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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下也很肯定,他会回来。”花满楼浅笑着淡淡说完,才又闲定如常的喝了口茶。
西门吹雪看了看他,继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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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事情还没完=_=/这个夜晚还真长呀……
嗯……顺便说一句,下一章里西门和花花应该会有所争执。这篇东西因为是全新的,所以两人的关系还需要磨合^^
另外,觖很悲惨的发现自己没有每天写文的天赋(泪……)为了避免觖的鼻子像匹诺曹一样越变越长,觖还是乖乖的三天左右更新一次好了,对不起昨天等文的大人,为了有所补偿,觖决定拿出一篇古龙式的西门和花花的H,不过事先申明,是短篇,而且类似恶搞^^
另外,感谢诸位亲亲的一贯支持^^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4
孤灯如豆。
本该是个宁静如水的夜晚,却因地上未干的水渍及凌乱的鞋印而多了一份难以安定的焦躁。
外面起风了,不止如此,似乎还混着落雨声,这样的日子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蜷在被子里与枕边之人夜半闲语,可惜花满楼现在没那么好的福气。
西门吹雪也没有。
西门吹雪眯着眼睛看他,从花满楼用内力将身上的湿气逼干的那会起他就一直在盯着,眼光直率的毫无掩饰。
花满楼却是一副恍然未知的样子,径自品着杯里的香片。
“你信吗?”西门吹雪的声音依旧是冰冷且毫无波动,眼里却带着一丝玩味。
西门吹雪的眼睛很少流露出情绪,所以每当他流露出情绪时,都和他的笑容一样带点尖锐。
花满楼浅浅的笑了,道“信,也不信。”
信的是惶月门会杀他,不信的是谭青未要杀他!
西门吹雪轻轻的哼了一声,目光移向梨木桌上的两盏茶,冷冷道“茶味会变。”
“茶味变乃水在变,茶不变。”花满楼把玩着瓷杯,慢悠悠的向左转了一圈,忽然转向了窗口的方向,静静的听了好一会,放下瓷杯道“西门庄主,在下的客人到了,告辞。”
说着起身走向门口,在开门的刹那花满楼毫无偏差的躲过一把猛然袭来的中制规格的鬼头刀,甚至还向着一刀扑空的黑衣人那微微一笑,才身影一晃,转眼已在三尺开外的一棵四人粗的槐树上。
西门吹雪眼里的赞叹一闪即逝,冷冷的睨向呆在门口进退不得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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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被花满楼制住后背,小二这次显得沉静多了。
心有余悸似的摸了摸左臂,小二苦笑道“这位公子,你的眼睛真的不方便吗?”
“小二哥”花满楼的微微一笑,道“我还是问你三个问题,你若答了,在下决不为难于你。”
小二的面色转了又转,花满楼手并没有紧贴他的后背,但小二确信这只看似毫无威胁的手可以在瞬间点上他108个|穴位中的任何一个,当然,他也可以自己选择就这样倒栽葱的栽下大树,直接埋进土里。
可小二既不想被制住|穴道也不想头下脚上的埋在树底,所以他只能乖乖的叹口气,乖乖的答道“公子你问吧。”
“你可知在下为何确信你会去而复返?”
出乎意料的问题使得小二微微一愣,摇头道“为何?”
花满楼淡淡道“经过方才一事,你们总该知道杀我不易,与其大费周折的取在下性命,不如让你假被制住。你们料到在下救友心切会对你连番追问,所以你大可就势给出误人的线索,那在下定会被你们导向相反的方向。”
小二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花满楼接着道“且撇开这点不谈,小二哥认为,此次回去你当真可以安然无恙?他们的规矩,小二哥总该是懂得……”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花满楼将手轻轻放下,小二慌忙转身,紧咬着牙关对上那张斯文儒雅的脸,花满楼淡淡道“在下曾抚上过你的人迎|穴……所以猜到小二哥该是身不由己的人。”
抚上小二人迎|穴的同时,花满楼已察觉到他的喉间有处不自然的突起,会在这种地方藏毒的人,他们命通常都不值钱。
“最后一个问题,小二哥是否还想活下去?”
小二震惊的抬起头来,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但对他却犹如当头一棒,他已习惯被人拿捏着命运,也已以为自己早就看淡生死……但当他忽然有机会自己做主之时,小二才知道,自己不是看淡,只是不敢奢望。
如果可以,他想……
“活。我想活下去。”
小二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哪怕只是将这句话说出来,他也已经知足了。
花满楼笑了,柔声道“既然如此,小二哥请吧,在下虽然不才,但挡你身后的人一阵,却也应该够了。”
小二眨眨眼,看着花满楼,却完全不能理解。
这个闲定斯文的公子刚才敏锐而准确的道破他的企图后,小二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和这个公子相差太远,根本不足以为敌,所以他只希望在死之前有机会面对自己,坦诚的说出自己还有组织里的弟兄一直不敢去奢望的念头,但现在,这个公子却说要救他?
“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一个非亲非故而且还想杀自己的人?
“因为你想活下去。”
花满楼淡淡的笑了,想起在酒楼里店小二的那句“呦,这位爷您可得悠着点,这个公子眼睛不方便,倘若碰着了伤着了可怎生是好?!”
无论小二当时为了什么说出这句话,花满楼都觉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救一个人永远比杀一个人快乐的多,尤其是救一个真心想要活下去的人。
小二扶在树干上的手渐渐收拢,忽然跪倒在地,低头道“公子,我是粗人,但我也知道你待我已是恩重如山,我,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小二哥”花满楼伸手在小二的手肘处微微一托,笑道“小二哥,往事已矣,在下想要知道的……也已知道了。”
小二傻瞪瞪的看着花满楼,忽然又是一拜,头也不回的越过花满楼离去。
他会记住这个公子的,这是他任务中里唯一失败的一次,但折在这位公子手里,他服气!
小二没有回头,也不用回头,他相信那位公子做出的许诺,他相信自己可以活下去,他或许会去做个真正的店小二,有一家自己的小捌馆,如果有天再能碰到这个公子,一定请他喝壶好茶……
花满楼轻轻舒出一口气,向着林子的深处,朗声道“阁下还请出来吧,那位朋友的路,在下已经作保了。”
风过,林中悄然无声。
花满楼虽然眉宇间一派安闲,却也仔细留心着对方的脚步。
四个人……
四个逐渐靠近的人。
忽然,那四个人的脚步停住了,在短暂的踌躇后立马向后退去,转眼不见踪影。
花满楼不用回头,他知道站在他身后的是谁,西门吹雪。
那冰冷的视线及张扬的杀气让花满楼不由有些叹息,但空气里传来的淡淡铁锈味却让花满楼身形不禁一晃。
血腥气……
难怪那四个人走的如此决然,如果说花满楼让他们以为尚且可以一搏,那西门吹雪则明摆着只会给他们一死。
那种死亡,冰冷而且决绝,没人会天真的以为在西门吹雪的剑下可以有所侥幸。
他们不想死,所以他们走了。
花满楼也想走,但他不能。
近乎是毫无来由的怒气将他钉在原地,仿若可以看见,他知道身后的人一身白衣,神情冰冷,眼里没有一丝波动却饱含杀气!
花满楼更知道西门吹雪的身上一定没有血迹,西门吹雪手上的三尺青锋也没有沾染血迹,但西门吹雪的剑下却走不出活人。
西门吹雪……
花满楼在这个飘着些微雨丝的夜里第一次认识了江湖上的西门吹雪,这个被江湖人每每提及时莫不是使人敬若神明同时也噤若寒蝉的西门吹雪……
一个手中有剑,孤傲冷然的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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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嗯……谢谢到觖的小窝来看文的诸位亲亲,鲜网那么难刷,大家却还是愿意来逛逛,觖真的很开心,谢谢大家^^
那篇恶搞的H会是单纯的一篇番外,这个星期内拿出来吧^^不过我们还是以‘恶搞’为主,YY为辅吧……(逃^^)
流星、无剑──无识无责任番外
写在前面:这是西门和花花的无责任恶搞短剧,仅是名字相同,与任何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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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门和花花有所争执──
流星◎无剑
夜,崖顶。
两道欣长的人影并肩而立。
一道流星划过。
数尺开外另一对相依相靠的人儿发出赞叹之声。
花满楼微笑。
西门吹雪:“七童,你笑什麽?”
花满楼:“想起儿时得见流星的一些回忆。”
西门吹雪:“儿时?谭青末?”
花满楼:“西门,他是我儿时的书童。”
西门吹雪:“哼!”
拔剑,剑光一闪。
剑光波及处但见树木凋零。
西门吹雪收剑回鞘,冷冷一哼。
西门吹雪的剑与天上的流星,谁的更快,谁的更亮,谁的更让人永生难忘?!
花满楼微笑著靠近,拿过西门吹雪手里的剑,低头轻抚……
抬头,微笑,扬手,剑被丢下悬崖……
冷风吹过……
西门吹雪:“……”
第二日,江湖传言,西门吹雪昨夜崖顶悟剑,流星过,剑光过,剑坠悬崖,西门吹雪就此达到无剑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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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纯属胡闹,欢迎鸡蛋^^
PS感谢冰亲提供的灵感^^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5
花满楼回到自己的厢房时,天色已经微亮。
他和西门吹雪对持了近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中他们只说了六句话。
花满楼紧握成拳的手扶著树干问:“对阁下而言,人命为何?”
西门吹雪扫了花满楼一眼,淡淡道“人命。”
人命就是人命,可以很强韧,也可以很脆弱。
花满楼接著道“对阁下而言,你又为何?”
西门吹雪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道“人命。”
花满楼的拳头渐渐放松开来,道“既然如此,阁下何以如此轻贱人命?”
西门吹雪凝视著花满楼,道“付身於刃的人命,不是人命。”
花满楼怔忡了良久,忽然一声轻叹,自槐树上飘然落下,举步回屋。
他能感觉到西门吹雪的眼光一直跟著他,但花满楼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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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的房间与其它厢房一样,有桌子有椅子也有一张床。
不过此时花满楼的床上却躺著一个人,躺著一个大大咧咧甚至张著嘴巴在打呼的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径自走到屏风後换下湿透了的衣裳。
床上的人挪了挪身子,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道“嘿嘿,花满楼,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哦?我为何要意外?”屏风後的声音透著笑意,道“陆小凤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不应该叫人感到意外。”
床上的人是陆小凤,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也是那个在惶月门里急急忙忙写下个‘西’字叫花满楼去万梅山庄搬救兵的陆小凤。
此刻他却没事人一般舒舒服服赖在花满楼的床上打哈欠。
陆小凤坐了起来,又伸了一个懒腰,才道“哦?为何?花满楼快说来与我听听。”
花满楼笑著从屏风後走出,道“惶月门的人倘若是与你为难,这次的杀手理当冲著西门吹雪去,但这次的目标是我。很明显,一则说明惶月门里有了什麽变故,所以我才成为众矢之的,二则说明你已经不在惶月门,所以惶月门的杀手也没必要无端开罪西门吹雪。”
陆小凤大笑,道“惶月门倘若好酒好菜的招待我倒也罢了,偏偏那两个卓老儿偷懒,想将我锁在密室里,没有好酒美人的地方,我留他作甚?”
花满楼笑著想了想,道“能取你性命的人走了?”
“不”陆小凤摇头,道“他只是忽然发现另一个人的性命比我更碍眼,所以暂时没空理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