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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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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你这是……”满菊一口应下,冬茶是吕轩身边的管事丫环,一向当了这院子的一半内管家,冬茶有吩咐,她这借用的小小丫环总是不好推的,何况只是上菜这等小事。

    满菊只是有些奇怪,吕大这么多姬妾,一大半都上了场,再加原本伺候的十几个丫环,这是得来多少客人,多大的场面才支应不开,连她都得上场干活?看连生这样子……呃,小丫头脑海里闪过前世狗血电视剧的某些镜头,该,该不会是有了吧?难道是吕大的种?这一浮想连翩,脸上表情便古怪起来。

    连生看着小丫头的龊样,便觉不是在想什么好事,脸微一红,跺跺脚念道:“你,你想什么呢?!快些去罢,那客人,客人……”提起那可怖的客人,她『色』又苍白起来,手指都不禁微微发颤,也不敢多说,又催促几声,匆匆当前走了。

    “枕云庭”与其说是个庭院还不如说是个小公园,巨木成荫、曲水奇石自不必说,院中竟还有一个小湖与外相连,湖畔梅树成林,此时节正是红梅怒放,如火如荼。临香榭便是建在这小湖边,一半临水,一半在陆,亭榭之中巧匠也不知装了什么暧龙机巧,寒冬腊日湖水成冰,榭内竟一室如春,吕大此次宴客便在这暧榭之中。

    满菊端着菜碟刚到水榭门外,已有小丫头迅速掀起厚帘,连声催着她入内。宽敞的屋室中融融暧气异香,夹杂着说不上来的腻味,随着打开的帘门腾地扑出,差点把满菊熏了个跟头。

    苦着脸屏息而入,小丫头悄声端着碟子从边上绕向东北角,那个位置上坐着个壮硕之极的男人,筋肉虬结,一袭皮袍只挂了半边在腰上,坦胸又『露』怀,一把大胡子偏还编了细辫子拢在脑后,和头发束在一块,这显是个异族人。如果不是周围这古意盎然的十足中国风情,那么个大块头踞坐在席上,满菊还真以为是暗黑里的野蛮人真身穿越了。

    野蛮人的席前一片狼藉,碎碟烂盏、残羹冷灸撒了一地,几个小丫头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收拾。而那个野蛮人席面上此时光溜溜一片,没半个碟盏,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裸』了大半身子,正横陈其上,尖尖的椒『乳』颤巍巍地挺立着,瑟瑟发抖,吭都不敢吭一声。

    “果然好笋,吕大公子好眼力,好口福,哈哈哈!”野蛮人冲吕轩瞪着牛眼狂笑几声,忽地举杯将酒洒在少女的身上,埋头猛地啃了下去,胡子拉茬的大嘴一阵『乱』噬,嫩『乳』上转瞬便是几个血淋淋的牙印,少女痛得闷哼一声,紧紧崩直了腰背,咬着牙,泪流满面。

    吕轩坐在正中主位席上,已喝得半醉,见状皱眉大摇其头:“猗卢兄弟,你这太也不讲究,直是牛嚼牡丹!”

    “你们汉人就是忒多讲究!女人就是用来『操』干生孩子的,要许多花样作甚!”拓跋猗卢声如洪钟,大笑起来咧着一口獠黄的牙,振得人耳朵痛。

    四周七八个陪客本已醉熏熏坐得东倒西歪,此时一听这野人的粗话,轰堂大笑,有几个猥琐的一把拉过身边服侍的娇娘,也埋头苦作起来,一时大厅中娇声呖呖,此起彼伏,春意昂然。

    满菊被这气氛弄得心头燥热,心惊肉跳地学壁虎贴着墙跟悄悄挪步,能离那野兽有多远就走多远。

    冬茶焦急地站在吕大公子身侧,一边伺候倒酒,一边不住地往门边看,立时眼尖地睢见了壁虎状的小丫头,咬牙大恨,眼睢恶客如狼似虎,这些小丫头们一个个还不省心地磨磨蹭蹭!她悄然往后一站,怒瞪向惜福丫头,一边用力招了招手。

    满菊犹豫地磨蹭了两下,眼见冬茶几乎都要跳过来咬人了!实在挨不过,也只得迅速地捧着杯盘遁到冬茶身边。

    “还不快把杯盏给拓跋大人换上!”冬茶转过头,压低声音怒喝。

    “喏。”没奈何,满菊只得苦着脸,低头迅速潜上,只盼野蛮人一心啃嫩笋,可千万别注意她。一眼也不敢看那案上痛得『乱』颤的**少女,满菊又是羞惭又是紧张,低头一不留神,碰地正撞上案角,膝盖痛得像是裂了开来,头一仰,一时眼泪就哗地下来了。

    “呃?!”正在品尝嫩肉的野兽被惊动了,扭头正看到小丫头碧盈盈的眸子里一汪泪水,拓跋猗卢一楞,继而獠牙大『露』地『淫』笑起来,一把将那少女推下案席,猛地揪过满菊的衣领,大笑道:“真是难得,吕轩,你府上也有羌胡的幼女啊?”

    满菊大惊失『色』,抓着野兽的爪子就想扯开逃跑,无奈体型相差实在太大,又兼领子被揪,脖颈处血管喉咙被勒得死紧,突突地跳腾,几乎窒息,更发不出声来。她脑袋里嗡嗡作响,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双手只记得不停地撕扯反抗。

    拓跋猗卢霍地起身,足有二米高的壮男,随手一拎就把小丫头当玩偶一般拎在了半空,腥臭的大嘴在满菊脸上颈上『乱』『舔』一通,立时被挠出几条深深的血痕,他哈哈大笑,不以为忤,反道:“吕轩,这小野猫子够劲,我喜欢,便送了我罢!”

    吕轩正被野蛮人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此时倒也一楞,难得这野人会开口要人,这禽兽一向都是拖了就『奸』,何曾……咦?仔细看了一眼被拓跋猗卢拎在手上的女孩,他才发觉竟是谢二那里借来的小丫头,这倒是不太好办了。

    吕大公子略一皱眉,随手从身后拉了一个姿容清秀的苗条女子,略瞧了瞧,扯着一脸惊恐的女子推到拓跋猗卢怀里,站起身揽住小丫头的腰身,笑道:“这种没胸没『臀』,身子都没长齐整的小丫头有什么滋味?还是等我再调教几年。你要尝还是这等江南秀『色』才可人疼。”

    拓跋猗卢手中一紧,他低头眯起眼看了看吕轩,吕大公子虽则笑意满脸,眼中却有些冷了。

    一时气氛有些僵硬,满菊夹在两个大男人的臂膀之中,只觉得憋得快要昏过去了,双脚用力『乱』蹬,只听吕大公子一声惊呼,怒道:“这死丫头,连我也敢踢,真是不知死活了!猗卢兄弟你且放手,让我回去教训教训她,且让她三日下不了床才行!”说着用力一揽,便将人大半拥入了怀中。

    拓跋猗卢一怔,缓缓松开了手,哈哈大笑,扯过怀中吕轩推过来的美人,恶狠狠地撕开了美人的衣襟,嚎叫一声,将嘴埋入那女子胸怀,牛眼瞪着小丫头,一边含糊不清地『淫』笑道:“那且尝尝江南味道罢!来日再……”

    那美人一声惨呼,昂起细长白嫩的颈子,挣扎着试图推开肆虐的野兽,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绝望地死死盯着吕轩的脸。

    满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是……春芷!

第34章() 
许久不见的,在这世上第一个对她『露』出善意,胆小又温柔的春芷丫头。

    春芷比满菊大了几岁,原本纤细秀长的身条长开许多,胸脯圆润地隆起,软软的腰肢却细得仿佛一把可以掐断,此时被握在野兽的巨手之中,更是如风中细柳般娇柔欲折。春芷清泪长流,一双杏眼只是盯着吕轩,身子痛得直颤也不敢喊出一声,细白的牙齿将唇咬得破皮出血。

    满菊脑袋里轰然一声,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头迸了开来,她猛地向前一扑,想把春芷拉出野兽的利爪,想喊叫想哭泣想毁掉这可怕的一切!

    吕轩一把将小丫头搂进怀中,紧紧锢住,男人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边笑着『舔』她的耳廓,边沉声冰冷地说:“闭嘴!再不听话,把你们都送了。”

    满眶的眼泪根本无法停住,奔腾着在满菊的小脸上肆虐,小丫头身体僵得笔直,心一点一点冷下去,疯狂的念头飞转着,她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躲进她的小天地,她唯一在这世上可以依赖倚仗的神奇空间!

    然后呢?躲在空间里永远都不出来了嘛?把自己与这残酷的世界分割开来?任春芷在她眼前被凌虐?

    满菊的身体颤抖着,在春芷的闷声惨哼中渐渐平静下来,她将自己依偎进吕轩的怀中,轻轻拉了拉吕轩的耳垂。

    “嗯?”吕大公子微怔,兴味昂然地笑了,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问:“怎么?”

    “公子,是奴婢无礼,且让奴婢为拓跋大人奉酒一盏,赔个罪,且助雅兴。”小丫头眼帘微垂,可怜兮兮地看着吕大公子,绿盈盈的眼眸中有惊恐有讨好,虽然颜『色』不起眼,却当真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吕轩怜花之意大作,也谅这小小丫头玩不出什么花样,又可趁机修复一下与拓跋猗卢之间些许的僵意——他虽不屑这蛮人,可也不愿得罪他太甚,谁让这禽兽有个当拓跋部酋长的叔叔呢?!便松了手,让惜福丫头去斟酒赔罪。

    小丫头拿过一个空盏,拎起吕轩席上的酒壶,膝行几步至那拓跋禽兽的席前,也不看他愈发粗蛮**的举止,缓缓将酒斟满,恭恭敬敬地奉上,柔声道:“大人,恕奴一时无状,且饮此杯,以助勇士雅兴。”话语之间,一撮灰白的『药』粉从她拢在袖中的手心凭空悄然而出,无声无息地泯在酒水之中,她手中轻漾几下,酒『色』除了略深些许,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拓跋猗卢闻得小丫头“勇士”之称,大乐,『色』眯眯的牛眼瞪着满菊,道:“看不出你这小野猫子,不撒野时倒会说好听的。好,好!来,都满饮!”狂笑着一手捏起酒盏一饮而尽,吕轩及诸客齐声大笑,应声痛饮。

    满菊趁此时悄悄地退至吕轩身后,垂目敛息,双手紧握,紧张地等着……

    那『药』粉自是她近日潜心研究的成果,原本是想用在谢小白脸身上的。理论上来说,这『药』具备了让男人痛苦难当的良好效用,只是延时触发一只弄不好,要是一吃下就发作,她又生怕谢二查到自己头上,因此正在改进中,也没机会给谢二试试。

    今日正好给这蛮子禽兽试『药』!满菊狠心地下了一大把,要不是怕酒『色』有异,她还真想一罐子都给他倒下去!只是理论上有效,实际……空间植物的古怪副作用,再加从未拿人试过这“毒『药』”,她心里当真没什么把握,一双手里捏得都是冷汗。

    “呃……”厅中或妒或不屑的诸客,大多正盯着蛮人演活春宫,见这情景,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既不敢笑又忍不住想喷,种种扭曲难言,一时厅中咳嗽呛水之声大作。

    拓跋猗卢一脸震精难信的表情,一张黑脸皮渐渐变红发紫,继而又变黑,忽地狂吼一声,将春芷远远地扫了出去,裹起皮袍一脸铁青地离席而去。

    满菊这才放下高悬的心,恨恨地盯了一眼远去的禽兽,正想偷溜过去照顾跌在一旁、不知死活的春芷丫头。吕轩的大手突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吕大公子玩味地看着她,眼中笑意渐起,吃吃地笑了起来。满菊僵着身子跪在吕轩身前,打定主意装傻,反正酒是他吕轩桌上的,杯子里的罪证也全让那只野兽喝了,难道蛮子坏事干太多,老天爷让他阳萎,这也干她小小丫头的事不成?!

    终究是担心春芷丫头,满菊偷眼一觑,却只见春芷那双眼死死地盯着吕轩俊朗的脸,眼中幽怨难言。春芷只看了小丫头一眼,眼中是陌生的幽怨与凄冷。

    满菊不知道春芷有没有认出她来,只是觉得刚刚为救出好友而激动『乱』跳的心忽地沉了下来,胸口郁郁难当。

    “冬茶,挑四个上好颜『色』的处子,悄悄地给拓跋猗卢送去。”吕轩心不在焉地吩咐一声,想起那蛮子出的大丑,一时忍不住又大笑起来。只是笑归笑,却不好得罪了这蛮子,还得补上他的脸面,送上处子让他享用,也算赔罪了。

    “喏。”冬茶应了,让人拖着春芷悄然退下。

    满菊茫然地转过头,心更冷了,是她拖累了这些……人吗?

第35章() 
比起古人,现代人的最大优点除了眼界开宽外,大约就是特别想得开。不该自己背负的责任,满菊忧郁两天就把胸中的块垒丢一旁了,好好活着,尽已所能,问心无愧罢了。但是,她想离开吕家这个烂到骨子里的臭泥潭之心,却是愈发强烈而坚定起来。

    小丫头忙忙碌碌,一点一点为自己的计划做准备,所谓谋定而后动,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自那日起,满菊再没见过春芷,她不知道吕轩将春芷发落到了哪里,问旁人也都避而不谈,一时间也没了成算,想拉一把,都不知该上哪儿拉去。

    大寒之后,府中的年味渐浓,人人都喜气洋洋地准备过年。

    因着据说北边胡蛮入侵的消息,京城气氛很是紧张,手掌魏朝大半军政之权的吕将军今年便不回故居与老夫人同守岁了。大魏幅员辽阔,这吕府故居所在的陕西与北地边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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