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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内衣怎么可能舒服,憋了一口气,她还是埋头走了进去,店员带领她到试衣间,递给她莫天尧选好的尺码。
景慎穿好出来,照了照镜子,旁边的店员笑着说:“您先生为您选的尺码很合适,您穿着看上去特别显美。”
她的先生?
景慎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男人,见他悠然自得的样子真是欠扁极了。
“多少钱?”
她收回目光,开始从包里掏钱。
店员笑着摇头,又将包装好的几款内衣递给她,“您先生已经付过来,还有这些,您拿好!”
景慎惊讶,再回头看那个男人,他已经离开内衣店了,她收起袋子,忙跟上他的步伐。
从钱包里抽出五十块钱递给他,“想说你多管闲事的,不过还是算了!”
他看着手中的五十块钱,皱了皱眉,“就给我这点?”
景慎瞪他,“不够?”
“你觉得呢?”
小气,铁公鸡,五十不够,难道还得要一百不成。
她立即拉了脸,“我身上就这些,你要嫌少,我把衣服还给你。”
他眼巴巴收了那五十块钱,“衣服是我给你弄坏的,好吧,算我亏一点,便宜你了!”
“便宜我?”景慎气得脸红脖子粗,“谁稀罕。”
她将袋子扔给他,“拿回去给你妈穿吧!”说完转身就走。
莫天尧望着手中的袋子,又望望她上前去的背影,不羁扬起唇角,诡谲的笑了。
景慎,你想知道我要让你怎么后悔吗?
他跟上她的步伐,继续与她攀谈,“你是知道的,我妈在a市,我怎么可能拿过去,算是我送你的吧!”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景慎顿住脚步看他,他原本一向冷若冰霜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却显得亲民随和许多,声音都那般亲和。
她呆滞的望着他,傻了。
他笑起来,“就算为之前的事道歉,嗯?”
他……脱胎换骨了?分分钟就脱胎换骨了?
景慎晃着脑袋惊醒过来,千万不要被这厮虚伪的面貌给欺骗了。
她了解他,最会演戏了,天生就有当演员的潜质,对,不要被他一个不经意的笑就给蒙蔽了双眼。
“我用不着那么多,你送给你女朋友吧!”
她不敢再看他那张脸,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我没女朋友!”他跟上前来。
“送给你老婆。”
“连女朋友都没有,何来的老婆!”
她又突然顿住脚步,瞪他,“那你也太没出息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女人 ?'…87book'”
也不知道怎么的,问这句话时,她心里有种五味陈杂的感觉。
有点惊喜,又有点鄙视。
“我没女人,你很幸灾乐祸?”
她撇撇嘴,“关我什么事?”
“是不关你的事,不过你心里高兴什么?”
她的心思好似一下就被他看穿了,她突然心虚的别过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
“我双眼都看见你高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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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了
“市长,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几句话说不过他,景慎只好转移话题。
“作为秘书的你,不应该什么都来问我,难道你就没有主见?”男人撇她,很不客气的挑衅。
景慎一口气憋在心里,闷闷地,深呼吸,再深呼吸。
“那……您就客随主便了!”
“……”他望她,不说话,一双如潭般深邃的眸子看得叫人寒颤。
景慎忙别过头说:“既然就走在大街上了,就随处看看我市的发展情况吧,这里是香樟街,以两旁茂盛的香樟树为名,走在大街上,清风微拂,很容易就嗅到一股淡淡地香樟味,此条街长达两百米有余,行人络绎不绝……”
“你跟我念的是什么?”
“……”
景慎一怔,望着这很不礼貌打断人家话的男人,盯着他又冷下的脸色,真想抬手抽他几个耳光。
喵的,她在念什么他没耳朵吗?
“这就是你所谓的我市发展情况?”他皱眉问她,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景慎反问,“你都没听我说完,怎么就可断定我说的不是?”
“你是秘书,不是导游,就算勉强在充当导游,那你说的这些,有何意义?”
“……”
“作为新任市长的我来讲,想知道的不应该是现状,而应该从历史到现在,这才是所谓的发展,懂?”
景慎握紧小拳,小宇宙又在熊熊燃烧。
天知道,她本来就要先说现在,再介绍历史的,可这厮……
“说你两句又不高兴了?”
“我没有!”
“我就看见你不高兴了!”
她忍,咬牙妥协,“既然您火眼金睛,那便是吧!”
“……”
俩人穿梭在人群里,经过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身边,景慎突然顿住脚步,伸手情不自禁地将兜里有的十块钱放了下去。
莫天尧看在眼里,心有余悸。
俩人走上前,景慎不再说话,也懒得说,她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会从中挑刺的,干脆就懒得说。
本市发展的情况如何,他有眼睛,应该看得见。
“为何这卫生如此之差!街边到处是乞丐,难道你们就看得过去?还又有何美丽之都可言?”
她不说话,他的声音就冷冷地响起。
景慎到处看了下,不远处的垃圾箱旁,的确有些脏,再不远处,的确又有一个乞丐。
该死的,难道上面就没派人下来整顿过吗?
她羞愧的站在他旁边,一言不发。
“很好!”怀望了一圈,莫天尧瞧着她冷笑,“哼,真是个不错的发展,今天就到这里,带我去政府。”
一听这话,景慎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他一定发怒了,这下肯定要拿全市政单位的人撒气了。
要是他一发火,那扬书记肯定又把矛头指向她。
景慎无语望苍天,老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一路跟着的专车开过来,景慎打开车门让他坐上去,自己也正准备坐进去,莫天尧却突然说:“你就不用跟着去了,放你半天假,回去吧!”
“……”
还不及她反应,豪华奔驰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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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嘟嘟的爸爸
景慎得了半天假,于是提早去幼儿园接嘟嘟,而后又带着小家伙去菜市场买菜,嘟嘟不解问她,“妈妈,你今天为什么下班那么早呀?”
景慎抱着女儿,穿梭在菜市场里,俩母女特别显眼。
“因为妈妈的顶头上司今天大发慈悲了,所以提早给妈妈放假呦!”
“啊?”嘟嘟一听,纠结的皱着小眉宇。
瞧着那小家伙的模样,景慎哭笑不得,“怎么了嘟嘟,你惊讶什么?”
小家伙撇撇嘴,一副意味深长的语气说:“干妈常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妈妈的单位人人都没放假,只有妈妈放假,为什么嘟嘟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
景慎扶额,这小丫头在说些什么?
“妈妈,你的顶头上司坏吗?”自上次听到干妈跟妈妈的对话后,这小丫头心里一直心有余悸。
景慎望着女儿,一头雾水,“嘟嘟怎么突然这么问?”
小丫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关切的模样,“因为嘟嘟怕有坏人欺负妈妈。”
景慎苦笑起来,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满目心疼,“怎么会有坏人欺负妈妈呢?妈妈很厉害的,没有人敢欺负妈妈,嘟嘟小小年纪,总为妈妈操心这些事,妈妈感觉好惭愧,嘟嘟答应妈妈,每天要玩得开开心心的,不要去想这些事了好不好?”
小家伙撇撇嘴,勉强点了点头。
俩母女买了菜回家,景慎正在厨房里弄菜的时候,嘟嘟又跑过去趴在她旁边望着她问,“妈妈,你想爸爸吗?”
景慎动作一顿,神色有些僵硬。
小家伙望着她,一眼不眨,肥嘟嘟的小脸上堆满了童真的可爱。
在女儿问到爸爸的时候,景慎脑子里下意识的想到了莫天尧,不过转念间,她还是记起了那个帮助嘟嘟登户口的男人。
在嘟嘟的记忆里,估计那个男人才是她的爸爸吧!
景慎清了手,蹲下身抱过女儿,“嘟嘟,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个人不能叫他爸爸,应该叫他叔叔。”
嘟嘟满目忧伤,“可是,他就是嘟嘟的爸爸呀!妈妈不是说,爸爸出国了,要很久才回来吗?没关系,嘟嘟等他!”
“……”
景慎心口一酸,难受极了。
她抱着女儿回到房间,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忍着心里的难受说:“好吧,那我们一起等,等他回来了,如果还接受嘟嘟喊他爸爸的话,那妈妈答应嘟嘟,再也不阻止嘟嘟喊他爸爸了!”
小家伙笑起来,朝景慎扑过去,“妈妈,你真好。”
景慎抱紧女儿,心里的苦涩油然而生。
她清楚的记得,从五年前离开a市到这里,身边一直是他陪伴着,包括一直守着嘟嘟出生,长大到三岁,他才离开。
他去澳洲也有一年了吧?在这一年里,她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弈博,你可知道,嘟嘟她一直在等着你。
你可知道,我有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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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所有人的公敌
翌日
景慎早早的起来,准备还去市政大院侍候那厮的,结果却接到扬书记的电话。
“小景,赶紧来政府一趟。”
挂了电话,景慎搭上公车就赶去政府,刚走到政府大楼楼下,身边就传来络绎不绝的人流声。
“就是她啊,教育部门的,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子升到市长秘书了,听说和扬书记关系特别好!”
“可不是,你们不知道吧,其实扬书记是在利用她当踏板,让她去勾引市长。”
“啊?”众人一惊,其中有人骂道,“真是个**,仗着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竟然下贱到如此地步,都不知道当上秘书,睡了多少男人。”
“或许是在床上没能让新市长满意,所以新市长一来就大力整顿我们,这个月所有人的月薪都充公,气死人了。”
“也不对啊!”有人想了想说:“我听我财务局的朋友说,她的没有被充公,好像还加了呢?听说月薪上万了。”
“啊?”众人又是一惊,骂得更严重了,“真是个贱货,所有人的工资都被充公,只有她没有,还加薪了,天理难容啊!”
景慎顿住脚步,敛着眸忍气吞声,周围不断有人与她擦肩而过,冷嘲热讽特别严重。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倏尔抬起头,昂首上前。
周围不断传来鄙夷的目光,唾骂的语气,有些人走路像是没长眼一样,还故意来踹她一下。
因为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景慎又不好反驳,只能忍着气朝杨书记的办公室走去。
刚敲门进去,一堆文件就朝她砸过来,接着听到扬书记的怒吼,“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景慎一头雾水,蹲下身捡起文件,上面全是莫天尧下达的命令,从此月起,政府里的所有人连续三个月不拿薪,充公的钱用去搞城市绿化,河道清洁,救助那些无家可归在路边要饭的。
上阶级层次的领导惩罚更严重,不但半年拿不到钱,甚至有些还被罚款上万,几十万的都有。
更可恶的是,文件开头最显眼的地方,还写上了她景慎的大名,那些全都是表扬她的话,说她尽忠职守,勤勤恳恳,对上级领导没有半句谎言,故此给她加薪。
看到这里,景慎完全懵了。
她不傻,她知道莫天尧这是要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让所有人都恨她,让她活在所有人的唾骂中。
她捏紧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扬书记。
“我并不知道他会做这些。”
“你不知道?”扬书记指着她大发雷霆,“你这几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侍候他,他有什么反应,有什么动作你会不知道?”
“我先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叫你好好的侍候他侍候他,哈,这到好,侍候到只顾留你一个人的好,将我们所有人都赶尽杀绝了。”
“扬书记,我……”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赶紧拿着你的东西滚,从此以后我不想在政府还见到你。”
这一听,景慎离不离开都无所谓,但是她要讨一个公道,还自己清白。
转身走出扬书记的办公室,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给蓝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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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遭猥亵
转身走出扬书记的办公室,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给蓝萧。
蓝萧接通电话,景慎听得里面闹哄哄的,好半天才听到蓝萧的声音,“慎,找我何事?”
“你们现在在哪儿?”她的声音很急切,带着愤怒,不满。
犹豫片刻,蓝萧说:“什么事啊?听你的声音很急,我们在外面呢!”
“告诉我在哪儿,我要立刻见到他。”
“……,我们在……夜总会。”
“……”景慎怔了下,倏尔反应过来挂断电话,拿着手中的文件就朝蓝萧说的夜总会赶。
一路上,她气得都有想藏把刀,见到他就一刀捅了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