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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黄色的圣旨上,曹治的玉玺稳稳的落在上面,自己的命运也从这里开始升华,白柔紧紧的握住圣旨,关节处可以看到泛白,“为朕之所爱”一句一句的重复着话语。
“柔儿。”永远熟悉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白柔的眼中已经朦胧,直直的跪在了地上:“臣妾恭迎皇上。”
“柔儿。”曹治的语气加重,有些责怪:“怎么,朕说的又忘了,快起来,这大冷天的,不是讲了以后不要再跪了吗?”看看白柔仍紧紧的拿着圣旨,一下子心情又舒展开:“怎么,不喜欢朕的新年礼物?”
“不,喜欢,太喜欢了。”白柔仰头看着曹治,眼中表现出少有的真情,“不是因为昭容的封号,而是因为一句‘为朕之所爱’,谢谢皇上!”
看着微微动容的白柔,一下子拥入怀中,“不用谢朕,朕不过写了心中所想,如实而写罢了。”
“皇上。”彩蝶这时候正送茶水,看到这一幕却不知该退还是该进。
白柔羞涩的笑笑,接过彩蝶的茶水,给他递上,“皇上,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是不是因该先给太后请安啊。”
“朕一早来就是过来接你一起去的,你不知道,早上朕醒来不见柔儿,心中就慌的很,以后你就搬到朕那去算了。”
“好了,皇上,这样不是挺好,难道你偏要把我推到那浪尖上不成。”曹治懂她的意思,淡笑了一下,“好,朕都依你。快走吧,现在已经迟了,母后要久等了。”
飞霞殿,曹治和白柔姗姗来迟,白柔不动声色的把手从另一只掌心抽出,端庄的给太后请安,“好了,这大过年的,无需拘礼。快入座吧。”太后心情很好,没有因为她的来迟而责怪。
白柔抬头看了对面入座的人,禹王爷正若无其事的和太后说笑着,而夜冥以王爷的身份永远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昨夜的一切好像都不曾发生过,这就是后宫,每个人都在努力的伪装着自己,而在暗处,又撕开嘴脸不断的谋害着自己的敌人。
犹豫冬天衣物穿的厚实,贵妃和淑妃的肚子看不出,身姿依然窈窕,两人脸上更添了曾母性的光辉,而嚣张和清冷之色褪去了不少,也许她们现在正孕育着她们的寄托。
“柔儿,你第一次离家,一切都还好吧?”太后的关切打断了白柔的思绪。
“回母后,儿臣一切都好,谢谢母后关心。”这一句关心引来了两妃的不满,刚有的慈母之色,又褪去了。
“那就好,这宫中今年就要添两个小皇子了,现在我不认老也不行了。”太后看着曹治,一脸的喜悦。
“母后,你怎么会显老呢,你永远是这后宫中最美丽的。”这是夜冥的声音,原来他也会夸奖人。白柔看着这个母慈子孝的场面,要是知道自己儿子正在谋划一场阴谋时,不知又是什么感受呢?
妃嫔们陆续离开了飞霞殿,“娘娘”禹王妃叫住了白柔。
天冷,衣服厚重,更显得这位王妃有些弱不禁风,白柔停住了脚步等着她,“王妃找我有什么事吗?”
禹王妃有些腼腆,笑容如春风一样暖人,这样的人是无法冷颜面对的:“娘娘就叫我玉容吧,昨夜王爷他,他的冒失还请娘娘原谅。”
白柔一楞,这样娇弱的女子,有这样的勇气,但昨夜之辱岂是一句道歉就可了的,那岂不是我白柔太好欺了不成,“哦,原来王妃,不是玉容知道昨夜王爷逾越了,你们不是我白柔太好欺了不成,“哦,原来王妃,不是玉容知道昨夜王爷逾越了,你们夫妻真是恩爱,连这种事都要相告。”
玉容听了这些话,有些拘谨,看看四周,“娘娘,不如我们到亭子那边说吧。”
白柔点点头,随她而去,“现在可以说了吧。”转过身,不想看着这个娇弱的女子心软。
“咚”玉容直直的跪了下来,“你这是做什么?”白柔转过身生气质问着她,怎么是想用你的柔弱来向我示威吗?
“娘娘,你听玉容一言,”白柔扶着她的手松开了,原来这个女子也是如此的倔强,“玉容与王爷定亲时,王爷还是太子,可是那时他并不开心,整天担心着自己的太子之为被夺,玉容看着原本自信骄傲的人一日一日的憔悴,心中十分难过,终于这太子之位没有保住,可是当他知道自己失去这一切时,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他也厌倦这整天的皇位之争,但是却陷在其中,不能自拔。玉容知道他现在气的不是想要争这皇位,而是不服气而已,所以才有昨日酒后的冒犯。因为玉容昨日不放心王爷,所以一直尾随他,才看到昨夜的一幕,玉容本想阻止,可是见娘娘要掉下池水一刻,心中后悔为何不早点阻止,好在娘娘有贵人相助,否则玉容要悔恨一生了。”
白柔看着眼前的女子,还是扶起了她:“悔恨一生的不应该是你,而是禹王爷,你何错之有,玉容,我能理解禹王爷的心情,虽然没有争夺之心,可是那夺太子的屈辱之心一直都存在,所以才会如此,可是这与我又何干,与你又何干,为何要牵扯我们。昨日之事,就算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我知道了禹王爷的心中所想,王爷可会饶我?”
玉容被白柔的一番话惊了一下,是啊,王爷会饶过她吗?“会,玉容会劝服王爷的。”
白柔看看她那不自信的话,笑了,没有轻蔑之色,“好了,都过去了,你也不必为此烦恼了,这后宫之中,一味的退缩是不能自存的,你不是不知道,不过我答应你,昨夜之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放心了吧。”
玉容面露喜色,“谢谢娘娘。”一种如释重负的样子,让人心怜,这样单纯的女子就不应该在这宫中。
白柔看着那娇小的身影逐渐离去,心中一阵的感叹,玉容真的了解曹禺吗,那样的人,那眼神中的怨气岂是几句话就能劝服的呢?
三十一、赐婚
再回到怡和宫时,宫中的太监副总管王权领来一个人,此人身型魁梧,轮廓分明,面容英俊,可是却有一双冷冷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从装束上看像是宫中的侍卫。
“娘娘,奴才看怡和宫本就偏远,这宫中的侍卫巡逻难免会有不周,所以奴才给娘娘配有一名侍卫,这事已经请示过皇上了。”王权一直低着头,恭顺的给白柔请示着。
白柔没有理会,只是看看那个侍卫,同样冷的眼睛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不要,我不需要侍卫,我很好。”
“娘娘,奴才已经请示过皇上了,况且这宫中身边有个侍卫还是安全些,万一再有什么意外,也好…”王权话没有说完,但白柔懂他的意思,这是夜冥安排的,是用来保护她这个棋子的。
“你叫什么?”白柔直直的看着那双冰冷的眼睛,仰头问他,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了,但又多一双监视自己的眼睛,心中总是不痛快。
“回娘娘,奴才夜影。”
“夜影,姓夜?”他是天鹰教的,白柔冷笑,夜冥啊,你可真是有本事,现在是在她面前炫耀吗,这宫中的侍卫已经有他天鹰教的人了。
“有劳公公了,人我留下了,你也可以回复了。”白柔看看王权一脸疑惑,笑了:“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你可以回复你的主子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人我留下了。”‘主子’两个字格外的重,王权楞了一下,尴尬的告退了。
“彩蝶,你帮夜影安排一下。”白柔看着夜影总是冰冷的双眸,透着寒气,从那里面看到的就是夜冥的影子,心中一楞,暗想道:难怪叫夜影呢,原来还真有夜冥的影子。
新年时间过的很快,曹治这段时间不用上朝,每天过来陪她,所以再没有见过禹王爷。“再过两天禹王爷就要回去了,朕打算给他个封地,可是被太后拒绝了。”
白柔听曹治这样说,知道他对禹王爷心中有愧,自己本不该多事,但想想曹禺那天的行为和说过的话,还是忍不住劝到:“皇上,太后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皇上的势力还没有稳健,这时候要是给禹王爷封地,那岂不是壮大禹王爷的实力吗?虽然臣妾不该说这事,但臣妾知道太后是为皇上着想的。”
曹治点点头,“其实朕心中也是忧心,可是毕竟是我欠了他的。”
“皇上,既然你有这份心意,不如再过几年给禹王爷封地,做个藩王也不迟啊,皇上何必急于一时呢?”白柔再次劝说的曹治,这事如果不阻止,就凭禹王爷水榭说的一番话,定是后果不堪设想。
“好,就再过几年,等朕根基稳固了再议。”曹治听了白柔的劝解,心中一事已了,有想起一事:“对了太后还提到皇兄的婚事,想到了你妹妹白屏,你看如何?”白柔知道这次所指皇兄是夜冥。
白柔心中一颤,这白屏一心想进宫伺候皇上,没想到会指给夜冥,也许夜冥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娶仇人的女儿吧。“皇上是说闵王爷吗?臣妾听说闵王爷行迹放荡,行为乖张,上次年夜上好像并不愿意娶妻,这次他会愿意吗?”
“所以朕想先问问柔儿的意思,毕竟白屏是你妹妹。”曹治凝视着白柔,她知道白柔和妹妹的感情并不是太深。
“皇上,怎么问柔儿呢,虽然白屏和臣妾感情并不深,可是毕竟是臣妾的妹妹,臣妾还是希望她幸福的,如果能嫁给王爷的话,当然希望王爷能好好的照顾她。”白柔依在曹治的怀中,眼神中的犹豫不想给他看见。
“其实皇兄也不是那种寡情薄意之人,朕想他以前定是在外漂浮惯了,没有定下心来,才会如此,要是王府中有了女主人,应该会好多的。既然柔儿不反对这事,那朕就这么决定了。”曹治见白柔不反对,心中倒是很开心促成这桩美事。
白柔往曹治的怀中又依了依,就这么决定了,心中有着说不清的情绪一直阻扰着她的思绪,直到元宵节那天也不曾散去。
元宵佳节,禹王爷已经离去,一直没有和白柔再见过面,之前也只有禹王妃会到白柔这小坐一会,她是不放心白柔的话,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夫君,白柔没有猜测,因为曹禺现在应该还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
元宵晚宴中,本没有什么意思,但当李富贵读到皇上的圣旨,赐婚给闵王爷时,那一向行为不羁的一脸玩笑的王爷,竟冷下脸来当场拒婚。
“皇上,恕臣不能领旨。”夜冥态度坚决,那眼中的一丝冷色不容商量。
整个殿堂安静异常,“皇儿,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太后冷静而厉色,眼中明明有着怒火,却面目平静。
“儿臣是放肆了,但是旨还是不能接,请皇上收回旨意。”听到夜冥回绝的那一刻,白柔一直堵住胸口的气才顺了下来,她猜对了,夜冥不会接受的,这样白屏进宫,进王府的美梦都因夜冥的拒婚给断了希望。
“皇儿,你年龄也不小了,在外面胡闹的了也够久的了,该收心了。”太后终是降了心中的火,放慢了语气,一旁劝说。
“母后,”夜冥的语气也有些缓和,“儿臣知道自己行迹放荡,可心性难改,也怕耽误了女子的幸福,不如就由着孩儿吧,况且孩儿在外一人漂泊惯了,实在不想也不愿现在成家。”
“罢了,罢了,此事以后再说。”太后一向性格偏执,认准了很难改变,可是对夜冥却一忍再忍,白柔也不禁好奇起来,原来他的过去就是太后的软肋。
由于太后的震怒,曹治没有和白柔一起回怡和宫,而是先送了太后回宫,白柔由夜影和彩蝶陪同着回怡和宫,经过水榭时,夜冥停在了白柔的面前,脸色阴沉。他朝后面两人看了看,彩蝶和夜影知趣的退下去了。
“本准备恭喜王爷的,可是王爷却不领皇上的好意,拒绝了一桩这么好的姻缘。”白柔夜色中莞尔一笑,笑意揶揄,可在夜冥眼中却是异常的诡异,什么时候,这个聪慧的女子已经开始会自己布局了,而让自己不断的深陷,不,一开始她就在布局,让自己的心在不断的往她那跑,追都追不回来。
夜冥心中一狠,手无情的掐住白柔的脖子,胳膊的力量总是在手腕处就停住了,实在是对这纤细的脖子下不了重手。
白柔就被他死死的控制在原地,脸上露出无畏的笑容:“怎么,想杀我,可是你现在没有棋子了,王爷拒婚的人,应该也不会进宫了吧。如果我死了,白云山就不会平步青云了,而你夜冥,计划也就失败了,或者要重新物色新的棋子吗?”
“你住嘴。”夜冥动怒的堵住了白柔的嘴,吻是那样的粗暴,那样的疯狂,不允许白柔的任何挣扎,急切的允吸着白柔口中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