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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怎么跟老妈一样总也记不住啊?”许睿涵一脸的愤怒。
“我又什么没记住啊?”许苒涵被弟弟说的莫名其妙的。
“你叫我全名行不行啊?我都多大了,还叫那么幼稚的名。”
“许少爷,吃饭吧!”
这顿饭许睿涵吃的是闷闷不乐的,吃完了也没跟姐姐说一句话就走了,许苒涵这叫一个郁闷:“真是活祖宗,我怎么让能他来啊!”
杨大队目睹了饭桌上的一切,偷偷跟许苒涵说:“绝对是你亲弟。”
“什么意思?”许苒涵斜眼看着他。
“跟你一样蛮不讲理。”说完没等许苒涵回过神来就跑开了。
杨大队深知嫡系亲属的重要性,在许苒涵下午去医院上班的时候,杨大队主动承担了接待许睿涵的光荣任务。先是带着许睿涵在部队能转的地方转了一圈,把许睿涵想碰的训练器材碰了一遍,过足了瘾后又带着他外面著名的小吃一条街吃了个遍,等回到部队的时候天色已晚,许苒涵等在部队大院门口看着杨大队的车徐徐驶进,站在了路中央。
许睿涵探出头来:“姐,迎接我们哪!”
“你给我下来,”许苒涵气急败坏的把弟弟从车里拉下来,“你有没有心肝肺啊,出去也不跟我说声?”
“我跟着杨大哥一起出去,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啊?”许睿涵跳下车,一脸的理所应当。
“什么什么什么,你叫他什么?您敢再叫一遍吗?”
“杨大哥啊!”
许苒涵一脸的无语,憋了半天:“你以后别叫我姐了!”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杨大队示意许睿涵上车,两人开车追上许苒涵,杨大队摇下车窗:“上来了,回招待所的路还有点远呢。”
许苒涵不理。
“莫名其妙啊!”许睿涵嘀咕着。
杨大队对他使了眼色,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你至于吗?我带你弟弟出去玩,你应该感谢我啊。”
许苒涵狠狠瞪他一眼:“送你了,这弟弟我不要了。”
“这么大的事,你不用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啊?”
“扑哧,”许苒涵被他气乐了,“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厚颜无耻啊!”
“别夸我,不禁夸,”杨大队把车停下,“上来吧。”
许苒涵打开车门上了车。
“你说你,至于吗,”杨大队重新将车启动,“我不就没打招呼,带睿涵出去玩了一下午嘛,你犯得着这么大火气嘛!”
“你俩现在挺亲啊。”许苒涵头靠车窗。
“我现在能叫你姐不?”许睿涵回过头来,冲着许苒涵一脸的无辜。
“你能不气我吗?呆两天你赶紧回去,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还满世界出来玩。”
“姐,”许睿涵一脸的扫兴,“在家老妈唠叨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又唠叨,女人真麻烦。”
“哟呵,你翅膀还没长成呢,就嫌弃我们了?有本事从小就别靠我们啊,切,没有我……”
许睿涵急忙打断姐姐的话:“没有你求情,爸妈就不会生下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知恩图报……姐,这句话你按照三天一遍的说,你自己算算,多少遍了?”
杨大队拍拍许睿涵的肩:“女人啊,你得哄,无论是姐姐老妈还是女朋友,都得哄,顺毛。”
车到地了,许睿涵跳下车:“杨大哥,那哄我姐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回招待所了。”
“臭小子。”许苒涵冲着弟弟三蹦两蹦的身影喊道,“好好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门窗关好了。”
“知道了。”许睿涵头也没回冲姐姐挥挥手。
“你还真有贤妻良母的潜质。”杨大队回头看着许苒涵,“他都多大了,都是个大小伙子了,你至于这么不放心吗?”
“这可是我弟弟啊,他从小就没出过门,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我能不担心吗?”许苒涵忧心忡忡的表情。
杨大队没说话,却笑了。
“好笑吗?”许苒涵一脸的疲惫。
“不是,”杨大队解释道,“第一次见你这么温柔。”
许苒涵也笑了:“送我回去吧,我累了,今天又做了一下午的手术。”
探亲二
许睿涵一大早就跑去找杨大队:“杨大哥,今天带我去哪玩啊?”
“今天?”杨大队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你最好先请示一下你姐。”
“唉,我出来就是不想被人管着,以为我姐这能好点,结果第一天就惹她生气了。”许睿涵耷拉着脑袋,“我姐今天肯定不让我出去了。”
“睿涵,你,很怕你姐?”杨大队一脸的好奇。
“也谈不上怕吧,其实我姐对我挺好的。”许睿涵轻描淡写的,但是杨大队看出了许家姐弟感情很深。
“你姐好像大你很多啊,你俩小时候什么样啊?听说你姐小学一直跳级啊,你知道吗?”杨大队打算在许家弟弟这打开突破口。
“是啊,我也是听我妈说的,我姐小学都没怎么上,一直跳级,才七八岁就上了初中,我姐特聪明,初中高中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高考的时候还是他们学校的状元呢。大学到博士也是一路保送,我妈老拿我姐教育我,我其实在心里也特崇拜我姐,真的。”
“还有呢?你姐还有其他什么事?”
“其他的?”许睿涵想了想,“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吧,反正我姐对我特好,别看她昨天对我一直嚷嚷,其实关键时候对我可好了。我是超生,要不是我姐当年坚持要我妈生我,估计现在就没我了。小时候我姐只要出去玩,不管去哪都带着我,一点都不嫌我拖累她,小时候,我姐好像上初中的时候吧,经常跟他们班一个男生玩,每次我姐带我出去,那男生都笑话她带个拖油瓶的。”
听到这,杨大队脸红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杨大哥,”许睿涵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你这么关心我姐的事,是不是喜欢她啊?”
“别瞎说,”杨大队掩饰道,“我这是关心下属,为了以后更好的开展工作。”
“这样啊,那算了,我还想再给你讲讲我姐呢。”许睿涵卖着关子。
“睿涵,想去哪?跟哥说。”杨大队一副“干啥我都满足你,你也满足我”的表情。
“哥,”许睿涵鼓足了勇气,“我想喝酒。”
“多大点事啊,走!”
杨大队带着许睿涵出了部队到了一家火锅城,两人边吃边喝。许睿涵就是叫的欢,其实没多少酒量,白酒也就喝了一两不到,嘴就开始瓢了,把姐姐那点事通通抖了出来:“我跟我姐那关系,我跟我姐最亲,跟我妈我都没那么亲。我姐对我特好,最疼我,我想要什么,我爸我妈不给我买,我姐就给我买。我姐是凶了点,可是她就是纸老虎,就嘴上厉害,其实心可软了……我姐可单纯了,还重情……”说着说着,趴桌子上就着了,任杨大队怎么叫都不醒。杨大队没办法,只好半拖半抱带回招待所。
许苒涵知道以后气的脸都白了,浑身发抖,眼睛就跟利剑似的盯着杨大队,半天都没说一句话。看着许睿涵哇哇直吐,一个劲的喊着难受就跟心被挖出来了似的,好声好气的哄着弟弟:“睿睿乖啊,喝点水,姐给你买了醒酒茶,喝点,马上就好。”
“姐,”许睿涵迷迷糊糊的,“我难受,难受。”
“姐知道你难受,好好睡一觉啊,睡醒了就好了。”
杨大队在旁边站着看着,不是杨大队袖手旁观啊,实在是许苒涵拒他于千里之外啊,杨大队这个懊恼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想着把人家弟弟伺候好了套套关系,现在好了,倒得罪了,完了。
待许睿涵不吵不闹了以后,许苒涵把杨大队叫到门外。
“你太过分了,”许苒涵气的眼珠子都要射出来了,“他才十八啊,他还是个孩子,你让他喝酒,他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不是我让他喝的,他自己要喝。”
“他要喝你就给?他要是你弟弟你能这样吗?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喝过一滴酒,他根本不会喝酒,你看他现在,他难受成什么样了?这不是你弟弟,你不心疼我心疼。不让你带他出去你非得带,你成心给我过不去吧?你跟我过不去你找我报仇,你跟他个孩子你算什么本事啊……”许苒涵说的嗷嗷直哭,听的杨大队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对不起啊!”杨大队一脸的真诚。
许苒涵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杨大队,片刻,推开他径直回到房间。
许苒涵在弟弟床边守了一夜,看弟弟醒了,骂道:“活该!”
“姐,别说了,”许睿涵低这个头,“以后不敢了。”
“愿意管你似的,”许苒涵拿了毛巾给弟弟擦脸,“票给你买好了,明天上午的车,回家吧!”
“姐,”许睿涵蹦了起来,“你真赶我走啊?我以后听话还不行吗?你让我再呆几天吧!我保证听话,不惹你生气了。”
“别闹了,”许苒涵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弟弟,“好弟弟,回去吧,这是部队,不比在家,姐是个军人,要服从命令,你在这会影响姐的。”
“姐,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嫌我不听话了。”
“别说傻话,姐永远不嫌你,赶紧回去吧,不然时间长了爸妈也惦记了,等姐有时间了,好好带你出去玩玩。”
杨大队开车陪着许苒涵送的弟弟,在车站许苒涵千叮万嘱,许睿涵也不嫌烦了,也不顶嘴了,老老实实的听着应着;杨大队看着也不笑话她了,只觉得对不起人家姐弟俩,觉得要不是自己带着许睿涵擅自外出,人家姐弟本来能好好相处几天的,这么一想,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回去的路上,许苒涵一直没说话,看着窗外。
“对不起啊。”杨大队打破了沉默。
“其实,我弟能来我挺高兴的,心想着好好带他玩玩,他马上就要高考了,我就想着让他别有太大压力,趁着现在放松一下,”许苒涵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可谁知道,他这么不让我省心。我怕他再呆下去不定出什么事呢,万一磕了碰了的,耽误了他考试怎么办。让他走我真舍不得他,好不容易见一面,我舍不得……他一共就带了两天,我都没好好陪他,这孩子心里肯定也难受着呢……”
杨大队越听心里越难受,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遍,真狠不得抽自己一耳朵。看着身边的女孩哭的那么伤心,自己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上猛虎、海上绞龙、空中猎鹰”,这是军委送给雷鹰特种部队的荣誉。雷鹰特种部队与其他的部队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其他部队是术有专攻,而雷鹰却要全面发展,全面掌握,要能遂行陆、海、空三栖作战。
这一天是雷鹰特种部队例行空降训练的日子,空降训练对外界环境要求非常严格,受客观因素的影响非常大。跳伞时对飞机的飞行高度、风速、云层等气象条件,都有严格的要求,因为一旦这些客观因素达不到标准,稍有闪失,就会酿成不可预料的后果。因此,在空降训练前一晚,杨大队特意给全大队召开了动员大会,反复强调了注意事项。其实,空降训练,雷鹰大队不是第一次参加,也几乎没有出过严重性伤亡,但是每次训练前,杨大队依旧不敢有任何马虎,任何松懈,因为不出事是不出事,一出事就是大事。尤其这次,杨大队总有种不安,想起第二天的空降训练,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烦躁。
“老大,你想的太多了吧,空训对咱们来说还不跟玩似的啊。”王东豪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信心百倍。
“就是,老大,空中猎鹰,咱可不是徒有虚名啊!”贺磊也嘻嘻哈哈附和着。
可是杨大队还是放不下心来:“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带好你们的兵,检查好配置,千万别粗心大意。”
到了训练这天,随着飞机的掠过,战士们一个接一个的跳下去,空中盛开了一朵朵雪白的伞花,杨大队的心逐渐放了下去,只剩下最后两个人了,就是杨大队本人和许苒涵。杨大队再次朝着许苒涵强调了注意事项后,两人准备起跳。可就在这时候天气突变,降落区上空的云高降到700米左右,能见度降到600米,飞机在空中若隐若现,气象条件到了安全训练的临界点。这种环境太恶劣了,杨大队与塔台取得联系,决定取消许苒涵的训练任务。许苒涵听了立马反对。
“服从命令!”杨大队厉声喝道。
“全大队都跳了,我为什么就不能跳?”在高空中,许苒涵站在飞机边缘质问着。
“因为现在气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