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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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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劲地回想那个院子里所见,那摄人的眉眼,冷峻狂傲的姿容……呃,呸呸呸!美男快快消散,重点不是人,是那院子里种的东西啊!那几棵素心腊梅虽然罕见,但她早就在空间里收了好几十种,冬青、串红也没什么特别。一样样仔细回想过去……墨兰!那棵花圃角落里的墨兰!狭长剑形的丛生叶片间,那一束紫红近黑的花序,竟然都有一轮浅银的边廓,这绝对是她没收集过的新变种!

    满菊躺在床铺上,两眼出神地盯着梁柱瞪得骨溜圆,虽然只是匆匆一瞥,现在回想起来,那妖异的花『色』在一瞥之间已经印入了她的脑海,怪不得总记挂着有什么重要的事给忽略了!都是那妖孽男和母老虎给闹的,差点误了咱家空间大计。

    想明白了自己潜意识中记挂的事情,满菊又为怎么把这本珍贵的墨兰弄到手开始烦恼得牙疼。唉!那个院子戒备森严,五大三粗的打手看守光门外边就不下五六个,还不算没看到的,慕容渊估计是个顶要紧的人物。她如今傻力气倒是有几分,可也不会飞檐走壁,更别说跟人拼刀子玩拳脚了。

    调职到谢琚这儿,吕嫣那动不动就玩鞭子的母老虎怎么也不会派自己去给监禁爱送饭了,就是这一次,估计也是承安假传圣旨,想打击报复才搞的鬼……

    眼看着好东西拿不到手,可比没看到更勾人!满菊挠心挠肺郁闷痛苦扭曲地开动她刚一百零点的真?凡人智商,琢磨了一晚上楞是没琢磨出再进那院子的好法子。

    一气之下,凝起精神力进了自家的小空间。

    收了一堆嫩生生的清甜莲子芡实,腹中饥荒的满菊泪汪汪地感慨着一大片『药』圃的茂盛长势,用精神力艰难地在木屋中捣腾出几颗生生再造丸,又翻出前几天琢磨着弄出来的金创『药』,心神一动,小小一盒『药』膏就到了现实世界的手心里。

    夜『色』已深,满菊就着些微从窗户透入的星光,挑起自家凝炼的『药』膏,拗着手臂艰难地给自己的后背上『药』。火辣辣不时抽痛的鞭伤虽然自己看不到,但光瞧换下来的粗麻衣都撕裂了一长条大口子,血渍斑斑,可想而知吕嫣这母老虎下手是多么狠辣!

    集古今伤『药』配方大全,又加了空间出品的变异红花、三七、薄荷的『药』膏刚一沾到伤口就一阵清凉,继而丝丝暧意从伤口间涌入,痛辣之感消了十之七八,拿自己身体第一次试『药』的胆肥丫头舒服得全身汗『毛』孔都张了开来。

    很是自得地想,她这炼『药』制『药』完全是自学成才,天才啊!虽然那『药』原本想炼成丹的,那惨绿的『色』也稍糁人了点,膏体也象鼻涕多于像……咳咳,哪啥千般万般缺点抵不上『药』效好这顶天的大优点啊!更不用说,它还有一个相当奇妙的副效……

    “嗯,好香,什么香……”隔壁铺的小丫头四儿,嘟囔着翻了个身。

    满菊一惊,看来这『药』膏副作用忒强了点。赶忙又是装打呼,又是磨牙齿,呼噜着翻了个身,装熟睡。呼噜了几几声,不知不觉就眯了过去。

    一大早,顶着俩黑眼圈,带着若有若无的异香,顶着四儿和心水疑『惑』的目光,满菊镇定自若地洗漱完,洗梅来传:公子让惜福过去回话。

    琚公子根本没理会洗梅脉脉无语、幽幽堪怜的眼神,挥手让她下去,只留下新人惜福丫头一个。

    恭敬地跪在书房里,满菊凝神屏息,等新任上司发话,左等右等,腰酸背痛腿抽筋,背上的伤口都开始痒痒,公子哥还是没发话。满菊偷眼往上瞅了瞅,觉得那一股子火气快要从鼻孔里沸腾而出了——谢公子他老人家身着宽袂广袖的淡蓝『色』居家深衣,斜倚在乌木连榻之上,一本线装古书半掩着脸,竟似是睡着了。

    想睡你就好好睡,一大早把人叫来折腾啥啊?!满菊黑着小脸,很想揪起某人的衣领让他领教一下自家的狮子吼,只是这念头想想就罢了,想要没啥后遗症地『操』作一把,甚有难度啊!

    满菊悻悻地瞪着公子那半张『露』出来的脸蛋,无聊地在心底评价:眼线挺长,睫『毛』也不短,不错;脸型长圆,肤『色』白皙,过得去;嘴唇丰厚有光泽,颜『色』也很萌,粉粉的,可以去做润唇膏广告;鼻子够挺,鼻头还很有些肉,听说鼻子有肉的男人,那胯下啥啥就长得硕大,也不知是真是假……

    前世甚是饥渴的恨嫁闷『骚』剩女,不知不觉中就将思维扭到了某些不太纯洁的角落里,好『色』而慕少男且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满菊本着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有便宜就占精神,绿猫眼越瞪越大,越瞪越精神,直到……

    “看够了?”男『色』赏的主人慵懒地发了话,他不知何时已睁开眼坐了起来。

    “还行……啊,不!奴婢无礼,公子恕罪。”惊醒的满菊忙伏地装鹌鹑。

    “罢了!”谢琚嗤笑一声,懒洋洋地伏下身,将手中的旧书递到了小丫头眼前:“你识字?”

    眼前的这本书纸质发黄,『毛』边裁就,装订得很精致,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书皮封面上墨书四个大字《轩辕残章》,重点不是在这四个字的内容,而是——满菊惊喜地发现,她居然认得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用隶变体写就,波势俯仰,磔尾森然。字的好坏满菊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觉得看起来也和当年那电脑里的隶体差不离,气势倒是很足,墨迹力透纸背。想起自家前时住的小柴院门楣上,倒霉催的那三个墨团团,害她都以为自己来这新地方,大学生都变文盲了呢!

    好在中华历史源远流长,汉字再变也变不到哪儿去,这世界虽然大有架空历史的可能,汉字还是老相识啊!

    感慨惊喜一番,满菊又有些踌躇,认了自已识字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出身农家人嫌狗不理的小丫头怎么会识字,这个漏洞很难圆……想来想去,神『色』变幻不定,一不小心没把握好,超时了。

    人家公子爷不给抢答的机会了,直接肯定地说道:“你识字!”

    “呃,只是略认几个大字。”满菊硬着头皮应下,这也不算撒谎,小柴院上那几个字她不就睁眼瞎嘛!

    好在谢琚横了她一眼,没接着盘问怎么识字的这种技术『性』难题,直接把书丢了过来,又倚回连榻上,眯起眼漫声道:“念。”

    被当成电子书播音器的小丫头讪讪地接住书卷,翻开一页,当头便是那首曾听公子爷念了无数遍的诗——《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满菊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确实是这首前世脍炙人口,还上过初中还是小学语文课本的诗。她偏理科,一向不太喜欢,呃,胖妞的形象也不允许她搞什么『淫』诗作画、迎风流泪的小资玩意,可起码还知道这诗是唐诗,不是李白就是杜甫老爷子写的。难道在新世界这诗就早产了?还被蝴蝶翅膀扇成了什么轩辕——残章?

    确实是残章,诗句之间空缺着好几个字,也怪不得上次听到谢琚在那里翻来覆去跟复读机似的念断句破辞,只是原本“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中缺的两个字,已经被人用小楷细细地填上了,更显得这诗余下的几处空白格外刺眼。不用说,满菊也明白了,这空,是哪个多嘴的家伙给填上的。

第19章() 
沉气开声,满菊用字正腔圆的陕北味官话抑扬顿挫地念完了这首《春望》,意境韵味是不用想了,可好歹它全了!趁这点功夫,小丫头心念电闪,已经为这诗的出处编了三个故事,打了n编腹稿,正盘算着究竟是“潦倒书生游学『吟』颂说”更令人信服,还是“村头老丐临终念诗说”合适。总之,殊途同归,中心思想是查对无证,无迹可寻,更要兼容合理党……

    谢琚懒洋洋地踞坐于榻,听着满菊念完诗句,击掌而笑:“甚妙!如此才有些滋味,诵之唇舌生甘。”他端起几上一碗尤冒热气的绿『色』茶汤,慢饮轻啜。

    满菊不忍心地扭偏头,实在不想看,这年头饮的都是什么茶啊?!茶糊糊捣烂加点姜蒜调料,煮成绿酱汤似的一碗,滋味她是还没机会尝试,光看那模样和配料,真是倒贴她都喝不下去。

    谢琚这碗看上去没象以前她在曹婆子处看到的那种附庸风雅喝的茶汤之可怕,没闻到姜蒜调料味,倒是有点果香,兴许放了果子干,但这形象也好不到那里去——墨绿的酱汤里几块可疑的深棕『色』不明物体起起伏伏,偏生公子哥还一派尝到珍味佳肴的模样,轻啜慢饮,不亦乐乎。

    谢琚放下茶碗,长笑一声:“品茗颂诗,何其风雅,人道‘水厄’,吾之赏心乐事也!”

    半文半白地拽了句文,满菊真想掏掏耳朵,半通半不懂啊!

    公子爷大概也没想过让个小丫头当他的知音,话风一转,落到了诗上:“龙轩辕虽恶谥为‘厉’,其人暴慢无亲、好内远礼,又喜作奇技『淫』巧,以悦『妇』人,却唯诗、书二字可流芳百世。可惜流传至本朝的,只余这‘轩辕残章’和‘华隶’了。”

    龙……轩辕?满菊竖着耳朵,满头雾水地听谢琚拽了长长的一句文,cpu奋力超频试图破译,什么暴龙亲亲,**人妻……大至听明白这龙轩辕不是个好东西,又残暴又好『色』啥啥的,反正稀里糊涂不是好话,只有一点明确,这诗和隶书都是这坏蛋流传下来的。

    谢琚看着傻丫头呆滞到茫然的表情,甚觉可笑,一时觉得这颜『色』欠佳的小丫头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尤可博君一乐,便难得好心情地有耐心为仆下解说一番:“华帝龙轩辕起于微末,百战得国,好『色』厌礼,穷兵黩武,虽二世而亡,却是大大有名的一代帝王。莫非乡间穷陋,未曾听闻过?”

    噢,华帝谥厉,应该就是春芷丫头提起过的那位华厉帝!满菊终于恍然大悟。不过听起来这位姓名恶俗,如同前世八九十年代武侠小说主角的龙轩辕不像是个文采风流的,如此耳熟又套路的种马霸业,外加疑似文抄事迹……怎么想怎么觉着这龙轩辕是个典型起点男啊!只不过结局太不起点了。

    满菊正想得出神,谢琚起身下地,趿着木屐,啪嗒啪嗒,慢慢绕着跪伏于地的小丫头转了半圈,伏身贴近她的耳鬓,低『吟』般问:“既未听过华厉帝,不知惜福你是如何能诵轩辕词,还能识得华隶之书?莫非今之农家幼女都生而知之,能书会诵?”

    并未束起的乌黑长发随着他的姿势披拂下来,有一些散落在满菊的肩头,柔软顺滑的长发搅得她脖颈痒飕飕的,想挠又不敢挠,青年男子湿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耳边,更是『逼』供的绝大杀器!

    满菊的一大半注意力给了毫不争气、红得透顶的耳朵,以及耳边的诱供者,余下的那点可怜自制力,竟然超水平发挥支撑住了理智,颏颏巴巴地说完了“潦倒书生游学『吟』颂说”,稍带解释了一句自己也就听他『吟』颂了几首,并未听其解说,因而不知诗出龙轩辕,更不知华厉帝为谁。听到能生记下来的极少,能识的字更是少的可怜。就连刚才的诵读也是连蒙带猜,多亏当日听公子爷诵了好几遍,才回想起来的,如此种种。

    “哦——”谢琚漫应一声,“原来如此。”踢踏踢踏几步,转身又坐回了榻上。

    满菊偷眼觑其神『色』,似笑非笑,漫不经心,也瞧不出他究竟信了还是不信。

    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满菊心下哼哼,打定主意要咬定这故事不松口,大纲不可变,细节要完善……

    “你这黑丫头,身上倒是芬香宜人。”谢琚未再穷究,丢开书,疑『惑』地微微耸鼻一闻,伸出根手指,笑着指定满菊,轻轻勾了勾:“啧,过来!”

    满菊黑着小脸站起身,磨磨蹭蹭地往公子身边挨,防备兼无奈,他这是招猫还是喊狗啊?!前世里男女*****甚至男子双打片都观摹无数,如今才发现实践经验的重要『性』,二维与三维之别如云泥!这才挨近点,自家久未闻腥的荷尔蒙就腾腾地造反作『乱』,闹了个赤脖红耳!怨不得当年毕业应聘时吃了无数闭门羹,家家都要n年工作经验起。

    “这是涂了何香?萦然鼻间,似麝非麝,似花非花,似是无心更诱人……”谢琚轻声自语,一手压住小丫头的肩,让她跪定不动,而后侧过头,慢慢从满菊的脸侧脖颈,一路向下闻去,寻源探幽。遇见甚为碍事棉裙衣领,微皱眉头,不耐烦地一把扯开,继而向下……

    “公公公,公子!”满菊惊得声音都变了调,公子差点喊成公公,特么的,我和您不熟啊!先生。有这么猴急的吗?小手没拉,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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