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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心中慌乱,她不敢乱动,怕他有过激的行为,可是曹禺冷哼一声,放下了手,“你最好指望曹闵对你放不下,否则你这样的美人,本王就自己消受了。”
白柔看到那贪婪的眼光,心中十分厌恶,可是现在她有了身孕,更不能轻举妄动,“既然如此,王爷就请回吧,我累了。”
六十二、交换人质
夜梅的来访是白柔意料到事,虽还是一脸的沉静,但是白柔还是看出了眼中的歉疚,而那份歉疚并不是为白柔,而是因为夜冥,所以对于夜梅,或许她们都有着共同的情感,所以对于夜梅,白柔也恨不起来。
虽不恨,却还是很生气。“是因为恨我吗?”白柔直视着夜梅,“如果是,你直接可以把我抓走后,把我杀了,你知道这样会害了冥吗?”
夜梅冷哼一声,那一张秀丽的脸中怒气尽显:“不,是你害了王爷,本来王爷有着远大的抱负,可是你的出现打乱了王爷的一切的计划,你可知道王爷的过去吗,又可知道他曾今吃了多少苦,好容易才辛辛苦苦的走到今天,拥有今天的势力,如今只为了你一人放弃了一切部署。”
白柔摇摇头,她不是不想了解夜冥的过去,但是那个让他痛苦的过去,她不愿意他再去想,另可永远忘记,“你可真正了解过夜冥的想法,他当真愿意有着争权夺势之心,还是因为仇恨蒙蔽了心智,现在的他更开心还是以前的他更开心。”
夜梅似乎在想着夜冥以往不曾看见的笑容,眼神中有些痴迷,恢复神态后疑惑的看着白柔,语气却不甘示弱:“怎么可能,王爷定是在你的迷惑下,才会如此。”
“迷惑?你跟着冥这么多年,他是个容易被人迷惑的人吗?我想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冥做事一向有自己的主张,即使是我,恐怕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他愿意放弃以前的生活,只是因为他找到了自己更向往的生活。”白柔的话在一点一点的揉进夜梅的心里。
“不管怎么说,王爷抛弃我,都是因为你。而王爷这次如果有难,也是因为你,是你害了王爷,而不是我。”夜梅转身不愿再说。
“冥落到了曹禺手中,你就开心了吗?看到曹禺打败他,你就开心了吗?”白柔追到门口对着夜梅的背影大声的说。
夜梅的身影停了一下,过了片刻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如果他不在意你,他永远也不会被曹禺打败,更不会落到曹禺手里。”
白柔扶着门框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失望的转过身,她现在需要休息,也许只有休息才能不再增加夜冥的负担。
在胤州界外,夜冥安排好一切,欣喜的回到营帐,可是看到空空的床铺时,以为白柔到外面散步,准备出营帐找她时,却听侍卫回报说白柔跟着夜梅骑马走了时,当时脑中一片混乱,气的就杀了那个侍卫。
脸色惨白,怒气冲天的夜冥直到收到曹禺送了的书信,他混乱的情绪才慢慢的强迫住自己镇定下来。
“王爷,这个时候不可乱了方寸啊,否则正好中了曹禺的诡计。”夜影看了曹禺的书信,心中也暗恨这卑鄙小人,但是现在这个关键时候还是要稳定住夜冥的情绪。
“我知道,可是这个时候柔儿在他们手上,难道这仗不打还不行吗?”夜冥虽情绪已经稳定,但是想到白柔在他们手中,而且还是有了身孕,就如万蚁俎心。
“可是王爷,禹王妃现在还在军营中,是不是…”夜影想要挟持禹王妃来交换白柔。
夜冥领会了夜影的意思,没有拒绝,却在思考,他知道白柔和禹王妃关系甚好,可是目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好,去把禹王妃 请过来。”
玉容进入帐内,眼中带着歉疚,夜冥打量了一眼,“看样子禹王妃消息也是灵通的,你说这样的事发生在这军营之中,该怎么办?”
玉容道:“王爷,你如今是这军中主帅,这事还请王爷定夺。”
“好,既然你让我作主,但本王也不想动摇军中士气,你看委屈一下禹王妃,不知可否有异议?”夜冥试探着玉容。
玉容看着眼前的人,眉如远山,目似朗星,有着王者的威严和坦荡,这是自己夫君怎么都比不上的,“好,就依王爷,玉容愿意配合,只怕未必能行的通。”其实玉容早就接到曹禺的书信,让她想办法尽快离开军营,可是她却不想走,她想如果自己落在曹闵手中,曹禺是如何的态度,夫妻多年,一直相敬如宾,可是却没有夫妻的温情,如果自己有难,他的夫君会如何做。
当她看到白柔和曹闵两人不顾一切的相爱,生死与共的情怀时,内心真的好羡慕,可是却不敢奢求自己能有这样的感情,曹禺的心原来她一直不明白,可是现在她知道了,原来他一直在等着机会与曹治争夺,他只是想得到更多的筹码而已,自己是不是也是她的一个筹码,父亲的老部下现在大部门已经归入他的门下,他拿到了一切筹码时,会不会抛弃自己,这一切玉容好想有个答案,所以他愿意配合曹闵。
六十三、心似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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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曹治正和赵璟烨等大臣们商讨着胤州城外驻兵的事,“据打探的消息,主帅是闽王爷,但是一直是按兵不动,并没有要进攻的迹象,不知有何用意。如今闵王爷和禹王爷两人结盟,对我们来说是极其不利的局面。”赵璟烨分析着目前的局势。
这一个多月以来,曹治脸上更加的消瘦,但却添了一份俊美刚毅:“以曹禺的性格,两人未必人够齐心,现在这兵临城下,却按兵不动,璟烨,你不觉得奇怪吗?让人再去打探,朕怀疑这其中定有缘由,还有,你立刻加派人手守城,千万不能大意。”
当所有人退下时,曹治叫住了赵璟烨,赵璟烨恭敬的站在他面前,等着发话,可是迟迟却不见曹治说话,便抬起头,曹治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笑了:“你知道朕要问你什么,是吗?”
赵璟烨立刻低下头道:“臣不敢妄猜圣意,请皇上明示。”
“你,也罢,那朕就问你,最近可有柔儿的消息?”曹治冷笑一声,虽说要绝情绝爱,可是却总是放不下,绝不掉,现在每天宠幸着白屏,可是总是会出现白柔的一颦一笑,那在绣架前微微抬头的样子,那泪眼婆娑的样子,还有最后牵着曹闵的手决绝的样子,耳边经常想起那城门外最后一次插肩而过后心碎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
“回皇上,臣没有她的任何消息,皇上,忘了吧。”其实赵璟烨知道白柔应该在曹闵身边,而且应该很快乐的,但是这曹治也应该知道,为何还要问呢,很快就会兵戎相见,那时候的白柔该如何是好呢,这是不是就是曹治心中的犹豫和不安呢?
曹治看看赵璟烨,依旧笔直的站立着,刚才那句安慰他的话,似乎没从他嘴中发出一样。“好了,你陪朕走走吧。”
两人随意的在御花园中走着,心却无心看景:“其实朕知道她过得应该很幸福,那一晚看到柔儿选了皇兄,那眼神中闪着的东西从未在朕的身上停留过,朕便知道朕输了,或者是从未得到过,又何来的输赢。可是朕也不甘心啊,朕曾今想过为了她朕愿意放弃眼前的这一切,可是她却不要,因为她心里不爱朕,不爱。”压抑心中许久的话,说了出了,虽是轻松了许多,却丝毫不减那锥心的痛。
“皇上。”赵璟烨从没想到过一个帝王愿意为一女子抛下一切,“这还有千千万万的子民需要你,请皇上不要再沉寂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朕也想过去,朕是皇上,是天子,是注定的孤家寡人,本就不应该有爱,所以注定留不住自己心爱的女子。”曹治抬起头看到远处一身影慢慢的走向自己,那眼睛像点燃的火苗一样,立刻亮了起来,看清来人时又慢慢的暗淡,对赵璟烨道:“你先退下吧。”
白屏婀娜多姿的缓缓走来,看到曹治那暗淡的眼神,心也以点点的下沉,始终自己只能做个他身边的影子,原本只是想一生守着心中的那份爱就在宫中终老,可是曹治的颓废俱伤,这样的愁容在一点点的侵蚀着自己的心,也许曹治和曹闵有着相似的容貌,可是白屏知道他从来就没有把曹治当作过曹闵的影子,而自己却一直再做着白柔的影子。
夜夜相伴,却夜夜叫着别人的名字,她为眼前的男人心疼,也为他心酸,她能对曹闵的爱正慢慢的放下,可是为何他却死死的守着心中的那块禁地。
“皇上,”两人就各自想着心思,慢慢的靠近,“臣妾给你准备了一些点心。”曹治看着她,心中歉疚,白屏对自己的心思,他怎会不知。
“陪朕一起吧!”他牵过白屏的手,这双手比白柔的更要纤巧一些,柔软一些,可是却没有握着白柔那双手感觉坦实安心。
“皇上是在想姐姐吗?”看着曹治的失神,白屏终于忍不住问了。
曹治立刻冷下脸来,他是在想,可是他也要尊严,在白柔面前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尊严,现在白屏面前坚决不行,“不要提你姐姐,朕不想听,朕当她已经死了。”恼怒的拂袖而去。
“皇上,皇上…”白屏看着他的背影呆呆的看着,口中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来的,心就这样漂浮着。
六十四、筹码
禺王府中,曹禺接到了夜冥的书信,看完后气恼的一掌拍向桌子,“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被曹闵给捉住了。”
撕烂了书信就往行馆的方向去,一脚踹开白柔的门,白柔见曹禺神情恼怒,一时慌张的往后退了几步,曹禺却咄咄逼人的跟着靠近了白柔:“既然曹闵想交换人质吗,我就偏不让他如愿。”说完,便抱着白柔往床边走去,白柔被曹禺的话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身子一轻,慌乱的挣扎却丝毫没有效果,“放开我。”
那恐惧的心在慢慢的下沉,“你就不顾及玉容的感受吗,她的心可在你的身上啊。”那欺身而来的身体顿了一下:“玉容?”
可是没一会儿又道:“她既然是我的妻子就要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这仗曹闵是一定要打的,想跟我耍滑头,休想,这次既然曹闵不要你了,我就收了你。”那双赤红的双眼已经蒙蔽了人的本性。
“王爷,王爷,…”外面的侍卫一边一边的喊着:“秦将军来了,要见王爷。”秦将军是玉容的父亲,曹禺烦躁的看看白柔那娇嫩的肌肤,那上衣已经被撕成布条,这样的床帏更加的煽情,可是侍卫的不罢休的叫着,曹禺只好放弃眼前的猎物。
“王爷,秦将军要冲进来了,所以属下不得已才…”侍卫看到曹禺的脸色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说话也是战战兢兢的。
“请将军到大厅等候,本往随后就到。”曹禺吩咐后又折回了白柔房中,白柔警惕的看着他,她现在害怕了,往日的倔强和勇敢已经因肚中的孩子,只得收敛。
“放心,那老东西来了,定要烦我个半天,不过你最好指望曹闵对你怜惜一点,乖乖的听我的命令,想和我谈条件,他筹码还不够。”
曹禺终于离开,好在离开的时候白柔并没有带走全部衣物,打开衣橱,里面还有留下的衣裙,看样子曹禺早就准备好要挟持白柔,所以没有找人打扫房间。
禺王府,曹禺进了书房,就叫来了他的谋士曾人,曾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的淡定,淡笑的看着这个充满了怒气的王爷:“把秦将军打发走了?”
曹禺看了他一眼道:“走了,但是这老家伙居然威胁我,说他女儿要是有事,就撤出他的人。”
曾人摸了摸他的山羊胡,凝神了一会儿,道:“这个时候王爷可不能抛下王妃啊,如果秦将军的人一撤,我们的胜算就不大了。”
“这个我知道,难道真的要我和曹闵他交换人质吗,这样我不同样也控制不住曹闵吗?”
“以属下前些日子的观察来看,曹闵定是舍不得那行馆中的美人的,以往他建立了天鹰教,还有他笼络的朝中大臣,哪一点不说明他的心思,可是最后却为一个女人放弃了一切。王爷,你想想,我们人质的份量可是比他那边的份量要重啊。”
“哦,这点我到是没想到。”曹禺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以曾人的意思是…”
那人一直是淡笑着:“王爷不如再书信一封,请闵王爷好好照顾王妃,至于白姑娘,王爷只夸她貌美娇人,属下想那闵王爷定会方寸大乱的。”这个时候曾人的眼中终于冒出了一丝阴霾。
“好,我立刻亲自修书。”立刻坐在书桌前,洋洋洒洒的写好书信。
六十五、情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