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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悠的唇又忽然离开了,然后他就笑了。
他说:“娘子,你还是这般生疏,我是不是该怀疑,你和捕快昨晚到底有没有…?”
我怒了,怒不可遏,但是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他都是这样怀疑我。
我推开了他,走过去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昨日的春粉,是你们下的?如果是,那李少爷又何必多问呢?”我笑说着故意加中了 ‘李少爷’三字。
随意洒落的长发,上边有些水珠,他那么就立在墙边,宽大的白袍子把他显得更清瘦了几分。
“是吗?那我这就去杀了捕快。”他忽然也冷笑着说道。
我心一颤。
“李总管为何要去杀他?”我突然轻笑,转身对上那双眸子:“莫非李总管真喜欢上我了?”
他抿嘴不语。
我冷笑,心里却莫名的有丝苦涩:“以前那些都是我的玩笑话,李总管何必当真呢?”
“我当真了。”他顿了顿,忽的脸上又浮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要我负责?”听得我倒吸了口气,傻笑道:“李总管言重了。”
“夏姑娘不是说嫁不出去就要嫁给我吗?这般美妙的誓言难道就凭一句玩笑话就可以推掉吗?”他笑道,此刻正朝我步步逼近。
而我呢,被逼到了桌角,正欲闪身,没想到却被他一下子抱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吐出一句:“现在我便让你对我负责。”说着,他就把我放到了床上。
我手心冒汗。
“你想干什么?”我见情况不妙,于是慌了,抓起被子赶忙缩到了床角。为何此刻我有种黄花闺女被色狼调戏的感觉。
李悠手伸过来,正欲拉开我的被子。
我大喊一句:“慢着。”
但是,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坐至床边,把我身上的被子往地上潇洒一扔后,便把我压在了身下。
“李总管不要忘了我是从哪里来的。”我道,推开他的手,慌忙地说着:“说不定有一天我就这么消失了,也说不定……哪天我这魂魄又换了个身子,便再与你无瓜葛了。”
说不定有一天,我还能穿回去?
“所以非礼勿动。”
他忽的轻笑道:“这算什么理由?”
此刻的我满脑子混乱,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没有。”我见他又要拉我身上的唯一那块布时,连忙用手推他,喊了一句:“我和捕快没有…。”
他俯身,唇又附了上来,我隐隐看到他嘴角浮起的那抹笑。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双手被他按住,使不上力气,就躺在那,任由他索取,然后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我不示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顿时嘴里染上腥味。
他的唇仍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霸道了几分。
我的脑子里忽的闪过几个词。QJ?调戏?
这怎么可以?我怎么就这样屈服了?
于是我用被他松开的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眼里明显带了点惊讶。而后我的唇舌便主动了几分。这时,他离了身:“娘子这般主动起来,倒让为夫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轻轻抹掉了唇上那丝血,那血便印在那白色的长袍上,显得有几分刺眼。
此刻他用那双充满笑意地的星眸正望着我,我一言不发,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我现在便回答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他顿了顿,然后缓缓地道:“无论…碧落黄泉还是…天涯海角,我定会再……找到你。”
他的声音悠远清越,仿佛是从空山竹林间飘来,一不小心就让人出了神。
但是?
“我不信。”我答道,一脸平静,转身对上他那双墨黑眸子。这种电视里老掉牙的桥段,也就骗骗那些无知少女。对于我这种长期坐在电脑前面看着电脑里杀伤力极强的爱情片的宅女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李悠愣了一下,瞬间嘴角绽放了一个勾引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那不妨赌上一赌。”他道,嘴角的弧度更甚了几分。目光灼灼,一时让我有些恍惚。
李悠走了。我开始不淡定地坐在凳子上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
这世道是怎么了?当初我的玩笑理论也被李悠给推翻了;假戏真做?
然后脑里还冒出那个嬷嬷的声音,为何有种感觉,每一个悲催少爷的背后必定会有一个强悍的嬷嬷。
半夜三更时,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子里一团糟。于是便打算起身溜出去一遭。很庆幸,他们三个现在都在屋中,没瞧到。
我走在街上,晃荡了一圈后,心中立马有些不淡定了,这地方是哪里?
“嘿,这位大叔,请问下,这里是哪里?”我揪住一个老实巴交的大叔就问了起来。
大叔很是亲切,立马就给我指了指个方向。
我疑惑,以为大叔是没听清楚我问啥:“我说,这是啥地方?”
终于的终于,我明了了大叔指的方向是一座妓院。
大叔是个哑巴。
他从未开口,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了是自己阻碍了这位大叔迈向妓院的步伐!
于是我就很识趣地走开了。
我思考着,别的女主穿越了,都喜欢兴高采烈地往妓院跑一遭,而后就会有一群帅得惊天动地的男子在那里等着她。去多了自然也就勾搭上了。
但是我往前走了几步后,就立马胆怯地收回了脚。这地方去不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怕自己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唉,还不是怕,进去后,别人就立马把我拖去了柴房,朝里一吆喝:“嘿,又来一个打杂的。”
我整了整衣服,觉得难得半夜出门,怎么着也得去办些正事,于是从袖子里逃出一张纸条。
这是昨日秦海月给我的那张,尽管换了身衣物,但我还是记着把它带在身上。
上面写着:“啃石镇石啃村的老白”。
看来这就是秦海月的亲戚,我是有些害怕了。秦海月的底细自己多少也知道了点,要是这孩子也被他们弄去培养成下一代刺杀皇帝的‘栋梁’,那我岂不就是罪魁祸首了。于是我决定去瞧瞧,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会偷偷地躲在角落看一眼那孩子,以慰我那饱受摧残的良心啊。
说干就干,于是我二话不说,又找了个路人问了客栈的路,然后就敲开了捕快的门把他揪了出来。
我胆小,有人生地不熟的,对自己一个人不放心。
捕快看到我半夜来找他,很是兴奋,有些羞涩地朝我说:“阿七,我就知道其实你是想我的。”
我是忍不住了,所以立马黑了脸,往他脚上踩了一脚后,就捂着他的嘴巴出了门。
捕快识路,所以这地方其实不难找。再加上上次秦海月过去又回来,其实也就几个时辰的功夫,应该也不会太远。
捕快掏钱,两人两匹马就出去了,但是和租马的师傅说好的是明早公鸡打鸣前就会回来。
那师傅瞪了瞪眼后,就开始嘀咕说咱们不厚道,折腾他老人家的身子骨。
而后,那师傅不放心,说叫我们再多压些钱。捕快无奈,又掏了腰包,于是这押金比买马的钱还多出了两倍。
石啃镇啃石村不难找,听捕快说就在咱现在呆的木有村的北边。
那就好多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我和捕快就下了马。
“好近。”
捕快瞅了瞅我,然后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也有些这么觉得今晚过得有些快。”
他又理解错误了。
凡到一个村子,找人,最通俗的做法就是揪着个路人甲问路。
但是纠结于刚才失败问路的结果,所以这次是捕快开的口。
“嘿,问你呢,你有没有听过老白?”
被叫住的是个老妈子,一听捕快这语气后,就开始露出了惊吓的神情,忽的她警惕地我一篮子鸡蛋放在了身后,就用另一只能活动的手指了指村边上那个茅草堆成的小屋。
“那好。谢了。”捕快可能也发现了老妈子的不对,所以尽量把语气放得温柔了,没想到,老妈子不领会,拉了拉衣领就拖着那篮子鸡蛋走了。
我看了看捕快,摇了摇头,不是你长的不好,真的只是你从外到里都散发着一股很是‘武夫’的气场啊。
也罢,现在正事要紧。
那茅草屋确是有些破,看得连一旁没少吃过苦的捕快也摇了摇了头。
捕快说:“这屋子比咱们流浪那时好多了,记得那时咱们住的是山洞…”
我没多理会,听越多,心里就会越是愧疚。
我不是田七,我是夏橄。
茅草屋内的灯还亮着,我没敢去敲门。
这时,门开了,里边有人走了出来。
出来是是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伯,他的手里,还抱着个孩子。
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在火灾里逃生的娃。
我还是没敢走近,我发现老伯抱着孩子时脸上是慈爱的神情。
我想我的出现,已经是没必要。
于是拖着捕快就跑掉了。
“你不是来找这孩子的吗?既然找到了,干什么不去看一眼。”
“已经够了,我们回去吧。”
是够了,回去吧。
原来,秦海月没有骗我。
那么,其实那孩子呆这就好了。
我们回来的算早,租马的师傅看了我们又瞪了眼。估计是没料到我们会回得那么快,于是有些不情愿地把押金都退给了我们。
捕快乐呵呵地把钱塞到了袖中后,也瞪了瞪那师傅,说他,不厚道。
回到客栈后,楼下的人已很少了,看来是有些迟了。
捕快深情款款地对我说了句,明早见后,就打着呵欠回房了。
我也累了。推开门,没点灯,倒头就睡了。
手却有些不经意地摸到一个很不和谐的物体。
“啊”。
第19章 咸菜一九
正到我喊出第一个音调时,我发现后边又一道叫的比我还响的男性高音响了起来。
于是,这时的我反而冷静了。
“大人,您怎么来了啊?”我定了定神,转头茫然地望着身后的那片黑色。
是他的声音,就算我不记得,但我也忘不了他那异常的行为啊。
于是乎,就是他。
大人笑了,说:“坏阿七,你怎么就认出我了?”
“认出你不好吗?”我叹了口气。
“我忽然觉得很是无聊,所以来找你一起去做邪恶的事啊。”
我语塞,于是就尴尬地笑了笑。
大人您别这样看得起我好不,做坏事,也是需要高端技术的,所以您还是别折磨我了。
“大人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笑说着撇开话题。
这其实是个严肃的问题,您怎么地就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一个黄花闺女的床上呢。
大人很是得意洋洋地说:“天下没有大人我找不到的人。”
听完,我摸了摸额角的细汗。
大人果然就是大人。于是我干笑几声,尽管是黑夜里,但是为了表示我的对大人坚信不疑的态度,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这就先去把城北黄家的闺女先给采了?”大人很是兴奋地说着。
这…
这种事情其实,一直是我向往的。
但是…大人您难道不觉得今天的月色不适合采花,而适合睡觉吗?
“大人,您挑个风黑月高的日子行吗?今晚咱们能不能先养精蓄锐的。”我故意推脱,这不是已经没啥精力再出去瞎跑了。
大人沉默了。
我别过脸,继续在身后的那片黑色里寻找。
“嬷嬷呢?她会带你去的?”我似骗小孩似的,故意去引他走上正道。
孩子是好骗的,但是也需要骗得有技巧。
大人继续沉默。
该不会真生气了?
没料。
“嬷嬷说最近她要出去找姑娘。”
这…
我一直很是不解,这位大人口中所谓的找姑娘,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于是虚心请教道:“何为找姑娘?”
“阿七,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啊?”他的口气有些激动,带了些责怪。
看来是我让大人失望了,这人笨不是我的错啊。
但是表面上,我也还是沉默着,淡定地克制着。其实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在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百合。它‘似花还非花’,虽然婆婆是不小了,但是活到老,爱到老啊。
后来,我忽然可以感觉到一阵风,我猜测,大人在摇头,而后他就叹气了:“其实,就是给我找媳妇,嬷嬷说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日续下香火,可是…大丈夫不是要先立业的吗?”
。”
我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成家立业’,这么高深的词,大人也懂?
而后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我们的大人并不是很傻,他最多就是傻得有些不正常而已。
“嬷嬷待你真好。”我说道。
这可是实话,嬷嬷的确待大人有些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