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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吃定我不会喊径自开始放肆的撩拨,事实上我的确不敢喊,只能任着他做那些脸红的事。他象是掌控了我身体的密码,随意的拨弄就能开启至想要的状态,我内心抗拒,可身体认识他,臣服他,所有侵略的动作无不带来莫名的渴望,很快,身体随着他的逗弄开始起伏,鼻息间发出轻微的肯定。
江佑察觉到我的改变,松开手,伏上我的身体,用舌尖继续着探寻。那苦苦维持的矜持被慢慢剥光,隐藏了一个多月的贪念被渐渐勾起,不得不承认,我贪恋这份欢愉,贪恋他每一个动作。
没有阻碍,他很容易进入了我,上次的疼痛还历历在心,可什么也阻挡不住对那快乐的向往,我扭动着身体,做着最大程度的迎接。
江佑按住我的腰,压低了声音,“别动,你想要我喊出来吗?”
我捂住他的嘴,加大了扭动。
他识破了我的意图,加以有力的回击,我没忍住叫了一声。他狭长的眼内添了浓浓的笑意,也用手捂上我的嘴。
我们在另一个层面展开了搏斗,我扭动他贴近,我躲闪他追随,我退缩他猛冲,快乐突然的袭击了我,灿若烟花。
江佑帮我料理完,接着用纸巾擦着我汗湿的头发,动作轻柔。我瞥到了他的手,修长的指头,圆润的关节,象医生的手。我想孙玥可以用烂纸拧出祥云,江佑手间的白纸团就是绽开的小雏菊。
“你以后别来我家了。”我抢过他手里的纸团,自己擦。
“那你来我家,”他低身俯到我耳边,象耍赖皮的小朋友,“你要是不来,我就天天过来。”
我瞟他一眼,“你走吧,几点了,我爸妈看见怎么想。”
他眨眨眼,很乖的点点头。打开屋门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到我床边,笑得很傻,“灯黑了,他们睡觉了,不知道我几点走的。”
我无语了,这么大的人,还耍这心眼,“什么意思?要不你明天早晨再走?”
他想了几秒钟,竟点头。
“快滚。”我低吼了一句。
江佑突然吻了我一下,似乎是怕我再嚷,起身跑掉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好,没有思想斗争没有内心纠结。我不是个好孩子,那就不是吧。好孩子这光荣称号,谁想当就当吧,我喜欢这坏的感觉。
第二天上班,我接着想是否给孙玥打电话坦白这事,一整天斗争下来,决定不打。坏孩子干坏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这是我和江佑间不能说的秘密。
吃过晚饭,熬到父母大人都歇息了,我偷偷溜出了家门。古代小姐私会情郎要有丫鬟放哨探路,还是现代社会好,大摇大摆绕过两栋楼就行。
看到是我,江佑的眼里有一抹亮光闪过。我掩上门,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今天晚上不许捂我的嘴。”
这次我们俩都痛痛快快叫了出来,他一遍一遍在耳边叫着我的名字,唉,怎么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呢。不知道别人做这事什么感受,也许我们不是恋人,应有的情意绵绵被省略了,我们延续了搏斗。仅仅在呼唤我名字时,江佑有温柔的一刻,其它时候绝少显露,他的强势和霸道贯穿始终,有几秒钟的时候我怀疑自己坚持不住了,可他没有停顿,由此把我送入更深的快乐。
余下来的日子里,放纵的游戏每晚上演,除了欢愉我们很少交谈,用身体做语言挑战前一天的记录,在屋里每一个地方留下搏斗的影子。
张师兄说,林晓蕾,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去你家店。
我说,等等。
他说,等什么。
我说,等给你安排好位置。
他说,你整天忙这个吗,多少天没跟我见面了。
我说,务必隆重,要全力准备。
终于,这个借口不能搪塞他了,他说:“你看看日子,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我说,“三天?”
他急了,“十七天。”
我很惭愧,怎么放纵起来,时间过得如此快呢,“那今天晚上咱俩吃饭,老地方。”
张师兄是个憨厚的人,对我的无故消失没有介怀,我们吃饭,听他聊着老生常谈的话题,我的笑脸在吃饭过程中始终挂着。
“林晓蕾,你心不在焉。”他突然生气了。
“没有啊,我一直听你说话啊。”我接着笑。
“我在说我们救助的那个脑瘤儿童今天没能下手术台,你看你笑得风含情水含笑的,这是听我话应有的态度吗?!”张师兄怒起来如此威严,比我高中时的班主任老师还吓人。
我收起了笑脸,“我错了。”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我想起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
张师兄很大度,“既然这样,去做吧。我们改天再约。”
我招来服务生结账,他想付被我拒绝了,“张磊,这顿饭我请。有件事实在不应该瞒着你,我爸说,家里的上门女婿要有厨师资格证书,将来厨房和前厅的事都要懂。”
张师兄的嘴张得老大,“林晓蕾,开始我认为娶你是挺困难的事,现在来看又是很容易的事,我堂堂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不行,一个厨子倒行。”
我知道张师兄是个很好的人,待人体贴内心敦厚,也许这次错过我会后悔的,可现在没有精力应付只能舍弃。我的精力都被江佑榨干了,他象是轧路机,把我身上每根骨头每寸肌肤碾压瓦解得碎碎的。我十分清楚,我对他没有爱只有身体欲望,目前,先让我屈服于欲望吧。
孙玥在突然之间来探访。上午我正在忙碌,一个小巧的身影晃进办公室。因为放纵的事,我已经把她搁置了好多天,这样过来无疑是兴师问罪了。我老实听着。
“我确定你有事瞒着我。”她倒开门见山。
“没有,就是挺忙的。你看现在这会就忙。”
“少来这套,你那假账什么时候做都行,别给我装敬业。”
我没脾气了,“行,中午一起吃饭。我坦白。”
其实能有什么坦白的,鬼混的事说起来还能动听,多复杂的过程不过是一句结尾:我和江佑睡了。
孙玥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并没有表示出唾弃和鄙视,她为我斟上茶,自己也不紧不慢的喝着,“我猜时间不长吧?”
我掐指算算,“不长。”
“你爱他吗?”
“不爱。”
“你想怎么办?”
我有些糊涂,怎么办,办什么?难道鬼混也要有目标和结果吗?
“你让我怎么说你,那时候说追谢飞,傻了吧唧往上扑,现在跟江佑这样,你有准谱没有?”
很久没有想起谢飞了,他好像从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我自嘲的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为他掉泪为他折腾,到如今竟然不记得了,是我薄情还是没谱?
“孙玥,我发现身体的快乐更容易得到。爱一个人的快乐我这辈子恐怕无缘得见了。那时候与谢飞在一起,没有一天是快乐的,可现在与江佑在一起,那一个小时内我是快乐的。我不知道这份快乐能持续到哪天,可我想抓在手里,不想错过。”
“可你不爱他,”她强调这点,“爱一个人才会有后面的行为,否则是什么?”
“是放纵,我现在就是放纵,我知道。”
两个女孩子面对面讨论放纵,终是有些不合适,我转变了话题,“你怎么确定我有事瞒着你?把自己搞得跟半仙似的。”
她说今天的帐归我结,我痛快答应了,“说吧,别让我蒙在鼓里。”
“你呀,每隔一天准有电话给我,现在竟然消失了半个月,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我这年龄渐长,可智商却没长,那时候喜欢谢飞的事瞒了整整一年,这连一个月都没瞒住,真失败。
不过,孙玥的话有道理,放纵这事怎么能理直气壮呢。基本的礼义廉耻林晓蕾还懂,三观也比较正确,我瞧不起金大善人,阻止孙玥做对不起小毕的事,但背地里与某个不爱的男人鬼混,也算违背了做人的准则。我减少了去江佑家的次数,改为每周一次。他发现了这个变化,嘴上没说可用身体报复了我。每次结束时,我总要把被他拆散的胳膊腿接接,拼凑出完整的林晓蕾才能下床。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后面几天不用来了,节后再更。
折腾篇(9)
夜路走多了定能遇到鬼,好运的事我极少碰到,点背的事哪次也没少了林晓蕾。
我给孙玥打电话,说出事了。她马上出现,“怎么了?”
我把化验单给她。
她急了,“你傻啊,没措施吗?”
我也急了,“有,一直有,可谁知道点这么背啊。他不肯穿雨衣,我每次吃药,我还问大夫,是不是买了假药,大夫说吃药也不是完全保险。那让我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你陪我去医院,然后去你家歇几天,跟我妈说单位出差。”
孙玥不答应,说这时候江佑不能躲清闲,要让他陪着,他作的孽,不能饶了他,我怎么劝都不行。
这事越来越乱了,弄得好象我要赖上他。我求着孙玥回了家,说我来跟他谈。孙玥走时威胁说,要是不告诉他就捅到我爸妈那去。
我怕谈话的时候有什么不愉快发生,特意选了一个街心公园。不少人在这里散步,气氛很闲适,我们彼此也容易放松。
我买了一个大蛋筒,边吃边措辞,这种事哪个男人都不乐意处理,更何况我们这样的狗男女。我决定先不提,分开时作为通知说出来,去医院这事还是推到孙玥脑袋上,谁让她是我死党,死党是干吗的,就是干这事的。
这个街心公园临近一个住宅小区,遛狗的散步的,都是附近的居民。年轻人很少,大部分是中老年人。我想起那时候家里的父母大人,夏天的晚上常去城市广场散步,把小伙计留家里干活。房里热他总把手里的活挪到院子里,我看书时常见到他忙碌的身影。那段时间我抗拒学习,每天拿本书在院子里装样子,他一会过来送个桃子,一会切块西瓜,怕影响我,悄悄的放下就走。至今还能清晰的记起,他常穿一件白色的螺纹背心,衬得黝黑的肌肤象夏夜的背景,我取笑说一件背心在空中飘啊飘,他就给我露出八颗牙的笑脸,那时的江佑真好也真瘦。
我喜欢那时的他,欺负起来很安全也任我随意驱使,不象现在。现在的江佑肌肉结实,搏斗中很轻易把我制服,在我身上他是一个掠夺者,没有温柔呵护,总是征服和没完没了的索取。他喜欢看我惨败,每到这时就以胜利者的面貌出现,把战局引入他的节奏里,操纵着我的身体,看它颤栗疯狂。在他眼里,我不是一个躯体而是一个物件,任他弯曲扭转,我的极限一次次被挑战。他总是看着我,那眼神象是要透到骨子里,即使在爆发前一刻也牢牢看着,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在那样的时刻还能镇定得目光清明。
一个突然而至的羽毛球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打翻了手中的蛋筒,中年阿姨跑过来道歉,我看看裙子上一摊奶油,隐约觉得开局不利,今天怕是不欢而散的结果。我们俩都没纸巾,我只能去远处的洗手间找水。
回来时江佑正在街心花园四处张望。我想,我中毒很深,明明他穿了干练的西裤和做工精良的T恤,在我看来却是没穿,越过服装分毫不差的透视出身体上每一个线条,每一条弧度还有背部隆起的肌肉,手上仿佛也能触摸那汗湿的肌肤。这男人是毒药,让我上瘾的毒药,沉迷于放纵游戏的毒药。
看到我,他笑起来,眉宇间满是轻快,光天化日下的江佑与夜晚不同,夜晚的他从不笑。
我定定神,打定主意先放松的遛遛,最后一秒再说正事。
“干吗不让我接你?这边离你单位远,你怎么过来的?”他接着笑,太阳还没落山,大概他的狼性在落日后才显现吧。
他自然的拿过我包提在手上,我真不适应,总感觉那双手只会剥我衣服。
“怎么约在这?你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带你去。”他的话真密,为什么在夜晚就只剩动作了。
他觉察到了我的沉默,“你怎么了?”
“哦,”我慌着指指裙子,“蹭脏了。”说完我糊涂了,哪挨哪啊。
他立刻蹲下身去看裙子,这姿势太暧昧,我脑子里猛的闪进一个画面,臊的忙拽他,“别看了,洗完了。”
他嗯了一声随即牵住我的手,动作连贯的象早有预谋。我们这对男女已经把两性之间能操练的姿势都试过了,却连入门级的牵手都没经历过,真是滑稽。平时谈笑自若的江佑似乎有点拘谨,手上一点微微的汗湿,我确定那是他的,与我无关。燕都的夏天闷热,虽说是临近黄昏可这会暑热尚未消退,加上手拉手也不适于我们这样的关系,我试着抽出手,可他的手随着我摆动,没有能摆脱的意思。算了,为了后面的谈话先营造这和谐氛围吧。
不大的街心花园几分钟就横穿完了,刚安静了一会的江佑又絮叨起来,“你真不想吃饭?要不喝粥去?喝冰粥,这附近有家店冰粥做的极好。我记得你最爱喝八宝粥,他们家也有。”
我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