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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皇上。”赵璟烨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好,我给你通传。”
“多谢将军。”白柔微微屈膝行礼,抬眼间,却看见夜梅怒视的眼神。
白柔没有理会,回到了离开已经的房子,一切依旧,这里像是一直有人在打扫,竟是一尘不染。
“夫人。”夜梅站在门口。
“进来吧。”白柔坐下看着她。
“为什么?”夜梅问道。
“既然你叫我一声夫人,也就是认了我是冥的妻子,冥原谅了你的过错,那我也不会再计较。”白柔神情淡然,却欣喜与夜梅能主动与她交谈:“你是想问为何我不急于找冥的尸体,为何要进宫,为何急于找皇上,是吗?”
见夜梅点点头,白柔微微笑了:“我很开心你能坦白这些疑问,如果当初你能把心中的疑问或想法说出,也不会今日我和他天人悬隔地结束,可是我不恨你,因为你我有了美好的三天。冥既然已经离开了,但我的心也跟着去了,就剩下的皮囊对我来说也是无用的,最终还不是一堆白骨,也许…
白柔没有接下去说,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块虎符,夜梅认识那是兵符,虽然她从没问过那大队人马为何消失,但白柔知道这一切夜冥已经安排好,在他上山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
“我想曹禺还在追踪我们,既然能找到静安寺,就能找到这天下任何一个角落,有什么地方比皇宫安全呢?这也是冥安排我进宫的目的。所以我要找曹治,这杀夫之仇不能不报。”
夜梅扑动一声跪下,“夫人,对不起。”她没有多余的话,可是说的很是沉重和真挚,白柔拉着她的手,用了用力,“以后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为王爷报仇,还有一起抚养这孩子长大。”另一只手放在腹部,露出慈母般的神情。
“娘娘,娘娘…”彩蝶的声音飞快的传入,白柔看着这个才几个月不见的小丫头,恍如隔世,那原本稚嫩的脸上蒙上了忧伤。“娘娘,彩蝶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赵大人让我过来,我还以为做梦呢。”
“彩蝶,你不是做梦,我回来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娘娘了,有些事我改天再和你说。”彩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以前即使再伤心,那淡然的脸上的双眸一直是闪烁着光芒,可是现在那双本明媚的双眸黯淡无光。
“好的,小姐。”彩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乖巧的回了,白柔听了满意的点点头。
过来半个时辰,李富贵进来,说:“皇上请白姑娘去静月苑。”李富贵没有抬头看白柔,说完就走,白柔知道他心中在责怪自己,但白柔只是淡笑的面对一切,冥离开她了,这世间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白柔慢慢走近这静月苑,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犹豫一了会,还是慢慢走近,笑容依旧,“白柔参见皇上。”
没有以往做作的温柔,却也是声音温和柔软,曹治看了一会仍跪着的白柔,本就瘦弱的她,好像现在更加瘦了,可是为何她瘦弱的身影感觉到更加的遥不可及,冰雪轻盈,风容尽现,却咫尺天涯。
“先起吧。”
白柔抬起双眸看到一张消瘦的脸,那原本隽秀的脸也许很少言笑,眉心纠结,显得异常冷峻,白柔一阵恍惚,那样的冰冷似曾相识。
七十四、求不得,放不下
即使相似,那又如何,毕竟那个人已经离她远去,又或许真的化作风,一直围绕在她的身边。
白柔保持的微笑,曾今的内疚和心疼也慢慢的消失,她无力再去关心他人。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曹治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仰视着白柔,她一身白衣,在月色中犹如飘渺的仙子,走不远,也靠不近。曹治收了收心神,指指一旁的另一个石凳说,“坐下说。”
“皇上,白柔一来是想感谢皇上的搭救之恩;二来是想…”白柔从容面对着他,好似没有过牵扯的两人。
“搭救,你错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曹闵的军队驻扎在胤州城外,现在他人到了我布防之内,岂有不‘搭救’之礼,只是没想到…”曹治冷笑一声受不了白柔的漠视和冷淡,打断了白柔的话,黯然的神色一闪而过,快的连白柔都不曾发现,“二来你是想让朕替你报仇吗?”
白柔凝神看了看曹治,似乎那样的陌生,可又熟悉的如心中所思。却是他像以前充满仇恨,把爱都埋藏的夜冥。
“不,皇上,”白柔拿出兵符,又道:“不是你帮我,是我们合作,一起灭他,他现在自守着那胤州不放,野心之大,皇上怎可容他呢,现在我手上的兵力正好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况且我们的将军也熟悉曹禺的布阵。”
曹治若有所思的看看她,嘴角突然笑了,却眼中的寒意甚浓,“那如何朕同意合作,那结束后呢?”
他果真是个精明的皇上:“我一个女子定是指挥不了这么多人的,我想如果他们愿意,皇上也愿意的话,就效力朝廷,如果他们要离开,也请皇上不要为难他们。”
“可是他们不少人是江湖中人。”曹治站起身,慢慢的踱步。
“皇上”白柔也跟着起身,“即使是江湖中人,也是在天子脚下,只要给他们起码的尊重,我想他们定会全心效力于朝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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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治点点头,忽然转身看着她,那眼光锐利的像要穿透一般,“他毕竟是我的皇兄,如今过世,丧事还是要办的,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不要”白柔失声的叫了出来,夜冥的离去,她一直很冷静,但这样的丧失一办,就好像真的永远都失去他了,一点幻想都不给她了,谁都不知道她心中一直有梦。
白柔意思到自己的失态,吸了口气,恢复了神态,说道:“我的意思是人都不在了,要这么虚礼干什么呢,我把他葬在静安寺的山上了。”
“这事我要和母后商量一下,会告诉你的,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曹治大步的离开,他不能看到白柔为了其他人失神的样子,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哥哥,已经过世,可是他的心中仍旧痛,痛的厉害。
他虽是皇上,却无法让心爱的女子爱上自己,想要努力的推开她在心中的位置,为何如此之难,心中一片苍凉。
他疾步的走到白屏那里,想要填补心中的黑洞,一把抱住她,可是怎么也填不满,他抱起白屏,粗鲁的放在床上,便压在身下,他重重的亲吻着她,咬着那光滑的颈部,犹如要把身下之人吞噬在自己的灵魂之中,白屏被他的狂乱楞住了,身体动弹不了,任由着他发泄心中的情欲,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流下。
“够了,不要在朕面前装可怜,朕不信了,朕再也不信了。”曹治感觉到口中咸湿,恼怒的吼着,气愤的撕开了白屏的衣裙,将自己的硬物猛力的刺到她的身体,白柔失声的叫了一声,眉头一皱,心中的不甘也化做种种情欲,配合着那疯狂的节奏,在绝望中演绎心中的不满。
两个充满仇恨,求不得,又放不下的人怒放着心中的怨,用自己的身体发泄着世间给他们的不公平,这唯美的夜晚笼罩着哀伤。
七十五、可怜人
彩蝶总觉得白柔这次回宫变了许多,虽然脸上仍是挂着笑,可是却觉得人离的很远,眼睛总是看着远方的某一处,却又说不出看向哪里。
白柔看出了她眼中的疑问,却又没有勇气去述说这个一月的幸福,但短暂的幸福,往往是最痛心的,“彩蝶,我离开你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你不要问好吗,我现在还不想说,也没有勇气去说。”这个丫头比以前沉静了很多,白柔知道她眼中的沉静和忧伤是为了谁,但是她不想提,没有结果的感情还是埋于心比较好。
怡和宫中,夜影和夜梅在书房中,白柔没有露出笑容,神情严肃,“我要曹禺血债血偿,你们有什么意见。”夜影那冷淡的双眸中闪烁着一丝的暖意,这两天白柔的刻意不在意夜冥的死,他知道她心中难受,但又不自觉的怪她,为何她能这样的镇定,为何她什么都不跟他们讲,可是现在她终于和他们在商量了。
“那夫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夜梅现在已经不再的排斥白柔,也许她也在慢慢的理解她。
“我想把手上的兵力和皇上的兵力合在一起。”白柔看着他们,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同时也说出她的担忧,“可是我不放心曹治会不会利用我们的兵力,毕竟我们曾今和曹禺在一起过。”
夜影思考了片刻,立刻请命:“只要能替王爷报仇,夜影愿拼死一搏。”
“可是我不希望你们有事,所以我想让你们亲自领兵,结束后离开这里,或者解散大军都行。”这是夜冥留给她的军队,她不想他们有事。
“但是夫人你…”夜影虽然觉得白柔说的有理,可是这一切却没有把她自己考虑进去。
“我要留在这里等孩子生下来。”白柔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那安详的神情就像夜冥离开时的样子。
“我陪你。”夜梅脱口而出,白柔感激的笑了,终于她们尽释前嫌。
“我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你可要想好了。”怡和宫现在没有曹治的命令,谁也进不去,出不来。
“你是我们的主子,以后你在哪,我们就在哪。”夜影也斩钉截铁的说道。
即使这里曹治不让进,但他们还是迎来了第一位访客—白屏。
“姐姐。”白屏看着白柔越发沉寂的脸,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如今越发看不懂了。
“妹妹请坐。”白柔也是淡淡的语气,彩蝶端来茶水,便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她。
“皇上下了旨,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怡和宫,我进来皇上他不知道。”白屏看着沉闷镇定的白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姐姐可还好?”
“我很好。”白柔淡淡的说道。
“可是他死了。”白屏被她的这种淡定有些激怒,如果没有她,也许他就不会死,为何她却能这样的绝情。
白柔眼睛往上一抬,那眼神中的凛冽那人胆寒,白柔放下手中的杯子,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
“我好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怎么这么的绝情,若没有你,他也许就不会死,若没有你,也许皇上也不会整天愁眉不展。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白屏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指着白柔。
白柔抬头浅笑,“你爱上皇上了?”
白屏无力的垂下手,思考着白柔的话,真的是爱上他了吗,曾今对曹治的不在意,到现在每天盼望这他的到来,想为他抚平紧锁的眉头,消除心中的阴影,这一切都是自己对他的爱吗,一种让她心痛的爱。“是的,我爱上他了。”这个事实让她失去了逼人的气势。
“以前我只是讨厌你,讨厌你和你的母亲,以为父亲是因为你母亲而冷落我的母亲。可是现在我恨你,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我爱的人,你却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却又不珍惜。”虽然在白柔面前她不愿意落泪,可是泪还是止不住的落下,身子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白柔递了丝帕给她,心落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抚顺,白屏也不抗拒,只是默默的抽泣。
“也许我们就不应该有爱,因为爱是在太揪人心,有了又放不下。”白柔放下了冷淡的声音,轻声的说道,“天地之大,纵然可以包容万物,却给不了我们想要的东西,容不下我们心中的痛,这就是我们的可怜之处吧。”
“姐姐,”白屏抬起头,看着她,“当我知道他死的时候,虽然我很难过,可是有一瞬间我尽然很开心,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可是你虽得到了,却很短暂,定会比我更痛苦,可是你为何能这么镇定。”
“我没有失去过他,从来就没有。”她看看四周,笑道:“你看,他现在就在看着我,就在我身边,对着我们笑呢。”
“我想恨你,可是就是恨不起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们都是为了爱而伤心的可怜人。”
七十六、笑颜难展
“真是姐妹情深啊。”曹治冰冷的话在耳边响起,白屏身子 一怔,立刻站起,朝着话音的方向看去,想起这两天曹治夜晚的疯狂,和喜怒无常的情绪,紧张的垂下了头。
“谢皇上夸奖,找白柔有事?”白柔看了一下白屏,便给曹治请安。
曹治并不理会白柔的话,反而看着白屏,看到白屏那双梨花带水的眼睛紧张的眨了眨,又垂下了,便问她:“怎么,朕打扰你们了?”
“不,没有,是朕违抗圣命,私自来看姐姐,请皇上降罪。”白屏跪下。
“你也知道这是抗旨,还敢如此,恐怕这后宫不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