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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轻轻推他的肩膀,“总经理,醒醒!”他梦魇得很沉,竟一时不醒,我又用力摇一摇:“总经理,醒醒!”
陆放凤眼微动,睁开眼,瞳眸水波潋滟又带一丝朦胧雍懒,波光流转。我轻声微笑道:“总经理,别怕,是梦,醒来就好了!”
陆放双眼猛得聚光,变得精亮,坐了起来,俊脸通红,便是三月桃花也难及这美男BOSS一分颜色,我暗想:病成这样还那么祸水!
我摸摸他的头,道:“烧是退了,头还痛吗?你刚才做恶梦怕得叫起来,我还以为烧还没退呢!”
陆放咳了两声,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低哑着嗓音道:“给我倒杯凉水来。”
陆放把一整杯水一饮而尽,又递给我。
我打个哈欠,看看表,正值两点来钟问道:“总经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倒没什么,就是被恶梦弄得没了睡意,你陪了说说话吧。”
“哦,你说,我听着。”我困得揉了揉眼睛。
“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我点点头:“那天在俱乐部里,你什么也没说,我以为是在装高深,后来想通,应该是不会说普通话。”
陆放复杂的看我一眼,抿着嘴半天,终于叹口气:“你那天怎么去那里,还装成陪酒小姐?我还真以为。。。。”
我微一思索道:“这就好比一场戏,你拿到了剧本,背熟了台词,摄影机也对着你,你的对手又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演员,我不演下去就太扫兴了。哦,我是跟我朋友去的,她是我初中同学,她在那里陪酒,上次你们不是叫了她的台吗?你要再去那,也光顾她好了,干了这行只趁年轻多捞点。”
陆放脸有些抽筋,咬牙道:“我就不光顾她!你家人要知道你真去过那种地方,真要敲死你!你怎么和那种女人来往?”
对哦,他喜欢的是男人,我道:“你不光顾她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可不能和我家人说我去过那,我只是去玩,你不也去了吗?红绡在没做那行时就和我认识了,小时候她对我挺好的,不以职业论英雄嘛!人在社会上讨生活,有的人出卖智慧、有的人出卖劳力、有的人出买,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不是什么法学硕士吗?这就是人权!人有权利出卖自己的一切,只是没有权利出卖别人的东西。所以她没有什么罪恶,所以我当然还当她是朋友。”
陆放连连冷哼,“人权?这是人权?顾西,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笑道:“普遍认为是中等美女,本人自认是超级美女。”开个玩笑。
陆放呵呵笑起来,凤眸对着我一闪一闪的。“胆大脸皮厚,也对,脸皮不厚也不会什么马屁都拍。”
我道:“诽谤!我才不是什么马屁都拍呢!我很高级的!谁能把马屁拍得像我这样有趣化、有艺术、有美感?最重要的是总经理喜欢!”
陆放摸摸我的头道:“你不是我,你怎么断定我喜欢拍马屁呢?要是我一生气把你踢出公司怎么办?有千万种可能,我们不会彼此再度相遇,或者错过,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炒我鱿鱼?我道:“中国有句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说,拍马屁也是很好玩的事,激发人的创新思维。总经理不是挺受用吗?还没炒我鱿鱼,要是能加工资,我一定努力拍得更好!”
陆放却沉了脸:“我要的不是拍马屁!”
“工作我也尽职尽责了呀!不拍马屁哪有机会加薪!”
“加薪?你很爱钱?”
“谁不爱钱?”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什么误工费给我?”
“总经理,以你的智商真不应该问这种话。人与人之间,钱的问题是一定要清清楚楚的,不然会生出无穷麻烦。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有没有这样一把称?被我占了便宜,你要是记在心里,怎么办?我们非亲非故,没道理让你吃亏。”
“笨蛋!”陆放恨铁不成钢一般瞪了我一眼。
“我可不笨,虽没像你一样硕士学历一大把,好歹也是亿万人过独木桥走过来的。我要是生在你那种环境,肯定也把帝国主义的鸟语学全了。”
“帝国主义的鸟语,呵呵,很好!”陆放笑着捏我的脸,我脸不胖呀!有神马好捏滴?“小西,我带你去帝国主义国家玩,好不好?不,我们一起把五大洲都玩了。”
环游世界?我失笑道:“那得花多少钱呀?我要有钱先买房子,才不拿来做这打水漂的事。”我可是宅女,宅最省钱了。
陆BOSS当即变脸,很不认同我的价值观。“顾西,你还可以再傻一点吗?”
我哪里傻了?“不要诽谤我!”
陆放呼了口气:“算了,不可能一蹴而就。顾西,和我说说你小时候吧,你家乡。”
我想了一会儿道:“那你可不许说出去,要替我保密。”
陆放道:“好,就是我们俩的秘密。”
“我比较嘴馋。”
“看得出来。”
“别打叉!可小时候家里很穷,老爸老妈没闲钱给我们买好吃的。我大概十岁吧,有一次,我和隔壁家的大姐姐去她同学家里玩,那是个邻近城镇的小村。我上过茅房,就是乡下的厕所,突然看到那院子里种了很多桔树,结了好多大桔子,我经过一翻理智和的争扎,终于战胜了理智,趁无人飞快摘了两个放在秋衣里。可是我害怕别人看见不敢拿出来吃,很快我跟着大姐姐回家了,在路上,有人在我就更不敢拿出来享用了。我很着急,要是回家,更没有时间、地点销脏,被老爸老妈发现我偷东西,我的屁股就要遭殃。我急中生智,壮士断腕,偷偷落后别人几步,飞快的把两个大桔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扔进了路旁的水沟里。后来我想,这偷东西不是人干的事,有命干没命享受!”
陆放怔怔地看着我,可能穷成这样这大资本家想像不出,他微笑道:“还有吗?我喜欢听。”
还要讲呀?好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的臭事会对他说得那么顺溜。
我一件件说下来,眼皮也越来越重,迷迷糊糊间好像在荡秋千,又像是摇蓝。
突觉呼吸不畅,有东西堵我的口鼻,又觉鬼压墙,忽又脸上、脖子热热庠庠的挠心,可实在太困了,势不可挡得去见周公帅哥。
电视
次日醒来,陆放却已经洗漱好了,我看看身上的衣服向陆放请了半天假,回去洗澡换衣服。他大老爷似的命令我下午准时来医院报道,来照顾他。我给他买来早饭,就坐地铁回公寓。
等我下午再去医院时,却带着一大家子,爸爸妈妈小飞他们下午五点的车回去,想要在回去前来探望陆放,感谢他对我的“器重”。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是我自己撒谎的结果。话说,他到底“器重”我什么了?
一进这家什么都贵、设备先进的医院,小飞不由雄心万丈。
陆放作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像条泥鳅般在三人中游韧有余。说得话也同村干部选举拉票时的热情差不多,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不过我就奈闷,他一个香蕉男怎么就能和老爸老妈也说得上话?
顾飞是在网上特意查过陆氏的资料,对陆放本人更是折服得不得了,陆大哥,陆大哥,一口一个亲,老爸老妈不可能这么溜,所以小飞全全代表,说了好一些我的缺点,要陆放大BOSS多多包涵。
老妈却把我拉到一边说什么展括即然已经过去,有新的好对像也要把握住,只是恋爱一定要先自爱,不要轻易,女孩子随便了,就会被人轻视。我点点头,也是赞同的。
老爸又交代我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有这么好的公司(小飞告诉他的),这么好的工作(虚假的总经理秘书之一),要好好努力。
当那医生哥哥来例行检查时,看着我们一家子扎了一堆,眼睛闪出浓浓的兴趣。检查完毕,说是没有什么大障,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
医生哥哥笑道对我说:“小西,那么多人,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我闻贤歌而知雅意。“这是我爸爸、妈妈、弟弟顾飞,这是HENRRY。”
几人相互问候一翻,爸爸问道:“你叫横什么?”
“HENRY,是英趣名。叔叔可以叫我高永恒,我的中趣名。医生哥哥淡然一笑,我这才知道他的中趣名。
“城里人都叫外国名字吗?真奇怪。”
“爸,这叫时尚。”顾飞觉得爸有些失礼。
高永恒笑道:“没关系,叔叔说得对,是奇怪。只是用习惯了,一时不觉得。”高永恒是个美籍华裔。
高永恒不一会儿就去别处查房了,老爸老妈也觉时间差不多,就和陆放告别,陆放表达了一翻依依不舍,颇有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意味。
我送他们出了医院,为他们打好车,叮嘱顾飞一翻才挥别三人。我忽然有些心酸,我也有点不孝,半年多没见,就这么匆匆别过了,什么都没为他们做过。
我回到医院时有些意兴阑栅,打开电视,里头正放着《亮剑》(幸好这部电视剧还是拍出来了),李云龙和和尚的搞笑桥断,才逗得我呵呵直笑。《亮剑》是我最喜欢的电视剧之一,从前我就看过不下五遍,现在看来仍是另一翻风味。
突然,画面一变,转成了XX台,《还珠格格》第N次重播,小白花紫微瞎了,正着急地哭喊着尔康,然后遇上坏人。。。。。
我转头看陆放,他也有意无意瞟了瞟我,又转头去看电视。我道:“总经理,还珠格格都放了N次了,你不至于吧?”
“我就看这个。”陆放俊脸不动如山,淡淡陈述。
我脸情不自禁抽了抽,脑残呀!“这有什么好看的?哭来哭去,爱得你死我活的骗骗小孩子。”
“我就喜欢看!”
居然有男人喜欢看这种剧?这个男人还是陆放?这三观正常吗?
突如其来的事实差点把我紧强的神经摧毁,我一直认为自己的精神力足够强了,但是自从认识这个变幻莫测、气象万千的陆BOSS之后,我不禁自我反省:我一直太自以为是了,重生怎么了,世界不是计划中的样子,不能犯教条主义错误呀!香蕉爱穷摇怎么了?谁说不可以?
紫薇被卖进青楼,一个老鸨正在对她进行精神上的洗礼,进了那种地方,从没有出去的道理,好好的从了,少受皮肉之苦。
善良纯洁的紫微花如何能向恶势力低头?呃,士可杀,不可辱!
结果,又有几个男人狼一样的向小白花扑去。。。。。。唉,这负心的剧情,看得我蛋疼,呃不,我哪来的蛋呢?都是刘叔,把我教坏了!
我窘窘有神地发现陆放的完美眼角在微微抖动,幽潭似的瞳眸忽闪忽闪的,难道看到这狼性的场面激动了?
我深呼一口气,不管陆BOSS的喜好是多么令人意外,但是作为好员工,作为想混出名堂的好员工,要随时把握拍马屁的机会!
我道:“原来总经理喜欢看这种戏,要不我租几个碟子来,保证比这个令您尽兴,总经理一个人在家时好好欣赏?我是不会泄秘的!啊!总经理应该喜欢看男男的片子(G片),这个我倒是一时弄不到。不过,我一定不会松懈的,我会为您弄到的!”
陆放凉凉地向我瞟来,倾世俊容上也结了霜。
我咋就忘了,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人有私,切莫揭,人有短,切莫说!
我咽了咽口水,干干道:“我出去买点东西。”还是闪人吧。
“不许去!”
“总经理,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陆放关了电视,“过来!”
我木木地走近,只听他命令:“喝首歌我听,就那首你上次唱的《四有员工之歌》。”
这是洪教主吧?昨天还说不喜欢拍马屁,我半天没拍就受不了了(刚才拍到马腿上),我暗暗翻白眼。
我正要开口,有名的《老猪背媳之歌》又响起,我向陆放示意一下,掏那二手破落户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我疑惑的接起:“喂,您好!哪位?”
手机那边顿了五秒,我正怀疑这二手货光荣退休了,却传来一个清雅的男声,“顾西,我是薛乔。”
小乔老师?薛乔是我大学的英趣老师,万恶的帝国主义,俺中趣系的英语要过不了六级照样毕不了业。小乔老师算得上大学一帮中年大叔教授中一枝梨花压海棠的了。还不到三十,四年前刚评上副教授,教我这届中趣系6至9班的英趣。
“小乔老师,你不是出国了吗?”一年前他就去美帝国主义进修了。
气走
停顿了三秒,薛乔淡淡陈述:“我半个月前刚回国。顾西,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我在美国一年,你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我。”
我干干笑道:“小乔老师,我一个苦哈哈的学生,长途电话费很贵的,呵呵!”
“那么,EMAIL呢?”
呃?
“小乔老师,你是要兴师问罪吗?好吧,算我错了。小乔老师还要走吗?再走的话,我保证一个月发你一个EMAIL!”
薛乔轻笑道:“不走了,美帝国主义就两百年趣化,不用我这个天朝的大才子学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