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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星眸迷离,雪颊泛桃花,不时浪荡一笑,招得顾飞皱眉,弄得陆放心痒痒。
她忽道:“爸、妈,我跟你们说,我这辈子当作家、挣大钱什么的都是浮云。这些名利,身外物,没有也就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女人一辈子嘛就要找个好男人嫁了。别说我没骨气,别让我做女强人!!我现在就是想嫁个好男人,管他是干什么的,我管他是天堂的神仙,还是地狱的魔鬼!我就要他当我老公,只要他对我好,谁阻止我都不鸟他!呵呵~~哈哈哈~~~”
顾父顾母连连摇头,暗觉丢脸,拿开了她的酒杯。不想她忽笑嘻嘻站起来抱住陆放的脖子和头,大喊:“吃饱啦~~~饱食而思/淫/欲!我们嘿咻嘿咻~~陆哥哥~~”
顾飞一口酒扑赤一声喷了出来,满脸涨红,陆放也身似火烧,身体发僵。顾父顾母不知道什么是“饱食而思/淫/欲”、“嘿咻嘿咻”,前者太古代、后者太现代。
“姐!”顾飞喊了一声,眼睛直向她眨着。顾西歪着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对了!
“哈哈~~顾飞,你有好大一坨睛屎!!”她眼睛开始发花。
顾飞吐血,她终于松开了陆放的脖子,陆放喉节微动,口干舌躁,端起碗欲饮,却偏又是一碗热腾腾的酒。
陆放身下又痛又烧,正暗暗叫苦,却听顾西道:“良辰吉时,美男美酒,岂能无歌?我唱歌也是行的!”顾西认为她从来没有像穿越女一样唱歌一鸣惊人、勾引美男是非常遗憾的事,酒劲上来,便要实现梦想。
却听她高声唱道:“娘子~~啊哈~~you will not get hurt~~~娘子~~啊哈~~you will not get hurt~~好想唱情歌看最美的烟火在城市中漂泊我的心为爱颤抖 曾经迷失风雨中我爱上了寂寞,遥望夜的星斗枯萎了所有~~……”(顾西前世时,民工最爱,农村老年舞蹈队最爱的歌)
她对着陆放,传去秋波,吼道:“是郎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在渴望的天空,有美丽的月色。是郎给的快乐,风干了寂寞,在幸福的天空,你是我的所有~~~”
顾爸顾妈过年高兴,今年特高兴,就对她有些放纵,认为她开心喝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顾西既然要唱歌就给她唱。她唱的歌也节奏也简单,他们还觉得蛮好听的。
陆放却心中暗骂:这个可恶的小坏蛋,现在勾得我欲/火/焚/身,晚上又不给我降火!还要在爸妈面前装作他们是清白的!
吼完一曲,顾西又唱起了流行歌曲,不,是流氓歌曲:“妹妹坐床头,哥哥床边走,恩恩爱爱,床上荡悠悠,好妹妹我坐床头,陆哥哥在床边走……”
由于船和床音相近,顾爸顾妈一时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陆放却完全发僵,俊脸如火烧,倒不是害羞。
顾飞最夸张,如弹簧一样从坐位弹起身,忙上去捂住她的嘴巴,道:“姐,你醉了,不唱歌了。去睡觉!”
“我要守岁的!”被捂住嘴的顾西闷闷地说,眨着看不太清的眼睛望着顾飞。
顾飞哄道:“你先睡一会儿,十一点半我叫醒你,再守到零晨不是一样吗?”
“哈~~顾飞,你好聪明!”
然而,此女猪一睡就睡到大年初一早晨五点鞭炮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之时,连晚上顾妈来就寝躺在她身边时也丝毫不觉。
零晨一两点,陆放将自己女人骂了千遍后,才睡着,但是五点来钟,外头鞭炮大响又醒了过来,左右再也睡不着,便起来与顾飞、顾爸一起放鞭炮开门接福。第一次做这事,最重要的是在顾家有了地位,倒也感觉到在内地过春节的欢喜气氛。
作者有话要说:种田……再种几章田……奸/情是会有滴,捉奸也会有滴。
第 124 章
大年初一,天气大好。
大伙却是空闲得很,便一家人驾了万众瞩目的豪车去不远的北山,那一带风景清悠,山间还有个“太虚观”(名太难起,借红“太虚幻境”中的二字一用,亲见谅)。过春节时,顾妈有去求平安康泰的习惯。
顾飞驾车,陆放坐在副驾坐上,另三人坐在后座。一路谈笑间就到了。
顾爸顾妈和顾飞当先进了观门,留着一双男女独处。
陆放一身潇洒而贵气的厚长米色风衣,是John专为他个人设计裁制的。他站在观前打量四周,于香客们的好奇、惊叹、痴迷目光也浑未在意。
颀长男子绝世身姿犹如拔傲雪山,俊脸冷凝若玄霜,凤目幽如一汪碧水寒潭。
翩翩绝世佳公子正出神苦思着千古难题似的,深沉、凛冽、绝世。这般男子,这付模样更惹得几个同是来求平安的年轻女子心旌神摇,往后恐怕也要苦苦相思一翻了。
……
我挽着陆放的手欲跟着老爸老妈进观,男子伫立原地,似乎心不在焉。
我忽心中一动,摇了摇他的手,轻声道:“你可是基督徒?”香港人好像信基督的人会比较多,何况他有一半欧洲血统。听说基督教的信徒不入佛寺、道观之类的“污浊”地方的。
陆放回神,一时未回答我的话,凤目却忽俯凝着我,闪过奇异的光芒。他恍然间伸手在我颊边轻抚着,冬日温柔明亮的阳光挥洒在他颠倒众生的俊逸脸旁上,肤如美玉,长睫变成金色,挺直的鼻子旁边一片阴影。
我正奇怪,拉下他的手,他却问道:“你刚才是对我说什么吗?”
他没听到?他刚才在想什么?我说话他都没听到?
我只好再问了一遍他是不是基督徒,方不方便进观里。陆却回答:“陆家其他人是,但是,大多人不知道,其实我不是。”
“啊?陆爷爷也不知道吗?”
“陆家的人多半知道,但是对他们来说,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此也没有特意问过我,更没要求我。”
“原来你也叛逆,你内心是在追求与众不同吗?”
陆放摇摇头,幽深潭泉目却闪过一丝得意,道:“不是的。何家人不信奉洋教,小时候跟在爷爷(何云飞)身边多了,我的思想观念也就和陆家其他人有点区别。不过,也并不防碍我跟朋友们去教堂玩一玩,或在西方的同学、朋友们面前说着上帝啊神爱世人啊的什么的。然而,我在欧洲那么多年,很少做礼拜,也没有去过梵帝冈。”
我扭了他的腰一把,笑道:“你真狡猾!不过我喜欢!”
我忽暗想:可能对于基督教意识形态的欧美人来说,如果同是基督徒,他们对你的认同感会更强一些,比如上世纪某位大人物就以入教皈依的方式变相地想获取西方国家的好感或支持。而如果你对耶酥少些敬意,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异端了。可能陆放这种伪教徒该是邪魔歪道了。
陆放却骤然攥住我在他腰间扭的手,清咳一声,道:“进去!”
我边走边问,道:“何爷爷、你父亲、何君、LILY他们也都不是基督徒吗?”
“那是自然,爷爷(何)是很讲究传统的,家里除了奶奶(法国,其他人都不是,只是,我们一般不会对外人说起。嗯,其实,我对基督并无恶感,基督也是正道,大道,虽规定教徒不参拜其他神象,但并不代表作为基督徒的陆家人不能包容我这个不信奉者。”
“那你有宗教信仰吗?”我从未与他真正聊过这个话题,也从示见他做过任何这方面的事。其实宗教信仰和人的趣化程度并没有反比的关系。有些科学家,偏偏正是最虔诚的基督信徒。
“嗯,小时拜过关帝算吗?这算是道教?”
我内心镖血:香蕉男居然信关帝!!坑爹呀!!
陆放却道:“我不信基督倒也不全然是受父系家族的影响。而是,“是非善恶”存于我心中,我不必问神;我只需问心无愧,就无需向神忏悔或者祷告。而我要得到的东西,也不必祈求神来赐予我,我会用自己的努力得到。”
我大为惊讶,问道:“那如果你心中的“是非善恶”是错误的呢?又如果你想得到的东西,不管你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呢?我是说你这样的男子,不需要一个精神宣泄吗?好,首先请原谅这我个问题本身冒犯了所有宗教的神,那你能回答我吗?”
陆放顿住脚,幽亮的凤眸看着我的眼睛道:“人世间的“是非善恶”大道相同,而存小异,其实也并没有一个统一标准。又有谁有立场说我心中的“尺度标准”是错误的呢?而关于我想要的东西,若真有得不到的,我现在也还有你,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啊??”
陆放俊眉一扬,忽道:“这很不可思议吗?完全的西式的标准套在我身上也是不合用的,只是你一直有某种程度上的误解。事实上,我不需要其它的精神寄托却能自在潇洒,这一点不正像你一样吗?而且,你们内地的大多数人不是没有确切的宗教信仰吗?你们这方面一般不是没什么界限的吗?”
“会吗?”面对那么多的反问句,我奇道。
陆放指着一些神像,微笑道:“你看,那是弥乐佛,可是那边站着的神像是二郎真君!还有那儿有三清像,中间却是观音菩萨,呵呵,有趣。”
我脸涨红,唉,家乡这太虚观让佛、道诸神同住一个屋檐了!小地方,修建者也许并不识佛、道的区别。再则,中国千年儒、释、道三分天下,很多东西互相交融,有冲突,也有让步妥协——互相承认,果是很难将界限算得很清楚了,尤其是对普通群众来说。比如:我老妈是比较虔诚,可是她从来不清楚自己拜的到底是哪路神仙。
我们忽觉远远近近打量我们的人越来越多,便出了观来。
我领着陆放,寻路往后山爬,身上倒更热活些了,而且现在太阳渐升渐暖。
虽然是冬季,但道旁仍树木茂盛,松柏青绿。不一会儿,登至小山岗高处,那有一方空旷之地,地上的草儿却枯黄了。
天高气清,俯瞰下头不远处太虚观尖尖的屋角,以及远处小镇、村庄的房屋或密密挨挨,或零星点点,一派阔然开朗。
我不禁有几分壮志兴飞、指点江山之意,便和陆放胡侃吹牛了一翻,陆放自是了解我,不会与我计较这些。
事实上,现在陆放似听非听浑不在意我讲什么,他站在两米之远微笑地看着我,也许他只是给我面子而已。
忽然,他走近,左手托住我的后颈,我正不解,他哑声道:“好妹妹,我们,找个地方亲热一下。”
我尖声惊道:“你说什么?”
陆放搂住我紧贴在他健魄的男性身躯上,我咽了咽口水,脸顿红,道:“你忍一忍,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
他俯身咬了咬我的耳朵,赤热的鼻息喷来,他道:“在家里,根本就没机会。道观左侧那一大片幽静的树林,我方才见人们都不会往那边去。”
他?他说什么?他之前在观外神色冷凝出神,犹豫再三,一派高贵不可亵玩的表情,打量那么久不进观去,难道……就是在计算这个???他在判断哪里是最好的偷/情之地??天啊!三清或者佛祖!!!我代表他向你们道歉!!他不懂事!!
再则,俺一向好宝宝,虽早被他带着打过野战,但那好歹是在自家后园,又是初秋,这真正的荒野我绝对不干!!我又不是畜牲、禽兽!!!他到底是不是高度趣明的香港人呀???
我严正拒绝,拉着他在山头坐下,想说说话。禽/兽却趁一时四下无人,手很不规矩,低下头吻着我的脸颊。他忽一倾身,将我压在地上,重重封住我的嘴,舌头熟练地撬开我的嘴袭入。男子迷人的躯体和气息,身上一道道电流被激起,我头脑渐渐发昏。他又在我唇上吮吸一翻,良久,松开,凤目渐红,挺直的鼻子蹭着我,再次提出去那树林无人烟处“打野战”的“邀请”。
我咬了咬舌头,神智渐渐清析,粗喘几口气,皱着眉使劲拉出伸进我胸衣里细辗的大手,道:“过几天随你怎么样,好不好?这种地方真不行。”
他退一步:“小西,我们向爸妈坦白,好不好?我今天就想要,我昨晚真的要死了。”
“不行!!”我大声拒绝这项显然是非常糟的提议,见他俊眉打结,只好道:“明天,明天我们要去小舅家拜年,我们吃了午饭早些回家,爸妈肯定还要多坐坐的。”小舅是我妈唯一的弟弟,自也没有什么经济争端,关系也挺好。
正在这时,顾飞打电话过来,说要回去了,原来陆放还以为他们会逛很久,我们有时间仓促地偷一次情。现在,他也再没有办法与我讨价还价了。我们收拾一翻才下山去。
吃过午饭,陆放洗了把脸,回到我房中,坐在我的旧书桌上,打开笔记本上处理一些公事,幸而爸爸妈妈在我寒假时都会去开通宽带。他看着几封国外来的邮件,好像是投资上的事和陆氏科技海外市场合作商的来件。那些事我也不太懂,我只是靠在床头,弯着脚,也开启我的精致的小本本,正是陆氏科技最近最高端的一款。我打开趣档,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