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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随地都能牵着你,我知道我的爱对你而言是霸道的束缚,可惜一切太迟了,我要爱你,这一生我都会用心来爱你。”
“阿琛…。”凌瑾瑜激动地搂住了他,紧紧地搂着他,这是自从清楚知道已经爱上他的时候就想做的事情,如今真的实现了。她不想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不想再去顾忌两人的身份,甚至,也不愿再去多想……那个邪妄狂肆在她胸口留下吻痕的神秘男子。
很久以后,凌瑾瑜似乎想起了什么,从顾逸琛的怀中抬起头,看向桌上的面条,苦着脸,“都凉了。”
“没事,你做的我都喜欢。”顾逸琛拿起筷子,举止优雅,哪怕是糊成一团,已然有些凉了,依然吃得很香。
“别吃了,我再去给你做吧,吃凉的对胃不好。”凌瑾瑜心疼他的身体,伸手要去拿走他手中的筷子,却被顾逸琛躲开。
“我觉得很好,用不着那么麻烦。”顾逸琛微微一笑,温暖窝心至极。
顾逸琛俯首衔住她的唇,笑得暧昧至极,“你先去床上等着我,我很快就来陪你。”
“我就在这陪你。”凌瑾瑜想起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面具男,依旧心有余悸。
“怎么?这么舍不得我?恩?”顾逸琛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容,伸手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
凌瑾瑜眉心蹙起,没心思和他开玩笑,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地拍开他作乱的手,“以后,你能不能多安排几个保镖过来,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顾逸琛何其敏锐的人,立马听出了凌瑾瑜话语中的不同寻常,担忧地问道。
凌瑾瑜绞紧衣袖,咬紧贝齿,苦笑摇头,“没有,是我胆子太小了吧,以前住在那么小的房子都没觉得害怕,现在住着这样空荡荡的大房子反倒一惊一乍了。”
“你呀,就是苦日子过惯了,现在反而没有安全感而已,不用担心,我这里的保全工作做得很好,没人会进来的。”顾逸琛安抚地捏捏她沁凉的小手,温柔地说道。
保全很好还会被那人如入无人之境?
还是那人太过高深,有掩人耳目的本事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人也太可怕了!
凌瑾瑜有些惊恐于那人的无孔不入!
“阿琛,你会离开我吗?”想起那个差点令她失身的男人,凌瑾瑜娇躯微微颤抖,发至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或许,她真正害怕的不是那个男人本身,而是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顾逸琛大手温柔地轻抚着她的青丝,疑惑地眨眼,“为什么这么问?”
“我很不安。阿琛,我害怕。”凌瑾瑜窝进他的怀里,心中的忐忑难以言说。
“我不会离开你。”顾逸琛搂紧她,轻声安抚,“别怕,一切有我呢。”
“恩。”凌瑾瑜搂紧他的腰际,紧蹙的黛眉却依旧没有松散开来。
凌瑾瑜回到卧室,抱膝蜷缩在宽大的大床上,思绪纷杂,转头望着被微风轻轻吹起摇曳飘荡着的丝质窗帘,皎洁的月光投射进来,伸手摸了摸胸口处的吻痕,神色莫辩。
顾逸琛沐浴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唯美的不像真人,倒像是一副美得惊心动魄的画卷般的一幕。
凌瑾瑜惊觉床的另一边的塌陷,熟悉的薄荷香扑鼻而来,她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洗好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多令人无限遐想的三个字啊,感觉她就想是迫不及待的女人似的。
随即想到,她只是很平常的问话,大可不必这样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而顾逸琛猝不及防的一句话,令她双颊爆红。
“怎么?等不及了?我都没你这么猴急呢,小色女!”他笑意加深,指尖轻点着她的鼻尖,晶亮的瞳孔仿佛有无数颗碎钻在其中闪耀。
凌瑾瑜险些迷失在他的笑容中,娇嗔地扬起粉拳锤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才是色狼!”
顾逸琛捏住她的小手,上扬的嘴角带着纵容,“我们一个色女一个色狼,天生一对。”
凌瑾瑜脸色一窘,红得更加彻底,气极失语。
“既然夫人这么想要,那为夫定当竭尽全力伺候好夫人!”顾逸琛邪邪一笑,从她背后环抱住她小小的身体,坚毅光洁的下巴垫在她的香肩上,咬住了她圆润敏感的耳垂,耳畔传来的酥麻感令凌瑾瑜娇躯一颤,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窝在他的怀里。
他低沉醇浓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再为任何人受伤,包括我,好么?”
凌瑾瑜闻言,微怔了怔,声音明显软化下来,“傻瓜,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换做是你,你会弃我于不顾吗?”
他圈着她的手微微使力,“以后不会了。看到你受到一点伤害,我都承受不了,所以你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不是为你,而是为我,知道么?”
她的心被他浅浅低语融化,动容地偏过头,主动吻了吻他的薄唇,“我知道的,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顾逸琛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大掌覆上她的后脑,莹白如玉的手指缠绕上她的青丝,密密麻麻,他微微垂下头,与她额抵着额,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凌瑾瑜澄亮坚定的瞳孔。
他低声呢喃,嗓音仿佛缠绵着无尽的情感,因为太浓烈,所以只能低低重复这印在心版上的两个字,“瑾瑜。”
凌瑾瑜突然抬眸深深地看着他,“阿琛,我可以答应嫁给你,可以答应你不再受伤,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顾逸琛神色动容,点了点头,声音微哑,“好,我答应。”
“我都没说是什么,你干嘛答应的这么快。”她扑哧一笑,娇嗔得瞪他一眼。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无条件的办到,有什么好犹豫的。”顾逸琛直截了当地说道。
凌瑾瑜心中感动,把玩着他如玉的手指,“阿琛,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让我知道,不许瞒着我,好吗?”
他微怔,挑了挑眉,薄唇轻启,刚想要开口,她就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急忙插嘴,“就连善意的谎言也不允许!”
看懂了凌瑾瑜眼中闪烁的坚定,顾逸琛轻叹一声,抚了抚她的长发,“好,我答应你。”
“恩,真乖。”
话落,她突然伸手拉下他的头,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了一下男人的薄唇。
她吻上他的时候,顾逸琛微怔,但很快,禁锢在她腰间的手却愈发的紧了,像要把她刻入骨子里一般。
“你身子虚,不许玩火。”他沙哑着嗓子,压抑着心底的欲望。
看着他隐忍的模样,一股恶作剧的思绪涌上心头,凌瑾瑜嘟起嘴,羞涩道,“那我偏要呢?”
顾逸琛想起身离开她,毕竟他的自制力并不是真的那么好,之前碍着她受伤每个晚上都忍住不碰她,天知道他为此冲了多少冷水澡。
眼见顾逸琛就要离开,凌瑾瑜掀开被子忽然从身后环住他的紧窄的腰际。
偌大的卧室里,安静地没有一丝声音,只有两人灼热的呼吸。
凌瑾瑜紧贴在他温热的背脊,顾逸琛的身体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阿琛,我已经好了。”凌瑾瑜红着脸,第一次这么大胆。
之前那面具男带给她的恐惧依旧徘徊在心底挥散不去,从没有这一刻,她那么需要他温软的怀抱,她需要他来帮自己驱走恐惧,也需要那种实质性的温存,给她信心。
“瑾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逸琛转过身,声音黯哑。
“阿琛,抱我好不好?”她仰起头,看着高出自己很多的男人,咬紧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一道齿印,俏脸酡红,衣袖下的小手绞紧成麻花状。
顾逸琛的气息变得愈加深谙浑浊,深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迷人的她。
突然,顾逸琛俯身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在大床上,男人的粗喘愈发强烈,小腹就像要炸开来,室内温度不断升高。
他张开薄唇,咬上她娇俏的鼻尖,眼中满是情欲的风暴,却还是顾忌到她的身体,没有太过疯狂。渐渐的,他的吻来到她的颈项,湿热如火一样的舌舔舐着她的甜美,微微湿润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滚烫的温度。他啄吻着她身上光滑如脂的肌肤,眸底越发的深黯,但是,即便是憋得难受,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而伤了她。
顾逸琛深深凝视着她,黑眸里的烈焰燃得更炽烈了,似乎要狠狠地将她吞噬!
顾逸琛吻住她粉嫩香甜的唇瓣,心痒难耐地沉下身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瑾瑜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地微微扇动着细长的羽睫,身体酸痛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双腿早已麻木,儿娇唇红肿,长发缠绕上了两人交缠的身体,像一根密密麻麻的丝线,将两人的生命紧紧地缠在一起。
最后,随着顾逸琛的一声闷哼和粗喘,一道绚烂耀目的白光从脑际砰然间绽放,紧跟着她一同陷入了最深窒的地狱天堂。
终于,凌瑾瑜像是累极了倒在他的胸前,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通过多日的疗养,裴纾寒的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很快便不顾安佳颖的阻止,出了医院。
回到龙陵门总部,裴纾寒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倾听着属下的汇报。
“老大,我们已经查到了,这次拦截袭击我们的人是暗组干的,我们想不通,我们一直没有和暗组结下梁子,他们怎么就屡屡与我们作对?”因为付南身受重伤,现在跟随着裴纾寒的是他的四大护卫之一的风。
裴纾寒冷笑一声,还能是为了什么,女人呗!
“查出那个面具男的身份了吗?”裴纾寒凌厉的眸光扫向风,语气云淡风轻。
风摇摇头,万分沮丧,“请老大责罚,男人的身份太过神秘,而且神出鬼没的,我们跟踪了几次都被他悄无声息的甩掉了,真的无从查起。”
“是吗?连个人你们都盯不住,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裴纾寒阴冷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子扎在风的身上。
风见老大发怒,一脸惶恐,颤颤巍巍的说道,“属下办事不利,前来领罚。”
“罚罚罚,你们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主意了吗?还不滚出去给我去查!”裴纾寒扶着额际瘫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真是心力交瘁。
风面不改色,背上却早已额冷汗淋漓,如蒙大赦,仓惶领命而去。
偌大的书房只留下裴纾寒一个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林医生,我见此的结果出来了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道男性嗓音,“裴先生,结果出来了,却并没有发现指标不正常的地方,都是正常的。”
“不会是慢性毒药吗?”裴纾寒蹙了蹙眉。
“不会的,请裴先生放心,我们都是权威专家,结果很公正。”林医生肯定地说道。
“好,那多谢了。”裴纾寒礼貌地挂断电话。
对方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却又为什么什么都查不出来呢?
门外有人通报,“老大,南宫部长要见您。”
“让他进来。”裴纾寒点点头。
一身西装革履的南宫瑞缓步进门,见到裴纾寒恭敬至极。
“裴先生,听说您遭到伏击了,还受了伤,好些了吗?”
南宫瑞关切的问道。
“死不了,言归正传,什么事?”裴纾寒有些不耐烦,眉心蹙起。
“徐玺找过我,让我把他妹妹弄出来,您看?”南宫瑞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妹妹犯啥事了?”裴纾寒漫不经心的问道。
“伤了凌瑾瑜的就是她,您看该如何处理?”南宫瑞一脸探寻的模样。
裴纾寒一听,脸色阴沉下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冷寒的锋芒,嘴角冷冷一勾,“可以弄出来,但是要好好教训一下。”
“是。瑞也是这么想的。”南宫瑞附和着。
“去吧,借着这个机会借刀杀人,正好将这件事推到顾逸琛的身上,毕竟徐若兰要是有个闪失,首先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顾逸琛,做的滴水不漏,让他再也不能翻身!”裴纾寒冷笑,眼中满是算计的光芒,徐若兰伤了她心爱的女人,本就该死,这一箭双雕的计谋,最好不过。
“裴先生高明!”南宫瑞忍不住赞了一声,竖起大拇指,这一招定然可以打得顾逸琛措手不及。
“好了,去办吧。”裴纾寒挥挥手,冷漠地说道。
“是。”南宫瑞本想和这个黑道霸主套套近乎,可见裴纾寒精神不振,满脸疲惫的样子,只能将口中的话憋了回去。南宫瑞和慕容志一起来到公安局,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马局长办公室门前,径直推开门,门内入眼的一幕,令南宫瑞和慕容志一起震惊当场。
只见一个身着警服的年轻女子蹲在马局长的身下,头趴伏在他的两腿之间,而马局长衣衫凌乱,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脸上沉浸在情欲中销魂入骨的神色一览无遗。
“哟呵,马局长好兴致啊!”慕容志上上下下以猥琐地眼光打量着二人,一脸坏笑。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