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对无言半晌,展括忽道:“你过得好吗?”
“很好,你呢,工作都顺利吗?”
“我也不知道。我很多次想找你,可是不知道怎么找,不会没有办法,也不是没有门道,可我……”
“我理解你要说什么。”
展括垂下眼睫,道:“我以为你是不愿见我的。”
“呵呵,我以前好像是挺小器的,让你很辛苦吧?”
女子笑得轻松淡然,展括心中怅然若失,只有他明白他曾经的情用得有多深,然而,世间的名利纷扰也使他看不清一切,也曾经怀疑自己的爱情。
直到现在,名利场上淌过,得到或得不到,他仍在奔跑,似乎这条路永无止境。可他依然与理想和目标相差那么远,他对这些自己所追逐的也产生怀疑。
从他知道她和他在一起后,他嫉妒,他一度以超越他为目标,却无可奈何地发觉他无法登上最高的山峰。回首往事时,他突然发觉,她从来没有在乎过他能做出什么成就,只是他一直在矛盾。
“他对你好吗?”
女子一愣,半晌,微微一笑,回答:“很好。”
怎么会不好?展括一直和萧奕有联系,也知道萧奕和她关系不错。萧奕虽然拒绝他曾经提出的安排他们见一面,但是在他问及她时,萧奕也会透露她很好,那个男人很爱她。而她就要嫁进号称亚洲第一财阀的陆家了,成为他们展家都难以企及的人上人中的人上人。
有时,命运这东西真的是无法预料,或者从来软弱的只有自己的内心,否则,别的男人敢做的事、敢坦然面对的困难,他为什么就退缩了?他对自己说是短暂的妥协,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是不能妥协,当你妥协时,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你和李小姐呢,幸福吗?”
“我不知道。”
“展括,好好爱她吧,不要让自己的女人伤心。已经出发,何妨认真地走完?嗯,我想我得走了,我中午还有事。”
见她起身,展括深深呼了一口气,问她:“西西,我还可以见你吗?我可以打电话给你吗?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顾西歪头轻笑,微微耸了耸肩:“算是朋友吧,不过不必打电话了。像这样偶然相遇,可以打个招呼,聊一聊,然后各自回归没有关系的生活……展括,我不会忘记我曾经认识你的,我想你也不会忘记,这就够了。”
展括抿住袭上口中的苦涩,恍然若梦:我曾经以为我只是暂时搁置爱情,可是没想到竟然是错过了你一辈子。
女子走了五六米远,转过身,笑容灿烂,对他喊道:“展括,在X大三年有你,我很高兴,所以,你也要幸福呀!”
没有爱,自然也没有恨,没有歇斯底里的情绪,更没有对曾经的恋人恶毒却幼稚地诅咒和报复,徒留付之一笑的回忆……
展括凝思:她这样的骄傲、洒脱、聪慧的女子,心中怎么长久容得下那些许无聊纠结的爱恨情愁?
人说男子薄情,其实也并不尽然,至少他比她多情,他把她放在心里很久很久,也许是一辈子,可她心里早没有他……
情,到底谁欠了谁,谁负了谁,却也说不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与“负心男”重逢的情节,小言时很多,但是,写得这么平淡无奇的不多了。我想来想去,按人物性格来分析,不管是顾西还是展括,他们只能是这样。
展括名利欲重,内心也过度自信,其实也是最容易受伤的,当有出现一个他无法攀登的高峰时,骄傲的男子不禁会有些心灰意冷,也失了原来打算重拾爱情的勇气,虽然还没忘记。
而顾西这样的女子,就更不可能无事生非,钻进报复前男友的狭隘之中,只有淡淡相逢一笑。其实,她最欣赏的是坦荡磊落的大丈夫,自然是因为她的内心也是坦荡磊落的,这也是陆放虽然不是处男(都说男人有处女情结,女人又何偿没有处男情结?),可她还是最爱他的原因之一,这是灵魂深处的欣赏。
喜欢本文的亲,自然看得懂,我却罗索了。
正文完结章
3
六月的不但天气热了,人气也热了。
X大校园内绿树成荫;葱茏优美;风格各异的一栋栋教楼掩映其中。校园从校外引来了活水,汇成一条清澈的小河;缓缓流入碧玉湖。湖中,荷叶田田;雪白的、粉红的荷花欣然盛放,远远望去犹如碧波仙子,风姿绰约。
今天是大四本科生的毕业日,这些青春洋溢的学子即将步出校园,走向社会。东一群、西一堆的穿着毕业礼服的毕业生,或聊着对未来的憧憬;或回忆往惜,总之,一切那么令人激动,又那么平静。
离十点钟的毕业典礼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与猫儿一起到处拍照留念。而男人暂时充当摄影师。
“小西,这几年就在这里读书啊!这学校可真漂亮!”说话的正是俺老妈,她和老爸自从我们一大伙人回家乡过了端午节后,就跟我们到S市小住了,如今再一起飞来B市的。
这半年多来,老爸老妈总算能渐渐适应自己女儿已经富贵逼人了。
我们一边拍照留念,一边给老爸老妈当导游,两人老怀激动。到了中文系教学楼附近的孔子巨形雕像前,我与猫儿、陆放几人都拍了照后,陆放提议照全家福,正中老爸、老妈下怀。
“小豪,过来一起照呀!”老妈朝正四处打量的何家豪招招手,对于这个女儿未来的小叔子,又和顾飞差不多大,老妈常常见面,就毫无自觉地自来熟了。
何家豪是喜欢俊小伙、喜欢热闹的老妈邀来B市的。陆放鉴于有个人分两老的心,又可看顾乡下人进城,有迷路嫌疑的两老,与我有多一些的两人世界,自然也非常乐意。
何家豪普通话说得不太好,上次他拍中文广告的台词,我都教他念了很久。如此,我原以为他与老妈老爸双向交流会存在大问题,未曾想他只是有南方口音,竟然说得太分顺畅。
我们一群人在校内还是很引人注目的群体,特别是在女生偏多的中文系。毕业生或是非毕业生都纷纷朝三个帅哥看。或有人难以至信指着何家豪这个如今比天皇巨星还红的广告名人,难以至信。
霍峰面对美女们的眼光有点飘飘欲然的虚荣,猫儿一个白眼瞟去,他马上耷拉下俊眉和耳朵,朝她陪着笑脸,道:“这所学校除了老婆,也没什么美女。”
我听了不服气了,这毕业的大好日子,他触我霉头?我挤过去,道:“你怎么说话的?你瞎了?我呢?”
何家豪用广东话道:“水母,算了,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直面真相的勇气。”
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灵机一动,道:“香港除了陆放,男人长得都很丑。”
“小西,小豪不是也很俊吗?”老妈只听懂了我的普通话插口道,我无语。
女人不管年纪,天性喜欢帅哥,老妈是感觉又有了一个俊儿子一般,有时竟不顾何家豪的囧态拉着他说话。当然,她也会和陆放聊天,只是陆放多和我在堆一起,单单和他说话的机会也不多。
“艾梦!顾西!”一声叫唤,我和艾梦转头看去,远处,一个俏丽短发精练女子和一个长发飘飘气质美女一起从教学楼大门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帅哥。
两个女子正是我们室友李艳梅和孟秋,而身后的帅哥却是郭华和路遥。
我和猫儿过去与二人一阵嬉笑,我看看路摇,忽笑道: “哟!路帅哥又来了?现在住哪呢?不会是又走私进我们宿舍吧?”
“梅梅毕业,我当然要来。再说,我早在B市有窝了,何须……呵呵。”
“走私?”猫儿和我几乎能穿同一裤裆,哪有听不懂这术语的,“啊!梅,原来你是我们四个当中最淫/荡的!败坏我们宿舍的清誉!”(作者:她们宿舍有木有清誉有待考证)
李艳梅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死女人,你敢笑得这么淫/荡?你这个百步笑五十步的女人!”
“杀人灭口啦~~~猫儿、小秋,我和你们说,上学期考试那天,我回宿舍……唔……”
“什么?具体点!”孟秋道。
“快说!梅,快放开女人!”猫儿吼。
我们正闹着,忽见几个同班同学走近,男男女女,领头两个美女领导正是冤家路窄的周语欣和勒贝。
几个男同学见到猫儿,眼前着实一亮,要毕业了,便大胆冲她打招呼问候,猫儿难得亲民的展露绝世美女的倾城一笑,令男生们S上线素激升。
勒贝道:“艾同学、李同学、孟同学,呃,还有顾同学,好久不见!”
我们伵儿也就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勒贝道:“四位一个月前的论文答辩顺利吗?”
X大的论文的等级和答辩结果一般是在毕业典后公示的,是优秀毕业生的重要指标之一,但公示之前只知道自己的结果。
猫儿耸耸肩,一时未答。李艳梅和孟秋却坦言还好。
周语欣不急不缓走前方,斜眼瞟了瞟我,道:“顾同学呢?”
“区区不才,一次通过。周书记呢?”
周语欣侧过头,轻哼一声,猫儿猫眼轻飘飘一斜,笑得绝世。
周语欣不太敢与猫儿对阵,只得默不作声。勒贝道:“晚上,班上同学毕业聚会,地点在锦新酒店,一人五百块预算。你们要来吗?”
我们都点点头,毕业了,这是人生的大事,正常人不会缺席。
勒贝道:“那么,请把钱给我,我做好记录。”
李艳梅问道:“可以带家属吗?”她看看路遥。孟秋也看看一旁的郭华。
“可以,一人次增加五百块。”
我想起我家属超多的,道:“好贵呀!到底是吃些什么呀?要一个人五百块?人多可不可以打折?”
周语欣笑道:“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毕业晚会也改不了穷酸!锦新酒店是五星级酒店,今天很多学校都在订场地。五百块还是很照顾你这种人了。”
这我班咋那么追求奢侈风吗?记得前世毕业聚会也没这么搞呀,难道是重点大学和野鸡大学的区别?
这时我老爸正走了过来叫我,因为他们在那边等很久了,几个男人原都没有过来与群众打招呼的意思,而老爸等得最不耐烦只好当先过来了。
老爸正听了周语欣的话,颇为不高兴,道:“小西,五百块就五百块,毕业就一次,别讲价了,给她。”老爷难得那么有气魄说了一句,总算他是了解女儿、女婿是超级有钱人了。只是有钱人不表代着浪费。
我掏了掏衣袋,我没带钱包,我爸在身上掏了掏,他身上也没带钱,他最近哪需要用钱呀。
周语欣看着我老爸偏黑的瘦脸,嘻嘻一笑,道:“这位想必是顾同学的爸爸,第一次来B市吗?还真是原汁原味乡土气息呀!真难得,同学们,你们看是不是呀!”
好些同学听了,一双双的眼睛齐刷刷看向穿得虽好,但仍难掩朴素土味的老爸。
老爸自然听不懂不知素质是什么的周语欣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并不是什么好话。那么多人看着他,不禁有些腼腆起来。
“小西,怎么回事?”陆放急步走近来,清爽的雪白休闲衬衫,紫灰色休闲长裤,背着一个旅行小包,不同于平日的威严肃目、雍容富贵、气势逼人,多了一股翩翩公子风采。陆放如一头大猫一般眯了眯眼,搭住我的肩膀。
一片抽气声响起,女生们顿时兴奋头晕起来。
忽然,一道颀长身影走近,俊美如漫画,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扫,淡淡皱了皱眉,看着我,用普通话道:“小西,这个丑胖女人也是你同学?”
我目瞪口呆,只听他又抱怨:“我说你上得是什么破学校?如此鱼龙混杂?你可得小心,要是变成这么丑、这么胖,出门定吓坏小孩。”
我和陆放相视微怔,陆放忽道:“阿豪,我知你一向说真话。虽然常言道丑人多作怪,但是世间的丑人自己并不想丑,先天之丑加上后天脑残,是为天残地缺。这够可怜了,你又何须这般道破?被丑人听了去,还道我辈没有怜悯丑人的慈悲心肠。下次不要说出来,如吾妻般,心中通透,却不直言,也就罢了。”
隐性毒舌男?我看看陆放,再看看小叔子,耳中响起阵阵兴奋的嘈杂声。不外乎“是他,是HERBERT!少年天才!IPONE之父!那位是谁?天哪!”之类的。
他们居然也会做这种事!!是我染黑了他们高贵的心吗?
周语欣是什么表情,我没有心情知道了。大喜日子,不该为不相关的人太伤脑。
在学校大型礼堂,黑压压的学生们端坐着听着X大校长的最后的训话,激动而平静。
我淹没在人群之中,将走完我一个重要阶段的理程,虽然不是第一次,重生的这一次却这样的与众不同。这是X大,全中国最好的大学之一,完成了它,我的人生会充满骄傲。
逝去的四年青春令人永远怀念,甚至包括,展括,我的初恋,都是令人怀念的。而未来的日子,令人期待。我的家人在大礼堂边沿的坐位上等我,猫儿的父亲,B市的市长出席了这次毕业典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