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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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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边塞有近几里的路途,虽说胡蛮入侵的消息在京都之地是一日三惊,在陕地百姓耳中听来,却象是另一个世界的唱本一般,只当是故事听。

    大魏朝上下虎贲如云,还怕些个被前朝华厉帝打得几乎亡国灭种,近些年才喘上口气又开始蹦哒的胡虏蛮奴?再不济,还有十几个边塞重镇顶着呢!

    因而,虽说年景暗淡,陕西北的百姓们在这年节里,多少还是多了点欢愉之意。贵人们府中更是争奇斗妍,挖空心思地布置应节的景致。

    吕府阖府上下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辞了旧岁,迎来了新的一年。

    开年,满菊在这世上便是十岁整,按古人的说法,就可算作十一了。若以时人十三四岁便可嫁为人『妇』之习俗,小丫头也算快成年的半大人儿了。

    向某个说得来的姐姐借了面巴掌大的稀罕玻璃镜子,满菊悄悄照了照自己的样子。镜中的女孩,已不复当日进府之时又黑又瘦,比非洲难民好不了多少的模样。

    丰富的食物,良好的作息,甚至于那些强度不大的工作,让小丫头的身量见风长似地拔长了,渐渐有些动步则摇曳多姿的意韵。满菊的皮肤也因为几乎不在日头下劳作,而变得慢慢白晰,若是再白上几分,配上她原本细腻柔滑以极的绝好肤质,真可以担得上吹弹得破、肤若凝脂之赞。

    再加上原本混血的品种,五官就比一般汉女深邃,偏偏盈盈秋水绿如蓝,凝目而视,竟是意有万种言难描。

    满菊瞅着玻璃镜中一日俊过一日的混血小美妞,脑袋里唯一的念头便是:麻烦,大麻烦!

    生活在一个变态大『色』狼的嘴边,有什么比长着甚合狼胃口的“甜品”样子更糟糕的事情呢?!

    好在满菊也曾经是个年成女『性』,现代社会的成年女『性』即便长得再对不起社会群众,在大环境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对化妆有所了解。再说,化漂亮难,化丑还不容易嘛?!

    眼圈打黑点,颧骨阴影弄重点,眼角往下拉点黑线,嘴角向下描几道阴影,衬上鼻孔朝天、刻薄愚蠢的另类气质,配合两咕嘟挫挫的丫髻,走路再迈点内八字……

    循序渐进,不时丢给吕大公子身边的天体美姬们几个酸溜溜的白眼,再给公子几个盈盈笑意,带点讨好,带点小哀怨。

    做了足足半个月的努力,吕轩吕大公子已经将对小丫头才挑起的那丁点兴致磨得丝毫不剩了。看看颜『色』,惜福丫头也算不上绝好,厨艺也就是新鲜的没几招,本来还有点调教的兴味,可这小丫头偏学乖了,也就泯然众人矣。

    和谢二说了借一个月,满菊小丫头那身板也真是平得让向来胃口好的吕公子没张嘴的欲望。

    过了正月十五,吕大公子一行浩浩『荡』『荡』地回京了,临走前,归还给谢二公子——被『舔』了几口,好歹没拆封的小丫头一枚。

    阔别芜香居一个多月,当满菊踏入侧院听到软红娇滴滴的招呼声,一时恍如隔世。

    去过枕云庭才体会得到芜香居的幽静平和,见识过拓跋禽兽和吕大种马才知谢小白脸这沙猪勉强能算得上是个“人”,当然打板之仇是绝对要记恨到下下辈子的!

    谢二也没多问“历劫”归来的属下,挥挥手打发她下去休息,明日葵院送『药』。

    满菊一楞,难道谢琚还专等着她回来才给慕容渊去送『药』不成?!

    次日和启平去了葵院,满菊见到慕容渊才知,这倒霉的美男似乎最近更倒霉了。慕容渊比上次想见又瘦了些,但精神还好,他也没说话,只深深看了满菊一眼,眸中当真是千言万语。

    满菊心中深叹口气,照例换了大还丹,上前请人吃『药』。走到跟前跪下,她才发现慕容渊的两边臂膀有些异样,华袍锦服之下高高隆起,一股冲鼻的伤『药』味从男人身上传来,遮掩了一向浓重的血腥味。这是动到骨头了?……也真狠心。

    默默将『药』瓶打开,轻轻奉送到男人形状美好的薄唇前,满菊柔声道:“公子,请服『药』罢。”

    慕容渊眼中闪过一丝隐约的笑意,舌头飞快地伸出唇一『舔』,『药』丸立时吞进了肚子,连小丫头指尖也濡湿了。

    满菊的似是被烫到般,飞速缩回了手。

    只这微微一动,慕容渊松松披挂的锦袍从肩头一侧滑了下来,『露』出了臂膀上胡『乱』粗裹着的绷带,绷带下臂骨古怪地微折了一个角度,看样子是骨折之后未能正骨好好包扎。

    这……得有多痛啊!满菊抬头望向慕容渊,只见他额头细汗密布,气息喘急,眼中却仍是亮晶晶的隐约笑意。

    满菊心中忽尔涌起一股隐隐的酸痛,眼眶都有些涩意,她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对两边虎视耽耽的护卫笑道:“两位护卫大哥,我瞧这位贵人的膀子……”她停下话语,甚是为难地皱皱眉。

    “怎么了,他这臂膀有何问题?”启平听了小丫头的话,一楞,继而有些不悦地问。

    “是。启平哥哥,这位慕容贵人的臂膀应是折了,这包的却有些不大对头,我闻着『药』味,似是虎狼之『药』重了几分……”

    “折了两条臂膀,又不碍『性』命!”一旁神『色』阴沉的护卫冷嗤一声,很是不耐地说。

    “是,这位大人说的是。原本是不太妨碍的,只是……”满菊一脸忧『色』,犹豫着似是不敢直说的样子。

    “只是什么,你别磨蹭,有话直说!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启平不耐地喝道,眼角扫了扫那两个护卫,“谁也脱不了干系。”

    团脸的护卫笑了笑,阴沉的那个哼了声,竟也默认了启平的话。

    “喏。”满菊赶紧扯着顺风飞快说道:“慕容公子原是身亏体损,动了筋骨未接好,伤『药』『药』『性』又过烈,日后双手废了还是轻的,重则……便要丢了『性』命。”

    “当真?!”阴脸的护卫听了一怔,紧皱着眉头上前扯开了慕容渊的衣襟,见两边的伤处草草裹就,却是不太妥当,而慕容渊的神『色』此时也已应机变得灰败之极。

    “你看……”两个护卫略一对视,团脸的向启平问道。

    “你也别藏着掖着,若有好法子,帮他一帮,我自会向公子给你请上一功。”启平转头看向惜福丫头。

    满菊躬身应诺,便开始不客气地指挥起几个大男人来。

    这位请去拿几块木板,什么,没有木板?柳枝也成,要直而粗,劈成两半。启平哥,请帮忙把这伤处的包扎拆了,要轻,不能牵动伤处。那位护卫,麻烦让人送些热水来,这旧『药』要洗去,重新正骨上『药』……

第36章() 
所有的材料都由两个护卫、启平及一干仆『妇』手忙脚『乱』地准备,满菊作为总指挥只是站在那里指手划脚,并不参与。小丫头很识相,按慕容渊身边的警戒等级,那两个护卫头目只是关心不能让人死了,却绝不会让她有机会动什么“手脚”——虽然即便她暗中早已大动特动,连『药』都换了三次。

    待削齐整的柳枝,煮沸过的长麻布条、热水等等一应事物俱罢放在慕容渊榻前后,团脸的护卫笑着对满菊说:“慕容公子身体一向强韧,我们几个也不懂医『药』之理,一向草就,这次要不是小丫头你看出,可有些不大妥当了。”

    他走到慕容渊身边,抬手迅速地『摸』了一把男人的额头,却『摸』得皮肤滚烫,擦了满手的冷汗涔涔。这护卫此时才皱起眉头,觉得真有些棘手,慕容渊在此地也不是一年半载了,种种皮肉之苦是尝了个遍,但府中各方贵人牵制互挟,是绝不能让人死了的。

    这几日贵人们『逼』求甚急,偏生这硬骨头的鲜卑奴竟是连半个字都未吐,气得贵人一时下了狠手,悻悻而走。善后自是他们一干人收拾,府上供奉的秘医一向不耐烦这些蛮子,留了一堆伤『药』,人却随着去了京城,此刻再去请……一则还真怕来不及,二则就怕贵人们迁怒。

    好在这丫头的法子听起来有模有样,先试上一试,实在不行再另行打算。

    团脸护卫心中有了计较,脸上并不显『露』,笑眯眯地又道:“小丫头,你这几招可有章法?万一……有个什么不妥,你也应当知晓是什么后果吧?”

    启平阴了脸,皱眉看向惜福丫头,虽然知道这丫头确实懂些医理,又有个绝妙的家传外伤良方,可这慕容渊实在紧要,就怕……问道:“你可有把握?”

    “奴婢虽也不精通医道,可自小跌打损伤、劳筋动骨之伤不少,久了,自然懂些,更何况,启平哥哥也知道,我母……”小丫头说到此,顿了顿,轻瞟了启平一眼,再不吭声。

    启平转向那位团脸的和气护卫,说道:“嗯。便是如此,沈护卫不如且让她试试。”

    两个护卫互相打了个眼『色』,沈护卫牢牢盯着满菊缓缓点了点头。

    慕容渊很识趣,在他们分辩讨论之时一声不吭,斜躺在榻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再强撑精神,他这伤势原本就不用作半点假,心神略放松,两条臂膀之上便是如针锥刀砍一般,痛彻入骨。他心中默念,将一个一个名字和着血吞下肚。佛陀在上,总有一日,我必让这些禽兽在阿鼻炼狱中万死不得脱身,有伤我身一指一发的,必还其千刀万剐!

    ……

    满菊让启平将慕容渊的华袍脱下,又用剪子绞了男人臂膀上胡『乱』包扎的粗麻,从热水盆中绞了白布巾,自上而下细细擦拂,将原本裹的伤『药』擦了干净。周围几个男人牢牢盯着她的手,戒备甚严。慕容渊却只望向小丫头的脸,嘴角翘起微不可见的小小弧度,臂上因触及骨伤而致的刀剜般的痛楚,他只当是等闲,没半分放在心上,冷汗却不由自主地湿了整个背脊。

    满菊全付心神都集中在慕容渊的伤臂上,让启平扶住男人,她的双手在慕容的左臂上一寸一寸缓缓往下『摸』,只觉手下的肌肉僵直地抽搐一下后,慢慢放松,竟一动都不再动。真是……能忍!

    心中暗自佩服,她心思更为凝注,慕容的断臂应当是被接续过,只是未能好好固定,此时已移了位,断骨相锉之痛可想而知。满菊握着慕容的臂膀,轻喝:“扶住他。”手下迅速一提,一送,错移的断骨已正。

    这正骨的中医绝活,却是当年胖妞满世界『乱』逛,在钻秦岭山沟沟时和当地的一个赤脚医生学的,为了采集各类植物充实自家的空间,她可没少吃伤筋动骨的苦头!后来苦学了中医正骨治伤疗跌打的绝招后,她又淘了不少极有良效的土方偏方,这才有了如今空间中的“黑玉断续膏”,只是和其它满菊牌自制『药』品一样,那玩意也没经过临床试验。

    倒是满菊手上的绝活,当年还真帮过不少驴友,连自家母猪跌断了腿都是她一手包办的,没半个月人家就活蹦『乱』跳,泥照拱,食照抢,又复“猪中一霸”的旧观。真可谓良医妙手,爱心不分人兽。

    “柳枝,要粗的,剖成平板两半。”满菊随口吩咐,将慕容的右臂依法正了,然后让两个护卫架住伤臂,抬头问启平:“启平哥哥,我要帮他上伤『药』,你身上可有‘绿珠’?我身边只有半盒,怕是不够。”

    “绿珠”自是谢小白脸为小丫头的外伤圣『药』绿糊糊起的雅号。

    自那白瓷小瓶装的『药』被没收后,谢二得知她身边还有余货,不但全让启平收了,连送给软红的那盒都没幸免。总算谢公子发了丁点良心,知道小丫头身上的伤还要用『药』,给她留下了半盒,还一派东家仁慈,尔等当感恩戴德的嘴脸。

    当时可差点没把满菊嘴给气歪了,泪汪汪地交出了小小三盒,打死也没有了,想再配?那得开春来年n种『药』物齐全了再说。至于谢公子一高兴丢给小丫头的那几个华帝银钱,她自是选择『性』遗忘了,切!当姑娘很想卖『药』嘛?!咱这是威武能屈,富贵……她还是不能『淫』!

    ……

    启平看了看小丫头『摸』出的半盒『药』膏,迟疑了下,也从怀里『摸』出一盒,正是被谢二从满菊那里没收又转赐的。

    满菊心下鄙夷其等打劫分赃的可耻行为,脸上半分不显,接过『药』便待往慕容臂上涂。

    “慢着!这『药』要先试!”正架着慕容渊左臂的阴脸护卫突然一声喝,阴恻恻的目光牢牢锁住了满菊的小脸。

    “这『药』是我家公子亲试过的。”启平有些难堪,低声解释。

    团脸的沈护卫笑嘻嘻地恭维:“谢家的秘『药』自是好货,谁人不知?只是这没用过的『药』,要在慕容公子身上用,若是不试上一试,贵人们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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