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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谢你的午饭呀!晚上你在我这里吃回去,亏不了的啦!呵呵。”
何家豪身形顿住,转身过来,少年如画,他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道:“顾西,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和你聊天很开心。”
我捂着嘴又“活活”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个月牙儿,可能去了一躺日本,就中了一种叫白鸟丽子的毒了吧。不太熟悉的朋友进一步认可时,我本能就这样。我突然觉得其实职场什么的,也没那么难,我早该知道:只要去做,事情往往没有想像中的难。
我重生后就告诉过自己凡事应该无所畏惧,不轻易退缩,笑对人生,这我唯一对自己的“新生”增加的要求。交朋友不是挺容易的吗?并不是所有职场中人都喜欢勾心斗角。(因为他的高度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对手,不需要斗,女儿。清泠强调:本趣是小言,伪职场,宫斗、宅斗到职场斗,清泠暂时还达不到那高度,现在只是情节发展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顾西并不是笨,只是处世风格有点特别,某些方面欠缺而已,清泠在现实中也确实见过这类人。但是这类人往往心却比旁人要宽一些,也有点平凡的坚强。其实,人就是复杂的血肉。
当然,相对陆放、何家豪、艾梦、薛乔之类的人物,智商真的不是很高。
几天没更了,一次两章合一起。省点力气分章节。
清泠上榜失败,榜僧多粥少,心情不大好,应该不会日更。
作打油诗一首,聊作各位亲同赏,且莫考据平仄和韵,清泠就是玩笑一下。
《冬月上榜失败有感》
2011年 月下清泠
忍眼观孩纸,五官皆抽象!
吾欲上首榜,首榜岂易攀?
此乃我亲儿,区区奈若何?
人生不趁意,逐水弄扁舟。
第七十一章
何家豪走后,我回到坐位去打剩下的两页资料。
“喂,顾西,午休还要工作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走到我身旁倚着桌问我,好像是二组的员工。
我微微意外,拉扯问道:“嗯,VIVI下午等着用。啊,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我叫孔小莉。”
我应付性朝她一笑,又低头码字。又有两个年轻女同事围过来,我只得依次问候一翻。孔小莉说:“你和总经理、何经理都相熟,顾西是不是家里大有来头呀!”
另一个女同事手扶在我座边边沿上,冲我笑道:“对呀!比如什么公司的的大小姐放到这里来煅炼的?还听你早上说总经理的好朋友的未婚妻是你的好朋友。总经理的朋友级别自然不低呀!”
我强扯了个笑,要摸我家底呀!
“没有这回事,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你们误会了,我是平常人家出来的。要真是大小姐,直接在自己家公司空降了。”比如像猫儿那样,当上大集团的副总,够牛的了。
几个人露出一丝意外和鄙视,有的却不信,又查了一下户口,我无奈地据实以答,几人套不出什么,也就没趣地散去。
等我终于打完趣件时,看看电脑上的时间,离一点半还有半小时,考虑着是不是去刘叔那小睡一会,真想念那的沙发呀!
但是,“猪八戒背媳妇”之歌雄纠纠的破空响起。我一看是陆放那斯,刚要接,想起这手机太过漏音,不利于地下情。我跑到楼梯转角处接起,这里平常人很少,大家都坐电梯。
“小西,我后天早上就回S市。”
“这么快就忙完了?”
“嗯,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了,例会而已。”
“哦。”
“上午过得不开心?”前一个电话时,我语气不太好,我这个一急就会犯这毛病。
“还好,刚来没适应吧,我可以的,现在都做完事了。”
“这就好。刚才我担心你要怨我将你调到那里去煅炼。”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像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我的原则是公事上你说了算,私事上我说了算。我不懂工作的事是事实,咱实事求是,还不会幼稚到想要屁股指挥脑袋。”
陆放在电话中哈哈大笑,忽道:“你是那个屁股?”
我一咽,我刚才怎么回事?“你才是屁股!我打你屁股!”
“小西,我想你。”他的嗓音低醇而富有磁性,我心口被振动了一下。
“嗯,哦。”我情不自禁咧着嘴,嗯嗯了一下,道了别。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在楼梯转角窗台望了望,市中心高楼大厦林立,穿插着密集的千奇百怪、惹人眼球的商业广告牌。
我心中暗自辨了辨方向,嗯,南在那边,香港在那边。只要一直朝那个方向走,尽管是几万里之遥,只要我不怕风吹雨打,坚难险阻,就能走到他的家乡,他的世界。我轻笑一声,突觉自己超级无聊,香港,乘飞机只要两个小时而已,哪来的风吹雨打、坚难险阻?
我正要回办公室,突然上面传来一阵人的脚步声,应该是二十四楼楼梯口。
“那顾西真勾引总经理了?”一声突兀的尖锐呼声,阻住了我的脚步声,那内容更是令我吓了一跳。
“可不是,我们行政部的同事们看的多了,上个月进过总经理办公司十二次。每次超过一个小时。”
原来是二十五楼行政部的同事,行政部的人不都是很高端的吗?怎么也爱八卦?呃,想来八卦是人的本性,特别是女人,无阶级地位之分。其实我也很八卦。上个月陆放是经常让我去他办公室打游戏,但我没有数过次数,别人倒是为我代劳了。
“不会吧?她不像这样的人呀!”这话的语气有点言不由衷。
“狐狸精和会把这些字写在脸上吗?你想想就明白,听说她大学都没毕业,在总务处当当小妹还有谱,进陆氏总部的市场部办公室也太扯了吧?不是潜规则是什么?”
另一女的加入,淡:“是呀,现在的小妹妹爱慕虚荣,什么都能出卖。”
一个人愤愤道:“总经理怎么会看上她?就她那样的?”
“我要死了!总经理怎么会做这种事?我不信,我不信!两年前那个周秘书何等漂亮,她在总经理办公室里脱了衣服,结果总经理突然打开门,大伙全看到她赤/身/裸/体!后来她还不是没脸在公司待下去?从此,也没见女人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总经理怎么会轻易就范,从了顾西?”
我暗想:还有这种事,陆放他够狠的!一点都不绅士。还有,什么叫从了我,说得好像我强/奸他似的!
“是呀!是呀!总经理为人正派,决不可能做这种事!何况还有裴小姐呢?”
我一个激灵,裴小姐?啥人 ?'…87book'陆放前女友?不,他说他没有交过女朋友,他在这一点上没有必要骗我。我忽然想起在日本那张照片上的绝色美女,听张妈就叫她裴小姐,没准就是陆放以前的性/伴/侣。我心里一堵,他要是再敢胡来,我阉了他!
“决不可能!一定是有其他原因,难道总经理有把柄在顾西手上?所以任她作为?”啊~~这个太狼血沸腾了!我还是借把柄圈养陆放的豪放女吗?
我脑海中不禁闪过这样的画面:我身着红色纱衣,浓妆艳浓,腰间挂着一条鞭子,右手牵着一条绳子倚在贵妃椅上。绳子的另一头是带着狗项圈的陆放,混身赤/裸,布满鞭痕,趴在我脚边,舔我的脚趾。我又狠狠一鞭打下去,怒叱:没用的东西,在床上玩不到两分钟,就一幅熊样舔来舔去,要你何用?
我摇摇头清醒,陆放那精壮的,两分钟?恐怕两个时辰还不够!我吓了一跳,我太淫/荡了!我在想什么?
突然,又有一人道:“她好像又对何经理有兴趣了,今天何经理居然在市场部陪她吃饭。”这女的原来是市场部的,是谁呢?
“还不是耐不住寂寞,也许总经理快玩厌了,她当然要找一个备用。”
“她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让何经理也对她这么好?除了公事,何经理根本就不爱说话,也不和公司的女人有任何交往。”
“何经理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从前最爱看日漫了。要是何经理和我约一次会,我花一个月工资都愿意。”
“花痴!”
几个女人在探讨:我抓住陆放把柄的可能性大还是我俩清白的可能性大,以及怎么样才可以与何家豪约会的问题,众说纷纭,七嘴八舌说了好一会儿,才各自散去。听脚步声,有两人上了二十五楼,肯定是行政部的人;另两人回了二十三楼,是市场部的。
又过了五分钟,我才从转角上楼,长长呼了一口气,再回去工作。
还有二十几分钟,又累又困,现在有正式工作,真的不适合通宵拼趣了。我扒在桌上思索着刚才那几个女人是谁。虽然我没有找回场子,去理论的心思,但是,哪些同事爱嚼舌根,自己心里有个底也是没坏处的。未料我实在困倦,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睡去了。
昏昏沉沉间,有人敲我的办公桌,我擦干哈拉子,顶头上司正一脸精明中带着厌恶看着我。
唐唯扔给我一些资料,道:“上班时间不许偷懒睡觉,这是公司的制度。还有,公司请你来是做事的,而不是做其他的。如果你对这份工作没兴趣,也不擅长,那么还不如直接换你擅长的。”她的话、她的眼神都透着言外之音。
我看看手表,呀!都快两点半了!我咽了咽口水点头哈腰地道了歉,顶头上司才如寒潮过境一样,留下一片冷意肃刹后离开。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骨恨呀!
好不容易熬到事情忙完,也终于下班了,除了一个孩子上幼儿园的同事说要去接孩子不能去,一帮子人熙熙攘攘地到了料理店。
作者有话要说:久不更新,清泠头上顶着臭鸡蛋回来了!实在是年底工作太忙,而且上不了榜,没有心情更趣。恨我就留评骂我吧!不过前天就想着更了,但清泠与同事聚会,喝醉了酒,又哭又笑,闹了一夜的笑话,两天还没怎么缓过劲来。丢人啊~~~酒啊,俺就被酒给摆了一道,晚节不保。
七十二章
这是一家传统日氏风格,又处处暗含现代化便利的高级料理店,店里将几间包厢打通(日氏包厢,把隔门打开就可以了),就成了一大间会宴室。我硬着头皮请大家入座,畅开肚皮吃,不用客气。
我是东家,只好相陪地位高者,与孙经理、叶经理、何家豪、直属上司唐唯围坐了一桌。我对叶经理和孙经理表达了感谢之意,又特别感谢了何家豪,何家豪却以开车的理由婉拒了我的敬酒。
身着日氏浴衣的服务员不时将料理添上来,我们也在桌上边吃边聊,过不一会儿,我微笑着对同桌上司们告了个失陪,起身去招呼一下其他的同事。
人其实对食物是没有仇的,不管大家心里有没有弯弯,但现在吃得挺开心的。我每桌都去招呼了一下,向几位同事先谦逊几句,望他们以后多多关照。
一个男同事对我道:“顾西还真财大气粗,说吃日本料理当真就吃正宗的了。”
我道:“同事们给面子,当然要正宗才成,你们吃得开心就好。其实呀,日本料理哪及得上中华美食?我还真想偿偿满汉全席。”
“满汉全席?”
我哈哈一笑道:“清酒下肚,好吹牛皮嘛!想着过过慈嬉太后的瘾罢了!哈哈!”
众人嬉笑一阵,一派融洽的样子。公司里的人大多都是人精,表面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少会在面上下人面子的。但也不尽然,有人可以做到似乎无迹可寻,比如现在。
今天刚认识的女同事,叫孔小莉的那位忽笑道:“顾西,这家日本料理店可是真不错,只是不能K歌。”
又有几个同事纷纷附和,搞得整个气氛就有点遗憾的样子,我也并非那么白痴,知道自己托大,这些同事可能在市场部几年了,也没有像我这样大张旗鼓地请过客。
这无疑之中也是得罪人的,我以后自然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但是今天却是米已成炊了,我又能如何?
我心下有些不快,不知不觉好几杯清酒就下肚了,想起今天下午在楼梯转角听到的话,突然生出一股不服输的蛮劲来。我的宴会不能冷场!
我大声拍了三下手,朗声道:“各位领导和同事今天赏脸,我非常幸幸。方才有位美女说,这里吃的东西还不错,却不能K歌未免遗憾。古人有彩衣娱亲之美谈,今后我们都在同一屋檐下为我们共同的目标而努力,不是亲人,恰似亲人。那么,我就效仿先贤,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吧,聊补大伙不能K歌的遗憾。”
众人听了纷纷起哄,鼓起掌来。
这还得多谢从前猫儿太多“男友”,太会失恋,我被拉着陪她,负责逗她开心,我真的啥傻事也做过。彩衣娱亲是必须的!
去年,猫儿的第七任男友,是个官二代,人称钱少,也是猫儿参加宴会时认识的上层圈子的人,刚在国外读完书回来。他们好上后,他俩和我、展括四人还一起吃过一次饭,长得确实不错,当然和霍峰相比是有些差距的。
男人就是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此男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