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风吹哪页看哪页-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那个圈子的人,说话就像某些出租车,不给你绕个圈儿是绝到不了目的地的,

这丫头说话都是跑直趟儿的。

我知道,这是她最后底线了,再说就多余了。

……我租。

……可是,我有要求。楼上有一些我的私人物品,所以平时我会锁门的,而且可能会定时过来收拾下二楼的卫生,到时可能会打扰到你;一层都归你用,但是所有的家具陈设都要保持原样,不能改动布置和位置,要很爱惜,要保持卫生?你看有问题吗?”

“没问题!”有便宜谁不上呀。一想到,这棟豪宅以后就归我所用了,我的心激动得呯呯直跳。

我开始喜欢上了这座城市,因为这初来乍到时的幸运。

为了确认这种真实性,签约时我要求看下房证和小姑娘的身份证。

果然出了问题。

“房证我有,但是名字确实是别人,就是说房主不是我!”

“我靠”我心里大骂。

“这什么世道,房子不是你的,你跟我哆嗦个屁呀!”

我刚想发作,又一想,房证在她那,估计她和房主关系不一般,如果她做得了主,而我只要有得住,管她谁的房子呢,还是占了大便宜的。

“你能做主吗,房主为什么不自己租?”

“人在国外,委托给我了。”

“有委托书吗?”

“没有。”

“房主真的同意租出去吗?租金给你就行吗,用不用直接汇给房主呀,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钱给我就行了,我或许会给她寄去。”

这姑娘说话可够雷人的,或许会寄是什么意思,想私吞呀?

“房主到底是你什么人呀?”我急了。

“我阿姨!”

她眼神中突然蒙了层薄雾。

我不敢夸自己心思稹密,但总觉得事有蹊跷:“她阿姨的房子里怎么会挂着她老公在上个世纪拍的照片,而且不是一张两张”。

我的头有点儿晕,觉得哪里不对,但哪里不对呢,一时也想不太出来。

“能给我看下房证吗?”

她居然从靠门的鞋柜抽屉里拿出了房产证,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放在门口的鞋柜抽屉里!

我看了,分不出真假,但看起来蛮真的,上面房主姓名写的是“苏敏”,可能就是她所说的阿姨了。

我留了个心眼,签约时在合同上写下了我和她的身份证号,美其名约租房合同都是这样的,不是不信任她。

其实我就是不信任,我可是受着伤才来到A市的,如今可没什么让人信的东西了。

这约一签就是1年,我其实恨不得签个5年,10年,100年,有便宜不占纯属王八蛋。

姑娘身份证和合同上签的名字都是“方否”。

“方否”真是一个很怪的名字。

我想到那个房产证上写着苏敏的名字,心里揣度着,如果是房证有假,为什么不直接写方否自己的名字,这样一推理,才终于放下心来。

欢迎读者登录www。zongheng。com查看更多优秀作品。

正文
(二十七)后记 第96页' TOP '
'更新时间' 2011…06…22 19:54:08 '字数' 1101

这是我第一次见方否,不是很愉快。

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被她用话噎着,雷着,也是一种福利。

这说明,她跟你亲近或是愿意跟你亲近,如果她烦一个人,会完全不理人或是对那人毕恭毕敬。

她通常把人只分成两种,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并且这种判断通常在初见的几秒或几分钟内完成。

她随我到附近银行取的钱,虽然是开价的一半,一年的租金也不是小数目,我很心疼,可是想到那'炫'舒'书'服'网'的大房子,我又用性价比尚可来安慰自己。

钱取出来了,方否想了想,还是重新开折存成定期,她拿着笔在柜台上填单,一打厚厚的钱就放在银行柜台上,她毫不介意只顾低头填单,不抬头看钱。

银行的柜员看到紧张地说:“你怎么能把钱就这么放柜台上呢,给我吧,快放里面,”边说边从窗口把钱抓了进去。

这个小姑娘,不,应该叫孩儿她妈,了解地笑了下,说“没关系的。”

我知道银行的人不是在防我,而是在防贼,或是打劫的。

这姑娘象是个天外来客,一点儿生活经验都没有,完全不是生活在地球啊!

存完钱,做为未来的邻居以及占了便宜的人,我大方地请她喝茶。

她没有据绝。

这附近不远处,有很多酒吧,我们找了一家清吧坐下来。

“为什么一个人来这儿?”

经过短暂的接触,还不太熟,可我发现这丫头是有点儿单纯,可是够锐利。

说话做事都喜欢抓住人的要害,可不象外表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的。

她这人都是直接往人的痛处戳呀!

我没隐瞒,全招了!

“看你一个女孩子,又失魂落魄的,我就猜到多半是感情受挫,跑这儿避难来了。可是逃到另一个地方,就真的可以忘记一个人吗?”

我哑然。

“如果真的可以忘记,就不必逃跑了,不是吗?”

我惊讶于她小小年纪,竟有这般见地。

我乍着胆子问:“方否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那么小就跟定了一个人,还生了宝宝,一定很幸福吧?”

方否笑而不答。

我不甘心,追问。

“嗯,嫁了一个值得的人!就这样!”

我坦率地说:“我嫉妒得眼都红了。”

方否似乎是为了安慰我,及时转移了话题,说到租房的事。

她说她在意的真不是钱,而是房子。

所以要我一定遵守约定,照顾好房子,别让她变坏。

我说既然那么舍不得,为什么还租,不是不在意钱么?

方否说自己算不得富人,怎么可能真不在意钱。

只是更不想糟蹋了那房子,听人说房子总不住人也是不行的,门呀,家俱什么的会开裂,要有人气才行,所以才会想租出去。

我才明白,她不过是要找个看房人,而我正是那个合适的人选。

我说我们各取所需,合作会很愉快。

方否开完笑说:“比起自己的老公,我似乎更爱那座房子。”

我奇怪地问:“不是你阿姨的房子么,又不是你的,怎么那么在意?”

方否聊得好象有点儿累了,恹恹地说:“就是很喜欢,夏天看着大串的葡萄就高兴,现在住的院子里只有个破篮球架”。

我看她没什么兴致,也不好再聊下去了。当晚大家各自散去。

欢迎读者登录www。zongheng。com查看更多优秀作品。

正文
(二十七)后记 第97页' TOP '
'更新时间' 2011…06…22 19:55:51 '字数' 2882

回到租住的房子,望着厅里宽大的餐桌,大大软软的沙发,心里这个美呀!

这家俱看上去不是近年买的,但全是好东西呀,估计买时也便宜不了。

那个叫做什么“苏敏”的——方否的阿姨,肯定是个老富婆,太会享受生活了。

傍晚,我在租住房子的阳台上看到了一辆不太张扬的小车进了隔壁的院子,停了车子,里面钻出个清清爽爽的年青帅哥,不用问那就是方否的老公了。

我趴在阳台上快哭了,既不是脑满肠肥的大款,也不是什么留着长发、胡子的艺术男,不过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年青男子。

九十年代就画出那样的画,拍出那样照片的人,居然不是什么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儿!推算起来,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青葱一般的少年。

没别的,对方否,只剩下了羡慕嫉妒恨!

羡慕嫉妒恨不可以吗,为什么不行?我这样倒霉落魄的人,在情人节的时候用得着祝天下有情人天长地久吗?

我有资格在那一天诅咒他们全都分手!

我有这想法,不能全怪我。因为穿鞋的不能总笑话光脚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是一种美德。

无论日子多艰难,还是得照常过。房子租好了,我又开始为工作奔忙。

买了个小本本,每天在家上网用邮件投简历。

娱记我是不想再干了,可是除了这个,我还真不知自己能干点儿啥。

只好把目标锁定在杂志社和一些搞文化传播的公司上。

文化产业里在底层混着的人,一半以上都是骗子。

顶着某某杂志、报纸,电视台的名头,随便搞个什么非法刊物,攒个什么选秀、学生下令营,拍个电视剧啥的,四处招摇撞骗。

这样的骗子公司,我是不能去的。

在网上挂了几天,投了几家简历,终于有一家还算正式点的杂志社要我去见见面。

过了几关,终于见到了总编大人。

此人胖胖的,坐在老板台后面,脑袋上已然不剩几根儿毛了,一看就是总编模样,(纯属个人见解,请各路总编大人见谅)。

此杂志社是新组的,百废待兴的阶段,正在四处招兵买马,所以圈内有点儿名气的人肯定不屑一顾,我这样的外来的新人才有点儿机会。

因为初始阶段,几乎所有岗位都是空缺状态,进去了,也许有机会选些自己喜欢的职位干干,况且听上去待遇也尚可,我有些动心了。

杂志消费群面向的是年青人,所以我这个在沿海一线城市干了几年娱记的人,仿佛被认作是走在了时尚的前沿,多少还算有点儿优势。

所以只谈了几句,这事儿也就基本敲定了。

临走时,总编大人给我布置了任务,要我写篇文。

毕竟是杂志社,对笔头是有些要求的。

这其实正是我的弱项,我是娱记,不是作家。

可总编大人说,下月出刊都用自己人的文,先打个样儿。

我心里明白,总编大人会算得很,刊物初创,邀稿是要钱的,有名的人邀不起,没名的菜鸟又觉得花钱冤。

只有我这样的才是免费的,虽然写得可能不怎么样,权当是个配菜拿来充数了。

命题作文,要写关于爱情的,我听了头都大。

让现在的我写爱情故事,简直是对我目前状态的最大讽刺。

我打算YY出一篇天雷滚滚的爱情故事,递上去交差了事。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工作上是瞎忙,但因为拿了人家的银子,就得为人做事,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方否隔个两三天,过来打扫下二楼的卫生,也就是上去擦擦灰,蹲个地什么的。

出于尊重,在她打扫时我从不上楼看,只做自己的事。

我们各不相干,给彼此留足了空间,仿佛有一种默契似的。

有次她竟主动问我,“你不好奇楼上放了些什么吗,怎么从没问过?”

“如果你想说,不是早让我上楼看了吗?做我们这行的,对隐私很敏感的,以前我就是专门挖人家隐私的,嘿嘿!”

方否笑了,说:“真聪明,我就是喜欢跟聪明的女人打交道!”

让中国人发自内心的夸人是很难的,中国人好象是特别擅长批评与自我批评。

不象老外“INE,BEAUTIUL,WONDERUL,PERECT”的挂在嘴上。

方否是个例外,她好象很喜欢夸人。听了也不觉得虚假,夸得颇象回事儿似的,让人挺'炫'舒'书'服'网'。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那我正式问下,当然你可以不答,楼上放的究竟是什么呀,不是炸弹,宠物,或是藏个大活人吧?

……你编恐怖小说呢,你这么一说,我怎么也直发毛呢?

我大笑道:“我声明,我很喜欢你过来,我一人儿挺没意思的,你来了我们还能聊聊天。”

但是,如果真没有什么紧要的东西,我平时也可以帮你打扫,在收拾一层的时候顺便也就把二层带上了,很方便的。

方否点头说,有些事儿,我还是自己做吧。其实倒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能是我自己心理有问题,不大愿意给外人看。只是现在这样,会打扰到你,心里不太'炫'舒'书'服'网'。”

我听出她还是不愿意说,只好放弃了。

有些人的单纯,是可以一眼望到底的。

方否的单纯有时是故意挂在面上给人看的,她不是单纯,只是有些大众看重的东西,她比较放得开,不太当回事儿,所以给了人单纯的假相。

接触了几次,我反倒觉得这丫头把自己密封得活象个玻璃瓶罐头,看是让你看了个大概,但真要打开她心扉,真是费了死劲儿了。

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以前跟明星也是,有些人是喜欢爆爆光炒一下的,我就配合人家一下,回去也可交个差,这叫你好我好大家好。

人家要是真不喜欢,我知道了也不会往外捅,这也算是一种职业道德,因为这个,我在这行还算人缘儿不错的。

收拾完,方否要走。

我拉住她,给她泡了杯咖啡:“别急着走啊,唠十块钱儿的呗。”

方否笑了,很孩子气的端着咖啡杯吹气儿,轻轻抿了一小口放下了,懒懒地蜷在大沙发里。

方否永远带着一种稚嫩又慵懒的气质。

说不清好或是不好,总之跟她这个年纪的年青人不大像。

午后的阳光洒进来,把方否穿的白衬衫染上了一层金色,这个北方都市里的小女子,怎么看着这么精致,从长相到言谈到举止,都散发着奇特的讯息。

一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