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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摔了你们一瓶酒,我们是想来把钱还了,可还差一千多块钱,看老板能不能通融几天,不要炒了她,我们一定尽快把剩下的钱还给你们。”我很真诚地说,
那人听了扭头问了问那边几个人,“是不是今天有个女孩儿摔了酒?”
“是的,原哥,凌哥已经决定要炒了,”我一听,心一沉,估计曹珊听了更难受,
“哦,那对不起了,钱是一定要还清的,可以宽限你们两天,可人………老板已经决定要炒了,”那人很遗憾地看着我,
“不能原谅这一次吗?她真的是无意…………”我求道,那人只摇头,“老板已经………”
“你真做得了主?”我突然抢问他,他愣了下,又笑起来,“这解雇人我做不了主。”
“不是,我是问要是雇人呢?”我很认真的看着他,
“这雇人………”不等他说完,我很冷静地开口,
“我来你们这陪酒,第一个月的薪水一分钱不要,只要你们别解雇她。”
“呵呵,小妹妹这不是办酒酒,陪酒?你会喝酒吗?”
“陪酒的不一定光要只会喝酒吧,”
“是,是!不是只要会喝酒,可你还会其它?”
“是的,会其它。” 我盯着他,目不转睛。
“其它………”他看着我开始意味深长,挑了挑眉,“说个荤段子,”
我笑了,明明看见他眼中的一震,很满意这笑容的效果,
“最新年龄评价标准:三个半天。青年期:亲半天,摸半天,干半天;中年期:聊半天,舔半天,干完后躺半天;老年期:掏半天,塞半天,干完后滴半天。请自查,您属于哪一期?”
所以说,有时候“藏污纳垢”也不全是坏事。事情解决了。
44
南怀瑾说,“知道变,而能应变,那还属于下品境界。上品境界是能在变之先而求先变。”
我把这句话很当一回事儿。“变之先而求先变”,生活全变了,你要在它考验你之前先武装起自己,我在“积极”走“上品境界”哩。
首先,搞清楚了几种语言,特指调情所用,如:
意大利:喝一杯吗?prendi qualcosa da bere?我想跟你****。Voglio fare l' amore con te
西班牙:快一些/用力一些/慢一些/ rapidofuertedespacio 抚摩这里 tocame aqui
法国:我喜欢(这样,这个)J’aime ca 别停下!N' arrete psa!
土耳其:吻我 Op Beni 你有安全套吗?prezervatifin var mi?
呵呵,挺有意思,有些你用不上,可至少有人对你说时,你能听懂。你在酒吧,可经常能碰到“外国朋友”咧。
再来,要敢说。
“紫上,裙子怎么越穿越短咧,”他们这样调笑你时,你可要理直气壮,
“经济繁荣,裙子要短,经济萧条,裙子更短,这个时代短缺的不是资金,而是想象力,”
记住,能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优质玩家,不是草莽酒徒,他们句句带黄,可决不粗俗,你也要精狡些。
其实,比起男人自己说黄,他们更喜欢听你说黄,那种意淫更深邃销魂,就象他们钟意“制服诱惑”比你脱光更能让他们兴奋。
2003年5月6日,以色列警方发言人克莱曼表示,一名男警接到一宗投诉派对嘈吵事件后奉召到场,却被参加派对者误以为是脱衣舞男“到会”,惨遭一班女人蹂躏。尽管该名警察见形势不对而展示其警徽,但她们以为此乃“制服诱惑”表演的一部分,表现更为兴奋。该名惨遭“剥光猪”的警察接受访问时描述其中一名女人如何对他“百般蹂躏”:“她除掉我的衣衫,又解我的鞋带,继而开始抚摸我,还叫她的朋友加入。”
这是真事!可见,“制服诱惑”的威力。
所以,我在“小王府”出入除了裙子长短,其余整体,一个字,“纯”。深操意淫精髓。
就象现在,简单白衬衫,裙子虽短,却掐腰一握,层层叠叠的圆片装饰,到也显得稚气。全身上下一件装饰没有,干干净净,连头发都盘起。就是这样,当你漫不经心似笑非笑地讲出那些下流话时,男人们身体都软了。他们不会再灌你酒,愿意这样一直看着你讲下去,讲下去,————就象那秀色的梦——
“紫上,讲个故事吧,不要荤的。”
当然,酒吧里也不全是“黄虫”,有寂寞的人,有纯粹只想聆听的人,他们看着你的样子,听着你的声音,却沉浸着的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通常这个时候,你讲的故事就不能太靠谱,越飘越好,反正他们也没真听,就算听进去了,他们也会认为你与众不同,
“很久很久以前,谎言和真实在河边洗澡,谎言先洗好,穿了真实的衣服离开,真实却不肯穿谎言的衣服。后来,在人们的眼里,只有穿着真实衣服的谎言,却很难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这个男人望着你,眼底写着惊讶。我微笑,大方看着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女孩儿不一样。颇为自得。
所以,当他放在托盘里一张百元美钞时,我欣然接受。
是的,确实如此,“变之先而求先变”,你适应了,愉悦了,也就享受了。生活不过如此。
45
“吕布,
吕是吕布的吕,
布是吕布的步,
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
刀刀致命,
致不了吕布的命;
一丈八尺精纯蛇矛枪,
枪枪要害,
要不了吕布的害。————”
荒腔走调,我左摇右晃地走在这校园深处。没有喝醉,完全都是那一百美钞闹的,我非常得意:咱有一颗天生吃这碗饭的脑袋和一张天生会说下流话的嘴————
我也没有辞去给贵族们洗衣服的差事,因为,两个工作又不冲突,再说,学校这边又包吃又包住,多好。我觉得这样过的充实又划算,只不过,每天从“小王府”出来太晚,回到学校更晚,总归不塌实,走夜路总有些心虚,没做坏事也虚。每天我都是一鼓作气跑回去,今天确实是得意忘了形,左摇右晃走着还唱上了————
那话怎么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点儿背,被我碰上了?
今晚月亮圆地吓人,通常我以为这时候只有我会兽行大发,没想到————
月影绰约间猜我看见什么?我正目不转睛睁大双眼盯着呢——
“亲嘴摸屁股,一进一出,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哦,这当然不是《红楼梦》里的秦钟和香怜,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两个公子哥儿在那儿玩“亲亲”呢,真有那点“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的意思,啧啧啧,够猛够淫!
在东方哲学里,人的关注点在哪里,能量就会随之而来。我觉得,男人头脑里前50件最重要的事情里,有49件都是性,这就是为什么男人有许多性能量储存在胯部,在性高潮来临时能给予助力。如果是一男一女,这性高潮看着会很隐秘,但,两男的,———多直观!
我看得喉咙都有点疼了,干的。
“喂!”
两位小少爷只怕早知道我这双眼睛了,他们一人喊我时声音沙哑,性感地流油,却不慌不忙,我这时到有点做作了,一时竟有些慌神,扭头就想走,可————
上帝从来不会为你解释荒唐事!
“你这么爱看一起做怎么样,”
“长的不怎么样啊,”
“身体还可以,下面也够湿——…”
“天呐,够紧!”
《清律》“犯奸”条将奸事分为和奸、刁奸和。这条的律后注说:和奸,谓男女情愿,和同私奸也。刁奸,谓奸夫刁诱奸妇,引至别所通奸,亦和奸也。
事后,我鉴定了好久,最后,把最初的这次“三人行”定义为和奸。因为我几乎没有反抗,而且,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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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疼,”
“这样呢,”
“恩,”我轻哼了声,吐出的气感觉都象艳鬼,
他们一个人的指骨紧紧卡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另一个手放在柔软的腹部技巧的撩拨着。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怎么能让我兴奋。
三具年轻的肉体密密叠加,细碎厮磨,这时,身体已不只是容器,是武器、刀或陷阱,更象一种符号,下意识地诉说着性、欲望、本能、禁忌、占有、变态………
可,再销魂的东西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我往湿粘的身体上套上最后一件衣裳,也终于在月光下欣赏完这两只小淫鬼。
都有充分***的条件。
他们也在打量我,
“没见过?”
我笑了下,头发都散了,我准备重新纠一下,这时右边那只突然跳起来,“我来吧,我最喜欢跟女孩儿梳头发,”
过来站在我身后,手真不重,但是也不能叫好,帮我把头发纠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搂着我,我靠着他呵呵笑,他正在吻我的脖子,
“你叫什么,”坐着的不紧不慢正在穿裤子的那只问我,
“紫上,”
“我叫陈错晓,”耳边这只说,他的手又伸进我裤腰里,我轻啜了口气,却望着坐着的那个,他还没说自己的名字,
“唐数,”他说着自己的名字,裤腰却没扣上立起身体跪着向我走近几步,在正面抱住我的腰,唇在我的腰眼处流连,
一前一后,唐数和陈错晓,后来我们经常是这个体位。
两个人逗弄的我又腿软,我软了下去,他们也没扶我,蹲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啜息的我,
“今后,我们三儿一起玩,”
“恩,你那里好紧,这里也细,”错晓俯下身体用手指撅了下我的腹部,撅地我好疼,我弯起腿拱了他一下,“滚,疼知不知道,”
“哟,现在就要造反,让你疼死,”男孩们嬉闹地又向我扑过来,唐数唇直接堵上我的唇,才穿好的衣裳啊,————
就这样,三个人竟然在泥腥气很重的草地上滚了一夜。一个不要脸的碰上两个更不要脸的,这,要人怎么说?只能说,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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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上,你先拿上去晒,我肚子有点疼,”藤丽说着扯着纸就去了厕所,我觉得好笑,这孩子不能吃辣,一吃辣就拉肚子,偏偏她又喜欢辣喜欢地不得了。
端着这最后一盆桌布上了天台,开始一张张展开晾晒。天台的阳光真好,金黄的光线直暖人心,我哼着小调不一会儿麻利的已经晒了几盆,
片片桌布在微风中轻飞,阳光打在上面呈现金黄的透明,我的影子印在上面也格外绰约生姿,
“我使出了三招:蛟龙出海、乌龙绞柱、天龙霸布!
他把方天画戟横在胸前,
丝毫未动。
吕布毕竟是吕布。
不是铝壶,
也不是尼龙布。”
哼得意了,我还对着桌布过几招,然后自己哈哈大笑,反正四周都是桌布,谁也看不见,我自疯自得,
突然,我看见桌布上的影子!——
“哈哈,看你一个人象个神经病,”错晓从后面拦腰抱着我转了个圈儿就咬我的耳朵,我看见唐数优雅地掀开桌布也走了近来,
“你们不上课?”
我觉得这话问的也废话,这两孩子胆大都包了天,逃课算什么!
“我们想你了呗,”错晓嗲着个音不怀好意地开始啃我的脖子了,
我呵呵笑地推开他快速躲到唐数身后抱着他的腰,用比错晓还嗲的音说,“我不想你,我想他!”
错晓也不生气,吊儿郎当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胸前两个扣子都没扣上,领带松松地垮着,那样高贵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硬是让他穿出雅痞的味道,啧啧啧,这孩子长大了晓得要祸害多少男女,
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抱着唐数的手越框越紧,唐数有张美的让人恨不得吞了的脸蛋儿,这人又妖气地很,别看他安静的时候真是纯洁地你要跪下来舔他的脚指,可他要坏起来,————难怪错晓和他交锋,唐数鲜少被压在身下的,
我们这三个败类算是搅和在一起一段时间了,鬼混了无数次,醉生梦死,也还算协调吧。
“你想我?那让我今天干你那儿,”唐数被我抱着也不动,手依然插在裤子荷包里,只是扭头对我说,
这两小王八蛋早看上我后面那个洞了,可惜,我太怕疼,他们一弄,我就扳地象虾子,还哭地呼天抢地,错晓也想强上过,结果我一脚踢过去,把他鼻子都踢流血了,
错晓一听唐数那么说,叼着烟笑地更开心,还过来用脚踢了下我,“快,脱裤子,”
我抱着唐数的腰又踢回去,“去你妈的,还敢踢我?”
两个人踢过来踢过去疯地不象话,唐数突然纽身抱起我,错晓上来就抱住我乱踢的两只脚强势地压向地上,
“啊!你们敢用强的,看我不废了你们!”我纽动着大叫,唐数捂住我的嘴,错晓已经在扒我的裤子,
眼泪都飚出来了,我呜呜着,突然牙齿狠狠咬上唇,我也不扳了,一动不动象条死鱼,
两个男孩这才觉得不对劲,都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