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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上车前,何惜华送给她的一个见面礼,她就窘窘有神,手表,又见手表。其实,这个手表是何惜华令人买来,原本明天送给一个“将来过去式”的纪念品,但今天第一次意外见到“儿媳妇”,手中一时无东西作见面礼,就随手先送给她。
是夜,在亚洲大酒店,以顾西一杆进洞的名义,宴请了所有当时球场上的玩家。
顾西和陆放应酬着众位贵宾,大部分陆放都认识,在陆放行云流水的交际手腕当中,顾西没有出什么差错。
陆光耀也出席了“庆祝会”,以半个主人的姿态,以他的身份颇有喧宾夺正主之嫌。不过,众人能得陆光耀招待,自然欢欣鼓舞,特别是几个中产阶级,第一次当亚洲第一财阀家的客人。
大多数人是对顾西任意能做到一杆进洞的奇迹叹为观止的,是以说得话都非常中听,几个陌生的外国人更甚。
其中一个美国人是出来游历的,是高尔夫球的痴迷者,他开口邀请顾西和陆放去他们堪萨斯州的农场作客,并去参加一个美国的高尔夫球俱乐部举办的比赛。
“波尔—克拉克。”陆放念着他给的名片上的名字,“原来是克拉克先生,你是美国西奥多—克拉克先生的子侄吗?”
美国七大财团之一的克拉克财团的当家人正是西奥多—克拉克,但身为他的儿子的波尔—克拉克为人却很低调,只在财团有关的众多公司中的一家并不出众的贸易公司担任CEO。不得不说欧美财阀的风格确实与陆氏财阀这类东方财阀有所区别。
陆放博闻强记,在美国留学、纵横几年,于美国的商界各种势力关系也是极为熟知,看到他的名片不禁也有点惊喜,因为克拉克财团的人他并没有直接接触过。
那男子三十岁左右,相貌颇为英挺,举手投足间兼有美国人的随意和良好的家世教养。
他笑道:“洛克先生真是见多识广,正是家父。香港真是个奇妙的地方呀!认识洛克先生我很高兴,当然,认识这位神奇而美丽的东方公主我更开心。”
原来克拉克也早知道陆放的身份,陆放的英文名正是弗兰克—洛克。只是克拉克先生原来低调来东方游玩,不想陆放只看了看他信息简单的名片就对他的背景知道八/九不离十,似乎很意外,又好像在意料之中。克拉克不可掩饰,一双蓝眸中充满赞赏。
顾西虽然很少有机会听到这类西方式的称赞,还被吻手,小心肝打颤,但来而不往非礼也。
顾西忙用圆润的美音笑道:“能认识克拉克先生这样的英俊绅士,也是我的荣幸。克拉克先生从梦想的美国来到神奇的中国,那么我们与克拉克先生的相遇相识就是梦想而神奇的事,除了是伟大的上帝的安排,谁又能作出这么完美的事?”
顾西虽抽,但并不是没脑子的人,只要她愿意,她也能把差不多的事情做好。
波尔听到这话果然也非常开心,并且再次对两人作出了邀请,陆放自然熟悉西方人的思维,知道这是真诚的邀请,并不是客套。
陆放道:“非常谢谢克拉克先生的真诚邀请。我们下半年就结婚了,度蜜月时,也一定要去美国一趟,到时一定去克拉克先生的农场玩,再打一场球。”
“啊,那太好了!真是恭喜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抽吧?呵呵!发现收藏掉成这个模样,反而没有从前那种为收藏和点击奋斗的感觉了。结果这孩子就是我的理想。质量不好,就对不起亲们了。毕竟,俺最近又忙又不顺利,曾经对着电脑一个小时,还写不出两百字。
144章
回到陆家时已经十点,陆光耀什么也没说,叫陆放去书房聊了小会儿,也回房休息了。
我虽有些累,却也止不出开心,就连花了陆放那么多钱请客买纪念品的心痛感也没了。原来打高尔夫是这么快乐的事,即使我只打过一杆进洞。
我在陆放房中的国王型号的大床上蹦蹦跳跳,试验这超级豪门的大床的质量到底比俺乡下木板床好多少。
陆放也洗了澡,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我跳下床热情服务,拉他在沙发椅上坐下,给他擦头发。
“阿放,你爷爷和你说了什么呀?”我不禁乐极生忧。
“你想知道?”
“嗯。”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脖子。
“信息费呢?”
我一愣,又绽开笑,扔下毛巾,手摸进他性感的胸膛,道:“最多,本姑娘肉偿了。”我亲了亲他英俊的脸。
陆放将我拉进怀里,笑道:“成交!嗯,爷爷只是说你怎么这么狗屎运,有这么个一杆进洞的奇技。”
我勾着他的脖子,道:“你爷爷还是不喜欢我,他就想逼你娶那个裴嘉美。她除了胸/部比我大,有个有钱的爹,也没比我好多少。你爷爷要是看中这两点,倒不如直接让你娶头奶牛,或者娶她爹好了。人/兽或者耽/美,都是永垂不朽的千古奇恋呀!”
陆放捏住我的鼻子,骂道:“脑补的小坏蛋!爷爷哪有逼我?只是建议,他只是误会我喜欢裴嘉美。”
“嘉美、嘉美,叫得好亲热呀!哼!本姑娘今天毁约,不做你生意了!”
我从他腿上站起,走出几步,奇怪转头看他,俊美绝伦的男子淡定地坐在沙发椅上。
“你干嘛不说话?”我问道。
陆放侧头笑道:“说什么?”
我恼恨地跺着脚,瞪他:“你说应该说什么?”
陆放耸耸肩,无辜地摇摇俊逸的头卢,我更恨,这只禽兽,王八蛋不是应该来求我继续做生意的吗?他改吃素了?
我走回他面前,仔细打量这妖孽,正暗思他转性的可能性,突见他凤眸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而我一头雾水。
猛然间,他迅急抓过我的手腕,一使力,将我锁进怀中,笑道:“既然今天姑娘不做生意,那就打劫,我霸王嫖。”
千万不能怀疑禽兽改吃素!要治禽兽只有比他更禽兽!
我道:“本姑娘今天就劫了你的色!”
我雄起,挣扎站起,居高临下,十分爷们地勾起他下巴,堵上他的唇瓣,似乎我当了男人,身下的他是女人。感觉挺不错的。
禽兽揽住我的腰,亲吻一会,于那个姿势甚是不满,喉间低吼一声,猛然打横抱起我站起,疾步向床走去。
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他喜欢压我,觉得自己技术过硬,体能无敌,质量有保障。我时而打打反击战攻占高地,一般很快被反制住。
陆放一边吻着我,熟练解开我的睡衣,因为也是刚洗了澡,我并没有穿内衣,他一只手往我胸口就抚了上来。
在他极其高超的爱抚技巧下,我混身燥热起来。他一路往下亲吻着我的身子,吻上我的胸口,体内一道道电流激荡,燥热感越来越难耐,欲望冲破喉咙,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吟吟出声。
他坐起身,拉住我的睡裤,如倒麻布袋里的谷子一般,把我整个人从裤子里倒出来,我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绝世之颜溢起丝丝邪魅,他伏□压着我,肌肤相贴,手在我胸口暖味挑逗一翻便往下探去,待到秘处,一股电流冲击着我所有的感官神经,我身子发颤,毛孔敏感得全竖了起来。
陆放看着我呵呵一声坏笑,哑声道:“好妹妹,想我了没?”
我白了他一眼,他吮了吮我噘着的嘴,又亲了亲着我的脖子大动脉,凑到我耳边,说:“宝贝,我爱你。”
我朦朦胧胧、欲/望冲脑当中有一丝儿清醒,问了一句所有女人会问的话。只觉我今生今世的爱情太过圆满,怕一切的幸福不真实。
“你会爱我多久?”
“很久。”
我不满意:“很久以后呢?你就变心了吗?”
陆放布满欲望的猩红凤眸突有一丝笑意,道:“你很怕我会变心吗?如果我变心了,你会怎么样?”
我心中一突,不安地抱着他精壮性感的身躯,道:“阿放,你不要变心,我怕过没有你的日子……如果你变心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我一生只能全心全意爱这一次……如果你变心了,我只能永生永世,上天入地,不再见你。”
他亲亲我的额头,温言道:“傻瓜,我怎么会让你永生永世不再见我?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没了心肝还能活吗?”
我仰头,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傻呵呵地笑着:“西西也永远爱阿放,阿放是西西心口的朱沙,阿放是西西的天,阿放是西西的地,阿放是西西生命的四分之三……”
陆放额边满是汗水,却耐心而愉悦地听我说着,我把或恶俗或文艺的话滔滔不绝地说出来,我突然觉得我都没有这样对他表白过,而说出这些肉麻话竟然这么畅快。
“西西要当阿放的爱人,当阿放的知己,当阿放孩子的妈妈,当阿放公司的总经理夫人,还要当阿放小提琴的钢琴伴奏,当阿放的剑友、球友,当阿放的舞伴……”
我越讲越开心,原勾着他脖子的双手抚着他的双颊摇着,口中得意的喊着:“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阿放的身边都是我!哈哈哈~~~~”
“……我的,傻妹妹……”
“我才不傻呢!”我紧紧搂着他□的身体,生命不可承受之轻,一个女人必然要承受一个男人的体重。
我在他颈间蹭着,得意的笑着,他的身体竟然有些发僵。
“阿放,你知道吗?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就得把他骗过来……”
陆放自然没有听过那首前世世界的流行歌曲,在我身侧撑起一只手臂,垂眸看我。
“你有骗我吗?”
“有,嗯,没有。”
“到底有没有?”
“有一点点啦。”
“是什么?”
“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读书很没用,考不上XX大学,还有,我不听妈妈的话,任性让她担心,挣不到钱过得很落迫……最后,我初一时暗恋一个男生很久都没勇气表白,因为学校禁止早恋。等到上大学时,再见到他,他却有女朋友了。嗯……我只记得这些了。”
陆放俊脸满是不解,婆娑着我的嘴唇,道:“宝贝,你在说什么?”
“但是,在这里,我有你,如果是梦,我就不想醒来。我不怕穷困、不怕不能上大学,就怕那个世界没有你……阿放,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所以你不能变心,不能不要我,不能嫌弃我……”
陆放猛然吻住我,霸道的舌头伸进来掠夺,我吐出他总是没完没了的舌头,道:“我还没说完……呜……”
半晌。
“不要浪费时间说了,我只想和你做,我现在就证明我的心,证明我要不要你,证明我有没有嫌弃你。你这个傻妹妹……”
他沉下腰熟练地挺身,精准进入我的身体,在他激烈的一系列腰部运动中,极乐的酥麻快感如潮汐翻涌。我收起那种不安,也没有精神再说那些,无意识地躬着身体,跟随着他的的节奏共舞生命之曲。
陆放伏在我上方,垂着眼眸无比专注地看着我,一次次顶入至深撑得我发疼,又完全抽出拔空,突然,他离开我的身体。我睁着迷离的眼睛不解地看向他。
“阿放~~”
他的手抚上我的胸脯握捏,轻轻揉辗着挑逗,俊逸绝伦的面孔笑得如最致命的毒药。
我勾住他的脖子,迎上去吻他,他却歪开头,睨着我,挑眉:“宝贝,做是不是比说那些桤人忧天的话快乐?”
“阿放~”我皱眉。
“陆哥哥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嗯。”
“很好。诚实的妹妹,放心,陆哥哥只和你做,别人享受不到。”他满意地扶住我的脸吻下来,我抱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应,陶醉地闭上眼。
我的手渐渐滑下,抚上他的硕大的□,紫黑肿胀,他知不知道,我多么的崇拜他?从对强者的崇拜,到对他灵魂的崇拜,甚至原始的对男性之美的崇拜。我爱他,由爱而生欲,我喜欢与他做/爱,我敢承认,无性的爱从来不是我追求的,无爱的性我同样无法接受。
带着巫山云雨后的满足,我枕在他的精壮的胸膛上,平静而幸福。刚才我真的桤人忧天了呢!谁让我爱到患得患失了呢!
他的手轻轻婆娑着我腰背,留恋着那种弧度和触感。我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波流转,勾着嘴道:“阿放,你真傻,我那么平凡,当初你怎么就会看上我了呢!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拒绝不了你的,你怎么就选了我?”
陆放笑了笑,手游走在我身上,忽道:“你平凡吗?除了你谁能打出那么奇迹的GOLF?”
“这不是今天才第一次打吗?可是,之前你就选我了。”
“你不也选了我?”
“那是我没什么选择,看上我的好男人不多……”
“如果很多呢?”
“我还是选你。”
“为什么?”
“你是极品高富帅。”
陆放笑了两声,忽道:“如果还有别的极品高富帅深爱着你呢?”
“我自然还选你。”
“为什么?”
“你吻技特棒。”
“如果有人吻技比我还好呢?”
“我仍然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