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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头,用下颚抵住她柔软的发丝,和她盖着同一张被子,就像刚刚她在暗夜会醒来之前,他抱着她那样。
是的,他喜 欢'炫。书。网'抱着她的感觉,这让他寂寞冰冷的心,寻觅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曾经以为自己没心没肺,女人不过是一种用来泄*欲的工具,可是当她闯入自己冰封的世界,划开一道感情的缺口,那里便到处都是她留下的记忆,越想忘记,反而会记得越深,每一次想起都会让自己很焦躁、很烦闷……
他将徐尔薇留在身边,是为了让自己恢复到曾经的冰冷无情,可是不可一世的他,终于还是失败了,她离开他多久,他的眼神就涣散了多久,心就空洞了多久,他甚至破天荒地将长久使用的古龙香水换成了艾草叶精油,只因为那句“茵茵艾草”。
儿时的记忆里,有着母亲闻景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每个人都会在某段时间、某个空间遇到自己宿命的劫。”
是的,艾思语,就是他今生宿命的劫。
为了她,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爱情这该死的东西,难道就是这样的定义?
或许因为他的拥抱,让艾思语身体的不适渐渐散去,紧拧的眉渐渐舒展开,她动动身体,脑袋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寻觅到了一个更为舒适角度后,她终于平静了下来,传出匀称的呼吸,嘴角也渐渐挂起了晶莹。
他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忍不住勾起了薄唇,带着宠溺地眼神,笑了。
艾思语,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
?
。。
第三百一十三章 引产手术
晨光初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国际加州酒店,某总统套房。
“会长,费氏集团总裁说要见你。”焦声有的执行助理敲开门对正在按摩椅上做晨间按摩的他说。
“让他进来。”焦声有眯着眼睛说。
片刻,费逸寒迈着修长的腿进入了房间,“你好,焦会长。”
“费总裁这么早,有何贵干?”焦声有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从按摩椅上起身的意思,他抬手指了指房间的沙发,“请坐。”
费逸寒将一只手插在裤袋中,语气很淡,“不用了。我来这里的目的焦会长恐怕早已洞悉,那我就开门见山,解药在哪里?”
“解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焦声有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反问。
“以焦会长的精明,我猜你应该早就看穿了徐啸翎‘移花接木’的把戏,至于你为什么没有揭穿,我不得而知。今天我来,只为一件事,把解药给我。”费逸寒盯着焦声有那张圆胖胖的脸说。
“哈哈哈……你好像很在乎那个女人。”焦声有放声笑了起来,从按摩椅上直起身,拿出烟盒,从里边抽出一支雪茄,燃上,悠哉的吐出一层薄烟,“不过,她对我们小义来说,也很重要。”
“说吧,条件是什么?”费逸寒直截了当地发问。
“要我拿出解药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焦声有故意停顿了一下,用老谋深算的目光打量着费逸寒的脸,“想必你也知道,解药只能暂时减缓毒性的发作,真正能够救她的,是我们家小义,如果你想让她平安无事,那就必须让她回到我们小义身边,而且要对她隐瞒中毒这件事。”
“如果我不答应呢?”费逸寒抬眉问。
“你会答应。”焦声有笃定地说,“因为从你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你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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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思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临近中午,她这一觉睡得很久,也很沉。
看到房间里熟悉的色调和装饰,她知道了自己正身处在费逸寒的卧室。
心口有些灼热,头也昏昏沉沉的,她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快速闪现出昨晚徐尔薇那双恨意深重的眼。
艾思语的心情突然变得很沉重,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她依然不敢相信,昨晚面目狰狞的徐尔薇和她记忆中那个纯真无暇、直率开朗的女孩子是同样一个人!
爱恨双生。
爱得越深,恨也越深。
而这恨的根源,便来 自'霸*气*书*库'她和费逸寒。
是的,徐尔薇没有错,她恨得理所当然,甚至于她才是那个最无辜、最可怜、最受伤害的人。
受到指责的不该是她,而是她和费逸寒!
艾思语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艾草叶清香随之遁入鼻腔,直达肺部,让她全身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变得舒缓、惬意起来。
这味道,让她想起了昨晚晕倒前在费逸寒身上闻到的味道。
是的,在酒会上出手相救的人,是他!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推门而入的是熟悉的杜医生。
“艾小姐,你醒了?睡得好吗?”杜医生温和地问。
“嗯,挺好的,谢谢。”艾思语笑着点点头。
“对了……他呢?”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费逸寒。
“总裁一早就出去了。”杜医生说。
“哦。”艾思语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她是渴望见到他的。
“艾小姐,我让秦嫂给你端些吃的上来,你先吃点东西,一个小时之后,我会为了进行手术。”杜医生说。
“手术?”艾思语猛地抬起头,一脸不解,“什么手术?”
“引产手术。”
“为什么?”艾思语不可置信地惊叫出声。
“这是总裁的意思,我也不清楚。”杜医生含糊其辞,即使知道,他也不能说,因为夜叉特别交代,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艾思语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艾小姐你的身体太虚弱,不宜下床走动。”杜医生急忙劝阻道。
“告诉我,他在哪里?”艾思语紧紧拉住杜医生的手,双眼盈满泪水哀求,“我要去问他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
“没有为什么,因为讨厌!”低沉的嗓音从卧室门口飘入,那张玄寒俊逸的脸出现在艾思语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之中。
她的心重重一抽,生生地疼了起来,她冲他低吼:“宝宝是我的,你没有资格剥夺他生存的权利!”
“他是我的种,我当然有资格!”幽森的黑眸盯着她苍白的脸,语气冰冷,毫无感情可言。
然而,黑眸下的波涛汹汹,无人得知。
是的,他必须这么做,为了让她活下去。
“你要拿掉他,除非让我死!”话落,艾思语紧咬双唇,直直地冲向前面的一堵墙壁,她要死在他面前。
。。
第三百一十四章 互不相欠
“你要拿掉他,除非让我死!”话落,艾思语紧咬双唇,直直地冲向前面一堵墙壁,她要死在他的面前。
费逸寒抢先一步,用身体挡住了那面坚硬的墙壁,艾思语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他的腹部上。
剑眉微拧,这一撞着实不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这样折磨我?我连死都不可以吗?”带着怨,含着怒,艾思语拼命地捶打着费逸寒坚硬的胸膛,失声痛哭。
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脸、悲戚绝望的眼,费逸寒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种难以名状的窒闷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
原来,所谓的心痛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我看着你的脸,你在我的面前,我触碰不到你,只能感受你,想要为你擦泪……我看着你的脸,我有多少能给
,当你闭上双眼,
出现什么画面
,什么才是你的明天?”ps:听着蓝又时的这首《为你擦泪》,物语深深地感慨了,感动了,哭了……)
“没错,你存在的价值就是被我折磨!难道你忘了?你只是我的玩偶!”他尽量压低声音,故作残忍无情。
“费逸寒,求你……不要拿掉孩子,不要……”艾思语紧紧地抓着他衬衣的前襟,仰望着他的冷峻的脸,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苦苦哀求。
或者她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如风里的一片黄叶,无所归依,随风飘泊。而他却是她生命中的不能承受之重!
虽然她曾经也想过拿掉孩子,但是这个鲜活的小生命在她身体里面真真实实地存在了四个多月!这一份血脉相通,骨肉相连的亲情,教她如何能狠心地割舍?!
“你应该很清楚,没有人能够改变我的决定!”费逸寒毫不留情地拿开她抓住他衣襟的手,转头厉声吩咐杜医生,“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准备!”
杜医生匆忙回神,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
艾思语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停止了哭泣,停止了哀求,垂落的青丝挡住了她苍白的脸,让费逸寒无法看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
周围的空气在沉寂中凝固,他凝视着她,除了凝视,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束手无策的一天!
突然,艾思语仰起头,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泪有多烫,心就有多痛,揪着心紧咬双唇,她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的人生,因为遇见你而颠覆,而坠落,而牵绊,而痛苦。我输了憧憬,输了幸福,也输掉了心。你如愿以偿地把我打入地狱,万劫不复!费逸寒,如果说当初因为莫风的死我欠了你,那么先后被你扼杀的两个孩子,算我最后的偿还,从此你我互不相欠!……”
情怨愁思一刀斩,把酒对月了无烦,还尽情仇,此生无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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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从梦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二分之一那张半人半兽的脸。
“二分之一?”艾思语疑惑地蹙眉,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费逸寒的别墅里,什么时候回到了迪拜?
腹部有些隐痛,她下意识地去摸摸肚子,那里平坦如初,她知道,孩子已经永远离开了她的身体。
苦命的孩子,对不起,但愿下一个轮回,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心就像沉落海底的船,无法打捞,里面充斥着失望与悲伤。
现在,她与他是平行线了,永远不会再相交,因为一旦相交,过了那个点就会越离越远。
一旦心死,便无法挽回。
尽管如此,她还是听见有液体滴向心的最深处,染红了那片原本纯净的心灵。
忽然感觉脸上湿漉漉的,真想下一场大雨,让泪水能够和着雨水缓缓流下,溶为一体。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当风触碰到脸的那一刹那,心颤抖了,不是因为冷,而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伤,那么的凄凉。
刚被吹干的泪又夺眶而出,从心底散发的寒冷浸入全身,她不由地环抱肩膀。
冷,还是冷,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冷,仿佛每一个细胞已经凝固,那颗曾经犹如火山爆发的心,已经被冻结,它随时有可能碎裂,到时候还要怎样去拼凑着重来?
二分之一伸出手,试图为她擦去眼泪,却被她躲开了。
然而立刻,艾思语回过神来,一脸诧异无比,“二分之一,你的手?!”
是的,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二分之一原来那双毛茸茸的“熊掌”,此刻已经变回正常人的一双手,一双长于青葱、匀称漂亮的手!
“嗷呜……”二分之一低嚎一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哦,对不起,我忘了。”二分之一不会用语言表达。
“呵呵……那是因为少爷成功地做了一个恢复手术。”阿兰姆推门而入,解释着艾思语的疑惑,“老爷有事情要见小姐,请您随我来。”阿兰姆礼貌地鞠了一个躬。
跟着阿兰姆出了房间,艾思语才知道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根本还在国内,这里不过是宁城的国际加州酒店。
心中突然涌起无数疑惑,之前明明在费逸寒的别墅里,难道是他把她送回了这里?
叩叩叩……
阿兰姆敲响了焦声有所在房间的门,恭敬地询问,“老爷,尔薇小姐到了。”
“进来吧。”里面传来了焦声有应允的声音。
阿兰姆为艾思语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艾思语走了进去,焦声有正在练习室内高尔夫。
见到艾思语,他放下球杆,脱下白色的手套,走了过来,“呵呵……醒了?”
“嗯!”艾思语点点头。
“坐吧。”焦声有指了指房间的真皮沙发说。
艾思语拣了靠边的一角,坐下。
“找你来,是为了三天后你和小义的婚礼。”焦声有端起茶几上的咖啡轻啜了一口。
“三天后?”艾思语讶异出声。
“是啊,三天后就是这个月的二十九号,到时候我会为你们举办一场盛世婚礼。”
“你的意思是说今天已经二十六号了?”艾思语拧起秀眉问。
“嗯,今天是二十六号没错。”焦声有点头说。