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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指导下,舒畅学会了许多孩童的游戏。上大学之后,由于学校远在马尼拉,所以回家的机会相对减少了许多。
一晃数年,舒畅从酒店辞了工以后,如今任教于马尼拉附近的小学,每次回家,都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和满足,毕竟,对她这座古楼、温馨的家园,她一直都有着太多太多的关爱。
沈家是早年移民来的华侨,秉持着中国人的勤劳刻苦精神加上多年来经营得法,所以,他们很自然地成为本地数一数二的大财主,但是,她母亲的命运却是那么坎坷,嫁给他未及五年,就染上了不治之症,撒手西归。
一阵孩童嬉闹的声音,打断了舒畅的思绪,使她重新恢复到现实的世界中。公车停了,舒畅望向窗外,才知道已经到校门口了。
“你不下车吗?”
舒畅转头一望,发现身边坐的是一个满脸雀斑的小女孩。‘“谢谢你提醒我,我竟然连下车都忘了。”说着她就连忙起身往车门走过去。
“你一定是在想事情对不对?”下车的时候,小女孩天真地问道。
“他们在等我,我先走了。”说完,小女孩就朝她挥挥手,遥直朝校园跑过去,留下舒畅一人,若有所思地漫步前进。掌晨光照耀之下,古楼的校舍,显得更加的详和、美丽,几处玻璃窗上的反光,使得整个校园增添了许多生气。这里是她第一个任教的地方,此刻,她只觉得好喜 欢'炫。书。网'这里的一切。
一些正在玩耍的小学生,看见她来,全都停止了游戏,礼貌地朝她打着招呼。拥有这么多清纯、可爱的小朋友,她的心中,有着太多大多的满足。无怪乎沈培勇没事总是开她玩笑。说她“连血管里流的。都是些粉笔末。”而她听了,也总是淡然一笑,甚至还觉得这话对她来说,无异于一番恭维。
一个上午。像往常一样在忙碌中度过了。午餐过后,舒畅立即忙着整(www。87book。com)理手中一些彩色纸,那是她为了教孩子们学算术,特别设计出来的教学方法。每次碰到算术时,她总是会在前后安排一些音乐、美术课程,并利用这些琳琅满目的彩色剪纸,来减少孩子们对算术的畏俱。
下午第一堂课,才上不到廿分钟,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即走进来一位职员。
“安小姐想见你,我来接你的课吧!她在办公室等你,你快去!”舒畅莫名其妙地皱皱眉头,心里正纳闷着,对方立即会意地接了腔。
“我只晓得一件事,老天,今天的举止非 常(炫…书…网)怪异,平常有家长来找她,她从来不会这样,我看啊!八成是有男人在她办公室里,否则她绝不至于如此。”对方如此调侃道。
“不会来学校看小孩子的,大都是母亲,哪有可能是男人呢?”
说着,她皱皱眉头,一脸狐疑地离开了教室。
途中,舒畅不禁暗想,这事会不会跟自已有关?事情显然挺严重的,否则安小姐绝不会在上课时间把她请下来。
“请进。”
舒畅强抑住慌乱的心绪,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出乎意料之外的,窗边竟然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舒畅惊讶地睁大了眼瞄。
是沈培勇!那一身浅色的便装,便他看来比平常更为结实而富有魅力。
“舒老师!”
舒畅这才惊讶地将脸转向办公桌后的安小姐身兼洲导主任和校长秘书之职,一年四季都是摆着一副晚娘面孔,学校的老师因此给她取了个外号“龙头老大”。
“沈先生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安小姐粗里粗气地说道。随即强挤出一脸虚伪的笑容,对她身旁这位从容、潇洒的男人,近乎谄媚地说了声:“再见了,办公室留给你们用好了!”说罢即故作姿态,扭腰摆臂地走了出去。
“老大这女人真是怪异!”舒畅一脸狐疑地望着她的背影离去,随口自言自语地说。
“你们郡这么称呼她是吗?”沈培勇打趣地问。
“暇!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你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干嘛?”
“瞧你那副模样!”沈培勇笑着说,“干嘛那么不高兴,见面三分情嘛!”
你真是蛮横无理!
40.你真是蛮横无理!
舒畅自知理亏,只好扯扯领子,勉为其难地说道:“我是这里的教员,本来就该按时间上课,外头学生们还在等着我呢!”
“你错了!”沈培勇神情严肃地她走近了些。“我们俩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再过两个小时,咱们就得搭上飞往奇卡奴的班机!”说罢伸出手替她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然后托起她的下额道:“爸爸心脏病发了,送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他活不过一个月。”当他看见舒畅惊慌的眼神之后,才又缓和了一下先前的凝肃,轻柔地说道:“他希望你回去一趟,这个要求过份吗?”
“当然不,”她猛烈地摇着关说,“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女孩。”沈培勇接口说道,“至于你们‘老大’那里,我已经跟她讲好了。这家伙确实很厉害,害得我不得不设法巴结她一下。”
“准是拿图书馆基金的事来敲你?”舒畅不屑地阃道,“你一定捐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是吗?”
沈培勇笑了笑,“不错。”
面对他那对深黑色的眸子,舒畅心里仍是捺不住那股怨恨。尽管他的手依然托着她的下额,尽管他的手依然轻拂着她的秀发,但那又如何呢?她永远揣摸不出他此刻心里是在想些什么?而他却深知自己的魅力,永远都像是一眼即能看穿任何人的心事似的,害浔舒畅在他面前,总是那么无可遁形。
“我总该回去跟学生说声再见,然后再回宿舍整(www。87book。com)理一下行李吧!那至少也得一个小时。”
“可以。”
看他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舒畅不由得又是一阵怒火:“为什么你就不能事先打通电话给我?真是!”
“我知道你这个人好商量啊!”沈培勇近乎嘲笑地说道,“比起那个安小姐,你可真是温柔多了。”说罢他就轻轻搭着她的肩,推着她朝门口走去。“快点,要不然飞机就赶不上了,我在车上等你,快去跟那些小孩子说再见,可别拖喔!”
“十分钟就好了。”她应道。
事实上,要跟这些小孩子讲清楚,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她也没太多时间解释给代课的马可莉听。
“到时我再写信给你好了!”舒畅匆匆地交待马可莉两句话,即匆忙地朝外头走去。途中,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天晓得这一去,将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这个可爱的校园。
走到校门口,沈培勇早已在出租车内等着地了。舒被匆匆地钻进车内,没等她坐好,车子驶上了大路。
“爸生病的事,你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有通知我?”一等车子上路,舒畅立即提出质问。
沈培勇闻言当即转头凝视了她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应道:“那是爸的意思,是他要求大家瞒着你,不是我。”
路上的车辆,比;来时多了许多,车子穿梭于栉比磷次的车辆之中。舒畅静坐一旁,暗暗凝视着沈培勇,他一直都是个稳健、冷静的男人,作事情非 常(炫…书…网)讲求效率,处处都表现得比旁人杰出,而且甚少发怒,然而唯一让舒被撞见的一次,即使她永生难忘!
有一回,她去参加舞会,回来的时候,已经比平常晚了很久,其实母亲病逝未及一年,舒畅当时心里不禁感到十分罪恶,正当她蹑手蹑脚地潜入大厅时,却被沈培勇给拦住了。他愤怒得像头狮子似地从书房里冲到眼前,眼里燃烧着债怒的火光,随即将她拥入怀中狂吻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才松开她,气极败坏地说道“如果你以后再像这样让我着急,后果你自己负责。”
接下来那几天,舒畅一直都不敢正视沈培勇,她才兴起了去辞去酒店的工作马尼拉教画的念头。
由于沈家里的和善作风,碰上星期假日,家里总是高朋满坐舒畅在当地上高中时,也经常会邀些女同学回家。一方面,她是想借着女同学的来访,避开和沈培勇独处的尴尬。另一方面,她那些女同学,都对沈培勇非 常(炫…书…网)心仪,恨不得天天都能来看他一眼。
“见到爸的时候,可别像现在这样哭丧着脸啊……”沈培勇能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我建议你最好练习一下微笑,而且笑容愈开朗愈好,这样才能让人感染一点甚气,振作一下精神啊!”
舒畅转过头去,望着他的脸侧,嘲讽道:“如果像你这种人,是不需要人来替你振作了!”
“好!好!”他不以为许地打趣道,“刚才半天不吭一声,你是在想些什么啊?”
“想我接下来要做哪些事情!”她撒个谎,才注意到车子已快接近她的宿舍了,“下条巷子左转。”
他抿了下嘴,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虽然我并没有常来看你,但是你住哪里,我可是清楚得很,用不着你提醒的。”
“是!我倒忘了!”她嘲讽道,“我那两位室友姿色不凡,难怪你忘不了。”
“你也很不赖啊!”他把车子靠边停下来,并随口遣送她一句。“现在没时间跟你斗嘴,小女孩,还是等赶上了飞机再来抬杠吧!咱们还有事要做呢!”
一下车,沈培勇就很自然地把手搭了上来,推着她往宿舍大门走去,弄得舒畅一肚子不高兴,却又不便拒绝,只好任由他去了。
“你也来吗?”她一脸狐疑地望着他,“行李我自己整(www。87book。com)理,你那套方法我可不感兴趣!”
“这我了解,不过你最好先弄清楚,你这越是要回家,并不是要去环球旅行,东西并不需要带太多,该丢的就尽管丢,我来负责帮你丢东西好了。”
“谢了!”她没好气地应了一句,随即打开了房门。想起他也要进房看她收拾细软,脸上不禁泛起一片红晕。
“怎么?你的脸倒是红得比我还快啊!”他打趣地说道。
“你这种人会脸红才怪呢!我看你这辈子都没有脸红过。”她装了个鬼脸,随氓口又补上一句:“你干什么都觉得天经地义,哪会懂得害臊?”
“这就是你学不来的地方,懂了吗?”沈培勇丝毫不以为忤,嬉皮笑脸地跟着她走进了房里。
房里的情形,跟她上午离开的时候并无二致,沙发上散着好儿本书,厨房的水槽里,堆着早餐用过的餐盘,全都还没洗过,处处都显得杂乱不堪。
“我要离开,至少也得室友说一声才行啊!”舒畅蹙着眉头说道。
“别再打电话聊天了!咱们时间真的不够啊!飞机两点半起飞,人家可不会等你啊!小姐。”沈培勇正经八百地说着,一手伸进口袋里,拘出几张大钞,“这些应该够你把这里的一些杂费交代清楚了吧?”
“你这是干什么?我自己有钱,要你多事。”
看到他拿钱出来,舒畅不由冒起一股无名火。
但是沈培勇对她的怒气丝毫不顾,兀自问道:“到底该付给她们多少钱?舒畅。”
天!为什么每次碰到事情,他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那得看我离开多久才能决定啊!”她强抑着胸中怒气,慢条斯理地道。
沈培勇沉默了片刻,随即正经地说道:“你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舒畅闻言不禁厉声道:“我当然要回来,回不回来难道还要由你来决定不成?”
他再次伸手托起她下颗,凝视着她那黑色的眼眸说道:“乖,听话点,照着我的话去做,好吗?”
“我总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吧!”她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我的室友务必找个人来分摊房租,而我将来回来之后,又得另外再我房子,事情那有这么简单嘛!”
房里突然间静了下来,静得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只剩下四十分钟,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最后,沈培勇终于先开口了,言下之意,几乎是看准她一定得赶搭这班飞机似的。
“你真是蛮横无理!简直就是条蛮牛。”舒畅忿忿地咒骂道。
“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胡闹呢?”沈培勇懊恼地说道,“难道还得跟你教小学生一样,打几下屁股才肯听话是吗?”
“笑话!你当我真那么好欺负是吗?屁股是你随便就能打得呀?”舒畅这下可真火了。
“那倒不是!惩罚你的方式多得很!”他狡滑地说道。
“哦!是吗?”
话刚说完,对方立即冷不防地探头下来,紧紧地吻住她的唇,任她怎么挣扎,只徒然弄痛自己的双臂,被他拥抱得更紧,更是无法动弹。
虽然,他的吻仅只是出于惩罚,为的是制止她的倔强,但却一样充满了力量,很快地就将舒畅的反抗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