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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将她带到了另一处所在。
凌瑾瑜只感觉车子一路开了好久,直到凌晨天空泛起鱼肚白,车子才缓缓停下。
“啊!日出哎!”凌瑾瑜睁开迷迷糊糊地眼,睁开眼的一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带起万丈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地,万物生灵都被挥洒上了一层金边,丝丝缕缕地光华跳跃着,投射着,五彩纷呈的光束仿佛是上帝对大地的恩赐,美得不可思议!
惊叹着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象,凌瑾瑜的唇瓣勾起如花瓣盛开般诱人的笑颜。
突觉腰间一紧,这才愕然发现,她此时此刻竟是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男人竟将她徒手抱上了车顶,让她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静卧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中。
晨风轻吹他的发丝,健康麦色的肌肤似乎都散发着如花般的清香,健硕高大的身材几乎将远方的大片阳光纳入胸怀。
“喜欢吗?”
耳畔低沉的男人声音夹杂着温热的气息轻吐在她的耳畔,如数地落在凌瑾瑜的心间,连同属于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一同裹进她的呼吸之中,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清爽至极,就好像是森林中的薄荷草一样,有着自然的味道。
乌黑略显凌乱的发丝微微遮住额头,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健康麦色的肌肤,就算是近看都看不出一丝瑕疵,如樱花般一样的美丽柔和,略显孤寂的唇角优美的微微勾起,连同他身上干净的白衬衫,都透着只属于他的干净森林般的清香,一切都美得惊心动魄。
凌瑾瑜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眼前的美景,美人,连连点头。
这就是被深爱,珍视的滋味吗?
这种被呵护,怜爱的滋味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似乎是从父亲离开她之后吧,也许久到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的多久。
他的声音很低,就像美酒般香醇诱惑,在她面前轻轻飘荡,像是一种宣告似的——“我只是要喜欢你而已,不要拒绝我……”
“我不值得…。”她含着雾气美眸,此时却有说不出的动人,却也有着令人怜惜的柔弱。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似乎总是很容易被女人无意间展现的柔弱和诱人姿态所诱惑,顾逸琛也不例外,大手扳过她粉嫩精致的俏脸。
俯身,红润的薄唇毫不迟疑的覆上她那一张一合亮晶晶,水润润的樱唇仿佛诱人采撷。
她娇软的身子柔若无骨,曲线凹凸有致地腰线,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令他流连忘返的人间仙境,仙境中散发出调和了百花的芬芳,浓烈而不腻人,却致命的诱人!
虽然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魅惑艳美,却是另一种蛊惑人心的美态,尤其是脸颊上羞红的模样,让人更加不想放手!
唇齿纠缠中,女孩羞涩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细细地铺在凝白的脸颊上,在眼下投射出十分完美的扇形影子,翘挺的鼻翼之下,樱红的双唇轻轻阖着,更像是诱人的花瓣一样。
她沉醉在他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
而美丽的瞳孔也散发出艳人般的美丽……
凝白如玉的脸上骤然升起红晕,而细细的贝齿也强忍住心中的欲望,死死咬住红唇。
顾逸琛抬起头,他唇间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紧紧捏住凌瑾瑜的大手稍微松了松。
“口是心非的倔丫头!”他修长白皙的指尖点点她粉嫩的额头,笑得一脸宠溺。
俯首垂眸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眼中一抹邪恶的光芒稍纵即逝,搂紧她,红润的薄唇覆在她的耳畔,带着邪肆的暧昧,嘴角邪魅地微勾,“你明明很想不是么?”
回过神来,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顿时小脸爆红,捏起粉拳就向男人的胸膛挥去,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地就将她的粉拳包裹在他的大掌之中。
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反应,顾逸琛邪魅的嘴角微漾,抓住她小手的大手不放松。
“说,想不想?”男人俊逸的脸庞凑近她敏感圆润的耳垂。
凌瑾瑜脖子一缩,娇笑着避开他恶意的撩拨,“别闹,好痒!”
“说,想不想?”顾逸琛不依不饶,伸出手,在她腰际挠了挠,惹得怕痒的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
“不想!”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她才不要屈服在这个“淫魔”的淫威之下!
“当真的不想?”男人步步紧逼。
怀中人儿故作生气地冷哼一声,“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男人立即明白怀中人儿所指的是什么,想来这丫头还记仇着呢。
“怪我昨晚没有早早出现?”顾逸琛挑眉,把玩着她的手指。
知道还问?哼,才不要理他呢,凌瑾瑜撇过脸,不想看见他。
顾逸琛搂紧她,语气微凉,“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你身边晃悠嘛?我看你更待见我大哥,既然如此,我何必自找没趣,惹人厌烦。”
他那会也的确是赌气了,为什么她总是拒绝不了大哥,对大哥百依百顺,却对他冷若冰霜的,他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自然受不了,吃吃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你在怪我?”凌瑾瑜猛然从他怀中起身,怒瞪着他。
顾逸琛眸光微闪,咬咬牙,“是。”
凌瑾瑜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怎么承认了,心中郁结起一股无名怒气,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红唇颤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说得也对,每次都是她在拒绝他的靠近,每次都是她义正言辞的声明不想跟他牵扯任何关系,每次都是她被心底的阴影所震慑始终踌躇不前。
她没有任何理由反驳他,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一味的否决抗拒他!
当遇到危险的时候,她凭什么会想着他来为她挡风避雨,将她呵护在一方天地中?
她没有资格,她没有然后资格独享他的宠爱,他的怜惜,他的温柔。
一直以来被拒绝的不都是他吗?
凌瑾瑜闭上眼,隐下了眸子中所有的酸涩和不舍,就这样算了吧,本来就是她不配!
下一秒,睁开的美眸中已是一片清明,哪里还有之前在他怀中娇媚撒娇,一脸春色无边的模样?
“我明白了。”她哧溜一声从车顶滑下,径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看着小女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似乎又缩回了坚硬的壳中,再也不许任何人窥伺到她一丝一毫的心绪。
这个认知不由得令顾逸琛心头一堵,好不容易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进展,他之前说出那个“是”字,也是一时气急,想到她和自家大哥亲密无间,当他回到家听到母亲说大哥终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了,他的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来不及去找她询问缘由,先去找了大哥,得到大哥已经将她介绍给了顾家上下,她已经默认她是大哥的女友。
那一刻,他的心就像被人无情地捅了一刀,鲜血淋漓直泛着疼。
瞬间,那种窒息到喘不过气来的疼痛感将他全部笼罩。
还有那不知道和她有着什么样纠葛的裴纾寒,那样强势霸道一样不予多让的男人,令他心中升起一丝阴霾,萌发了他从未有过地危机意识……
顾逸琛深吸一口气,随后也下了车顶,进了车内,看着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不愿意看他一眼的女人,顾逸琛苦笑一声。
诡异的沉默中,顾逸琛发动了车子,向山下驶去。
一间红瓦白墙的别墅内,传来了夹杂着一阵翻箱倒柜,焦急怒吼的沙哑男声。
“我的东西呢?去去去,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去找!”
南宫瑞一贯淡定的眸子中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临危不乱,四处踱步扒拉寻找着什么,情绪异常烦躁不安,将满屋子的佣人也轰出去找了。
闻讯而来的慕容志推门而入,看着南宫瑞挽起的衬衣袖口,以及,被那层松垮歪斜的领带,不由地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是?”
南宫瑞颓然地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揉乱了一条黑发,叹气,“那些照片不见了。”
“是顾逸琛和凌瑾瑜的照片?”慕容志脱口问道。
南宫瑞不耐烦地挠头,没好气地说道,“除了那些还能有什么让我这么着急的,那些照片可是威胁顾逸琛最大的把柄,现在不见了,叫我怎么跟裴先生交代?”
“二哥,没那么严重吧,反正现在大哥也死了,我们也不用和顾逸琛交换条件了,那些照片也就没了太大的用处。”慕容志头脑简单,只觉得只要不急到火烧屁股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那些照片一旦曝光,除非顾逸琛主动承认他和凌瑾瑜是正常交往,否则他在我们的添油加醋下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哼,就算他主动承认是正常交往,你想顾家家大业大,凡事讲求门当户对,利益至上的大家族会允许凌瑾瑜那样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而且还带着一个病母拖油瓶的女人嫁入顾家吗?这根本不可能!所以,那些照片就起到了扳倒顾逸琛的致命作用。”
难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南宫瑞还有心思跟他解释,南宫瑞只觉着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的确是很有道理的。
听南宫瑞这样一解释,慕容志愚钝的脑袋总算开窍了,明白了那些照片的重要性,此时,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愁云。
慕容志挠挠头,六神无主地看着南宫瑞,磕磕巴巴地问,“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你的脑子里都装得是屎吗?关键时刻,一点主意都没有,什么都要我操心,我养你是干什么吃的?”气急败坏地瞪了脑满肠肥,只会意气用事,粗鲁莽撞的同僚一眼,心中的火气愈发浓郁。
被训斥地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的慕容志,不敢看向一脸怒意的南宫瑞,心里委屈,却也不敢反驳,只得默默承受。
南宫瑞真正气头上,坐回沙发,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雪茄,夹在指间,慕容志见状立即狗腿似的拿出打火机凑上去,为他点燃。
深吸一口烟,长叹一声吐出一口浓烟,也将心中郁结的浊气一并吐出。
“另一方监视凌瑾瑜和顾逸琛的势力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似乎在香烟的疏解下,心绪平静了不少,南宫瑞抬眸瞥向凝神静气,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慕容志。
慕容志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对方在跟他说话,小心翼翼地回答,“我这次来真想跟二哥你说这件事,对方正好就是上次我们抓过来的慕然干的,据他交代,是他的上司徐氏房地产公司总裁徐玺,让他监视顾逸琛和凌瑾瑜的一举一动的。”
南宫瑞眉心一动,“也就是说,徐氏也同时盯上了凌瑾瑜和顾逸琛?他们又有什么目的?”
慕容志想了想,才迟疑地说道,“徐玺似乎对顾逸琛有所求,不然以徐玺那色欲熏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放过凌瑾瑜的。”
“哦?”南宫瑞眉头一挑。
“据说,顾逸琛刚上位的那几天,徐玺找了他好几次,不惜屈尊降贵每天堵在顾逸琛下塌的酒店,可惜他没想到顾逸琛虽然年纪轻轻却如此油盐不进,但是见到顾逸琛对他本来看上的凌瑾瑜感兴趣,理所当然的就使用了美人计。”
南宫瑞不得不承认慕容志虽然一副猥琐样,可收集小道消息倒是一个顶俩,任何秘辛都能被他挖地三尺地刨出来。
“也就是说——”南宫瑞眯起眼,指尖弹了弹烟头上的烟灰,“徐玺的手里也有照片?”
“应该是这样没错。”慕容志点点头。
南宫瑞精光弥漫的眼睛微微一闪,“你去,不计一切代价将徐玺手中的照片给我弄到手,记住,是底片。”
“如果对方不愿意呢?”慕容志皱着眉头,想着这并不是一件好差事。
南宫瑞恨铁不成钢地伸出手指头狠戳他的脑门儿,怒骂,“你脑子真被屎糊住了?别人会偷我们的东西,我们不能偷别人的?”
“是是是。”慕容志哪敢顶嘴,头点的犹如小鸡啄米。
南宫瑞看着慕容志这副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嘴脸,伸手扶额叹息,感觉头越发地疼了。
心中烦躁,没好气地恶狠狠丢下一句,“那女人再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用再给她面子,直接将她家铲平!”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他就不信没了安身之地,那臭丫头还敢仗着顾逸琛的庇护目中无人!
看来,二哥是真生气了,一直隐忍不发,现在发生了大哥意外身亡的事情,他也是害怕了吧。
“等一下去参加大哥的葬礼吧。”南宫瑞想起欧阳锋那惨不忍睹地死状,夹着雪茄的手指都在颤抖,浸淫官场多年,他也看透了这里面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二哥,大哥那是意外,连警局不都定性了吗?你太多心了。”慕容志觉得南宫瑞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南宫瑞冷哼一声,“意外?这才放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就出了车祸,你见过这么巧合的意外?”
慕容志一想,似乎的确太过巧合了,根本无法说服众人,可还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