看了一眼杨浩,这才慢慢道:“我这计谋,非苏烈不可。两位将军名声在外,此二贼必不容易上当。更何况,信都、武安尚有盗匪虎视眈眈,还需两位将军镇守。”
杨善会、来整只得闭嘴不言,心中稍稍安定。
随即,苏烈在得到魏征良策之后,领兵五千赶往高唐。
高唐古城,始建于春秋,城墙颇为高大厚实,虽说历经多年,城墙多有破损,但仍不失为一座雄城。
苏烈到了高唐之后,即按魏征妙计进行部署。幸好时下,天气寒冷,高唐同清河一样飘起了雪,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二贼进兵速度,多给了苏烈一些时间。
终于在漫天的雪花中,郝、王两人联兵杀到。
“呔,城上何人?还不速速开城投降,若是我等打破城池,鸡犬不留!”一个男子,手中拿着一条铁鞭,正是王薄那厮。一旁骑着马的,手中提了一把金环大刀的正是郝孝德。
“这位将军。”城墙上出现一个一个人,身子不停的抖着,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害怕。“小人愿降,小人愿降,还请将军放过小人。”
“那就快速速开城投降,老子免你不死!”郝孝德哈哈大笑着。
“敢问将军就是大名鼎鼎的”知世郎?“那人颤抖着,再度问道。
“老子是郝孝德!”郝孝德大喝一声,顿时将城上那人吓得一抖,那人哭丧着脸,道:“我不认识你,我只降‘知世郎’!”
“他姥姥的!”郝孝德正要大吼,一旁王薄却是笑着道:“郝兄莫急,待我来劝劝他。”说着,拨马上前两步,笑道:“我就是‘知世郎’王薄。你就开城投降吧。”他脸上带着笑意,暗想老子居然名声不小,传到河北来了。
“是,将军!”那人顿时笑逐颜开,恭声道:“高唐城小,还请将军大军驻扎城外,带几个亲兵进城可好?”
王薄一愣,随即冷笑不已,暗想这人当自己三岁小孩不成?但他一想,这十几万大军确是一个高唐县不能容纳的,顿了一顿,为安全计,他举起鞭子,高声喝道:“本将军这就不进城了,你速速派人送来白银十万两,粮食二十万石。本将军就撤兵。”反正来高唐就是为了米粮,既然能兵不血刃拿到想要的,何必让儿郎们流血。
“将军,这么多,高唐城小民寡,没有这么多孝敬将军的呀。”那人连连求饶。
“哼!那是你的事,就是要挖地三尺,也要凑足这数!限你一日内筹备完毕,不然打破高唐,鸡犬不留!”王薄恶狠狠的说完,一拍马儿,喝道:“儿郎们,安营扎寨!”
城墙上,苏烈拍了拍那人,笑道:“苏启,干得好!”
苏启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想来这次,王薄一定会上当吧。”
“很好,接下来看你的了。”苏烈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切小心。”
“兄长放心,小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