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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一览无遗。
“哟呵,马局长好兴致啊!”慕容志上上下下以猥琐地眼光打量着二人,一脸坏笑。
两人听到声音一惊而起,那女子惊慌失措地揪住衣襟,惶然不知所措地躲到角落处,俏脸通红,脸将脸埋在膝盖上不敢抬起头来,或者说是没脸抬起头来。
马局长没了温香软玉,加上受到惊吓,霎时间一泻千里,乳白色的液体染了一身。
“你们是谁?滚出去!”马局长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恼羞成怒,怒吼道。
“马局长大可不必惊慌,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虽然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不会打扰马局长多少时间,只说一句话,那就是放了徐若兰,否则,我们一时嘴贱将今日之事说漏了嘴,传出去那可就不太好了,马局长一向高风亮节,你也不想的是不是?”慕容志最善于威逼利诱打官腔这一套,而南宫瑞也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所以才将他带在身边。
“你们是为了徐若兰而来?”马局长听对方这么说,想着对方是有备而来,定然不会因小失大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还有商量的余地,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开始思量对策。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慕容志,这位是南宫瑞,这是我们的名片,请过目。”慕容志笑容满面,客气地呈上名片。
马局长见对方还算客客气气给了他几分薄面,怒火顿时消逝了不少,拿起名片,掠过,见到上面二人的职务时,眉头微挑,“想不到是南宫部长和慕容处长到访,马某失礼了。”
转头,对角落的女子横眉冷对,怒喝道,“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丢人现眼!”
女子揪紧衣襟,站起身来,目光似有若无的掠过南宫瑞和慕容志,双眼含泪,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玩玩而已,让二位看笑话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马局长被撞见丑事,多少有些尴尬,干笑着打哈哈。
“都是男人,理解理解,不过,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我们此次的来意吧,之前我也说了,我们的确是冲徐若兰而来,所以还请马局长行个方便,通融通融,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是么?”慕容志品着秘书端上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说道。
马局长面色为难,捏着杯盖,轻轻吹着漂浮在茶水表面茶叶,“可是,徐若兰这次犯的案子说起来可大可小,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伤了顾市长的女人,即使我想通融,但有顾市长盯着,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市长大人别太坏 【80】终于领证结婚
“这一点我们清楚,要不是有顾逸琛横在那,我们也不用来麻烦马局长不是?所以,您只需要开个手令,将人交给我们就好。”南宫瑞长相斯文俊秀,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温文儒雅,很有盅惑人心的作用。
“这样不妥吧?毕竟顾市长防备的很严,说不定暗中还有军方的人盯着,我担心事情一旦败露,顾市长不会善罢甘休,连我们都要受牵连。”马局长依旧忐忑不安,畏惧于顾逸琛在军政两界的威名,不敢轻易去捋虎须。
“马局长不用担心,您只需要将人给我们就行,其他的事情一概由我们自己承担一切责任和后果。”南宫瑞为了安定马局长的心,语气轻缓的说道。
“如果我拒绝呢?”马局长眉头蹙起。
“我们说过,既然我们有求于人那么定然是有备而来,除非马局长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非要闹得身败名裂,乌纱不保,实不相瞒,这次我们来,遇到您的风流韵事的确是个意外,最主要的是我们的手中有您多年来贪赃枉法的罪证,我想,这些罪证和您之前的风流事比起来孰轻孰重我想马局长是个聪明人,心中自然有所掂量。”不得不说南宫瑞最大的特长便是深黯人心,三言两语便能将人逼至角落,再无反击之力。
上一次从徐玺手中索要照片是这样,今天对马局长依旧如此!
“我能有什么好处?”马局长浑浊的老眼精光暗闪,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是没人愿意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的。
“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南宫瑞和慕容志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暗芒。
马局长摇摇头,“我不要钱,我只想要回那些罪证,还有今日的事情我不想再有更多的人知道。”
“可以,这一点,我们可以答应马局长。”南宫瑞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罪证,推放到马局长的面前,“这只是一半,事成之后,再给您另一半,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希望马局长能理解。”
马局长点点头,仿佛老了几十岁,一脸颓然,他没有想到这才几天他就招惹上了两方了不得的人物,这次他有把柄被对方捏在手里,不得不屈服,想到顾逸琛要是知道他私自释放徐若兰,若是对他明察暗访,使点小绊子,他肯定还是得倒霉,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他一点主意都没有。
“走吧,我带你们去提人。”马局长在心底叹息一声,心中无比忐忑。
南宫瑞和慕容志对视一眼,“那多谢马局长了。”
徐若兰在看守所受尽煎熬,此时见到两个陌生男人来见她,心中有着狐疑,却见对方衣冠楚楚,高官模样,心中立即有了计较。
“你就是徐若兰?”慕容志皱紧眉头,看着消瘦憔悴的不成人样的女人,有些不敢确认。
“是,我就是徐若兰,是不是我哥哥拜托你们来带我出去的?”徐若兰见到两人,眼儿一亮,心中雀跃起来。
慕容志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跟我们走吧。”
徐若兰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眼泪差点激动地决堤而出,连忙跟随着两人的步伐,追随了上去。
女狱警看着徐若兰离去,疑惑地蹙眉,嘴里嘀咕着,“怎么就带走了?还没宣判呢,难道是保释了?那人要我们好好‘招待’她呢,就这么走了真可惜。”
“顾市长,徐若兰被人带走,下落不明。”王助理得到消息立马来到顾逸琛的办公室,说明实情。
顾逸琛从桌案上抬起头来,浓眉轻拧,“查出来是什么人干得了吗?”
“还能有谁,除了他们还会有谁专门跟我们过不去。”王助理咬牙切齿,对对方真是恨得牙痒痒。
顾逸琛揉揉眉心,“派人去找徐若兰,现在我们担心的是徐若兰会遭到对方的毒手,毕竟徐若兰要是死了,首要怀疑对象便会是我,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让对方的阴谋得逞。”
“是,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找。”王助理跟随顾逸琛有了一段时间了,对他的决定很是信服,所以,他现在完全以他马首是瞻。
“恩,看来这件事是裴纾寒在后面指使操纵的,他还真是无时不刻不想将我置于死地啊!”顾逸琛邪魅地一勾唇角,那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助理与裴纾寒接触不多,不过他却见识过对方的手段,倒也是个与顾逸琛旗鼓相当,不相上下的男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去。”顾逸琛手指轻叩着厚实的红木桌面,眼中精光暗闪。
说完,示意王助理出去做事,他则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顾逸琛便首先说话了,“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跑,知道吗?”
凌瑾瑜有些无语,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把她当小孩子似的,她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
“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凌瑾瑜聪慧过人,自然一下子就猜到了他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回来。
“徐若兰失踪了,现在下落不明,我怕对方是有备而来,狗急跳墙对你不利,你小心点。”顾逸琛温和地说着,觉得现在这是多事之秋,一件件地麻烦事都来了。
“我知道,我看这件事就是冲你来的,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放心吧。”凌瑾瑜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真的对徐若兰不利,然后嫁祸给顾逸琛呢?
想起这些,凌瑾瑜有些坐不住了,挂断顾逸琛的电话,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过去。
“沈默,帮我一个忙。”电话接通,凌瑾瑜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的小姑奶奶,您的事儿还真多。”沈默吊儿郎当的态度,正剥着一颗葡萄。
“拜托了,这次真的有点棘手,不然我也不会来麻烦你。”凌瑾瑜有些急切地说道,事关顾逸琛不能不让她着急。
“什么事这么严重?”沈默眯起眼,细细品味着晶莹多汁的葡萄,任由酸甜的味道刺激味蕾。
“帮我找一个人。”凌瑾瑜镇定自若。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
沐浴后的凌瑾瑜一头微卷飘逸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脑后,恰是凝脂的莹白肌肤仿佛一掐就出水,那脂粉未施的小脸,有着轮廓深美的精致五官,眉若远山,双腮嫣红,媚眼如波。
一双手伸了过来,搂紧她的腰肢。
陌生的气息令凌瑾瑜背脊一僵,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别动,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面具男的眼中跳跃着两簇摄人的光芒,大手搂紧她不放松。
“你想怎么样?”凌瑾瑜故作镇定地咬紧唇瓣。
“别紧张,只是抱抱而已。”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似乎很享受这样互相依偎的感觉,惬意地闭上了眼。
凌瑾瑜心儿一凛,这人真是神出鬼没,黛眉蹙紧,“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了,是不是很惊讶?佩服我吧?”男人微微一笑,大手箍紧她的腰肢不放松。
凌瑾瑜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气极失语。
“其实,我是太想你了,另外,我来向你邀功。”男人低笑。
凌瑾瑜大惑不解,“邀功?”
“是呀,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你不是让我对付裴纾寒吗?现在我可不是来给你汇报我的成果了。”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丝丝魅惑。
凌瑾瑜凝神沉思,恍然大悟,“那天闯进病房给裴纾寒注射药物的人是你?”
“真聪明!没白让我对你倾心一场。”男人唇角微勾,面具下的瞳仁深邃暗沉。
凌瑾瑜心中一紧,“真的是你,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秘密,不可说不可说,以后你会知道的。”男人松开她,转身走至酒橱,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悠然自得地细细品尝。
“其实,我并不想要他的命,你不要做得太过了。”凌瑾瑜有些忐忑不安,这个人太过莫测高深,令她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白皙修长的指尖游曳在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上,淡淡地瞟了凌瑾瑜一眼,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怎么?心疼了?”
凌瑾瑜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牵制住他,令他不会影响我的计划,你想太多了。”
“是不是后悔和我合作了?恩?”男人泰然自若地轻抿一口红酒,红色的酒液将他的薄唇晕染的润泽晶莹。
凌瑾瑜咬紧唇瓣,心中一片乱麻,的确有些后悔和这个危险神秘的男人合作。
可惜,就算后悔,这个男人也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可不就是看准了她不能反抗么?
“为什么偏偏是我?”凌瑾瑜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她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而他为什么非得揪着她不放。
“我觉得你若是乖顺一点,别那么倔强,说不定我哪天觉得无趣了,腻了,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了呢。”男人闻言,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仿佛为能左右她的思绪感到愉悦。
看着她,就像看着猫爪下的老鼠,想要挣扎反抗,偏偏无能为力。
“过来。”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慵懒地斜倚在米白色的沙发上,薄唇邪魅地上扬,对她勾勾手指。
凌瑾瑜不动声色,倔强地抿紧唇,撇开脸不去与这个强势的男人对视。
“果然是个倔丫头,你这样只会让男人更有征服欲,叫我怎么肯放手?恩?”男人见此,故作惋惜地摇头,随后脾气很好的说道,“好,你不过来,我过去行了吧?”
凌瑾瑜心中警铃大作,连连后退,瞪着他,“你别过来!”
男人不以为意地笑笑,“你不听话,我自然也可以。”
沉稳的脚步不停,一步步向她走过来,愈来愈近,愈来愈令凌瑾瑜惊惧。
“我说过,你若是乖一点,我说不定会放过你,可是,你似乎并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男人银色的面具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地光泽,却令凌瑾瑜只感觉到无限恐惧。
“你到底想什么样?!”凌瑾瑜压抑地恐惧化为熊熊的怒火,爆发开来。
“哦,小野猫伸出爪子了,得想办法让她温顺下来才行。”男人指尖轻抚着下巴,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凌瑾瑜低喃。
“你离我远一点!”凌瑾瑜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