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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钱?是拿来用的啊。”红螺道。
“恩,你不是也说了,那些东西都是很珍贵的,万一碰坏了怎么办?我可不敢用,还是收着好了。”紫苓道:“我不知道价值还到罢了,一但明白有多珍贵,只怕用起来老提心吊胆,这不是自找罪受嘛!”
“说得也是,又漂亮又珍贵,弄坏了还不心疼死了。”红螺也道。
紫苓在湖边一小亭中坐下,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忙端上茶点瓜果来。
紫苓看着湖水,出神的想着湖对面的惜珂:“红螺,南国你去过吗?”
“南国?”红螺摇摇头:“没有。”
“梓菱在南国,我一定要找到她。”紫苓自语道。
“恩?你说什么?”红螺忙着吃糕点,听不清楚。
“想不想见见北寒国最美丽的女子?”紫苓笑着道。
“北寒国最美丽的女子?谁啊?”红螺喝了一口茶,问。
“惜珂长公主。”紫苓拉着红螺,就往凤临阁去。
跟在身后的宫女太监到了凤临阁前,俱停下脚步,不敢往前。
紫苓拉着红螺过去,远远的便听见了琴声:“惜珂又在抚琴了。”
“紫苓,我听说凤临阁不让人来的。”红螺嘴上说着,脚下却走得快,显然好奇得很。
“无妨,惜珂不怪罪你我就是。”紫苓笑到。
“皇后娘娘。”凤临阁的宫女见了紫苓,忙上前见礼,将她二人引上阁楼,一边又忙禀报惜珂:“公主,皇后娘娘来了。”
“皇后娘娘?”惜珂手一顿,双眼迷蒙的转过头。
“是我。”紫苓笑着走过去:“公主还记得我吗?”
“紫苓?”惜珂高兴的站起来,见了紫苓身后的红螺,脚一顿,神色不安:“皇弟也来了吗?”
“展御宸在忙。她叫红螺,是施丞相的女儿。”紫苓示意红螺上前。
红螺目瞪口呆的看着惜珂,一脸的娇憨。
“你,你叫他展。。。。。。展御宸?”惜珂看着紫苓,一脸的不可思议。
“要不呢?叫皇上?”紫苓摇头:“他不是我的皇上,我也不是他的子民,我本不属于这里,会在这里只是个意外。”
“我虽不懂你在说什么,却知道他一定很纵容你。”惜珂道,神色又暗了几分。
紫苓苦笑,却没说什么。
“哇,真是天仙美人,你真的是惜珂公主吗?”红螺似乎才回过神来,围着惜珂转,不住的看她。
“我是,你。。。。。。”惜珂被她看得不安,拉着紫苓往她身后躲。
“红螺!”紫苓将红螺压坐下,又拉着惜珂坐下:“公主别怕,她只是好奇,没有恶意。”
“公主,恩?”红螺似要说什么,却眼见窗口边闪过人影,心下一跳,拔腿便跑了出去:“紫苓我先出去一下!”
“哎,红螺!”紫苓还没反应过来,红螺已经一溜烟的远去,不见了踪影:“怎么风风火火的。”
惜珂怔着,眼里只是不解。
“哦,那丫头性子急,准是看见什么好玩的了。”紫苓忙解释:“公主,你能和我说说上次的那个蝶恋姑娘吗?”
“蝶恋?她是南国皇帝宠爱的嫔妃,精琴艺,善舞。”惜珂道。
“那她是怎么认识红豆的呢?”紫苓急问。
“红豆去找她的啊,她说红豆很喜欢看她跳舞。”惜珂道。
“那她没有没说红豆在那里呢?”紫苓又问。
“在南国皇宫啊,南国的皇帝很喜欢红豆。”惜珂道。
“皇宫?”紫苓大赫,怎么梓菱也在皇宫!
怎么会这样!这下,就{炫·书·网·提·供}算她能出得去,哪怕找到了南国,也见不到梓菱啊!
“紫苓,你怎么了?”惜珂见她脸色发白,慌得拉住她的手。
“没什么。”紫苓回神,不行,她得好好想想。
惜珂见她满面愁容,奇怪起来:“刚才宫女说,你是皇后。”
紫苓苦笑:“不得已而为之。”
“你看上去也很寂寞。”惜珂说到,否则也不会到她凤临阁来。
也?
紫苓看她:“你寂寞?”
“是的。”惜珂道:“自从皇弟登基,我就一个人住这里,除了几个宫女外,没有人会来看我,我想,他们都已经忘记我了。”
“我在将军府的时候就常常听到奶奶说起你。”
“奶奶?是皇姑奶奶么?”
紫苓点点头。
“我知道她老人家很讨厌我,如果不是我,皇弟和烟儿就不会那样。”惜珂说着,就红了眼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紫苓也心疼起来。
“奶奶她只是,只是很讨厌皇位之争的残酷,她常常说只可惜你生在帝王家,而不是生在柳家。”
“你知道皇姑奶奶,那你知道烟儿吗?”惜珂看着紫苓:“烟儿现在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
“她,她。。。。。。”紫苓别过头:“她不在了。”
“什么?”惜珂呆住。
“展御宸以太子妃之礼将她葬入了皇陵。”紫苓说着,泪已经流了下来。
惜珂摇着头:“你骗我,烟儿说过,会回来看我的,她还要我给她的孩子起名字呢,你骗我!”
紫苓只摇头不说话。
“我,我去找皇弟,我去问他!”惜珂摇摇晃晃的起来,没等站稳便急急的跑开。
紫苓回过神,忙跟了上去:“公主!”
惜珂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御花园,豁然见大队的御林军走来走去的,脚步一顿,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不,不,我不能。。。。。。”
“公主?”紫苓跟上来,见她失色慌乱,口里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往后退,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我,我不能出去,我答应过皇弟,不能出去,紫苓,你帮我,帮我问皇弟,他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烟儿的,紫苓!”惜珂拉着紫苓,泪眼婆娑,说话哽咽不成语。
“我,我早就问过了。”紫苓每想起一次,心里便多恨展御宸一点,他明明知道有人要置柳如烟于死地,却没有救下她。
“怎么会这样!”惜珂滑坐在地,伤心欲绝。
紫苓亦咬唇抽咽,想来这惜珂与柳如烟少年时候定是很要好的,否则也不会听到柳如烟不在了,就哭成这样。
“公主?公主是您吗?”外边的御林军听到哭声,却不见人,出声问到。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珍珠宝珠也问。
“滚开,谁准你们说话的!”惜珂抓起地上的泥丢过去,软软是声音带着哭腔,虽是骂人,却没有半点威胁。
“奴婢该死。”珍珠宝珠唬得退开。
“卑职该死!”御林军亦是半点不敢不敬,告了罪也忙远远的退开了去。
二人从相对抽咽哽咽着到相拥痛哭,唬得珍珠宝珠与御林军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却又不敢贸然上前,只远远守着,面面相嘘不敢做声,一边又着人快去告诉展御宸知道。
“怎么回事?”展御宸因在紫荷宫看不到紫苓,想她定然来了凤临阁,便寻了来,远远便见御林军立在凤临阁前,不由皱起眉头。
“皇上,娘娘和公主。。。。。。”珍珠忙上前要回话。
展御宸却是听见了哭声,早已经迈步过去。
“该死的,你们在做什么?”
“皇。。。。。。皇弟!”惜珂见了展御宸吓地住了哭声。
紫苓却是看了看他,满目的幽怨。
“公主!”这时凤临阁中的宫女方才来到,见了这模样,吓得不敢言语。
展御宸回头怒瞪那几个宫女:“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公主的?”
“奴婢该死!”那几个宫女扑通便跪了下去。
“给朕拖出去!”展御宸一把拉起紫苓与惜珂往凤临阁去,御林军忙绕过假山,将几个宫女拖了出去,想来是不得好结果的了。
“宫女如此懈怠,你为何不说?”将两人拉进了房里,展御宸回头怒视惜珂。
“她。。。。。。她们没有。。。。。。”见展御宸脸色阴暗,惜珂紧挨着紫苓。
“没有什么?你执意不出凤临阁,朕依了你;你想清净,朕从不让人踏足凤临阁;你喜欢抚琴,朕就让会抚琴的人陪你,你到底怕朕什么?”展御宸手一挥,桌上的烛台被扫落在地,巨大的声响让惜珂哆嗦起来。
“你这么凶,谁都会怕!”紫苓搂住惜珂。
展御宸双目凶恶的瞪着紫苓:“那你呢?也怕朕吗?”
“展御宸,你怎么回事嘛!关心她也用不着用吼的啊,宫女不好,你怎么这么多年没发现?公主每次见了你都怕得不行,还怎么敢跟你说话?”
“她是朕的皇姐,是长公主,怎么不敢与朕说话?”
“我,我。。。。。。”惜珂吓得发抖起来,直摇头:“不,不。。。。。。皇弟,对不起。”
展御宸沉着脸,眼里寒光赫人。
“公主,你怎么了?公主?”紫苓发现惜珂脸色泛白,语无伦次不由大惊:“展御宸,你快来看!”
展御宸惊觉不好,忙上前扶住惜珂:“惜珂!”
“不,不,对不起,对不起。”惜珂却是忽然拉着展御宸大哭大叫:“皇弟,对不起,是皇姐不好,我没有想杀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惜珂,我是御宸,你看清楚!”展御宸一手扣住惜珂:“他已经死了,你醒醒吧!”
“不,不!”惜珂直摇头。
“展御宸,你轻点!”紫苓见惜珂白嫩的手腕被展御宸捏出几个红印子来,忙动手要拉开他,见紫苓上前,展御宸手一松,惜珂却是忽然大力一推,紫苓惨叫一声,被推倒在地。
“紫苓!”展御宸眼看紫苓倒向掉在地上的烛台,大惊失色,一手打晕惜珂,抬脚踢飞烛台,搂起紫苓:“你怎么样?”
“惜珂,你怎么样?”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同时在房内响起。
紫苓睁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却忽然见一高大魁梧的男子满脸焦急的搂着惜珂,紫苓大惊:“他,他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惜珂的驸马。”展御宸搂着紫苓起身,看着那男子:“你终于出现了。”
“当年的事,你明明知道与惜珂无关。”男子搂紧惜珂,眼里沉痛不堪:“为何还这样待她?”
惜珂公主的驸马?惜珂不是寡居吗?怎么她的驸马并没有死呢?
“无关吗?若非惜珂嫁给你,又怎么会让华阳宫溅血三尺呢?”展御宸双目含着杀气,若非他是惜珂的驸马,他早叫他血债血偿!
那男子只是痛苦的闭上眼,转身将昏迷的惜珂放到床上,痴迷的看着她,轻声到:“我自会了结此事。”
展御宸搂着紫苓出门,只丢下冷冷的一句:“你没资格再碰惜珂,朕绝不再姑息于你!”
紫苓却是震惊不已,频频回头看惜珂与那男子。
回到紫荷宫,那一堆的东西已经被清理过了,展御宸将紫苓拉进内室:“你很喜欢惜珂?”
“她很美。”紫苓道:“对了,你上次不说她寡居吗?为什么她的驸马。。。。。。”
“说来话长!”展御宸理理紫苓的头发:“珍珠,把皇后朝服拿来。”
“是。”珍珠进来,一边快手快脚的拿来朝服,一边回道:“娘娘的画,奴婢已经从华阳宫取来了,娘娘看要放那里?”
“挂在这里。”紫苓指了指内室墙上的一幅水墨:“把它拿下来。”
“是。”
“什么画,非挂在这里。”展御宸动手就要给紫苓换上朝服问。
“柳如姐的。”紫苓拉住他的手,自己转到屏风后边去:“惜珂公主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展御宸见珍珠挂上去的,是紫苓很宝贝的皇兄与柳如烟的画像,转身便走到屏风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