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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秦先生,一块吃个饭吧?”任老夫人说。
“嗯……不了!我们还有一点事,打扰了。”说着,他便起身和妻女一行三人走出任家大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若淼问儿子。从刚才他们一进门所说的话及任迟进来,到现在他们狼狈的走了;她对他们所说的话,归纳出来的结果是——他们认为任迟把他们女儿吃了,而事实不是任迟;至于任迟后来和秦曼琳之间的对话,她可就一句也听不懂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任迟微微一笑。今天心情挺好的,相信不必等到明天,梁果就会主动打电话过来了。另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是——唐超群等着为自己的风流帐收尾吧!
以秦琅辉的强硬作风,只要他一认定唐超群就是吃了秦曼琳的人,不管唐超群愿不愿意,就算用枪抵住他的脑袋,他也会让他乖乖的与他女儿上教堂——这叫以暴制暴。
基本上,这对丈人女婿还搭得真好!
任老夫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儿子偷笑得快得内伤的模样,心想:这孩子真的是她生的吗?从小她就没真正了解过他……
一切总算雨过天晴了。
任迟和梁果这对情侣再一个星期之后,就要订婚了,原本他们两人该忙得昏头转向才是,偏偏两家的家长一句“小孩子不懂”把他们赶得远远的。自己一手包办。
这样也好啦!他们也因此落个清闲。
这几天,梁果仍一如往常般准时上下班。她刚打电话告诉任迟,今晚她值班,大概要到晚上十二点才能下班。他不放心她这么晚还独自开车回去,索性开车来接她。
被爱冲昏了理智
107.被爱冲昏了理智
都已经十二点十七分了,她怎么还没下班?任迟下了车打算直接到医院里头找她。当他正要往医院大门口方向走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
“任董,好 久:炫:书:网:不见了!”
任迟一回头看到站在数步开外的唐超群,霎时,数个疑问掠过他的脑海:这么晚了,他在这儿干什么?这个人今天看起来,怎么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很奇 怪{炫;书;网}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吗?”唐超群一脸笑,忽地脸上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地拉下脸,说:“上一次我嫁祸给你的事,不幸被你逃了,秦家人倒找上我了。”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怪得了谁?”任迟冷冷的看着他。有这样的一个弟弟,他内心感到十分悲哀。
“没错,我认栽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令你大快人心的事,秦琅辉要我下个月初二娶他女儿。”
“这是你自找的。”任迟不客气地回他。
“我会娶他女儿,但是我娶她并非我爱她。因此,今晚我来带走我爱的女人。”
任迟终于明自,这么晚他到这里为啥事了——他想带走梁果。
“果儿不会跟你走的。更何况,你以为秦小姐能够忍受你享齐人之福?”
他心想:唐超群何时变得如此低能?
“果儿会跟我走,非跟我走不可!我会把她安置在一个属于我和她的地方。你以为我会那么低能得让秦曼琳知道吗?”他邪笑地看着任迟。“原本我想我们之间的帐留着以后再慢慢算,但是,今天你既然自己找上门了,这笔帐不和你算清楚,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呢?”他掏出了枪指着他。“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消失,果儿很快就会投入我的怀抱的,你认为呢?”
“我并不这么认为。”梁果冷冷的看着唐超群,她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此刻的她即使害怕得手脚冰冷,但仍得要装出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她不能表现出软弱的模样,要不然,唐超群会利用此弱点来控制她。
“放下枪!用暴力解决事情的人是最低级的。”
“能拔除眼中钉,低级又如何?”唐超群眯着眼睛歹毒地看着任迟。“我这儿有五发子弹,你选择哪儿中枪?”说着,他便往任迟右腿开了一枪。
一声巨响划破了宁静的夜,任迟的伤口处血流如注,一股疼痛贯穿他全身。
梁果惊叫:“别做出令你后悔的事!”她没想到唐超群真的会对任迟开枪。她一把扑向任迟并挡在他前面,说:“他是你哥哥、亲哥哥!你如果真的杀了他,你会后悔的。”
“哥哥?笑话!我姓唐,他姓任,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是我哥哥?走开!别挡在他前面,要不——”唐超群已经丧失理智,此刻对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他食指微弯,眼见就要扣下板机。
“事情既然是我引起的,要杀就连我一起杀吧!”她坚决地说。
“任家小子,堂堂一个大男人躲在一个女人背后求庇护,算啥男人?”唐超群不可能对梁果开枪,可是她又挡在任迟前面不肯走,因此他只好用激将法。
任迟虽不吃唐超群这一套,可是他又担心他要是丧失了理智朝她开枪,那么——没有犹豫,任迟往她身前一站。
是好时机,唐超群朝着任迟开了两枪,第二枪在他惊慌之余射偏了——梁果居然不顾一切的往任迟身上挡!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呆住了!任迟倒抽了口气,说:“你怎么那么傻……”他抱起昏跌在他怀里的梁果,顾不得腿上的伤,一拐一拐的往急诊处走。留下一脸错愕,深深自责的唐超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天哪!只要她醒过来!只要她能醒来,我什么都愿意放弃,什么都会顺着她……”唐超群喃喃自语着。
任迟为了怕梁家二老及他母亲会担心,并没有通知他们到医院,只找来了陈鑫麟及沈白冰。
当取出子弹、麻药稍退后,他便要求护士推他到急诊室外等候消息。
陈鑫麟一看到他过来,站了起来,问:“你怎么样?”
“不碍事!我担心的是果儿。”由任迟的表情看来,他已经在失控边缘,因为他放在腿上的手有些颤抖。
“你交代我的事已经办好了。冷冰峰会帮你把事情压住,所以这件事不会上报。”
“这我倒忘了,找个时间谢他。”他低喃,定定的看着急诊室外头高挂的红灯。
此刻他心中的焦急又有谁能知道?果儿为什么那么傻?她可知道.此时他心中有多么恐惧?他恨不得在急诊室里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没想到唐超群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沈白冰气愤的说。
“他已经被爱冲昏了理智。没想到他对梁小姐用情那么深;刚开始,我以为他是故意要与任迟争女朋友罢了,怎知他是说真的。”陈鑫麟重新坐回椅子上。
陈鑫麟心想:这对兄弟的心结是愈结愈深了,要他们相认恐怕不是如此容易的事了!只期盼梁果能够没事,要不然,任迟恐怕会一辈子都不认这个弟弟了。
急该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怎么样?”任迟第一个开口问。
戴着绿口罩的医生打量了他一眼后,并没有摘下口罩。“她没事,手术还算成功,只是——她将永远看不到。”
任迟呆住了,瞪大眼睛楞在当场。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沈白冰急急的问。
“很抱歉,我们尽力了!”说完,医生便匆匆离去。跟随在其后的是苍白着脸被推出的梁果,她眼睛上绑着绷带。
看到这种情形,任迟心疼得无以复加!心想:天啊!一向追求完美的她,要如何接受这突来的打击?
坐在一旁的沈白冰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现场的气氛相当凝重。
胡丹冰轻轻的带上门,打算到医院附设的福利中心买些日用品。她一带上门就看到手上捧着一束石斛兰的任迟。
“你来啦!果儿醒来了,进去陪陪她吧!我正要到福利中心买些东西呢!”胡丹冰堆满笑意的说,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失明的事。
梁果失明的事,任迟只先告诉梁鼎均,他担心若告诉梁母,她会一时控制不了情绪在女儿面前说出来。
这件事不能太快让梁果知道,他怕她会一下子接受不了事实。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梁果正靠着枕头半坐卧着。她一听见有人进来即说:“谁?”
“大野狼?”任迟尽量与之轻松对话,走到她面前把花放到她手上。
“那我岂非成了小红帽了?”她笑着嗅了嗅他交到她手上的花,说:“什么花?闻不出来。”
“卖花的小姐说是石斛兰,我也不太清楚。”
“你的腿伤好了吗?要不然,怎能去买花?”
“一个多星期了,早就没事了。那颗子弹打得有些偏,伤得不重,唐超群大概是第一次用枪吧?”
“希望经过这次事情之后,他能对我死心了。”梁果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他是个如此极端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梁果突然说:“你知不知道李连奎也请调到这家医院?幸好他是眼科和我这小儿科不同科,要不然,以后不想见他也难。”
“他什么时候调到这里的?”任迟担心的问。
“好一段时间了吧?只是之前都没遇过他,直到前些日子才在电梯里遇到。”
“你们有没有交谈?”
“连打招呼都没有。他大概恨死我了!他低着头佯装着看资料,我则期望六楼快到。在电梯里那种小空间,而且只有两人的沉默气氛是会憋死人的!电梯门开了,我一刻也不停的马上走出去。”
“你们其实可以是朋友的。”
“他很死心眼,情人和敌人只能选一个,没有‘朋友’这折衷名词。更何况——”梁果慧黠一笑。“你这个沙文主义的男人,嘴里说得倒很漂亮,哪天我要是以‘朋友’的身分与他走在一块儿的话,你不气得跳脚才怪!”
任迟无辜一笑,道:“我哪会那么没风度?我充其量也只不过会铁青着一张脸,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了我的钱而已。”
每一次他或董浩天来,总会令她这个病人笑得好像是从精神科走出来的一样。
梁果笑声梁歇,就说,“订婚不能如期选行,怎么办?”
任家是颇具威望的,而任迟订婚就摆了人家一道,偏偏受邀的人都是一些大官巨富、社会名流,这些人可不是如此好说话的。
“怎么办?当然是写道歉函,延期喽!你总不会要我拉着你妈妈的手套戒指,母代女职吧?届时我可要被你爸爸拿菜刀追着我满屋子跑,订婚筵成为我的‘决别筵’!”
“胡说八道。”梁果一面轻斥他,一面心想:任迟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啦?说笑话一把罩,简直快可以比美那个胡说八道大王董浩天了!他从前虽不古板,却也鲜少有如此活泼的时候。怎么她受伤的这些日子,他就转了性儿?
傻瓜!我才是幸运的人
108.傻瓜!我才是幸运的人
“想什么?”他好奇的问。
“没啥。”她微微一笑。
“等你好了之后,我们立即举行订婚仪式,再过个三个月就举行结婚典礼。”
“这 么 快‘炫’‘书’‘网’?”梁果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怕你跑掉啊!”他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开玩笑的说。“喂,我年纪也不小啦,过了今天就三十了,你不会要我等到‘不惑之年’才结婚吧?”
“那可不行!”梁果吐了吐舌头,低声的说:“高龄产妇可不好当哩!”她轻笑。
“你哦!”任迟怜惜的把她拥在怀里。
“我好想看看你。”她靠在他怀里低喃。“如果能一辈子都看着你,该有多好?白冰说,你是他见过的两位帅哥中的其中之一,另一个是冷冰峰。而平凡如我居然能拥有你——我是最幸福的人。”
“傻瓜!我才是幸运的人。”
“等到我拆线的那一天,我要你陪我,我要好好的看着你。”
“就算看不到我,你也可以用心体会我对你的爱。”他别有用心的说。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我的爱,你感受到了吗?”他将她拥得更紧;她的话令他心疼得都快拧出血来了。
拆线的那一天,万一她无法接受失明的打击,他该如何是好?他没有勇气去想!看她对于拆线日子到来的期待,他多么希望那天永远不会到来,让她永远永远的活在希望中……
梁果梳理着一头秀发,算算日子,再三天她就可以拆线出院了。
今天晚上梁家有些事情,因此梁母没有在医院陪她,只留下特别护士。刚才那位特别护士告诉她,她男朋友远从外地来找她,希望能够向她请两个小时的假。
这理由挺能通融的,更何况,她除了看不到之外,并没有任何不便。
“你尽管去吧!我也快睡了,不会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她慷慨的答应了。
此刻想必窗外是一片漆黑吧?任迟现在在干什么呢?看书?看资料、文件?亦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