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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安慕良笑着捏了下她鼻尖,道,“不高兴要告诉我,谁敢欺负我老婆,我弄死她。”
“嗯!”元宝笑着点头。心里那些被安慕可和美琳挑起来的不快,渐渐消散了。
宴会结束后,宾客一一离去。
安慕良收拾好准备回去的时候,元宝把安慕可拉到一边,不客气地警告道:“我告诉你安慕可,在沈舒那里,我没有对不起你一点半点。当初结婚证是他爸妈办的,他让我跟他假结婚。这几年他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只不过是个挂名的,一年都难得见到他两次。
我最开始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后来知道了,我也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你面前过。你给我发短信我没收到,你给我发邮件,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就立刻准备好了离婚协议跟他离婚成全你们。
你们之间感情出问题,从来都不是因为我,不要一出事就从别人身上找毛病,自己拉不出屎还要怪地球没引力。他爸妈为什么不喜欢你,他为什么不理你,你从来都不知道要反省一下自己值不值得他对你好。事不过三,你还敢找我的麻烦,看我饶不饶你。”
安慕可今天本来就已经很愤怒很委屈了,没想到元宝居然还敢警告她,她顿时又怒又委屈地喊道:“他跟我说他爱上你了,要不是你不要脸地勾引他,他怎么会不理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元宝冷下脸来,真想给她一巴掌,“当初你明明可以跟他结婚,为什么却要嫁给许文疏,难道是别人逼你抛弃他的吗?他对你好的时候,你觉得他没有别人好所以把他当垃圾一样丢掉,现在看到他比别人好了又想捡回来,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天底下的人都是为你一个人而活的吗?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沈舒以前对你不好吗,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我不想说你活该,但是你到现在却还不知悔改,根本就是无药可救了。”
“跟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浪费口水。直接告诉她再惹到我们收拾她就是了,我们走!”安慕良冷着脸走过来,淡淡地扫了安慕可一眼,吓得还不服气地想回嘴的她立即低下了头,这才拉着元宝离开。
到了大厅,安慕良对安彬武道:“爸,管好你那个女儿,她要是再敢找元宝的麻烦,我是不会给你面子的。”
安彬武眼一瞪:“臭小子,你哪次收拾她的时候,给过我面子?”
“我要是不给你面子,能叫她生不如死,还能让她天天在我面前蹦来蹦去地碍眼?”他对那两个女人的确是多有忍让的,虽然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根本不屑理会她们,可是她们总是想法子让可儿不痛快,可儿虽然从不跟他告状,却不代表他不知道。要不是不想让爸爸脸上难看,他早将她们扫地出门了。
安彬武想了想,的确,对肖月如母女儿子是无数次留情了的。经过上次吉吉被打伤住院一事,他对安慕良兄妹有多后悔多愧疚,对安慕可就有多失望。十年了,儿子终于肯再叫他一声爸爸,他现在眼里心里就这儿子跟自己孙子了。要是慕可再不听话……他对安慕良点头道:“行,爸知道你有分寸,她说来也是你妹妹,不懂事你这个做哥哥的教她是天经地义的。”
“爸……”安慕可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肖月如脸色也是难看到不行。安彬武不悦地看着安慕可道:“够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做的好事,居然嗖使外人来欺负自己嫂子,我安家人可没有这样吃里扒外的。你再敢不安份,别说慕良生气,我也不饶你。”
安慕可咬着牙又气又怕,不敢再说半句话来。安慕良喊可儿道:“有时间去我那里陪你嫂子和侄儿。”
“收到。”可儿笑眯眯地举起手,“不过要是某些人再让我看不顺眼,我还是要回家住的。”意思就是,对肖月如母女的整蛊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她们要是再让他们兄妹不高兴,那还是要接着整的。
肖月如暗中松了口气,朝女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再纠缠了。母女二人心有戚戚然,安可儿这个小瘟神终于要消停了,再闹下去,她们得去掉半条命了。
回去的路上,元宝坐在副驾座,欢喜地抬起自己的手腕仔细研究那只精致美丽的手表。真是越来看喜欢,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华贵与漂亮,还因为这是安爸爸给他们的礼物呢!
早就准备好的,听说这手表的牌子中文名,就叫彼爱。彼此相爱,多么幸福而浪漫的寓意!多么深刻而真挚的祝福!
“木马……”忍不住了,抬起手表重重亲了下,眉飞色舞。安慕良立即不失时机地把自己戴了手表的手送过来:“还有这儿。”
“嗯?”元宝愣愣地望着他,嘛意思,不懂啊!
安慕良:“笨妞,我的表也要亲亲。”话说,她跟别人说起浪漫经也是一套一套的,怎么轮到她自己就这么迟钝啊!
元宝黑线,把他手一推:“亲什么亲?你要不要这么幼稚!好好开车。”
“那你还不是亲你自己的!”安慕良佯装不满地皱了皱眉,乖乖听老婆的话,好好开车。吉吉站起来趴着元宝的椅背,把自己手送到无宝面前呵呵笑道:“妈妈,我的手也要亲亲。”
“好,妈妈亲亲!木马……”亲的好响。
安慕良顿时哀怨地拢起眉头:“老婆,你又偏心!”
元宝眼一瞪:“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老跟孩子争,羞不羞啊你!”
“就是,羞死了,哈哈哈……”吉吉笑得好嚣张,他就是故意的。
“嘿你个臭小子,居然敢笑话老子我,找抽是不是?”安慕良佯怒着伸手去敲他头,元宝赶紧捉住他的手,用最快的速度亲了下,一亲就退,然后红着脸嘟嘴道:“好了,赶紧好好开车,我跟儿子的命可都在你手上的。”
“耶是,老婆大人!”安慕良立刻抬起自己被亲的位置,重重亲了下,眉间神采飞扬。吉吉无语叹道:“靠,老爸,我发现你越来越幼稚了!”
“噗……可不是嘛!”元宝喷笑,安慕良开着车子啐道:“你们两个坏蛋竟敢联合起来笑话我,看我待会儿到家了怎么收拾你们。”
“怕你啊!”元宝翘起下巴,吉吉笑着笑着,忽然指着窗外的方向喊道:“妈妈快看,是姨妈!”
元宝跟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外看了一眼,顿时就青了脸。只见余珍珍提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名牌袋子,跟许文疏手拉着手走在广场上,二人卿卿我我说说笑笑着,好不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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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恶遇&溅人:宣名容,你真让我恶心
“要不要过去问问?”元宝的脸色僵直木纳,拳头握得死紧,安慕良低声询问。
他对余珍珍没好感,可是他知道元宝对余珍珍的感情,是心疼却愧疚更多,是厌烦更是恨铁不成钢。余珍珍就是她这辈子永远也没有办法割舍掉的沉重包袱,不仅仅是道德上的,也是生活上的,更是思想上的。
“等会儿!”元宝拿出手机给余珍珍打电话,安慕良将车停在路边,余珍珍已经跟许文疏走过去了。
元宝回头,看到余珍珍停下来从包里拿出手机接了:“喂,宝宝!”她的声音仍然很甜很糯,十分明朗而欢快。
元宝勉强笑着问她:“姐,你在哪儿呢?”
“我跟几个朋友在外面吃饭呢,怎么样,要不要一起来玩玩?”余珍珍笑得很轻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宝绝不会想到她正在撒谎。
元宝‘哦’了一声,脸冷了,声音也冷了:“原来是跟朋友在吃饭啊!看来是我近视越来越严重了,居然在世贸广场看到你!”
余珍珍默了一下,连忙拿着手机四处寻找。刚刚看到不远处停着的车,吉吉趴在窗边正在安静地看着她。余珍珍尴尬地笑了下,正要走过去,车子却在此时开动了,元宝也挂了电话。
余珍珍白着脸匆忙追了几步,喊了几声元宝,元宝没有回头。
“别难过了……”不值得!
当然,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安慕良却无法说出来去戳元宝的痛处,只能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安慰。
元宝回他一笑,摇头:“我没事!”
可能当真是习惯了余珍珍的行事路径,她也就是刚看到那一瞬难受得恨不能给她两个巴掌打醒她。但是看不到她人以后,好像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了。
罢了,随便她吧!眼不见为净。
晚上,余珍珍还是打电话来解释了,她说她今天是去跟许文疏谈分手的,真的没有再跟他来往。元宝淡淡地讽刺道:“是啊,提着一堆新衣服鞋子手拉着手谈分手,你可真有创意!”
“宝宝……”余珍珍还想辩解,元宝冷淡道:“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每个成年人都应该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往后,你愿意跟他一起就一起,我不会再管你,如你所说,这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宝宝,对不……”
“好了,你的对不起,我已经快要听到耳朵结茧了,真的没必要。你对不起的人,从来就不是我,是妈妈,是小羽,你最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阻止了余珍珍的道歉,元宝道,“行了,就这样吧!挂了。”直接挂了电话。
安慕良现在已经不需要忙那些政事上的事了,那些权斗的紧要工程都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收尾工作自然有人去做。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接着又开始将老婆打包扛着上班。日子过得平静如水,平静底下尽是细密的温柔,不经意的浪漫。
这天上午,元宝忽然接到可儿的电话,说找她有点事。安慕良要跟着一起去,可儿说不用了,她找元宝是谈女人之间的事,他去不方便。
还女人之前的事呢!安慕良撇撇嘴,不甘不愿地把老婆让出来两个小时,还规定好时间。他跟可儿说,如果到了十二点十分午饭时还见不到元宝回来,下次他老婆就再也不出借给她了,闹得可儿直骂他小气。
元宝在他们的欢闹中,笑着提了包出门。
可儿约的见面地点离女人心晴有点远,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元宝走到站台边拦车。每次坐公交车找站台还得去找哪一路车,有几个站。刚开始来去的时候她还舍不得多花钱坐出租车,现在倒是慢慢习惯了,觉得每次去找车次真是麻烦,在公交车上老被人看也别扭。所以,现在她都自觉地一需要用车,第一个就找出租。
从前她也没觉得找车次麻烦吧,在公交车上被人看也是没感觉的吧!咳,其实说白了,这妞就是被她家老公给宠得矫情了。
当然,若是你身边有一帮把你当宝一样宠着的人,每天都在你面前把一百块钱当一分钱花,把一万块钱当一块钱花。当你的项链一条价值数百万,当你的发饰用钻石镶成,当你的包差不多都是限量版……时间一久,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保持节俭美德。
元宝现在虽然还不至于胡乱挥霍,但是买东西什么的却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第一个就看价格了,看过之后还想着能不能讲价。
元宝看到一辆空的出租车了,正往她这边驶来,她伸手要拦,却有一辆褐色的小轿车先一步停在了她面前。窗玻璃滑下来,露出宣名容半是熟悉半陌生的脸。熟悉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确不能算陌生人了,可是陌生,却是因为当初的少年,如今再不得初时的青涩,而是长成了一个成熟英俊,十分有魅力的成功男人了。
“宝宝,去哪儿,我送你!”宣名容笑着很是轻松随意,仿佛他们是每天都见面的老朋友一样。
可是这个地方离亚容天伦不近吧!他一个酒店总经理,工作那么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这么巧的她难得出来一次,就碰上他?
元宝微微一笑,客气而疏离:“我只是要去对面给我老公买咖啡,不需用到车,多谢了!”很多女人都喜欢被男人追遂围绕的感觉,因为这样可以证明自己的魅力,大大地满足女人的虚荣心,让女人觉得骄傲而富有成就感。因此,大多数女人遭遇到男士追求的时候,哪怕是不喜欢,也不会拒绝,或者拒绝得不明不白不干不脆,然后不清不楚地拖着人家搞暧昧。
可是元宝对这种玩意儿完全没兴趣,婚姻理应是以互相信任为基础,互相爱护为基石的一项伟大而浩瀚的工程,需要建筑一生一世的。谁在建筑时不专心不用心,都有可能使得这项工程在中途出现少石漏风,梁歪墙倒,甚至可能瘫塌等等一系列故障现象。
她现在正对自己手中的这一项工程建筑乐此不疲,没想过这辈子还有再换基地的可能。
“我看到你在拦车。”宣名容道,元宝和气地笑道:“你不是傻子,应该知道我说不需要车是什么意思了吧,要不要我说白一点?”
“我只是想送送你。”宣名容望着元宝的目光,沉沉沉痛,仿佛是在看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