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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人盖上去了,地也买了,一共花了四十几万,一时还不了陆放。
我听了,叹道:“妈~~你担心什么呀?用他的钱怎么了?那他要娶你女儿,我总不至于那么便宜?你说你养大我多不容易?我没逼他,他自愿给的,我为什么不要?”
老妈微恼道:“你这孩子,这样他还以为咱家贪钱,以为你骗他的钱,就此轻看你,以后你怎么抬起头做人 ?'…87book'”
“妈,你真的想多了!他,呃,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和他在一起,他挣钱本来就是给我花的,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干嘛吃饱了撑着——装清高拒绝?我给家里只是九牛一毛,他钱多得是!他买一条狗的钱就上千万,给我买一个皮包、一个手表也要十几万、几十万,给我买项链首饰也几乎没有一百万以下的。他这次来给你和爸准备礼品,也要几百万。所以钱真的只是小事,我原来不习惯,现在习惯了,你和爸也要习惯。”
况且,他还把个人在国内“印”来的人民币全给我了,几十、几百万算个什么事,值得老妈念叨?用陆放曾一直用来安我不淡定的心的话来说,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老妈目瞪口呆,难以至信,良久,问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有钱人 ?'…87book'要是……他突然没钱了呢?”
“他会再挣。”
“挣不到呢?”
“那我养他。”像陆放这种头脑和能力的人,以及他家这样的大财阀,就是真的发生经济危机导致资产缩水,也还是有钱人,真正难过日子的群体只是社会底层的失业者或者濒临破产的中产阶级。陆放他们只要看得开,不过就是放缓节奏,去国外渡个假,等危机过后卷土重来罢了。
我养他?这辈子应该不需要。
“你养他?你有什么本事养得起他?你还真是非他不嫁了?”我妈听了,倒信以为真。
我捏了捏老妈肩膀,笑嘻嘻道:“这个,呵呵,老妈,你看他俊不俊?”
“俊得不像话。”丈母娘看女婿自然首要看看长什么样。
我笑道:“就是,他是世上最俊的男人,又这么喜欢我,对我好到不能再好。我和他谈了对象,就看不上其他男人了。他要是没钱,我自然养着他,就算跟着老爸种地,跟着你采茶也要养着他,不然我嫁不出去了。”
老妈无语,关健时刻,炒菜要紧。
老妈炒好红烧肉,我正要端着上餐厅,手忍不住就拣了一块肉往嘴里塞,老妈发现了,瞪我一眼,骂道:“多大的人了,还是一付贪嘴的模样,你这样,我怎么放心?你这样的野Y头,怎么配得上小放这么俊的孩子?”
“妈~~我在外头,保证装得像仙女一样高贵。”老妈正要敲我一个“大板栗”,忽听门外骚动。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作者自己求评、求花是有些没品的。大神们从来不做这样的事。但是,冷趣作者清泠没有那品质。大神们写出好趣,腰直呀!冷,非常冷!
第 121 章
“翠娥啊~~听说你家顾西回来啦??听说又带了一个俊得不像话的男人 ?'…87book'嘿嘿~~你家女儿,左一个男朋友,右一个男朋友,可真是不得了呀!还有,她真是大本事,大学也没毕业可就能挣那么多钱了,哪像我家珊珊,左右还是我俩老大小姐一般供着她。”我一听这破锣声音,眼皮一跳,不又是左近一带有名的大嘴巴、大广播、哥短嫂长、喜好是非、最讨人厌的朱婶吗?这来得可真快呀!!
我跟着老妈出了厨房、餐厅,到了客厅,果见朱婶转身进厅。她长得典型的农村妇女模样,但身材算得不错了——偏瘦,胸也挺有料的,上身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袄子,□是黑色的裤子,为了过大年头发还很Fashion的被烫成了方便面,一张长脸最有特色的除了雀斑多,就是一张下唇有点外翻的大嘴。
朱婶后头跟着个窈窕女子,却比她年轻漂亮多了,只是妆化得很失败。她上穿灰白小棉衣,黑色针织打底衫,下头长靴短裙,脖子上一条最新流行的香奈儿豹纹丝巾,呃,应该是仿的,因为暴发户本人也有很多香奈儿。正是朱婶的女儿朱晓珊。
朱家原比我家条件好些,朱父是镇上的水道管技工,有一技之长,不像俺老爸绝对是个“田里站大学资深教授”。朱家也是一儿一女姐弟两个,好巧不巧,朱晓珊与我小学、初中、高一均是同班同学,他家儿子朱晓亮虽也与顾飞同年同届,却找了门路一早初中就送进县三中去重点培养了。
我向来受不了朱婶见我便话里带刺,是以与朱晓珊不如何热络。
前世就是如此,我当时与朱晓珊成绩不相上下,朱婶便总是将我列为朱晓珊成绩的参照物和女儿向上爬名次的首要敌人。我若是哪次考试高于朱晓珊,她便见我就一串酸巴巴的刺话,若是朱晓珊考得比我好,她就得灭一灭我的“嚣张气焰”。
而这世,朱晓珊成绩与我相差太大。比如:中考我是全县第一,她是第三百四十七(县重点中学录取五百;高一未分趣理科时,我大多仍考全校第一,她最好的成绩也就是一百九十几名;待分趣理科后,我就高居趣科全校第一,从未下来过,而她虽趣科成绩强一点儿,却去读了理科,与我的成绩再也没有可比性。比较小人得志的说一句,现在她是在一所野鸡大学读会计,虽然本小人前世也读过野鸡大学。其实,只要不和陆放、何家豪、霍峰之类的牛人比较,我这世还算成功,在这小地方是相当不错了。
因此,朱婶也转移攻击角度,便总是在左邻右里说我和顾飞“为人太傲”不爱搭理人,不像她家珊珊、亮亮见人便有礼貌地问好,和气!
当初我与顾飞上高中均是学费全免,朱婶为此不爽了好久,见着我家老妈便是虎着一张“此人欠我三百万”的脸。高中三年,她背后对邻里街坊们说什么“草窝里能飞出啥子金凤凰”之类的话,也是有些人听不过去,暗中告诉我老妈。朱家确然“高贵”一些,至少他家爷爷曾当过兵,还当过初中老师,月月有丰厚的退休金;朱爷爷的两个女婿也是县城单位里的。所以,她朱家不位列“三代贫农”,这一直是朱婶精神胜利法之源泉——胜过我老妈之处。
当然,俺老妈也是典型的农村妇女,虽然平日里对人和和气气,但好在是也有副好牙的。这一讲到儿女,有时也就要对着“宿敌”朱婶顶上几句,这忍的日子反正没一个头,老妈也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性。对于朱婶,老妈不管怎么忍她,也永无风平浪静、海阔天空之日,忍字心头一把刀——痛呀,不若反击,至少当时能爽快,过后也心中畅快。(顾西这点像她)
老妈皮笑肉不笑道:“爱莲呀,你这路未免走得宽,我女儿带男朋友回家,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总不至于带到朱家去,让你做饭招呼着。却说你操哪门子的心?”
我正心中呐喊“老妈V5,宝刀未老!”时,却见几个好奇的领居也闻到朱婶的风转进门来,我只好都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朱婶皮和肉均不笑,叹道:“我哪能有这个福气呀!生个那么会挣钱的女儿,这不,半年间,家里就办这个买那个,一座漂亮的大新房,自己俩老甩手在一旁看、全是请师傅做,这么快就盖上去了!顾西这大学都没毕业,找了什么单位,这么本事?若是好,给我们珊珊也介绍介绍?”
朱晓珊拉着朱婶不满地叫了一句妈。
我老妈听出朱婶的言外之音,原来,当初,我从事不当行业的谣言四起,源头自然多半是红绡,但这谣言的发展问题还属朱婶居功至伟。老妈一直为此不快,农村妇女是最受不了被人说自己“教女无方”的,而且,老妈对我“女性自爱”教养方面一直管得很严,也自觉成功。所以,我思想开放又猥锁,但自我作风却十分严谨,这也不是没道理的。当然,现在也是因为老妈这点“教女有方”的自信满足感,我不能让她失望,不能让她知道我和陆放活活一对“奸/夫/淫/妇”。
却说现在,我见老妈听了朱婶的讽刺而面色不善,径自担心,拉了拉她的手弯,正想跳过辈份与朱婶对上几句口舌,没想老妈抢口道:“小西哪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上了一等一的大学,交的朋友也是个个顶尖。她一个学生自己能挣多少钱?也是她男朋友对我俩老孝敬,今天汇八十万,明天汇一百万的,你说我与老顾哪用得了这许多的钱?我现在是看开了,别指望女娃子找啥子好工作,女孩儿家的,只需眼睛放亮,找个好人家,不比什么都强?我说,你家珊珊可新交了男朋友吗?现在也不比我们那时,不要被人家说我们老古板。”
我瞠目结舌,老妈这话说的,咋和平常教育我的有那么多出入呢?
朱婶脸涨红起来,又叽哩咕噜一堆,大意是暗讽说我“挣男人的钱”之类的,酸涩之极。朱晓珊却脸色不太好看,原来自从两年前展括来过我家,那长相、家世、气质也是轰动一时,朱婶她们也见过展括。
后来,朱婶在家便对朱晓珊耳提面命,也让她在杭州找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也定要争一口气。然而,朱晓珊高中时就已经交了男友,男友家世却是很普通,朱婶让她与他分手,朱晓珊被朱婶天天念叨诱惑,当真有点心思了,就分手了,现在新男友还没找到。
老妈这句“新交了男朋友吗”的话,也是以牙还牙反击朱婶说我“左一个男朋友,又一个男朋友”。老妈的意思是:你女儿又是什么烈女了?凭什么这么说我女儿?
背后爱道人是非者,必也是非缠身。却说朱晓珊前男友不甘被甩,曾闹上朱家过,这男的也不是善与之辈,弄得这母女俩“嫌贫爱富、东施效颦”的事左邻右里都知道了。当然,我并不敢自居“西施”,也没那美貌,只是街坊里有几个不喜朱婶平日作派的中学生当初围观后,鉴于我名字是“西”,巧又家住镇里的老西街,而朱家七年前建了新居迁住新东街,便暗中这样笑话朱家了。
老妈平日不说朱婶的是非,并不代表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因为她也从来没有读过圣贤书。呃,这个有点远了。
却说现在,老妈转身回厨房熄了烧着水的煤气灶,又走到客厅跟着朱婶也理论起来。
“爱莲,你到底是听谁说我家小西做那事的?我家小西好好一个女孩儿(她早不是女孩了,顾妈,朱婶这点倒没冤枉她,你要看开点),你嘴上也要积点德!就快过大年了,你这特地跑来我家,就是要闹上一闹吗?你倒是说说,我们欠你什么了?”
朱婶也气极,道:“翠娥,别人欠不欠我,我是不知,你却是欠了我的!你们母女俩一个样,小西也是学你的这身本事呀!”
我见老妈脸色青红交加,极为气愤。据说二十几年前,朱父要娶媳妇时,曾一心想娶是同一生产小队的(那时农村劳动是分小队的)以干活利索闻名的、年轻时眉眼还有几分灵动的老妈。但是,朱老太太却是曾经和我去逝了的外婆发生过口角,心中不乐意。最后,老妈硬气,自己同意了家里穷很多的顾家,也就是我老爸的求亲,定下了婚事,而朱父最终也接受了朱老太太给他在邻村说的一门亲,便是朱婶。几十年的街坊,也就这些家长里短,谁人不知?这朱婶向来心眼忒小,对老妈起了怨恨,总疑神疑鬼朱父对我老妈“余情未了”,便极爱在背后向人们搬弄老妈为人这样那样。她自己的一对儿女朱晓珊、朱晓亮姐弟也要处处拿来与我们姐弟攀比。
突然,一位年轻男子从大门走进来,皱着眉拉过朱婶道:“妈,爸让你回家去!”
朱婶道:“他知道我在这里?”
这男子正是朱晓亮,和朱晓珊一样,也是在杭州读大学,这放了假才回来,小时候很野,现在倒是一身书卷味。小时朱晓亮与顾飞经常一起玩,男孩子就是上山打鸟,下水捉鱼。只是我重生后管顾飞管得严,上初中朱晓亮更是直接去了县城深造,两人一起玩的时间倒少了。
朱晓亮道:“妈,这在别人家吵,真不是很妥。时候也不早了,爸说该做饭了。你看顾婶婶都在做饭,我们不要打扰人家。”朱晓亮见我老妈还围着围裙。
朱婶听了这话,哼哼两声,尖声道:“原来你爸是怕我打扰人家!”
我再也忍不住了,这好几个邻居围在这里看笑话呢!老妈也真不容易。
“朱婶,朱伯伯怕什么,不怕什么,你自是回去好好问他便是。在我家叫什么?我和我妈都不想知道,你不必告诉我们。”
朱晓亮转头看我一眼,一张白净的脸微红,只道:“西姊姊,不好意思……”
……
“什么西姊姊?你只有珊珊一个姊姊!这翠娥生的顾家女儿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你还敢叫她姊姊?人家可是在大城里的夜总会挣大钱!”朱婶可是得到过“确切”的消息来源,顾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