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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娘娘回来一开口,看皇上怎么样吧。”
“想给皇上送宵夜,还不够资格呢!”
“只怕一出承德宫,侍卫就押了去了。”宝珠笑。
“你们,你们。。。。。。”吴秀华气得不行,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位小姐,劝你们也收敛着点吧,这宫里可不是个个都似我们娘娘和公主那样好性的。”否则她们凭什么在皇上身边伺候?还得皇上信任,特地派去伺候娘娘?防的就是她们这些爱背地里欺人的仕宦小姐!
“别以为皇上不知道你们进宫是为什么来,好好的一个清白女子,偏和那势力的老爹学,朝上朝下的勾心斗角,也不嫌累!哪日皇上玩够了,一口吞了你还不知道呢!”
“若真是如赵小姐那样德才兼备的,还有可能做妃子,你们背后使手段的,就早早收起来吧!”
“你们当传这话是好玩呢,叫皇上听见,只怕你们的爹也会被斥个管教无方。”
珍珠宝珠见她二人脸上是青红交错,再说不出话来,方才冷哼着举步离去。
“姐姐你瞧瞧,你瞧瞧,她身边的两个宫女都敢这样对我们!”
“她现在不在宫里,我爹爹自会有办法了解了她,到时候还怕皇上看不上你我?一但为妃,她们必死无疑!”吴秀华道。
“岂有此理!”
“她害我姐姐远嫁,我爹爹便能让她哥哥入了死牢,她又算什么呢?”吴秀华冷笑。
尽管珍珠宝珠言辞喝骂了吴李二女,那紫苓为妖的谣言还是长了翅膀似的飞出了宫外,一时间朝野一片哗然!
展御宸听了,却只是冷笑,就{炫·书·网·提·供}算紫苓真是什么妖魔鬼怪,她还是他的皇后,不管这些谣言的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他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展御宸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三天了,任他将安东城掘地三尺,也不见紫苓的丁点痕迹,她到底是躲在那里了!
“皇上,元侍卫求见。”门外有人道。
“进来。”展御宸睁开眼。
“皇上,刺杀凌公子的人,卑职找到了。”元方元正进来,单跪在地上道。
“哦?”展御宸看了看他们。
“是凌公子身边最亲近的一个侍从。”元方道。
“不出所料。”展御宸道。
“皇上,娘娘和太子被刺一案,也有眉目了。”元正道。
“说!”展御宸立起身子。
“也是南国来的人。”元方道。
“南国?好一个南国!”展御宸冷笑。
“皇上,卑职已经将奏折给南国的皇帝送去了。”元正道。
“他怎么说?”
“南国皇帝回说我国故意诋毁南国,已经将远嫁的贤淑公主押入死牢了。”元方道。
“是嘛!来人,宣洪阔来见朕!”展御宸一拍桌子:“你们下去。”
“是!”
“会不会太狠拉?会吓坏我家那个臭小子的。”元方元正刚出去,凌少霆说话。
“滚下来!”展御宸将手中的茶杯往头上丢去。
“唉,你最近脾气见长啊。”凌少霆拿着杯子飞身而下。
“如风到南国有些日子了吧。”展御宸道。
“我来了多久他就去了多久了。喂,你手下栽赃陷害的手法实在不怎么高明,难怪那臭小子会以为你绑架我了。”凌少霆道。
“是你的人做得不利索。”展御宸瞪他。
“找不到紫苓也不要乱迁怒人嘛。”凌少霆笑,紫苓真是够厉害的,几千御林军,里里外外的将安东城不分日夜的搜了好几百遍了,硬是没发现她的蛛丝马迹:“我看她八成已经混出城了。”
“周边附近有人的地方没人的地方朕也让人踩遍了,整个北寒国也都知道朕丢了皇后了,只要她见了人,就不可能不露行踪。”展御宸手抚着奏折边上的黑指环,难道她已经走出北寒国了吗?
“现在他们也知道紫苓不在宫中,若他们早一步找到紫苓,那可就。。。。。。”
“皇上,红螺小姐说她知道娘娘在那里。”门忽然打开,凌少霆在同一时间飞身隐去,那新来的王公公与红螺一起冲进了御书房来。
“你知道?”展御宸眼里闪过亮光。
“我已经找到她了,只是她不愿意回来,还让我不要告诉你。”红螺道:“但是我爹爹说,现在朝中形势危急,若紫苓被小人所害,那,那就不妙了,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她在那里?”展御宸起身急急的问。
红螺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退下!”展御宸挥手让王公公出去。
红螺上前,小声问:“皇上,你要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想救紫苓就不要问那么多。”展御宸道。
好一个混淆视听啊!凌少霆在房梁上嗤笑。
“那,你真的找到紫苓了吗?”红螺又问。
展御宸看着她:“你回去后就不要出相府一步,否则恐怕会等不到再见柳如风一面。”
“什么嘛!”红螺不悦,转身出去:“我找惜珂去!”
“她能瞒住人吗?”凌少霆笑问。
“见了她,到让朕想起一个地方来。”展御宸一笑,自语道:“紫苓,你这招不怎么高明,用在朕身上,却真是对了症那!”
“皇上,洪将军来了。”门外王公公又道。
“宣。”展御宸看了看凌少霆方道。
“臣参见皇上。”那洪阔进门来,他便是教云霄骑马之人了。
“洪阔,你可知道如今南国欲与我北寒国起战事?”展御宸问。
“南国?前几日边境不宁,皇上可不是都已经处理了吗?”洪阔一惊。
“先是皇后在宫中被刺伤,后是太子狩猎被刺身亡,现在皇后又下落不明,你说,这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事吗?”展御宸冷冷的说道。
“皇上,莫非这些都是那南蛮子做的?”洪阔激动的吼道:“待臣领了兵,为太子报仇,将娘娘救回来!”
南蛮子?比起来,他更像是蛮子吧。房梁上的凌少霆不悦的拧起唇。
“报什么仇!”展御宸怒:“太子死讯只朝中大臣得知,并没有诏告天下,这样的旗号万打不出去!”
“那,皇上,就这样让人欺负吗?”
“朕不是宣你入宫了吗?”展御宸冷笑:“明日你带数十人乔装到南国,你知道该做什么去?”
“臣知道,皇上请放心!”洪阔垂头道。
“起来接旨吧。”展御宸将写好的圣旨折了起来,丢给洪阔,那洪阔接过,打开看了看,眼里闪过惊讶,抬头看着展御宸。
展御宸亦看着他:“洪阔,这件事你务必小心。”
“皇上放心,办不好这件差事,臣也无颜面君了!”洪阔道。
“好,成败便在此一举了。”展御宸道:“你下去吧。”
“是!”洪阔握着圣旨,大步走了出去。
昔日,大队在城中搜查紫苓下落的御林军全数撤回,展御宸严令治军,北寒国境内的南国使者俱被扣押入狱。
一时满朝皆知,战事一触即发。
南国亦频频有消息传来,一会是皇帝整军,一会是聚备粮草,两国边境才平息的动乱又起,商贸往来暂时中断。
“南国杀我太子,伤我皇后,此乃大辱,众位爱卿以为朕当如何?”展御宸将手上元方元正查探所得的证据丢下殿去。
“皇上,臣以为不当如此草率出兵。”一人道,却是云霄的太傅林翰文。
“哦?”展御宸神色不悦。
“皇上,当先请南国皇帝将刺客交出,或这是有心人想挑起两国纷争,以便他从中获利也未可知呀。”那林翰文又道。
“你们认为呢?”展御宸看其他人。
“皇上,臣以为,林太傅虽言之有理,但如今那南国已然整军待发,我北寒国还需早作准备才是。”一人道。
“边境动乱又起,皇后至今未回,朕岂容南国!”展御宸道:“出兵已成定局,各位爱卿还是议议由谁统帅吧!”
如今是兵部尚书在狱中,抚远将军入死牢,老将军卧病于家,洪阔将军远去边境平乱,还有谁人能领兵?
“皇上,不如赦免了兵部尚书张大人,他虽不能统兵上前线,却是运筹帷幄的军师呀。”礼部杨尚书道。
展御宸脸色一暗:“哼,好一个运筹帷幄,就是他运筹帷幄的皇宫大内,让皇后半夜被刺客劫走!”
众臣惶然,不敢言语,但心里皆想到:若非柳将军下狱,这宫里何以频频出事?
“皇上还是赦免柳将军吧,娘娘如今下落不明,柳将军必定不会坐视不管的。”林翰文道。
“他入的可是死牢,如何赦免?”展御宸问。
“皇上,老将军不是一样可以领兵?”吴克允道:“老将军是德高望重,众将士对他莫不敬服有加,与南国一战,必是苦战,唯老将军能胜。”
“老将军老矣,如何还能冲锋陷阵?”一人道。
“难道真是我朝中无人吗?”展御宸冷笑。
“皇上,老将军挂帅,前锋可用年壮的几位少将军,老将军军中坐镇指挥,各位将军前方冲锋陷阵,必定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又一大臣道。
“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展御宸道:“只是老将军身体微恙,让他抱病长途跋涉为朕出征,朕于心何忍那!”
“皇上不如就让柳将军戴罪立功,随侍老将军左右便是了。”杨尚书道。
“就这么办吧!吴克允,朕不是让你审抚远将军一案,现如何了?”展御宸又问。
“皇上,那抚远将军已下死牢,微臣不能提审。”吴克允道,他一个工部尚书,怎么管到审案?虽有皇帝口谕,然无圣旨,他不能提人,至多不过旁听尔!
展御宸恍然:“是朕糊涂了,没有下旨呀。传朕口谕,吴尚书速领旨将柳如风提上殿来。”
“是。”
柳如风本刚从南国赶回来,知道展御宸会在此时“赦免”于他,便已早早潜入死牢,死牢中代替他的本是他一个及忠心的下属,武艺也不凡,脱了枷锁换上狱卒之服,便堂而皇之的出了天牢而去。
那吴克允到时,正见柳如风神情憔悴,面目沧桑,便丝毫不曾怀疑。
“柳将军,受苦了。”吴克允宣读了圣旨,便命人打开牢门。
“怎么,皇上终于要处决我了?”柳如风问。
“将军,南国起战事了,这是要赦免将军呢。”吴克允道。
“赦免?那怎么是你一个工部尚书来传旨?兰台侍无人吗?”
“将军,是皇上口谕让下官来的,将军到了朝堂上自然明白。”
“看来现在吴大人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那。”柳如风道。
“将军请吧。”吴克允笑,如果事成,他岂止一红人?
柳如风也不露声色,与他一道到了殿上,也不过与展御宸做了几出戏,接了出征圣旨,再议出兵时日。
自此,北寒国与南国一战,势在必行!
三日后,柳如风与柳孤峰带兵出征,朝中众臣惶惶不安,莫不忧心大军行进途中之状况。
恰此时被关押的南国使者被武林高手劫走,狱卒被打伤无数,而宫中无将军,御林军统帅又被派去为作战先锋,皇宫是岌岌可危。
展御宸令兵部一武将出身的侍郎暂为御林军统帅,又命侍卫日夜不歇的于宫中巡逻,以保皇宫安危。
举朝莫不知情势危急,大臣中有人蠢蠢欲动起来,就在众人各行算计之时,前方有报,皇后找到了!
此一消息让朝堂上有人莫名,有人诧惊,有人诧喜。
展御宸再无顾忌,连夜带了侍卫出宫,要接回紫苓。
紫苓躺在床上,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