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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上的数盏小灯仍是亮着的,灯光下坐着一对裸体男女,面对着面;女的双腿摆在男的
双腿上,两手搂着男的脖子,而男的双手後撑,腰 则前後蠕动。不消说,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乳房就像两粒气球,因为年龄仍轻,且未生产过,所以不如赵姊那般的下垂,既大
又圆的家伙,真是个好东西。夫子似乎和他有心电感应,正在他这麽想时,夫子就挪出一
只手来,一把握住巧巧乳房,捏呀掐的。
「哎。。。。。别这麽用力,啊!好,好棒噢。。。。。」
「小声一点,不要叫。」夫子轻声言语。
「可是,可是人家。。。。。爽嘛。」巧巧在吧台上整个身体皆後仰,两只奶子朝上,一个被夫子
紧紧握住,另一个呢?小陶几乎想跳上去,帮忙夫子搓捏。
巧巧除了不断呻吟之外,好像太久没被滋润过一般,身体不断地左右摇晃,使得吧台一直
发出嘎吱响,小陶颇担心它承受不住,终要垮下来,真是杞人忧天。夫子越干越起劲,弯
曲的双腿全翘了起来,紧贴在她後背,用劲往里插,致使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块。这
就好像特技一般,让两个盘坐的人紧紧黏合在一起。
巧巧玩得正兴起,又伸出一只手到二人交会处,一面抚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弄自己暴露
在外的阴唇,不一会就一手淫水,她赶忙伸到夫子嘴前,让他吸吮,如此往复一二回後,
她再给自已吸吮,彷佛那是可以治疗百病的仙丹妙药。
夫子好像厌倦了这个姿势,很吃力地爬起来,一不小心碰撞到头顶的玻璃杯,顿时发出叮
咚响。
「小心点,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边换姿势一边说。
「这时候才知道障碍有多少。」夫子好像很困难地翻过身,平躺在吧台上。
「嘘。。。。。」巧巧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後直接跨上他身体,单手在他身後摸呀摸的,总
算抓到了他的阳具,便往自己洞内塞;当龟头碰触到她阴唇时,她闷哼了一声,猛力往下
一坐,连小陶似乎都听见了夫子的阳具插入的声音,响彻云霄啊!
巧巧玩得兴起,一旦「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上下起伏不断,越搞越激烈,连双手都往
上伸,紧紧抓住顶上的梁柱,那浓密的腋毛便被小陶看个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洞洞搓得爽了,一会平躺,一会又挺起腰 吸她的乳房,简直不能自己,
随着巧巧的动作变换姿势。末了,他索性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双腿,让她
的 洞上仰,然後猛力往里插,来回无数趟,几乎要把巧巧给挤下吧台,上半身悬在半空中。
二人同时爬起来,巧巧很自动地伏在吧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夫子插入;只见夫子
伸展身体,抓了瓶啤酒,打开瓶盖仰脖灌了一口,然後用瓶子对准她的下洞插进去。
巧巧又是一声呼喊,接着开始呻吟,屁股随着夫子的瓶子前後摆动。夫子跪在她屁股後头,
极专心地只顾着用啤酒瓶朝她下体捅,每隔一断时闲,他会把酒瓶抽出来,仰脖再灌一口,
直到整瓶酒喝完。
这时候,他的小鸡鸡已经软了,力不从心。巧巧转过身体,见此状况,就用手帮助夫子打
手枪,颇费了一番功夫仍未见效,索性凑嘴上去吸吮,再度挺立後,她仰躺高举双腿,不
待夫子冲上前,就自动抓住他阳具塞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冲刺,隔了一会,小陶就见到二人一阵痉挛,不再有动静了。
小陶没注意到,自已的内裤里,也早已湿了一片。
二十八、
夫子打电话给小陶,要他在租住处等他。上班时间,小陶的二房东夫妇都不在家,夫子显
然有重大秘密。
他来时,背着一个小背包,一进门便嚷着:「把录音准备好。」
「琳达的电话录音是不是?」小陶急忙问。
夫子邪邪地笑了笑:「你听听看就知道。」
小陶从房间内搬出录音机,放在茶几上,插好插头,夫子才从背包中摸出一卷录音带放进
去,二人神色凝重地对望着,大气不敢吭一下。
一阵杂音之後,开始出现对话声,其中之一是琳达的,小陶听得出来,不过对方显然是美
容院的洗头师傅,问她为何预约了时闲却又爽约;第二通则是一位叫小倩的女人,叁八得
很,讲话一会肉麻兮兮,一会又粗话连篇,不过全无重点,接下去好几通皆是无关紧要的
对话,看来这位神秘的琳达小姐并没多少知心朋友,除了小倩之外,因为接下来小倩又打
了一通,显然触及核心了。
「。。。。。我最近很顶,心情不好。」琳达说。
「怎麽回事?嗳!你不会自杀吧?」是小倩的声音:「如果你想自杀的话,我可以借你一本
『完全自杀手册』,有许多种自杀方式供你参考,你可以选择比较凄美的一种,也可以选择
死後还魂报复他的一种。」
「你别胡说八道了。」琳达苦笑一声。
「我是胡说八道,你可别当真,你死了我怎麽办?」小倩沉默一会後问:「是不是为了他?」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他到底想怎样?已经把你搞成这副德行了。」
「我常想,乾脆跟他同归於尽算了。」
「没那麽严重,想个办法整整他嘛!」
「怎麽整?」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小倩忽然又道:「找他老婆谈判算了。」
「不行,这样恐怕也会伤到我自己。」
「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看,你应该多出去散散心,对了,你以前不是有个小男朋友?
找他玩玩呀!」
夫子和小陶对看了一眼,她说的一定是小陶了。
「目前还不想,心事太多。」
「你不玩,让给我好不好?真是浪费。」
「不跟你打屁了。」琳达挂了电话。
「没想到你这麽抢手啊!」夫子有点吃味似的,故意学小倩的腔调:「你不玩,让给我好不
好?」
「我哪有你行?」小陶也邪邪地一笑:「连啤酒瓶都可以当道具,下次我要问巧巧感觉如
何?」
「我操,你偷把春?」夫子举起拳头。
「怎麽能怪我,是你们自己要表演给我看的啊!」
「巧巧都被你看光了?」
「只有。。。。。上半身而已。」小陶双手护在面前,免得挨揍:「下面被你塞得那麽死,哪看得
见?」
「还敢说下去。。。。。」夫子佯怒道。
「等一下。。。。。」小陶制止他:「你听。」
录音机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沙哑。
「晚上不会出去吧?」
「不会。」是琳达:「你要来?」
「嗯。公事忙完了,可以喘口气。」
「好,我等你。」
就这麽简短的对话,不过可以肯定是李焕然。
二十九、
「你最近在忙什麽,你知不知道在公司里已经有危机了?」
赵姊好不容易在公司里见到小陶,忙约他在老地方吃午餐,并且告诉他这个不好的消息。
「董事长在开会时,已经特别点名你了,说你是混饭吃,业绩等於零,很可能会叫你走路。」
「走就走。」小陶对她笑着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还笑得出来。」赵姊一口饭差点噎到:「年轻人总要有点责任感。」
「怕什麽?」小陶故作神秘状:「姊,你以为我成天在外边游手好闲?告诉你,我正在谈一
桩生意,成功的话,马上就有一百五十万进口袋。」
「天下会有这种好事?我就不信。」
「不由得你不信,等我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捧到你面前,你就信了。」他神气地说。
「小陶,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哦!」
「你看我是这块料吗?手无缚鸡之力,能偷能抢吗?」小陶无奈地道:「姊,你太高估我了。」
「那就好,其实,你应该先设法留在公司,我会照顾你,等以後,你搬到我家,我们就可
以一道上下班,不是很好吗?像神仙眷属一样。」她始终没有放弃同居的念头,令小陶感到
棘手。
「好嘛!我尽量去做,老板要我走路也无法度啊!」
叁十、
夫子又录到一些电话对谈了,二人在老地方听,其中有两段是关系案情的。
「李焕然最近表现如何?」还是那个叫小倩的,而且初次道出他的名字,令夫子他们很兴
奋。
「还好啦!」琳达说:「不过我已经想到法子对付他了,如果他敢把我一脚踢开的话。」
「什麽方法?」
「电话里不好说,只是还缺适当的人手。」
「帅。。。。。」小倩在电话那头大叫一声:「整得越惨越好,我真想赶快看到这种男人的下场。」
「我会的,我一定会。」
电话断了,又是一些无聊的对谈,接下去,李焕然的声音出现了。
「芬,是你吗?」他问。
「废话。这个电话除了我用还有谁?」
「听起来不像,感冒了吗?」他又问。
「你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就可以彻底摆脱掉我了,李焕然,你心里想什麽,天知地知之
外,我也知道。」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前几天我才去过你那边,忘了吗?」他一直试图安抚。
「那今天呢?」
「今天不行。」他拒绝了:「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跟一些大人物。。。。。」
「吃完饭以後呢?」
「我。。。。。」
「算了,算了,去你妈的。」琳达挂断电话。
夫子关了录音机,取出带子放回背包内。
「现在该怎麽做?继续窃听下去?还是?」小陶茫然地问他:「我看李焕然说话很小心,不
好抓把柄。」
「的确。」夫子陷入沉思中,隔了半向道:「我看,再窃听下去也无益,应该要行动了。」
「凭这两卷东西,行吗?」小陶对叁百万越望越远。
「我觉得不妨尝试一下。」夫子望着天花板。彷佛叁百万藏在那里头:「你想,她和李焕然
不和,一定是李焕然现在发觉她是个烫手山芋了,想要甩掉她,但她不甘心,一心想要报
复。如果,我们拿出这两巷带子,她很可能跟我们联手,这两卷不成,还可以录更多卷啊!
甚至录影带都行,只要她肯点头。」
「嗯,应该会成事。」小陶发觉叁百万触手可及了。
「你有没听到她跟小情说她已经有法子了,只是缺人手而已。」
「啊,有这一段。」小陶一拍大腿道。
「说不定她还有更好的点子,而我们就是她的帮手,对不对。」夫子又邪邪一笑。
「那,等她再叩我罗!」
「不,这回我们主动出击,由你打电话到她家。」
「什麽时候?」
「当然要选一个黄道吉日。」
叁十一、
小陶约曼玲到郊外去玩,听她电话中的口气,似乎有点不情愿,不过最後还是勉为其难了。
他们选择了瑞芳古镇,车程中,两人皆沉默不语,到了瑞芳,逛完古街,在一家可眺望整
个小山谷及渔港的餐厅内吃午餐,小陶终於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来,猜一道谜语:一个裸体女郎躺在马路上。打一个交通术语。」
他是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岂料,曼玲仍遥遥望着窗外的风景,未发一语,不知是否臆想着
答案,还是不予理会。
「是『前有干道』嘛!哈,你没想出来吧!好不好笑,前有『干』道,哈!哈!」他忘形地
公布答案。
「无聊。」曼玲低头吃了一口东西,泼他一头冷水。
「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我陶某人有得罪你吗?」小陶压住火气轻声细语地问。
「跟你没关系。」曼玲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地说:「我心情不好。」
「为了什麽?」他问。
「还不是我那个宝贝弟弟阿华,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老爸很火,吵着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
连补习费都不愿给他缴了。」
「阿华这杂碎。」小陶把今天的气全算在他头上:「我教他的他全忘了吗?你可以转告他,
别得意忘形,搞不好我打断他一条腿。」
「现在我也懒得理他,我们连话都不说了。」曼玲很烦似的拿起他的菸来点了一根抽。
「我上回说过我即将有一百五十万的事,你还记得吧!」他也点了一根菸道:「必要时,我
可以帮阿华缴学费,书还是要念的嘛!」
「那怎麽行?我爸爸不会接受的。」
「你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他差一点说出:「你的人,不就是我的了。」不过,今天的情况不适合,他有一种浓烈的感
觉,再不设法得到她,恐怕就没机会了。这个他一心想跟她 守一生的女人,好像与他渐行
渐远,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就在於他没有突破那最後一道关卡,乔治陈跟她之间
的问题一定也在於此。
她是一个很重视贞操的女人,她一定是,小陶如此想:谁先得到她处女之身,谁就能拥有
她。我一定要比乔治陈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