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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势必人强,即便以少林寺的底蕴,如果是得罪了两方强敌。恐怕到最后也不好收场,丐帮人多势众啊!慕容博父子更是狼子野心,相比之下,韩文这一方面却是先表达出了自己的善意,倒也是好说话;当下,玄寂大师也不打诳语。直接摇头说道:“不容乐观!”,仅仅是四个字,却表达了玄寂此时担忧的情绪,也流露出了与韩文的逍遥派结盟的意思,双方都有这个意愿,那就是一拍即合了!只要分清主次便好;韩文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茶碗。道:“何止是不容乐观!简直就是危在旦夕了!玄寂大师!想必你也看到‘降龙罗汉’神山上人也来了吧?他还带着开封府大相国寺观心大师、江南普渡寺道清大师、庐山东林寺觉贤大师和长安净影寺融智大师,再加上一个吐蕃国师鸠摩智,这六个大和尚不为别的而来,只是觊觎你们的七十二绝技!
有了他们的牵头,恐怕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也不乏趁火打劫的心思啊!单单是这些人就够你们应付了!何况还有慕容博父子虎视眈眈,他们是五代十国的燕国皇族后裔,志在复国,所图甚大。江湖,只是他们的跳板,但要以江湖为跳板,就要一统江湖,而少林寺便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大山,他们必要扳倒!大师以为,这个情况如何?”
“这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以我少林寺的底蕴与威名”。说到后来,玄寂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世上之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啊!人心难测,韩文说的很对,他根本无从反驳,沉默了一下,道:“那你逍遥派为何要参与此事当中?”
“清理门户!收回本门武功!丁春秋是逍遥派的叛徒、西夏皇太妃李秋水也是,还有鸠摩智,偷学了我逍遥派的小无相功,但他们站在了慕容博那一边,受丐帮的庇护,丐帮人多势众,逍遥派相抗衡他们千难万难,少林寺则不同,但你们单独对抗他们也很吃力,所以,我们双方结盟,势在必行!不知大师以为然否?”
韩文紧紧地盯着玄寂,玄寂有些为难,门外传来脚步声,玄慈方丈出现了,直接说道:“答应他们!”;话说的斩钉截铁,即便玄慈现在已经没了高手的功夫,却还有高手的见识与威势,语气当中不容置疑;“玄慈方丈!你,你怎么?”,一直没说话的萧峰惊讶不已,却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毕竟这是自己的杀母仇人,举起的手尴尬的在半空中,良久一叹!也不知道是在叹息什么!玄慈方丈竟然苍老如斯!当真是不可思议!
玄慈方丈慢慢的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和尚,不同于萧峰的震惊,玄慈很淡定,淡定的令人心中发憷,他看向韩文,笑道:“还要多谢韩施主,否则的话,我不知道与虚竹何时何日才能相认呢!只恐一辈子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啊!多谢了!”
“助人为乐嘛!呵呵!”,韩文尴尬的摆了摆手,大爷的,他终于见到有风度的绝代高人了,正如那句话:世人若打我,骂我、欺我、负我、辱我、笑我、恨我、厌我、怨我、恶我我当如何?
不同于韩文的答案,玄慈的答案是——我只当忍他、耐他、由他、让他、避他、躲他、受他、敬他、就他、爱他,笑颜面对他,看他如何!
小和尚虚竹明显是没经历过大场面,见了两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一个恶棍,一个大恶棍,心中有些害怕,都不敢正眼去瞧韩文与萧峰,偶尔偷看一眼,心道,这就是那个脾气古怪的韩先生?看起来很面善啊!还有这个萧峰,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少林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我知道是我当年误听人言,所引起的一切,他日因、今日果,合该如此,只是连累了少林寺啊!”,玄慈摇头叹息,看向萧峰,道:“抱歉了!萧施主!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所有人还都是小瞧了你了!包括我!”
的确!所有人都小瞧了萧峰了!这个小瞧指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为人!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契丹人,契丹人就应该是狼心狗肺、冷血无情的,所以人们相当笃定的相信萧峰就是杀了自己恩师、自己养父养母的畜生,但,不是!所有人都冤枉他了!他萧峰是个有情有意的真汉子!他的英雄之名不会因为他是契丹人而褪色!他就是他,萧峰!大英雄!
又一次回到少林寺,萧峰的心情百转千回,面对玄慈,他不知如何面对,面对少林寺,他更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是教他武功,教他做人,为他指引人生方向、树立个人价值观的恩师的家!也是他曾经心中的圣地!
沉默了许久,萧峰涩声道:“我想看看恩师的禅房!还望方丈应允!”;这更像是在乞求,玄慈没有拒绝,而是亲自带路领他去了,丝毫不担心自己被萧峰当场毙于掌下,但从这份胸襟与魄力来看,他也称得上是一代高僧,绝非是韩文埋汰他的那种形象;会客厅内只剩下了玄寂与韩文还有一个小和尚虚竹,两个喝茶,一个站着念经,沉寂了下来,既然决定结盟了,那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只待武林大会开幕,双方配合一下就好了!所以玄寂与韩文没有了交集,毕竟韩文这厮给玄寂的观感不是很好;至于韩文,他现在感兴趣儿的是虚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这个一心向佛的小和尚,啧啧称奇,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小和尚!你严守清规戒律,一心向佛,可曾知道到底有什么戒律?说来给我听听?”
“佛门戒律有根本戒、大乘戒之别。”,虚竹虽然不解,但韩文现在的辈分远高于他,当下也乖巧的回答;韩文眼睛一转,又道:“花样还挺多的,什么叫根本戒?什么又叫大乘戒?”
虚竹双手合十虔诚的说道:“根本戒比较容易,共分四级,首为五戒,其次为八戒,更次为十戒,最后为具足戒,亦即二百五十戒。五戒为在家居士所持,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淫邪,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至于出家比丘,须得守持八戒,十戒,以至二百五十戒,那比五戒精严得多了。总而言之,不杀生为佛门第一戒。”
“哦!”,韩文像是恍然大悟了似的,笑嘻嘻的说道:“我还曾听说,佛门高僧欲成正果,须持大乘戒,称为十忍,是也不是?能解释一下吗?”
玄寂大师在一旁蹙着眉头,心道,这个韩文又在搞什么花样?但愿虚竹师侄不要中了他的诡计才好!
殊不知,虚竹现在已经逐步的走进了韩文的圈套了!实诚人总是很好骗的!
第四十九章惩戒阿紫
所谓的十忍,即便是在佛门当中也是令人发寒的存在,耳听韩文提及,虚竹一个哆嗦,说道:“正是。大乘戒注重舍己救人,那是说为了供养诸佛,普渡众生,连自己的生命也可舍了,倒也不是真的须行此十事。”
韩文追问:“那什么又叫做十忍?”;虚竹以前武功平平,佛经却没少读,当下回答道说道:“一割肉饲鹰,二投身饿虎,三斫头谢天,四折骨出髓,五挑身千灯,六挑眼布施,七剥皮书经,八刺心决志,九烧身供佛,十刺血洒地。”
他说一句,韩文便冷笑一声。待他说完,韩文明知故问,道:“割肉饲鹰是什么事?”;虚竹回答:“那是我佛释迦牟尼前生的事,他见有饿鹰追鸽,心中不忍,藏鸽于怀。饿鹰说道:‘你救了鸽子,却饿死了我,我的性命岂不是你害的?’我佛便割下自身血肉,喂饱饿鹰。”
这个小呆子还挺高兴的,因为韩文这个样子似乎是在跟他研讨佛法,他也在想,自己能不能让韩文这种大恶人改邪归正之类的这种不找边际的东西,可事实恰恰相反啊!韩文道:“那投身饿虎的故事,想来也差不多了?”
虚竹双手合十,虔诚无比的样子,似乎是对佛祖的无比敬仰:“正是。”;图穷匕首见!韩文一呲牙,赞叹道:“照啊,佛家清规戒律,博大精深,岂仅仅‘不杀生’三字而已。我现在突然想吃肉了,但少林寺乃清静之地,自然是没有的,所以呢!你啊!须学释迦牟尼的榜样,以自身血肉供我吃喝,否则便不是佛门子弟。”
言罢,竟然是上前两步。在虚竹呆滞的目光中撸起他的袖子,露出臂膀;虚竹顿时慌了,眼看韩文白森森的牙齿就要咬了下去,妈呀一声,推开了韩文,向外跑去,连声急呼:“吃人啦!吃人恶鬼啊”
“哈哈哈!”。韩文得意洋洋的笑了,正如他的人品,他的恶趣味儿也是这样的恶劣,看的玄寂大师脸都黑了,宣了声佛号,道:“韩施主!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儿过了!他还是个不韵世事的小子!会被你吓坏的!”
“吓坏?呵呵!这个天下本就是人吃人的天下!是狼的天下!羊。只能被吃!”;韩文毫不在乎的说道:“他总不能一辈子避托在少林寺的门户之下吧?雏鹰终有展翅翱翔的时候,不让他经历些风雨,如何能见到彩虹!愚夫短见!真不知道你悟了这么多年的佛经,都学到了些什么?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别逗了!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不太切合实际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参悟那个道理的!还是现实主义才受用,你说呢?玄寂大师?”
玄寂大师默默无言,好一会儿。叹息道:“韩施主高论!老衲佩服!却是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种发人深省的话来,唉!看来,是我短见了!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待萧峰回来之后,韩文与他一同辞别玄慈、玄寂,原路折回,萧峰兴致不高,想来是怀念起恩师玄苦了,沉浸在哀痛之中。毕竟那是他的恩师,而杀了他恩师的人却又是他的父亲!这是莫大的悲哀啊!于是乎,回去之后他便找了一囊酒,咕咚咚的灌了起来;而韩文原本是想打坐休息,却突然想起了阿紫,派人去叫她过来,久久未见人归来;韩文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连忙赶了过去,正看到阿紫蹲在火堆旁,似乎在烧着什么,而在火堆的另外一边。梅、兰、竹、菊正按着一个年轻人,正是游坦之!顿时火起!
“狗改不了吃屎!”,一声厉喝,韩文便掠地而来,一巴掌抽在阿紫的脸上,将她抽倒在一旁,随即冲向梅、兰、竹、菊四个侍女,眉剑、竹剑相继挨了一巴掌,菊剑与兰剑却是躲了开,韩文更是恼火,喝道:“还敢躲?”
啪啪啪!五个人每个人都挨了一巴掌,韩文余怒未消:“都给我跪下!混账东西!她不晓事,你们四个也跟着胡闹!你还敢笑?小小年纪不学好!心思忒是歹毒!你想做什么?啊!当真是留不得你了!”
眼看着韩文杀气腾腾的都抽出剑来了,阿紫终于怕了,连忙尖叫:“师父救我啊——!”;韩文摇了摇头,道:“就算是大师姐来了,我今天也要宰了你!狗改不了吃屎!你现在就敢这么歹毒,刁蛮阴戾、冷血残忍将来还不得什么样子呢!”
这边的动静闹得着实不小,天山童姥也施施然的出来了,她早就知道阿紫要干什么,但她没有阻拦,因为她自己的性格与阿紫很相像,不过她要更为霸道罢了;眼看着韩文动了真怒,连忙说道:“师弟手下留情!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小孩子嘛!做错事,可以改,也用不着要喊打喊杀的吧?你就这么狠心?”
韩文双目一瞪,道:“我狠心?你问问你这个乖徒弟想要做什么?竟然烧红了铁面具,想给人套上!小小年纪便如此凶戾歹毒,他日要成什么样子?女魔头吗?如此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真是真是好生叫人失望!”
“说我阴险歹毒!你还不是一样?”,阿紫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跟你学的!再者说了!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话没说完,她另外的一边脸颊也被韩文抽了一巴掌,韩文眼中都快喷火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懂吗?你这叫没人性!一个人,没有自己的底线,那就不是人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阿紫!我原本以为你会变,可你没有变!”
“韩先生手下留情!”,几声呼唤响了起来,一个是阿紫的姐姐阿朱,一个是阿紫的哥哥段誉,还有一个让人意外,游坦之!
这个受害人,竟然帮忙说起请来:“韩先生不要怪她了吧?我、我、我自愿的!自愿的!何况,不是没有戴上那东西吗?”
“要你说话?闭嘴!”,阿紫怒目而视,呵斥着游坦之,游坦之不敢多言,连忙噤若寒蝉的闭嘴;韩文都被气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种人!你可以啊!游坦之!呵呵!不过,阿紫!你放心,我杀人一般都很快,很利落,剑锋刺破喉咙,穿过脖颈,顶起你身后脊柱骨的第三节,只需要三息时间,毫无痛苦的!”
“你,你真的要杀我?”,阿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文,装可怜、撒娇现在都不管用了,看着韩文寒冷如冰的脸,顿觉大事不妙,连忙认错,道:“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