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了,后天,我们老大要和陆总一块出差谈个案子,估计要个三五天才能回来。本来呢,老大说是带我一起去的,不过嘛,我给推了,到时候应该也没什么事情,我们俩好好偷个空闲出去玩玩儿。怎么样?”朵朵真是佩服自己,这个话编的还算成功吧。她拉拉陶夭夭的衣袖。
“啊?哦,好啊。”
陆简真是绝了,陶夭夭心里想的正是借着那几天的机会去公司做交接手续。朵朵完成了任务,回房间偷偷给陆简发了个简讯。陆简回过来两个半字,谢谢!
是感叹号耶。
陆氏上上下下都知道,陆总讲究严谨,不论是嘴上说的还是笔下写的,从来只有句号逗号。朵朵有点受宠若惊。他是真的很在乎夭夭吧。
果不其然。
这天早上,陶夭夭出现在陆氏大厦门口。
夭夭站在门口,从下往上望着,视线固定在一点,那是陆简的办公室。在这里发生过很多很多……陶夭夭命令自己不能再想了。她的心都快被揉碎了。当陶夭夭拖着还伤着得脚走进陆氏,一楼接待处的前台已经打了直线电话给陆简。
见过那么多场面的陆简,心里竟然有紧张的因子在跳跃,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紧张是什么时候了,他手心里有些黏腻。这种紧张只维持了那么一瞬,陆简又恢复了那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他一定会留下她的,一定会。
很快,陶夭夭已经来到了秘书室,陆简的行政秘书现在是那个男秘暂时兼着带班。他对陆简是很尊敬的,陆简吩咐的事情,他自然要做到最好。所以当陶夭夭问他陆简是不是真的出差去的时候,他很正经很正经的告诉她:是的。
他是不知道陆总这么交代的原因,但是他估计着,他们之间不简单,别的不提,就陶夭夭不在的这几天,陆总的脾气烈得像是刮台风。
看着陶夭夭一无所知的走进陆简的办公室,他暗自都为她捏着一把汗……
陶夭夭走进陆简的办公室,刚刚往里面迈了几步,门却被关上了,被关门声吓到的陶夭夭转头一看,还没等她看清任何东西,她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啊?”夭夭受惊吓,叫了出来。
“嘘……让我抱抱。”是陆简的声音,陶夭夭先是安心下来,继而也开始挣扎起来。
“你放开。”陶夭夭害怕自己在他的怀抱里再也出不来。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陆总。”听见陶夭夭叫他陆总,陆简心里麻麻的,被蚂蚁咬心一般。
陆简放开夭夭,陶夭夭离开了陆简的怀抱范围,转身,面对面。
仔细打量下,他们都发现,原来对方憔悴了那么多。陶夭夭一跛一跛地走向陆简的办公桌,陆简看着夭夭穿着拖鞋还被打上了绷带的脚,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上前打横抱起夭夭,走向十楼的休息室:“你的脚?怎么伤得这么重,什么时候的事?”
夭夭听见陆简的关心,她突然觉得心里压抑住的委屈一起袭上心头,她该要怎么回答,因为你?还是说,她受不了分手的痛,自虐成这样的?
陶夭夭没有回话,但是她看向陆简的眼神告诉他,这是因为他的缘故。把陶夭夭放在床上,陆简坐到一边。
很久的沉默。
“对不起。”陆简是不习惯开口道歉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他声音不大,陶夭夭听见了,却不敢信,陆简在低头向她道歉。
“什么?”陶夭夭皱眉问道。
“我说,对不起,那天我是不好。”那天?陶夭夭想起“那天”她就心寒。陶夭夭不为所动。
“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陶夭夭嘲讽的说道:“哼,误会吗?是,朵朵的话是个误会,但是,你的不信任才是让我们真正的障碍。”
“我没有不信任你。”陆简解释:“你还记得那次郝翼的事情吗?”
陶夭夭听见他问起郝翼,第一反应,想的便是:难道他想拿那件事做文章?夭夭等着陆简的下文,陆简站起来,从柜子里拿了一床毛毯,盖在陶夭夭受伤的右脚上。
“其实,那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尚子渊去查的,那是我自己去查的,但是我没有怀疑你,我相信你。我也怕你乱想,才特意安排尚子渊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不想由我来告诉你那些,那样才是对你的不信任。”陆简说出那次送花事件的原委。
心里的感动和矛盾纠结着,陶夭夭能够想象他是凭借着什么样的心态去不动声色的解决这件事情。
“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感动,或是怎样。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不信任你。那天,叶岚告诉我,你去流产了,你可能想象不到,我是什么样的感受,你自己心里在乎的女人,偷偷去做人流。我是想信你的,可是,朵朵那个回答让我实在是受不了……”一口气对着夭夭说了这么多,他脸上微微发红,陆简是不习惯向人解释的。但是今天他破例了,他知道这件事,是他错在先。如果不能打动夭夭,那么,他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能够理解,可是我……”陶夭夭想说,她理解他为什么会那样对她,可是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放不下。
陆简不让夭夭再说话,把她压在床上,吻住。陆简不敢从她口里听出任何拒绝的话。陶夭夭先是抵触着,他小心的避开了夭夭受伤的脚。只让陆简在她唇上轻轻的碾过,夭夭咬紧牙齿,坚持不让陆简进一步。陆简把手伸到夭夭的背底下,熟练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夭夭想开口骂他,刚刚一张口,陆简就侵略进去,和夭夭争夺口腔里的稀薄空气。
过了很久,陆简才放开她,俯视着怀里满面通红的女人,他低下头,在夭夭的耳边说着:“原谅我。”他的手还不安分的摩挲着夭夭的腰际。
陶夭夭被撩拨的心神不宁,闭上眼。她其实也是不想和他分开的吧。没有拒绝,在陆简眼里就是同意。他眼眶红红的,快要滴出水来。紧紧地抱着夭夭,闻着她发丝间充斥的香味,陆简沉沉睡了过去。陶夭夭听见耳边规律的呼吸声,睁开眼,陆简疲倦的睡着了,夭夭看着他的困倦,心疼的抚了抚陆简的眉头。也许是惊醒了陆简,他翻了个身,将头埋在夭夭的颈窝。
陶夭夭不自觉的微微笑了。
醒来的两个人,非 常(炫…书…网)默契的不再提这件事情,唯一受到影响的,估计是朵朵了,她自从告诉陆简实情,就再也不接受尚子渊的热情邀约了,她心里害怕着,她不知道尚子渊是不是知道,也怕自己深爱上,如果爱上以后,他接受不了朵朵的过去,和她分手。那么,她必然接受不了的吧。
算起来,朵朵也是帮了陆简的大忙,就算不是为了这个原因,单凭着她愿意为了他和夭夭的幸福,放弃自己的爱情。陆简就该谢她。知道她多次拒绝了尚子渊的约会,陆简私下偷偷给朵朵发了一条消息,只有一句话:我会保密。
一切都告一段落。
……
风吹雨打过的感情往往更让人觉得珍惜,误会一场,他们在对待彼此的态度上都改变很多,陶夭夭学着坦诚,陆简学会信任。
他们牵着对方的手,仿佛那就是这一生一世的寄托。
平静却不一定是平静的,也许,它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们紧握的手,会不会分开?
……
陆父陆母要回来的前一天,陶夭夭紧张的不行,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摆弄自己的衣柜,拿起一件红色的,嫌它太艳丽,拿一件黑色的,又觉得死板。总之,一件件的挑下来,没有一个中意的。
陶夭夭挫败的走出卧室,打开陆简的书房门,也不进去,就那么站着……
是的,他们两个同居了。
知道陆父陆母要回来住,陆简请了钟点工把他在市区的另外一个中户型的房子打扫干净,里面什么都不缺,但陆简还是抽了几天时间和陶夭夭一起把家里的东西补齐全。陆简让夭夭依着她的喜好来装饰家里。看着夭夭认真的挑选着每一样东西,陆简突然发觉,有她的家,还真不错。刚开始,软磨硬泡,夭夭都不肯答应搬过来,还是陆简很“好心”的提醒她:都这么久了,朵朵和尚子渊也该有点什么发展了,你陶夭夭在那继续住着,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陶夭夭考虑考虑后,还是决定搬了出来。后来陆简从她口里才套出话来,有天夭夭来陆简这儿,陆简留她过夜,她不同意,非得坚持要回去,一开门,朵朵房里正热闹着,陶夭夭趁着没人发现。急忙轻声躲进自己房里,直到第二天早上,尚子渊离开了,夭夭才出房间,朵朵的那个尴尬啊,反倒弄得夭夭像是做贼的。
搬来的头几天,陶夭夭很不习惯,每天能在他怀里醒来,感觉是温馨幸福的,当每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泄了进来,四目相对,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每天两个人没有任何私密的生活在一起,还真是有点儿那个啥。
陆简看见陶夭夭站在书房门口,不进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陆简干脆把电脑关上,走到夭夭身边,宠溺的捏着夭夭的鼻子:“怎么了?这么不高兴?”陶夭夭也不说话,垂下眼睛想了想,直接拉起陆简往卧室里去。
“喏,帮我选一件衣服。”
“这些都很好啊,怎么了?”陆简心知夭夭为了什么在烦躁,很配合的在她的衣服堆里翻拣。陶夭夭没有和妈妈级别的人接触的经验,要她学着投其所好,还真难。
“好了,就这件吧,我妈妈是个格子控,你穿这个没错的。”陆简不忍心在看陶夭夭的苦脸,拿出一件新的格子大衣。
陶夭夭接过衣服,在穿衣镜前试了试,很合身,不轻佻也不严肃。
“你忙完了吗?”陶夭夭的烦恼解决了,这才想起来刚刚害得陆简连公事都放下了。陆简点头,让她放心。夭夭想起来,还要准备点见面礼,就催促着陆简换身衣服,上街去了。
有了衣服的基础,自然了,礼物也就交给陆简来负责了,陆简也挺自觉,不用陶夭夭开口。就全权交给他做主了。
一场“刷卡战”下来,收获不小。给陆母买了一条“上海故事”的丝巾,陆简说,他妈很爱漂亮。给陆父买了一个按摩器,专门针对关节部位的,陆简说他爸爸在部队这些年落下不少病,这个东西,贴心。
男人大都是不爱逛街的,陆简也不例外。要不是为了这特重要的“第一次”会面,要他出来逛街才难了,陶夭夭心里承着他的情,想想也没怎么给他买过东西。把陆简拉到男装区,非给他买了一件衬衣。这个当然没用陆简的卡刷。不过,看看手里的账单,夭夭还是很肉疼的。这个价可相当于一般工薪阶层一个多月的工资啊。
真是奢侈……
本书纵横中文网首发,欢迎读者登录www。zongheng。com查看更多优秀作品。
第十六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
买完了衣服和礼物,还得去订间饭店。陆父陆母到了后肯定要一起吃个饭的。在咱们中国,不是最讲求“接风”的习惯吗,陆简也由着她去闹腾,陶夭夭能爱屋及乌的在他爸妈身上这么花心思,也让他觉得挺安慰的。
定饭店也是个难事。档次不能很低,显得太没诚意了,但是也不能搞得太奢华,老人家没谁喜 欢'炫。书。网'奢侈的。选了老半天,陶夭夭最后决定去那家“红色岁月”的革命主题饭店。陆简不知道她怎么喜 欢'炫。书。网'这种调调。大门口两边的墙上,全是清一色的革命烈士浮雕,招牌上还用了毛爷爷在天安门上的那张照片。
确实很红色。
陶夭夭说了,因为陆家老爷子是军人出身,必然很喜 欢'炫。书。网'这种地方的气氛。这是军人的自豪感作祟。进去订好包厢,挑拣了半天菜色,陶夭夭才算是完事儿。
晚上,陶夭夭老是睡不踏实,她心里老在想着,陆简爸妈是什么样子的。翻来覆去的夭夭连带着把陆简的瞌睡也赶跑了。陆简无奈的抱住她,算了,反正睡不着,那……
在和陆简碰面过后,郝翼更加担心陶夭夭的处境,过了好几天,他装作不经意的提醒林悦然打个电话问问。
“你怎么这么关心啊?”林悦然斜着眼睛看郝翼。郝翼也不理会悦然的疑惑,反正理由他是早就想好的。
郝翼拿起电话拨了陶夭夭的电话,听见里面接通的声音,直接塞到林悦然手里。林悦然只好先接电话。
“悦然?”夭夭刚刚睡下,她看了看躺在身边的陆简,陆简的手还不安分的放在陶夭夭的胸口,他看看电话,意思是让她速战速决。
“嗯……我是想问问,你还好不好?那天,搞得我挺担心的。”林悦然隐隐听见夭夭发出的一声不自然的喘息。
陶夭夭不想被陆简老打断,直接翻身坐起来:“我没事儿了,放心吧。让我想想,这个周末我有事,下个星期吧,我们几个出来吃个饭,聚聚。”
林悦然答应下来,挂了电话。
“好了?”郝翼问道。林悦然点头。
“你……”郝翼直接“嘘”了一声,他知道林悦然想问什么。
“我是看那天你那个朋友情况很不好,是咱们送她回去的过了这些天,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