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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瑞心情无比激动,大声咆哮着,一把从黑白兄弟二人的手中粗鲁地拽过凌瑾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拔出腰际的手枪,抵在凌瑾瑜的脑门上。
顾逸琛见此,心中一紧,衣袖下的手下意识的紧攥,手心早已濡湿一片。
“你说过不会伤害她的!”顾逸琛阴沉着脸,咬牙切齿。
“我是说过不会伤害她,但是,如果你不肯听我的,我可不保证不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南宫瑞变态地欣赏着对方心急如焚的模样,看着对方束手无策,投鼠忌器的样子,大大地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想要你老婆活命?行!不过,你得自断一臂,来换回你老婆吧,哈哈哈!”南宫瑞嚣张地大笑着,眼中迸发着疯狂的火焰。
“阿琛,不要!”凌瑾瑜瞪大眼,挣扎着,不许顾逸琛为了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顾逸琛并没有被对方提出的这个惊骇的条件所退缩,目光冷冷地看着南宫瑞,“只要我自断一臂,你就会放过她?”
“你的老婆现在还在我掌控之中,你还有选择的权利?赶紧按我说得做,否则,就为你如花似玉的老婆收尸吧!”南宫瑞臂膀横在凌瑾瑜的脖颈上,威胁性地勒紧了些,只勒得凌瑾瑜忍不住泪水迷蒙,喉咙难受地咳嗽起来。
“好!我答应你!”不忍看着妻子被伤害,顾逸琛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南宫瑞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对身后的兄弟俩使了个眼色,奸笑着,“将刀给顾市长,选一把锋利点的刀,这样才能快刀斩手臂,不会那样痛苦。”
黑衣男子将腰后别着的锋利砍刀丢在顾逸琛的面前,看着顾逸琛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讽刺道,“动手吧,舍身救妻的大英雄!”
在他看来,再了不起的男人,若是被一个女人连累,连死都愿意,命都不要,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他敬佩。
白衣男子却不这么想,倒是敬佩地看着顾逸琛,这才是真男人啊,为了美人,连命都不要!
“阿琛,不要!”凌瑾瑜看着顾逸琛脚尖一点,勾起那把砍刀,伸手,刀利落的落入手中。
她泪水顺着眼眶滚落下来,摇着头,抗拒他为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阿琛,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瑾瑜,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我就算豁出命去又何妨。”顾逸琛临危不惧,傲然而立,伸出手臂,将刀高高扬起——
“不!”
“砰!砰!”
凌瑾瑜惨烈的惊呼伴随着两声枪响同时扬起!
三人同时转头,却见南宫瑞身旁“扑通”两声一前一后的重物倒地的声响紧接着响起!
那重物正是被不知从哪里出击击中黑白兄弟俩头颅,兄弟俩倒地的声音。
“姓顾的,你竟然敢出尔反尔!我要杀了你老婆!”
南宫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对方的狙击手击毙,顿时恼羞成怒,握枪的手打开了保险杠,恶狠狠地抵紧了凌瑾瑜的太阳穴!
“不!”顾逸琛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如此之大的变故,惊呼着,“我没有下这样的命令!”
顾逸琛此时心急如焚,光洁饱满的额际布满汗珠,心中思量着,到底是谁敢未必他的命令私自下手杀了对方的人,激怒了南宫瑞!
“谁允许你们擅自开枪的,给我出来!”
顾逸琛一声怒吼,恼火地瞪向身后黑暗处的两人。
这时,从暗处扛着狙击枪走出来两个人,虽然惧怕于主子的怒火,但心中却是很不服气。
“先生,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您为了一个女人受制于人去断臂!”
“不错,保护主子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职责所在!”
“您可以责罚甚至处死我们,但属下并不后悔今日所作所为,如果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还是会这么做!”
两人都是暗组精英狙击手,枪法百步穿杨,百发百中!
看着主子为了解救一个女人而答应敌方的要求自断一臂,才在千钧一发之际首先击毙了南宫瑞身边最得力的两个手下。
顾逸琛气得说不出话来,此时却听见南宫瑞越发疯狂的叫嚷声,“顾逸琛!我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你所指使,但是,我的人死了是事实,现在我要让你的女人血债血偿!”
话落,南宫瑞狂笑着猖狂的扳动了手枪扳机——
“不!”
而当顾逸琛不顾一切扑过来的时候,意料之中的枪响并没有如约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瑞咔嚓咔嚓地疯狂高频率的扣动扳机却没有枪声响起。
没了南宫瑞的掣肘,凌瑾瑜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开南宫瑞,扑向顾逸琛!
然而再她奔向顾逸琛的路途中,殊不知一颗子弹高速向她飞来——
“瑾瑜,危险!”
凌瑾瑜只觉得身体突然被一具久违了的胸膛紧紧包围,紧接着耳畔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响在耳边炸开,下一秒只听得头顶传来几声忍痛的闷哼!
再接着自己的身子被那道身躯压倒在地,重重摔倒在地,她的背脊传来一阵搁在小石子上的疼痛感传来。
而胸前的湿热粘稠,浓烈的血腥味令她第一时间回过神来,看向头顶的人。
当熟悉的脸孔映入眼帘,凌瑾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怎么会是他?!
她万万没有想到千钧一发之际舍身相救的人竟然会是他!
“瑾瑜,你……还好吗?”
胸膛出传来的剧痛,伤口处冉冉流下的鲜血,令男人连呼吸都是疼痛难忍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做?你怎么会这么傻冲出来为我挡枪?你不该的!”
凌瑾瑜红了眼眶,不知所措的将他翻过身去,手臂枕着他的头,纤手上满是他的鲜血,哆嗦着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似乎放在哪里都怕弄疼他。
“我……早该死了……能为你去死……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很高兴…。唔…。真是痛啊…。”男人吐出一口鲜血,鲜血顺着嘴角流到耳鬓,滴落在地。
“你撑着点,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保持体力不要再说话了。”凌瑾瑜不知不觉间泪水迷离了双眼,一滴滴滴落在男人惨白的脸上,她想起身去叫人,却被他一把拽住衣襟。
“别走……我不行了……。我只想死在你的怀里……。我这一生……只有你的身边才是我唯一的…。温暖天堂……”说着他口中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凌瑾瑜早已泪水涟涟。
男人拽紧她的手,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嘴角扯出一丝期盼的笑容,“别再恨我……我爱你……”
凌瑾瑜只感觉手中一轻一松,怀中的人已经阖上双眼,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松的大掌也永远垂落下去……
“慕然……”
凌瑾瑜看着在自己怀中永远失去生机的男人,颓然地跌坐在地。
“老婆!还好你没事!”顾逸琛快步赶了过来,心有余悸,担忧地检查着妻子的身体,见并无大碍,终于松了一口气。
指挥暗组帮众解决完大势已去依旧陷入疯狂无法自拔的南宫瑞,以及南宫瑞指使的背后向凌瑾瑜打黑枪的人。
当看到为妻子舍身挡了一枪的男人竟然是慕然,此时他没了气息倒在血泊中的身影,不由得叹息一声,上前将瑟瑟发抖的妻子揽入怀中。
“别伤心了,一切皆是劫数。”
顾逸琛看着训练有素收拾现场,将慕然抬上担架送上车的暗组众人,想起之前惊险的一幕他的心肝依旧久久不能平静,他从来未曾向现在这般在心底感激慕然的及时出现,要不是他,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尸首。
还好,她还在!
顾逸琛紧紧抱着怀中娇妻,仿佛要将她镶进骨血之中。
这边的绑架事件告一段落,顾逸琛在加利福利亚和凌瑾瑜呆了一个星期后才返回A市。
南宫瑞也自然被带回A市,在警局中,当他得知给自己的手枪中动了手脚,卸了子弹的人竟然是慕然时,心中充斥着无限愤恨,捶胸顿足悔恨自己识人不清,关键时刻没想到反水的是自己人。
而相比美国这边惊险的血雨腥风,A市顾思远和白琉璃得知凌瑾瑜已经顺利脱险,在了解到救了凌瑾瑜的人是慕然时,都不免嘘吁感叹人生无常,人人认定的渣男竟然会以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结果,完结了自己短暂的生命。
当顾逸琛告诉凌瑾瑜慕然其实早已身患绝症,时日无多时,凌瑾瑜才恍然,回想起了她被软禁的那段时日,慕然的反常。
南宫瑞的锒铛入狱,不甘心自己一人被下狱,供出了私下底的一些龌蹉见不得光的违法之事的官员,其中牵涉最大的便是省公安厅厅长白博东。
当省检察院得到举报,将白博东停职调查,查出来当年凌天彻的案子时,很快便证据确凿被双规。
裴纾寒早在得知南宫瑞脱离自己的掌控,擅自行事和顾逸琛硬碰硬的时候,就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早已经销毁了所有和白博东有关的人脉来往,第一时间避免将自己也卷入这场风波,明哲保身为上策。
白琉璃得知此事,万分愧疚不敢面对凌瑾瑜这个好姐妹,她自己也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参与当年陷害好友父亲的事情中去。
白博东的案子在军政两界掀起了很大的风波,白琉璃也因为此事本来和顾思远的婚事被暂时搁浅。
婚事被搁浅的主要阻力来自于顾家长辈。
“现在白家陷入了这样的风波,可以说正处于风口浪尖,老三现在还准备和琉璃的婚事不妥。”顾希尧首先提出意见,看中名声的他见未来孙媳家闹出这样大的幺蛾子,自然不肯赞同婚事。
他为了顾家着想也不愿意让顾家也陷入这段风波。
“可是,琉璃早已经和白家断绝关系了,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顾思远焦躁地反驳,又不是他老婆犯了罪,为什么就因为白琉璃是白家的人就一口否定她。
“就算我们相信,外面的人相信吗?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新闻媒体,不会添油加醋制造话题?老三,不要肤浅地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人言可畏啊!”顾原可没儿子想的这么简单,他们考虑的要比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后辈更多。
顾思远双手抱头焦躁的抓乱了一头碎发,斩钉截铁道,“我才不管这么多,总之,琉璃我是娶定了。”
说完,不想再听家里这两个老顽固的“大道理”,起身大跨步走出门。
顾思远心烦意乱,一路开着跑车回到别墅,刚走进客厅,就见白琉璃一手牵着女儿乐乐的手,一手拉着行李箱走向门外。
“你要去哪儿?”
顾思远看着小女人这阵势,第一反应就是她要带着女儿离开他,冲了过来,从她手中夺过行李箱丢在一旁,下一秒已经抱过女儿。
“你别拦我,我想回法国去。”
白琉璃别过脸,轻声说道,虽然心中强忍着痛,可她不得不这么做,为了女儿的成长,为了顾家上下不会为难。
顾思远放下女儿,“乐乐先回房间去玩一会儿,爹地有事跟妈咪说好不好?”
乐乐乖巧地点头,抱着沙发上的小熊玩偶去了卧室。
“别闹了好不好,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顾思远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小女人的纤腰,霸道地在她耳畔宣告。
“我不想你家因为我受到影响,而且,我也没脸再见瑾瑜。”白琉璃摇摇头,心中虽然万分不舍和眼前的男人分开,可是眼下的情况由不得她。
“想这么多干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顾思远叹息,“不管发生什么,你只需记住,你的身边还有我。”
顾思远捧起怀中人儿的小脸,薄唇覆上了早已垂涎已久的红润香唇。
突 如其来的吻夹杂着男性淡淡的薄荷香,男人直接用灵活地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尽情扫荡她檀口中的每一寸香甜,密密匝匝地沁入凌瑾瑜的心脾,他的舌将他刻 意掩藏的锋芒在这一刻尽情释放,席卷吸咀着她的丁香小舌,誓要将她强势带入他的世界,与他抵死缠绵,永久纠缠,他的吻霸道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占有力量将她紧 紧萦绕,想要动弹,下一刻,却发现无论是身子还是心都是松软的……
在白琉璃几乎要窒息在他霸道的吻中时,顾思远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她。
“如果你要走,请带上我一起,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他知道现在她留在这里只能影响到她们母女的生活,铺天盖地的针对白博东的负面新闻都会殃及她,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走,他会陪着她们母女一起。
第二天,简单收拾一番后,顾思远和白琉璃带着女儿踏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既然国内已经闹成一锅粥,那现在他不介意和她出国举办婚礼,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有妻女陪伴,哪里都是他的天堂,哪里都是他的家。
半年后,顾家老小得知顾思远和白琉璃决定在法国举办婚礼,便专程赶到了法国。
凌瑾瑜和顾逸琛看着一对新人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交换了戒指,纷纷叹息一声,“这鸡飞狗跳的一对儿终于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