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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买的那个什么本!那那那……那该是什么时候用啊!
殷爱实在是说不出口,又急又慌地干瞪眼,孙克只当是因为自己的粗鲁让小爱不痛快了,她不说,他就自己去检查。毛巾被轻而易举地就被夺走,殷爱两条蜷在一起的腿雪白修长,硬被孙克掰开的大腿内侧和底下的床单上有一些夹杂着鲜红血迹的白色液体。
傻了巴叽的大男孩用了十几秒钟想明白过来,顿时也有点晕,东打听西打听好半天才买到的冈本,怎么事到临头全都给忘了!他刚才的喷发……全都在小爱的身体里……这这这……这该不会……该不会那什么……
孙克拿手里的毛巾被擦拭着殷爱的腿,清清嗓子:“没事儿的,我听说,有一种,事后吃的药……”
殷爱低低地垂着头,急得都快哭了:“……都怪你……”
“怪我怪我!”孙克只会更着急,他搂住殷爱笨拙地开解安慰,“都怪我还不行吗!好了好了,我都说了没事儿的!回头我就给你买药去。”
殷爱推搡着他:“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好好好,现在就去!”孙克又急又自责,他嘴上安慰着殷爱,心里头小鼓敲得咚咚作响。妈的,好象是听说过有这么一种药,可到底管不管用谁知道呢!刚才的喷发和以前自我安慰的时候绝然不同,持续的时间那么长,出来的……肯定不少……小爱那什么的危险也肯定很大……
他跳下床用紧急集合的速度穿衣穿裤,系皮带的时候转过身来,看着殷爱:“小爱,真的没事!”
殷爱点点头:“我知道……”
她长发凌乱,嘴唇微肿着,胸口留着他的吻痕,身体沾满他的气息。孙克手里的动作停住,僵了两秒,俯身过去把殷爱从床上捞起来,狠狠地抱紧:“看你没出息的傻样,有我呢,怕什么!”
“我没,没怕……”
孙克扶握住她的后脑,轻咬她的耳垂:“有我在,不准你瞎担心乱害怕,听见没有!”
殷爱吸吸鼻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孙克抚了抚她的长发,双臂一用力,把她横抱起来走向卫生间。殷爱吓一跳,揪住他的胸襟:“干嘛啊孙克哥哥!”
孙克用脚顶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把殷爱放在洗澡的地方,大夏天的,太阳能热水器里水温很高,他急急慌慌地调了半天,才调出合适的温度。
两个人都光着的时候还好,可现在孙克衣着整齐,而她□着身体站在他面前,这让殷爱非常难为情,羞得抬不起头来。孙克一手握着花洒一手拿着打满泡沫的海绵,神情肃然地在殷爱身上四处擦拭,肩背胸前都擦洗过后,他的手滑向了她身下。
狭小的空间里,殷爱手扶着墙,并紧两条腿:“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
孙克的表情有点愠怒,他抿着嘴唇,根本不理殷爱的避让,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把手挤进了她双腿间:“把腿分开,不然要弄疼你了。”
“我自己……”
“听话!”
“孙克哥哥……”
“弄疼了可别怪我啊!”
“孙克……啊!”殷爱低呼着,全身惊跳了一下,孙克的手指也不知道从哪儿擦掠过,余韵未褪的情潮杀了个回马枪,一波浪头扑过来,从头湿到脚。
孙克有点紧张地停住,随即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紧抿的唇角咧开一条小缝,手指还循着刚才的方向和角度,用同样的力道勾捻一下:“是……这儿?”
殷爱握住他的手腕:“不要……不要了……”
孙克顽皮恶劣地连连进攻,灵活的手指让殷爱很快就靠着墙粗重地喘息呻吟了起来。一股燥热从他脚底板向上爬升,就快要升到腰腹间,孙克在还在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停住手,勉强镇定地对殷爱沉声说道:“叫你把腿分开,洗完了我还要去买药。听话,快点,别耽误功夫!”
殷爱从小到大受惯孙克的威胁,一听见这种口气的话,条件反射似地就依令行事,修长的腿慢慢打开,不再象刚才那样紧紧夹着。孙克捞起她一条腿,勾着膝弯抬高,让他能方便利索地给她清洗。
濡热的腿间,丰满的臀,还有两条长腿。手掌一一滑过去,孙克暗自在心里骂脏话,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做柳下惠真他妈难上加难!好不容易洗完,用清水冲净白色泡沫,再拿块浴巾给殷爱擦干,再把她抱回床上以后,孙克身上也湿了一大半。他顾不上擦,板着脸把殷爱塞进毛巾被底下,扭脸就大步离开了屋子,用力把房门关紧。
殷爱在被子底下躺了半天,紧张的神经才算是稍微恢复正常,她爬起来找衣服穿好,坐在床边胡思乱想。
那个药……是什么药?去药店买的时候该怎么跟营业员说?那什么的时候,忘了戴那什么了,又害怕会那什么,所以来买那什么……
这样的话,人家能听懂吗?如果听不懂的话又该怎么说?孙克这样子冲到药店里,会不会被认识的人看见?如果有人知道他是去买那什么的,再告诉他妈妈,那就完蛋了!还有那个药,真的管用吗?以前看台湾言情,女主角都是一夜之后就怀孕,要真的怀孕了……那那那……那怎么办?
殷爱咬紧牙关,这个突然出现的题目比高考所有科目加在一起还要难,完全超出了她现在的水准,她根本没办法回答,只有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孙克身上。可是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她在床边如坐针毡,索性就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转,急得胳臂不是胳臂腿不是腿的。
敲门声只响了一下,殷爱就蹦过去一把拉开,门外阴暗的走廊里,孙克妈妈笑容满面:“屋子收拾怎么样了?也不看看几点钟了,还不快回去吃饭!你家电话停机了,你手机也没带。快走快走,我锅上还炖着排骨汤呢。”
殷爱唉唉地答应着:“这就去这就去。”
“孙克!”吴阿姨笑着在门上用力敲了两下,“老妈亲自来喊你们,你赶紧的!”
喊了两嗓子没人应声,吴阿姨把头向屋里伸伸:“孙克没在啊?我还以为他在这儿呢!”
“他……没……他……刚还在的……”
“那现在呢,窜哪去啦,这小子!”
殷爱又紧张又僵硬又犯傻,重重咽了口唾沫,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讪笑着:“他他,他买药去了……”
“药?什么药?谁病了?”
如果现在地上出现一个洞,殷爱一定会立刻钻进去。她瞪眼看着吴阿姨,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条脑回路短路了。这可……怎么往下接啊!
“然后呢?你怎么跟我妈说的?”
殷爱脸有点红:“还能怎么说,我就说你是去帮我买止痛药去了。”
孙克哈哈大笑着向后躺倒在床上,笑得全身都在哆嗦:“真有你的,这样也能说漏嘴。不过要是真说漏了就好了,我妈肯定会押着我们俩马上就去领结婚证!”
殷爱坐在床边,没好气地踢了他的脚一下:“你还笑!”
孙克摇着头叹息:“我说殷小爱,就你这么笨的丫头,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这种不讲理的玩笑话是孙克的家常便饭,可是今天不同于以往,刚刚(炫)经(书)历(网)过人生第一次激情的殷爱无论身体或感情都在最敏感的时刻,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唇角边的笑意慢慢消失。孙克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她身体中那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僵硬,他的笑声也顿住,侧着头看了她一会儿,伸过胳臂揽住殷爱的腰,把她搂过去躺靠在自己怀里。
吃过晚饭,也洗过澡,孙克房间书桌上的电脑放着音乐,空调温度设得有点低,殷爱的皮肤摸上去又凉又滑。孙克把脸埋在殷爱的腰窝里,隔着一层棉质睡衣,在她身侧轻轻咬了一口。
“傻丫头……生气了?”
殷爱垂下头,把发梢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半天不说话。孙克用力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象是上了瘾一样舍不得松开,口鼻里呼出的气息吹得有点痒,殷爱欠了欠身子往一边避让,又给他拽了回来。
“真气了?”孙克坐起来,从背后抱住殷爱,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舌尖勾舔她耳垂,“真生我气了,嗯?”
殷爱抿着嘴唇,从鼻子里哼一声:“没有。”
“还说没有!你生没生气我还看不出来?”孙克用头蹭蹭她,“傻样,这也能气,我是那意思么!”
殷爱喉间吞咽了一下,头垂得更低,孙克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头,用脸颊紧紧贴在她脸颊上,双臂也在她身前环紧,低沉温柔地低唤她名字。
“小爱……”
殷爱的手指松开长发,慢慢地覆在他的大手上:“干嘛?”
当时年少春衫薄,此刻满怀柔情的年轻军人不知道誓言有多昂贵多脆弱,他只想把生命里最大的希望牢牢守护在自己身边,远方世界开阔无际,他现在能给小爱的,就只有双臂间这一方小小的怀抱。两颗年轻的心隔着最短的距离彼此跳动,孙克闭起眼睛,反手握住殷爱的手:“小爱,我爱你……永远都爱,一辈子都爱……”
女人不分年龄,只要情窦初开以后,最能打动她们的就是这个‘爱’字,从最爱的人嘴里说出的这个字,远胜一切珍宝财富。
电脑里不知道哪个男歌星正在深情款款地唱着,‘陌生的人,陌生的脸孔,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天空,找不到一个熟悉的角落,让我的心停泊……’
殷爱咬住嘴唇,憋着不笑出声来,孙克摇晃了她一下,轻笑着撒娇耍赖:“还气呢?还要我怎么说你才满意?你不是知道我嘴笨么,以前咱也没练过这个,不会说甜言蜜语,你就将就听听吧……还不行?小爱!殷小爱!这么狠心?真不理我?”
孙克洗完澡以后穿了一条棉质的运动短裤,松松大大的裤管盖在大腿中间,露出底下也被晒黑的两条腿。殷爱实在是有点忍不住笑,玩心被逗弄上来,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捏住几小根他腿上的汗毛用力一揪,孙克嗷一嗓子蹦起来,搓着被揪痛的地方怒瞪殷爱。
“你你你!你自找的,别怨我!”
殷爱大笑想躲,随即被孙克扑倒在床上,拣着她最怕痒的胳肢窝和腰弯里一通乱挠,尖叫声与求饶声盖过了电脑里的歌声。
‘远方的你,灿烂的烟火,何时能燃烧在我的天空,你给的回忆还温暖著我,如何能摆脱,是你让我无法再爱……’
走在楼梯上的孙勇副师长听见两个孩子的笑声,微笑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妻子低声说道:“要不怎么说是我儿子呢,跟他老爸一样,绝不放过任何有利战机!”
孙克妈妈嗔怪地笑着,在老公腰上用力一拧:“死鬼样子!多大的人了,比你儿子还不正经!”两口子笑咪咪地钻回自己房间,没去打扰两个正在亲昵欢笑的年轻人。
笑够了,也闹够了,并头躺在一张枕头上,殷爱闭起眼睛听孙克在耳边絮絮叨叨。在学校的时候有多想她,那些难眠的夜晚,突然怔忡失神的片刻,甘甜的回忆,急不可耐的憧憬,掰着手指头熬过去的一天又一天,有她的每个梦。
女孩的手从孙克腰间伸进恤衫里,勾住他的腰,爱怜疼惜地偎抱住。孙克低低叹息一声,吻住殷爱的额头:“小爱,你那儿……还疼不疼?”
殷爱羞涩地摇摇头,孙克咧开嘴笑:“那……舒不'炫'舒'书'服'网'?”
回答他的同样是摇头,孙克哼哼地坏笑:“口是心非!”
“我才没有,本来就……”殷爱不好意思说,埋首在他怀里傻乎乎地笑,两具身体靠得这么近,孙克年轻蓬勃的热情很容易就被她身上的馨香点着,躺着躺着,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活动起来。殷爱身上薄薄的一层棉睡裙,根本挡不住孙克掌心的热力。
“不要……”殷爱死命拉住孙克的手腕,把它从自己胸前推开,脸红耳热地坐起来,一边穿拖鞋一边低声说,“太晚了,我走了。”
孙克一把拉住她的裙角:“你走哪儿去?还早呢,还不到十点。”
殷爱把裙角夺回来:“我在你房间呆太久……不太好……我回家去了。”
“我陪你回去。”
“胡说什么呀,你陪我回去……你就回不来了!”
孙克笑:“不回来就不回来呗,我又不是没在你那儿睡过。”
殷爱不理会他的嘻皮笑脸,理理头发和衣服,推开门就走了出去,先和叔叔阿姨道个别,再把坚持要送她回家的孙克推回屋里,独自一个人离开孙家,向不远处的自己家走去。
十几步以外的电线杆下,殷爱停住脚步回头望,二楼那扇挂着蓝底白花窗帘的窗户果然打开着,孙克大半个身子都伸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路灯黄色的光线下,殷爱看起来比白天柔和很多,也美丽很多。她身上的睡裙是最简单的直筒式样,披散着柔顺的长发站在那里看他的时候,却象是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