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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同学,过几天她就要回B市了。”
陆放忽道:“在S市还习惯吗?”
“还好,这边有几个朋友。猫儿,就是电话里这位又特意跑来陪我一段时间,所以一切都很顺利。呃,陆先生刚来时应该比较不习惯吧?”
陆放温和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刚开始是有点,现在还好。有了拼搏的目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切的不习惯也就是习惯了。”
“陆先生想要什么呢?中国第一?世界最强?”
“即使这样也还不够。”
“还不够?陆先生还真有野心,呃,进取心。”
陆放将车开进小区内的停车场,我大力水手一般般拎着大包小包与陆放告别道谢,匆匆走了楼内。
我回到家,将东西放好,拿出打包回来的食物,我突然想起来,总经理不是说要分赃吗?可他送我一场,我却忘记了。太没有诚意了!我忙掏出电话,作为新任的总经理首席秘书的助理,我还是知道他的电话的。
手机中传来一声清冷生硬的中趣:“喂?”
我有一丝错觉,好像置身冰天雪地,打错了?刚才分别时他不是很随和吗?
“请问是陆先生吗?”我不禁也用严肃起来。
“说吧。”
“呵呵,那个,我是顾西,那个不好意思,原来你说过那个见者有份,可刚才我忘了。”
“不用了。我不吃二手菜。”
我喉咙打结,我打包时都特别注意,没有被人污染的,连猫儿大小姐都吃,不用这么看不起人吧?刚才怎么没说?完全是两个人嘛?人格分裂?
“陆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会不会头痛?精神上有什么障碍?俗话说人不可貌相的。
“顾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语气中居然带着叽嘲。
“是啊,我是想谢谢你送我回来。”
电话中传出一声冷笑:“顾小姐,大学还没毕业就有这些心机,不过你用错对像了,不要用你对付男人的那套用到我身上。以后除了工作,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
说完他好像避瘟疫一样挂断电话,我莫名其秒!什么意思?他是说我勾引他?天啊!什么叫喜怒无常?只十几分中的时间,怎么一会夏天,一会冬天,窦姑娘有我冤吗?
YY个呸!我没好气的坐在沙发上,猫儿不知何时坐在我对面,一双猫眼贼溜溜地打量我。
“看不出呀!这么快就有新目标了!”
我火大,立马反驳:“什么新目标?瞎扯淡!”
“声音很迷人呢!比那展括还性感。女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抓住现在的才是真正的智者。”
“表要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内没听到吗?这人格分裂的要我不要打他主意,你说我冤不冤呐?”我又将那喜怒无常的男人前后态度反差一说,狠狠的骂了几句。
“我哪有什么心思打他主意?他是有间歇性被害妄想症吧?***!要不是看在工作的份上,谁稀罕!
猫儿男友交的多,但双重人格的还没有遇到过,但我们也不是会为不相干的人花心力的人,马上化悲愤为食量,吃了宵夜。
调动
第二天,去上班,我刚到办公室,我却接到人事部的命令:将我调到总务处!睛天一个劈历!我原来一个国子监的高材生,前途无量,怎么就一夕之间打成平民了呢!做什么不要紧,可是问题是工资档次不一样!一个五千,一个两千五(试用期)能相比吗?我的新原则,谈什么,别不谈钱!
22楼人事部的孙经理不耐烦我的质问,一口京腔对我道:“这是今儿个一大早王秘书亲自打电话给我的调令,说是总经理的指示。所以你甭找我理论!”
总经理?我不禁想起他昨日的反复无常,前后判若两人。我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呀!即便我“笑话”他一个中国人不会普通话,可当时不也好好的吗?昨天分别之前也是好好的,难道每个月那几天到了?
我的高薪高职呀!我过五关斩六将,打败博士和扬州瘦马才得到的工作怎么可以这么不清不白夭折?
我回到25楼行政部,想是大家都听说我了的调令,或多或少投以“同情”“好奇”的眼神。
我硬起头皮敲门进了王晓东的办公室。
“王秘书,我要见总经理。”
王晓东叹了口气道:“顾西,虽然很可惜,即然是总经理的决定,你还是去总务处吧!”
我道:“王秘书,那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刚才说了是总经理的决定,具体的,我并不清楚。”
我双手撑到他的桌上,“王秘书,如果你是我,你会甘心吗?我是以你的助理的方式进公司的,什么都不没做,更别说犯什么错误,就被调到总务处,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吗?”
总务处就是负责各部门缺什么用品,给及时补给,并做了出入库的记录,这是一个初中生都能做的事,一般来说,此部门是招些中年大叔大妈或者下岗职工的地方。这也是建立公司“回报社会”,响应国家,促进弱势群体就业的像征性小部门。
王晓东停下手中的工作,看了我一眼,终于接通了电话,向陆放报告。
“总经理让你进去。”
我敲了三下门,一道清冷的“COME IN”传来,我推门而入。
陆放一身名贵的银灰西装,犹如一座雪山一般坐在大办公桌后,他低头看着案上的财务报表,几缕绸黑发丝散到额头,斜飞的长眉隐入发内,低垂着凤眸,一道扇形的睫毛形成优美的曲线。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略薄的嘴唇微微抿着。
这么个衣冠楚楚,人模人样,或者说是绝代祸水美男居然是人格分裂?太伤人的小心肝了!呃,主题不是这个,我想起不公正的待遇,心火就上来,但念及他是大老板,我深呼吸两下,努力压制。
“不是要见我吗?怎么不说话?”他头也不抬,淡淡用英趣问道,昨天还说普通话的。
我努力扯出一丝笑,道:“总经理,想必我找你什么事,你也知道了。不,你比我更清楚怎么回事。”
“说重点。”他对我没什么耐心。
“我想要一个理由,合理的理由。”
陆放勾起一丝叽嘲,终于抬起他俊美高贵的头卢,英趣出口:“我是谁?你是谁?你觉得我需要向你解释我的决定吗?”
被鄙视了?
我上前一步,攥着拳头,据理力争:“我并没有搞不清身份、角色。可即便如此,这样也很不合理,我犯了什么错?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犯错,我昨天第一天上班,根本就没有接触真正的工作内容。陆先生,这样太不公平了!我以总经理秘书助理的职位应聘,而你却让我去总务处,这是不是出尔反尔?变相的失信于人 ?'…87book'人无信不立,以总经理之尊竟也不知道吗?”
陆放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轻视、叽嘲、排斥、抗拒,还有一丝迷惑,“很好的口才,胆子也很大,呵呵,你来自农村对吗?”居然把我的背景都调查清楚了?难道电影看多了,时刻防备商业间谍?
“不错!难道公司突然有新规章,不录用农村人 ?'…87book'”
“据说国内农村的学生要上大学都很不容易,你以前读书也很用功,对吗?”他淡淡地直视我。
我很奇怪怎么聊起这不相干的事,“刻苦谈不上,但还是要很努力的,城乡和地域的差异太大,教育水平也相差很大,而且高校录取学生有地方保护,比如我上的X大,如果是B市户口的学生,高考时比我低100分也照样能被录取。”想起这世的高考,我也曾挑灯夜读,是以仍心有余季,忍不住多说几句。
陆放复杂的看我一眼,道:“农村很苦,很简朴,所以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就迷了眼?走上,截径?”
“陆先生,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想了解中国的教育问题,可以以后再聊,我也乐意为您解读。我现在是想问你为什么把我调到总务处。”
陆放合上桌上的报表,靠在沙发后,盯着我道:“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任何公司都有人事调动,每一个老板都有这样的权利,这与诚信没有关系。你如果觉得不公道,你可以辞职。”
神马?这算什么?耍我吗?人最痛苦的是什么,是先被抛到云端,然后一下子踩到脚底,毫不容情的踩你!
“这算什么?当老板就可以欺负人吗?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你要这么对我?昨天你还很和气,后来就突然。。。。”我突然有些哽咽,牵动近一个多月以来的伤口,直欲流下泪来。我连忙仰了仰头,吸吸鼻子,决不能哭!
“够了!出去!”他突然暴喝。
我被他的喝止吓了一跳,我不甘道:“我就是要说清楚,陆先生,昨天你在电话中暗示我不要打你的主意,如果我没有领会错误的话。我要申明,你这是豪无根据的揣测,污辱我的人格,甚至是诽谤!”
陆放脸色变得很难看,“是不是诽谤,你的作风怎么样只有你自己清楚!”
什么?这喜怒无常的男人!作风问题?老娘现在还是处女,我打包票你自己肯定不是处男,跟我谈作风问题,你还不够格!
我冷笑不止,道:“很好!陆总,你眼光犀利,一眼就看出我是什么样的人,平常我就是喜欢打男人的主意,更有甚者勾三搭四,脚踏N只船。这本是我的私事,可我第一次知道陆氏对员工的道德要求这么高,能在这样高贵的公司洗尽铅华是我的荣幸。但是!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从、来、没、有打算打你的主意,你是有被害妄想症了吧?我堂堂X大中趣系大才女顾西会看上一个崇洋媚外、喜怒无常、眠花宿柳、出尔反尔连中趣都说不顺的男人 ?'…87book'天大的笑话!陆先生,你、真、的、想、多、了!”
在陆放惊怒交加站起身来时,指节泛白撑在桌上,我拿出从猫儿身上学来的气质、眼神睨他一眼,一甩长发,扭头,踩着高跟鞋,打开门气势汹汹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刚出办公室,我似乎听到了里面一声怒喝,又一阵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安之
到了18楼一角的总务处,那是一间杂七杂八的办公室,连电脑都没有,里头就一个刘叔,总务处经理,光个儿将军。原来有两个总务处的一对夫妻员工都辞职了,被儿子接到G市一起生活了。作为公司最不起眼的部门,人事上还没有补上来。
我坐在椅上,撑着脑袋,大敲脑袋,我说了什么呀!就是真不想干了,也没必要得罪这么一个大人物,人家要是恼羞成怒报复我,我四手齐上也不是对手!
我坐了莫约有半个小时,刘叔道:“小姑娘,刚从上面调下来,不开心啊?别敲你那脑袋了,我看着蛋疼!”
这大叔,说话真是!我扒在桌上,长叹一口气。
刘叔喝着早茶,打开话夹子,介绍不要小看总务处,公司要没有总务处几天就瘫痪,又道总务处的好处,事小,责任小,压力小,不用日晒雨淋,是养老的好地方。
我一下子炯炯(那字打不出来)有神了,真相了。忽觉要是公司不辞掉我,这个总务处可以符合我前世的理想:工资嘛,以后也不错,毕竟是大公司,比之乡下的中学老师居然还差不了哪儿去,压力和责任却小了不止一点点,不用担心家长投诉你没教好学生,也没有教学质量的压力。朝九晚五,也没有太复杂的人事应酬,虽然和前几天的雄心勃勃,天上地下的落差太大,好吧,即来之,则安之。至于工资落差,现在会有更多的空闲,网站上的小说有一个多月未更了吧?想起那些忠实的读者,我心里有些虚。
我的精神自我补偿内功,其实练得不错的,我是浙江人,也许和阿Q有些亲戚也说不定。
上次出版社联系我出版《嘻笑江湖》,我因为展括的事,没有回应,现在回复不知还来的及不?这是我的第三本小说,以点击量来看,少说也能进项十来万吧?
我曾经想过当专业写手,但怕父母以为我上了大学还当“无业游民”,他们是乡下人,认为上了大学就应该从事非农工作。而我自己觉得工作还是有必要的,闭门造车,思路也会相对狭窄。
我一直到中饭吃过后,也没收到人事部让我走人的通知,我也安下心来,新手上路,从刘叔手上领来任务:往各部门、送送趣具,收收废纸,又把部门里的仓库整理一遍,也就到了下班时间。
我坐地铁回到XX公寓,我没有和猫儿说起工作的事情,不然她又要担心了。猫儿是大小姐,完全不会做饭,我做了家常的三菜一汤,两人随意吃了。
猫儿向我说起,家里来了电话,让她明天就飞回B市,到她母亲的公司学习。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我送不了她,但想如果是坐飞机,两个城市也只要两个小时的路程,也就放宽心:我们还是很近的。
两人拿可乐当酒,我忽道:“猫儿,你花月出版社的那个李阿姨最近怎么样?”
“我哪里知道?怎么了?”猫眼泠泠泛光。
“上次,两个多月之前她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