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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苓只呆楞着,如此说来,他并没有负柳如烟,也没有为了皇位杀妻弃子,云霄也根本不是他的儿子,画上的那位“皇兄”才是云霄的爹,只是他现在在何处呢?
展御宸手扳过紫苓的头,不甘的轻叹:“皇兄已经死了,你眼里看着谁呢?恩?”
“死了?”紫苓愕然:“他是怎么死的?”
“惜珂。。。。。。”展御宸话越说越小声,几不可闻。
“惜珂公主?”紫苓又是一惊,今天下午惜珂喊什么“对不起,没有想杀你”之类的,难道是当年众臣威胁要杀柳如烟,太子不允,惜珂为了皇位杀了太子?或者,太子根本是被展御宸所害?天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苓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见展御宸早已昏然睡去,只是剑眉紧皱,紫苓伸手抚着他的眉眼:“原来,我真的误会你了,你不是一个为了皇位,六亲不认的人对不对?”
紫苓推开展御宸,给他解了外衣,褪了鞋袜,心里想着:明天,明天她一定要问清楚,皇太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她曾经误会他杀妻弃子,她不想再误会他为权弑兄!
夜深沉,这一厢沉鼾寂静,那一厢厮杀正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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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06…01 16:20:46)
十三
展御宸睁开眼,宿醉让他精神不怎么好,他皱着眉头起身,想下床。
“该死的!”他才一动,就发现手被压得很麻,转头一看,紫苓半坐在地上,头靠着他的手,睡得正香,他忙动手将她抱上床来。
“恩?展御宸,你醒了?”紫苓被他一动,便睁开眼,使劲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怎么坐地上睡?”早在她受伤的时候,他们便同床了不是吗?
紫苓瞪他一眼,拍开他仍搂着她的手,下床去:“问你自己好了。”
皇帝难伺候,醉酒的皇帝更难伺候,昨夜他一会要水一会要茶的,她到想睡床呢!
“一大早就给朕脸色看那?”展御宸轻笑,想到定是昨夜酒醉,累得她照看了一夜。
紫苓却是瞅着柳如烟与那皇太子的画像发愣:“展御宸,东哥的爹叫什么呀?”
展御宸脸色一黑,拉着她转身向自己:“什么意思?”
“就是前皇太子叫什么?他才是柳如姐的夫婿,东哥的爹吧?”紫苓指指那画。
“你问朕?”展御宸眼一眯。
“怎么?难道昨晚上你是骗我的,其实你根本没有皇兄?”紫苓皱眉。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是质问了她一些话,只是她现在问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原本不知道画上的人是谁?
“你不知道?”展御宸动动剑眉。
“我应该知道吗?”紫苓反问。
展御宸将紫苓拉入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你真的不知道?”
“展御宸,宫廷政变,我一小老百姓有理由知道吗?况且我到这里九个月都不到,我怎么会知道一个九年前就已经死了的人?”紫苓拉下他的手。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是被追杀到北寒国,才偶遇柳如烟,你并不认识皇兄?”展御宸问。
“我没有被追杀,我是莫名其妙到了这里的!”紫苓道。
“当真?”展御宸唇角含笑。
“哦?我刚进宫的时候,你问什么来着?问我是不是太子侍妾,还说我和太子有什么露水姻缘,好啊展御宸,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紫苓想起这事来,心里火气直起:她那时还以为他的胡言乱语是问不得她来历后恼羞成怒的用言语激她罢了,现在想想,他既然不是太子本人,那他准是心里这么认为的了!
“朕是多虑了。”
“你虑得是啊!”紫苓冷笑,一把推开他:在他以为她与他的皇兄有关系之后,还立她为后,难道不是因为云霄吗?
“紫苓,你。。。。。。”展御宸欲将她拉回。
“你别碰我!”紫苓后退几步:“我不是任谁都可以亵玩的青楼女子!”
展御宸眯起眼,沉声道:“你是朕的皇后,与她们是天上地下的云泥之别,这样羞辱自己,是要朕心不安吗?或者你在指责朕是饥不择食?!”
“皇后?”紫苓苦笑,是母以子贵的结果罢了,可悲的是,那儿子还偏偏是她的拣了便宜得来的。
“皇上,您起身了吗?”内室帘外珍珠小声问道。
“什么事?”展御宸冷冷问,眼直看着紫苓。
“南国使者在殿前求见。”
“知道了,打水来。”展御宸穿上外衣:“你昨夜没睡好,再休息一下,早膳等朕回来用。”
紫苓怒气不消,转过头不想看见他。
展御宸梳洗完后,见紫苓仍是脸色不善,不由摇头,他左不过是不明真相的时候,一句话说造次了些,她就认真对他不假辞色起来,真是被他给宠过了头!
无奈的叹叹气,展御宸吩咐了一句“伺候娘娘安歇,早膳等朕来了一并传。”便出了紫荷宫去。
“是。”
展御宸出了紫荷宫,吩咐将求见之人带到御书房。
“怎么回事?”展御宸问。
“皇上,我们公子昨夜在绎馆被人刺杀了。”那南国使者道。
“你说什么?凌少霆被刺杀?”展御宸眯起眼,语气平淡。
“公子现在伤重在床,请皇上找出刺客,以免两国起祸乱。”那使者道。
“贾公公,马上秘密传御医去诊治凌公子,叫元方元正来见我。”展御宸手一动,桌上的茶杯无声碎裂。
“是。”贾公公看得真切,吓得冒汗,那使者忙与他一道出门而去。
“卑职叩见皇上。”不到片刻,元方元正进得门来。
“昨夜在绎馆的是那位将军?”展御宸问。
“昨夜?是卑职。”元方道。
“很好!你知道凌少霆是谁吗?恩?”展御宸冷笑。
“卑职不知。”元方心里一惊,知道这次在劫难逃。
“若不处置你,朕要怎么给南国交代?”
“卑职该死!”元方道。
“你们是朕悉心栽培出来的,有多大的本事,朕心里明白,说吧,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恕罪,昨夜卑职在绎馆外巡视,并无听得声响,卑职可以确定,不是外人进入绎馆刺杀。”元方道。
展御宸点点头:“元正,昨夜华阳宫怎么样?”
“回皇上,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元正道。
“那好,你和元方全力追查绎馆被刺事件,若找不到凶手,定然影响两国邦交,届时难免战乱,明白了吗?”展御宸道。
“卑职遵命!”元方元正听得事关重大,心里捏了一把汗,战战兢兢起来。
“出去吧。”
“是。”
“南国那边,也差不多了吧。”二人刚走,柳如风便无声无息的现身。
“凌少霆知道怎么做。”展御宸叹气:“凤临阁怎么样?”
“有他在,谁能逃得掉呢。”柳如风道。
展御宸冷笑,没有说,想是认同了。
“怎么,紫苓又和你使性子了?”柳如风见展御宸剑眉紧皱,便问。
“你怎么知道?”展御宸瞪他。
“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了!”
“朕是为国事烦忧。”
“当年得知太子被杀,江山危急,你都没有皱眉一下,到是紫苓出现后,我没少见你皱眉。”嘴硬吧!
展御宸摇头:“朕不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
“她自己恐怕都不是很明白。”柳如风笑,那像红螺,怎么想就怎么做,毫无顾忌的,紫苓那心思那,是九转回肠,处处有顾虑。
“她不知道皇兄,将朕当做了他。”展御宸道,想想他为皇兄吃了多少醋啊,真是可笑!
“难怪她如此为烟儿抱不平,不但将你看做负心汉,还将我看做为了荣华富贵,助纣为虐的人!”柳如风恍然大悟,怪道那天她这样骂他来:“只是她为什么到沙东镇去呢?”
“她说她是天外之人。”展御宸想到她手上戴的奇怪的镯子、戒子和她那出神入化般的轻功:“你的轻功如何?”
“恩?”柳如风不知他为什么这样问:“和你不相上下。”
“紫苓的轻功,那是出神入化,你信吗?”展御宸道。
“紫苓会武功?”柳如风一惊,她在将军府住了月余,他怎么没有察觉?
“不会。但是从御花园到凤临阁楼上,她不过是轻轻一跃。”当然,以他与柳如风的轻功,那也是轻而易举的,只是紫苓确实若她所说,根本不会武功。
“紫苓果真是来历成迷。”柳如风道。
“天外来的也好,地下来的也罢,她已经是朕的皇后了。”展御宸笑。
“今日晚宴没有了凌少霆,会很精彩吧。”柳如风转个话题。
“紫苓是不会去了,越是精彩朕越欢喜。”展御宸冷笑,晚宴如何他无须担心,只是暗暗等待着,明日的狩猎他们会有怎样的表现呢?
眼看一切就要尘埃落定,他该好好想想,怎么“回报”那个胆敢伤了紫苓的人。
柳如风耳朵一动,身形一晃,消失在御书房。
“皇上。”贾公公推门进来。
“凌少霆怎么样了?”展御宸问。
“凌公子伤势颇重,御医留在绎馆了。”贾公公回道。
“恩,元方元正正在追查刺客,加上先前刺杀皇后的人,看来是有人蓄意而为呀。”展御宸道。
“皇上,奴才听元侍卫说,昨夜没有人进入绎馆,会不会是他们。。。。。。”
“你是说,南国自己做了手脚,想图谋我北寒国?”展御宸问,眼深邃难懂。
“皇上,您看,会不会是公主远嫁的事。。。。。。”昨夜他就站在展御宸身后,凌少霆对紫苓说的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啊。
“为了紫苓?”展御宸笑,却不达眼底:“贾公公虑得有道理,只是你可亲眼见了凌少霆的伤?”
“奴才见了,是真伤得严重。”贾公公回道。
“恩,这不得不防。”展御宸道:“朕回头想想吧。”
“皇上,抚远将军现在死牢,万一要是。。。。。。”
“贾公公,你是要朕放了他吗?”
“皇上何不让娘娘高兴高兴?”
“国有国法,朕再怎么宠爱皇后,也不能让柳家目无法纪胡作非为。”展御宸笑:“且,就{炫·书·网·提·供}算真起了战乱,难道我北寒国就没有人可为朕出征了?”
“是,奴才该死,不该胡说。”贾公公忙道。
“行了!你下去传旨,今日早朝延后。”展御宸起身,往紫荷宫去。
“是。”
“皇后还在凤临阁?”展御宸一进紫荷宫,不见珍珠宝珠,便问几个小宫女。
“回皇上,娘娘从早上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展御宸脸色一变,他早上回来,紫苓便已不在,现在他晚宴都饮过了,她还没回来!
“太子呢?”
“娘娘说,惜珂公主与太子殿下很投缘,这几日的书,就由公主教殿下念。”
“这么说,她是不打算回紫荷宫了!”展御宸看着这冷清清,寂静静的宫殿,心底怒气翻腾着。
“奴婢不知。”那宫女见他脸色变黑,吓得就跪了下去。
“摆驾凤临阁!”
却说紫苓正在凤临阁中与那惜珂抚琴说话,云霄与红螺一并也在,这九年来静悄悄的禁地,如今却算得上整个宫里最热闹的地方。
自然,紫苓也从惜珂那里知道了九年前政变的始末。
先皇帝驾崩,正逢柳老将军含冤莫白之时,朝臣中有居心叵测之人欲置柳家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